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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了。”
对我淡漠地回答,这些家长罕见的没有介意,反而围着我夸成绩好,自信心强,说点“我儿子女儿和你一样就好了”云云。
还是门房老师同情我,看我应付众家长狼狈,待我说是等人便让我进了门房休息。
好不容易等到一声铃响,教学楼里渐渐开始有了声响,十分钟后,人潮伴随着人声鼎沸拥了出来,而一众家长则围上前去,仿佛是战场上二波人潮冲击到了一块,偶尔伴随几声高兴的大叫或者哭声,对着这一幕人生不多见的场面,我下意识的轻语。“十年寒窗,人生百态,嘿。”
“噢,是吗,你这个同学挺有趣的嘛,怎么样,上午考得不错?”不妨身边响起个乐呵呵的声音,我才发觉那个让我进来坐的老师正眯着眼看着我。
想是自己的无心之语被他听到了,我正襟微坐回道:“恩,做得挺顺,还可以。”
这个老师穿得一身朴素简单的衬衫,领口洗得有点酱白,头发鬓角已满是百丝,显然是染过头发,面对这么个老教师,我还是给予了应有的尊敬。
“那怎么还不回去?下午还有一门哪。”
“恩,等同学。”
他点点头,转头看看外面依然热闹的场面,问道:“你是FX中学的学生,直升考已经考上了吧。”估计在他看来,也只有直升考已考上的学生才会在如此重要的中考中表现的这么镇静。
我摇摇头,回道:“我没参加直升考,中考的第一志愿填了SH***第二附属中学。”
他眼睛陡然一亮,把刚转过去的头又转了回来,像是才刚发现我一样,重新上上下下看起我来。
“呵呵,你这个同学给我感觉挺有意思的,叫什么名字?回头我查查你的名字。”
我一愣,随即顿悟,这老教师的意思竟然是回头查查我的名字会显示在二附中的学校录取名单里,那他自己自然也是二附中的老师了。
那么巧?我也很是纳闷,虽然市教委按照以往惯例在每个考场都会在原由考场老师的基础上再委派来自别区学校的老师监督,以示公正,但大部分也只是做个样子,到没想到在这里撞上,还真够巧。
只是看着老教师的架式,好像认定我能够进他们学校似的。
我余光正好瞥见雨儿顺着人流,旁边跟着几个同班同学出来,随即向老教师辞别。
“在这”我从门房中走出,挥了挥手,喊了声,控制着声线确保雨儿能听见。
她转过头,朝我露出了微笑,我仿佛是从百花丛中望见了那只属于我的白雪公主。
奔到我跟前,才发觉跟着她一起出来的还有数人,其中几个不熟悉的或者急着离开准备下午的各自告别,只剩下了何闲和卞元二个同路的。
于是和这二个不自觉的大电灯泡一路回家,其后我和雨儿又单独上馆子单独吃了顿午饭自揭过不提,下午的物理考试前,我们很准时的赶了回来,我现在非常期待一个人的处境——黄浩翔。
和房门口的老教室打了个招呼,我径自走回上午的位置,令我意外的是黄浩翔竟然没有出现在教室中,他的位置上空空如也,连老师也数次投来莫名其妙的目光。
不会那么次吧?就这么点打击,然后这就不来了?我对此报以怀疑,不过很快便把心思再次投入到了物理试题的知识海洋中遨游去了。
第三卷 飞翔 第十一章 终于考完
犹如理科题目完全靠死板的公式和大量的习题换算累积经验,所以凭借着大脑中比题海还要海的资料库,轻易地解着题,完全没有任何耽误,更何况前世我的初中理科就是长项。
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我愣是只花了二十五分钟就结束了,而且不用检查我确定没有任何错误,废话,如果你脑海中的题海能够找到卷子上所有题目类似的问题,保证谁都能有这自信,简直就是在抄嘛。
不过当我要交卷是,问题出现了,监考老师在对我答题迅速的同时不忘提醒我多检查几遍,另外告知,按照规定考生只能提早半小时交卷,我晕,还有这种事。
于是乎只能装模作样地坐下来检查,一时兴起,我用起心灵术(不是心灵感应术,这个低级心灵术已不需要了),让自己的心神扩展出去,一个一个班级寻找雨儿的身影,终于在连找了五个班级后,在我楼下的班级中找到了正在答题的她。
我仔细一瞧,显然雨儿在修炼了一阵心灵术后大有收获,题目也做到了最后一题,正皱着眉头在旁边的草稿纸上换算着。
我看算得起劲,便先检查起她之前题目的答案,看着看着,在选择题部分发现了个明显粗心大意的错误,代算数字偏差。
我大急,下意识的脑海中大叹,哎,做错啦,四分没了。
却感到雨儿全身一震,茫然地四顾,迷惑不解地露出不解的神色。
我却在心中大喜,难道心术还能心灵感应不成?我立刻在心中默道:“是我,别到处看,如果听到我说话,慢慢点三下头。”
雨儿慢慢地点了三下头,这回我欣喜若狂,立刻继续道:“你的选择第四题做错了,应该这样……”
在她做完最后一题后,我又替雨儿检查了一遍,又找出处细微的小毛病,终于一切成功,雨儿到仍然十分谨慎,仍然自己独立地换算了一遍,直至她自己也认为没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回成了,本来我还稍微担心雨儿压力太重,虽然她的实力我是知道的,但目前这样双保险总算是让我无忧虑了。
……
之后二日的数学,我也仅用了三十五分钟,化学,二十分钟;英语,三十分钟;政治,四十分钟。
数学,化学依旧是我替雨儿把关,但英语,虽然我自信不弱,但女生毕竟在这方面细心和有天赋点,几个小的语法问题还是借鉴了她的答案。
至于政治那就更绝,我是把整本政治书都给背了下来,所以大部分题目我保证全对,但最后的问答题缺犯了点难,政治题目回答需要点逻辑语言组织搭配能力,结果到好,我把书中的相关知识内容读给雨儿听,雨儿便在答题纸上写下来,然后组织一遍,我看了后再补充,她再组织,一个考试,我俩倒像是来讨论似的,这样一来,时间自然长些。
所有考试结束后,我和雨儿当然是满脸轻松,其他同学虽然不像我们表现的那样轻松,可毕竟平时都是重点中学的学生,成绩都相当好,再加上马上可以放假,谁都是欢声笑语一片。
来接送的家长们则显得稍微紧张些,毕竟不是自己考试,并不了解自己孩子发挥的如何,纷纷想从孩子口中探出状况。
我拉着雨儿一路回去,根本不去顾忌其他同学大为惊异的眼神,先去了商业街逛了几个小时,给雨儿买了件ESPRIT的夏装,自己在GAP买了件休闲衬衫和牛仔裤,这些钱自然是从自己历年的压岁钱里扣,反正平时我也节约没什么花销,父母给了零花钱正好用在这个时候。
雨儿是女生心性,看到漂亮的衣服怎么也迈不动步子,如果不是我看晚饭时间将近,死活拉着她就走,实在不敢想象平时温柔顺从的雨儿会偶那么固执的一面,让我大为感叹了一番。
我叫了部TAXI直接到SH市中心最为著名的城市母亲河畔,面对二岸风格迥异的建筑群,我带着她进入了旁边一家不太起眼的粉红色宾馆。
雨儿非常不解,尤其是我拉着她进了与我们年龄层非常不符的场所,要不是被我拉着手,她才勉为其难的跟着,当然我们的书包全被我搁回了家,衣服也全换成了今日刚买的。
虽然外表上看,我们俩不免一见便是学生,但穿着上到还算符合这种气氛,在电梯中,我把雨儿的马尾辫解开,披散下来。她的发质非常好,很柔顺,乌黑的头发很有光泽,即使没有化妆,怎么看怎么都是个充满知性气质的小淑女,而我就随便的多,全身上下都是休闲服,再加上本来就比较书生气的脸,和成熟二字一点不搭边。
在再次换乘了部小型电梯到了大楼顶部,雨儿才惊讶的发现电梯外竟然别有洞天,外面是家典雅别致的西餐厅,落地窗外能够俯视中心河畔二岸的建筑风景,尤其是现在晚上,灯火辉煌,照明灯下的各时代,各国家风格的建筑群披上了层光的外衣,分外迷人。
引客小姐相当有职业素养,并没有因为我们俩的年龄而怠慢了我们,除了眼中闪过一屡惊讶,满脸微笑的带着我们走入我前些天预定的邻窗位置,这个位置经过我惊心挑选,一面靠窗,一面靠墙,环境很幽雅,也不会因为餐厅中心的钢琴独奏太过响亮而影响了我们的说话声。
“这里会不会太贵了?”雨儿头一次来这种场合,四周所见的不是西装笔挺的成功人士,就是打扮正式的成年人,我们这一对绝对是种另类,她显得很局促不安。
“没事,今天交给我了。”我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然后转头对着走过来的服务小姐道,“请给我们二杯苹果汁”,顺手接过了菜单。
“好的”她转身离去。
第三卷 飞翔 第十二章 夙命中的相见
雨儿眼见服务小姐远离,才俏皮地吐吐舌头,对我疑惑地问:“辉……我们来这里合适吗?”
看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放下手中的菜单,凝视着她的眼睛,拉过她放在桌下有点局促不知所在的小手,道:“雨儿,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她对着我的眼神,互相凝视了小会儿,直至那双眸深处的那股不安平静了下来。转过头,她看着干净地几乎透明的落地窗外,远处各式灯光仿佛一层薄纱那样虚无缥缈,而雨儿的声音也静得让我的心弦为之颤动。
“辉,看着他们,坐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产生种……嗯……一种自己不该属于这里的错觉。”她回过头,对着我有点愕然的表情嫣然一笑,低下头。
“我只是觉得自己现在好幸福,像是钻进了个甜美的梦,永远也不想醒来,辉,你说,你会让我这个梦继续的是吗?”她重新抬起头看着,表情像是个充渴求的小女孩看着父母。
我轻拍了拍她的手,缓慢而沉稳地道,如同在对她也是对自己保证。“我会的,永远。”
她刹时绽放的美比花中牡丹更娇艳,比荷更高洁,比菊更圆润,瞬息间,这咫尺方圆仿佛只有她与我的存在。
“先生,您想要些什么?”直到服务小姐轻轻地问起,我才回过了神,她的这声先生我到没觉得有什么不自然,但以我初中生年龄被那么叫在雨儿看来却是非常有趣的,只是她自己也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尽怕着出丑,否则换到别的地方怕是要好好嘲笑我一番。
幸好前世是来过的,倒也不需再让旁人等候,打开菜单,先指了几份雨儿喜欢的小菜,然后道:“二份八盎斯的蘑菇汤,二份十二盎斯的纽约牛排,谢谢。”我把菜单合上。
服务小姐原本淡淡的笑容笑得更职业了,她的心中可能还在猜测这大概不是个普通闹着好玩,(奇。书。网)或者是出来显阔的学生,从我对那些菜的了解和对她说话的态度中,她可以获得许多更合理的解释。
“您和这位小姐需要几分熟?”
“七分熟。”我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雨儿,她点点头,道:“一样。”
“好的”她不再说什么,收拾起菜单,点燃我们桌子中的蜡烛,然后放进小小的玻璃燃杯中后便悄悄走开。
“辉,你以前来过吗?”
“嗯,以前和父母来过。”我含糊地应着。
雨儿也没再问,脱去原本矜持的个性,她和个普通的小女生别无二致,对这里美丽,新奇的一切都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好奇。
一般都是她问,我答,一边静静地享受着嘴边的美食,一边目睹着心爱之人在面前,就连窗外的美景我也几乎没有关注。
雨儿的一颦一笑,无论是对牛排价格的高昂,还是对此处钢琴独奏的赞赏才是我今晚关注的全部。
只是老天并不如此认为,几乎是同时,我和雨儿均感到心头一悸,均停下了谈话朝餐厅门口望去,因为角度与灯光的关系,我们的位置比较靠内,从我们的角度正好可以直望门口,尤其是我,但门外的人却很难适应灯光明暗差异看见我们。
可能是感应强弱的缘故,雨儿只是回头一撇就又回过头,还满脸疑惑的以为是否是自己出了什么毛病,但我的心术却比她正在练的心灵感应术要高的多,我能感觉的出来,或者说是心灵中有个共振的强缘点再不断提醒我,门口将会到来个不同寻常的人物。
“先生,请问几位?”竖起得耳边飘入引领小姐的问候。
我又余光紧盯着那里,而手中依然稳定地替雨儿把那整块牛排分成一小份,不擅刀叉的雨儿干脆双手托着下巴注视着我手中的一举一动。
“三位,我们有预订。”一位中年人的声音传了过来,随着声音,从玄关的阴影处走入个其貌不扬的男子,壮实的身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