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虽然和她有隔阂,但是却是个话多热心的男生,尤其在公车那么无聊的时候,而我虽然英语不好,但从来不会因此放弃,不只是我,我们这所重点中学的学生没有多少会这么做得。
哎,看来我这世英明又要全毁了。
三分钟时间,四个同学经过背诵,三个过关了,另一位仁兄席穆亭陪我一起继续站着上课,等待着下课抄三遍课文然后去办公室被做思想工作。
当然眼前站着上课的尴尬还是可以被解决的。
“what’s meaning of ‘abandon’?”蒋老大开始复习上节课的东西了。
我连忙举手,靠,正好撞我枪口上。现在不举手自救更待何时。
老蒋大概是没想到我那么快就举手,倒不是我没自救过,只是以前概率实在太小。
她点点头,没有让其他几名坐着举手同学回答,指指我,算是给我一个坐下去的机会。
“throw away”我很自信的回答。废话,我前世可是考过三次TOEFL,读了半年语言课程,最后在全加学术性大学中排前五位的大学读书的学生,如果这个TOEFL常考词汇都回答不了,那我也不用混了。
她认可的点点头。
哈,终于坐下来了,这回我总算不需要在全班注视下站一节课,同时暗暗对仍站着的席穆亭同学表示同情。
“呵,不错啊。”同桌何闲碰碰我手肘,算是对我表示赞赏。
一时间,对于这门我原来弱项课程,心中升腾起了万丈雄心。
之后,蒋又问了几个上节课的笔记复习,席穆亭也坐了下去。
“好了,这节课我们考试,考试时间一节课。”蒋老大宣布道。
我们学校的变态之处便在于此,所以说十大市重点能人倍出不是没有原因的,{奇。书。网}一个学校变态,一个老师变态,然后同学们也就不得不一样变态了,看大家都泰山压顶而脸色不变便可知我们也好歹是久经如此突然袭击的考验了。
等考试卷子发到我面前,我粗粗扫了一遍,嗯,心中有了底,虽然这张卷子对普通初三学生来说非常难,对我们学校学生来说比较难,但对我这个喝了三年洋墨水的人则是很简单。
拿起笔我很自信的在卷子右上角写上了我的大名“郑辉,二班”后,便考试做题。
事实上我们真正的考试时间只有三十五分钟,但我仍然只花了二十分钟就解决了,尤其是在最后的阅读选择题时,我还觉得有道题目不是出得最好,容易混淆,便用英文在题目边写了可能混淆的原因与双解。
反复检查了一遍,解决了几个手误后,忽然觉得自己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牛!
当我把做完的卷子第一个交上去,面对蒋老大和所有仍闷头苦干的同学们疑惑的眼神,我心里的得意与爽实在不是一点点可以形容,原来做好学生是那么好玩的一件事,怪不得好学生永远是好学生,差生永远是差生,这就是个良性与恶性循环的道理。
回到自己的桌子后,我翻开书包与铅笔盒查看今天的课都是什么,毕竟我只能算是今天刚刚“苏醒”,有很多细节上的东西仍然需要重温一下。
然后再相应掏出课本,我一节一节翻哪些以后有把握,哪些没有把握。
随着下课铃响起,我才在不知不觉中渡过了余下的十多分钟,第一次震撼于把整颗心沉浸在书海中,那是多么自然和让人享受。
第一卷 转生 第五章 心灵感应
“你全做完了?”一下课,何闲就问我,潜台词摆明了是问我是不是因为太难而交了白卷。
我也不想辩白,就含糊其词道:“哦,差不多吧。”
何闲以为被他猜中了,就不再问我这个问题,坐在我前面一排的卞元与张诗显然也听到了对答,也聪明地换了话题。
我坐在位置上,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周围班级中男生女生的嘻嘻哈哈,仿佛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我是置身事外般,一切都与我有着距离。
在前世,我和这个班的大部分同学都没有太深的交情,道理很简单,因为我的成绩不好,因为这是所市十大市重点,大家各自要花时间忙着学业,因为我自卑,因为我很平凡没有任何值得夸耀的,因为……太多的因为连我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你们知道不,淫贱(语文老师尹健的外号)这个星期不来了,听说家里有人生病。”卞元向我们诉说着最新得到的消息。
“那我们语文课谁上?”关系到我们切身利益,大家还是很关心的。
当下边上几个同学也围了过来。
“不知道,听说好像是个新老师,来我们学校实习的。”
“那是男的还是女的。”一个同学问。
“女的”
这下男生都来劲的。
“是不是美女啊!”何闲第一个跳起来大声问,看架势快要贴到卞元脸上了。
卞元慌了,忙闪开。“这我哪知道。”
这个消息没多少时候就传遍了整个教室,让所有人开始期盼到底会是怎么样的新老师来带课。
哎,没办法,市重点中学的学生学习压力太大太久,需要找点新鲜事物刺激他们日渐麻木的脑神经中枢。
上午的四节课很快就结束了,在课堂上,我第一次脑袋如此清晰地运转,所有老师课上讲得要点我都能一一记住,老老把握,没有一丝一毫的分心,因为对那些知识我有份熟悉,一份感悟,一份心有灵犀般的意动,经常在老师讲到一个知识点所演化的生活常识,我会会心一笑,有时候甚至我会很自然的举手回答问题或提出自己的疑惑,堂堂课我都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你小子今天有点古怪。”何闲趁吃午饭的时候,突然抬起来,有一种非常奇怪的面部表情看着我,把我看得惶惶不安。
“我哪古怪了?”又扒了二口饭塞进我自己的嘴巴。
卞元也放弃了自己的午饭,回过头看着我,说:“郑辉,你今天确实挺古怪的,凭借我数学方面超强的分析能力……你这家伙发烧了。”
“去你的”推开他装模作样地摸向我脑袋的手,我决定赶紧吃完饭。
他们见我只是一味闷着头吃饭,也就不再开我玩笑了,毕竟大家都是少年心性,对一个问题没有长时间追问的习惯。
一吃完饭,我就做贼一样地逃离了教室,冲到操场上排球馆的后面跑道,那里光线幽暗,很少会有人去,所以正好是我午修时的好场所。
从怀里拿出本语文书,翻到中间一页,那里我夹着鬼雨交给我的书。
那本书是上面记载了各界的知识资料,以及许多高深的法术,但这些法术都只和心灵防御,治疗有关,这是鬼雨交给我时告诉我的,但这不要紧,因为有这些对我就足够了,我幻想着能够窥视别人的内心世界,嘿嘿,那时候多爽。
从早上醒来时,我就感觉到了鬼雨交给我的三样东西全在身上,否则我还会真以为自己做了个又长又怪异的梦哪。
书的开头写道:东方世界有天界,人界,鬼界,佛界四界组成,人界是所有界的基础,而又受天界,佛界与鬼界的管理,如同世界自然万物遵循平衡法则一样。
我点了点头,这个道理倒是说得透彻,再翻了开头几页发觉大部分文字是在描述鬼界是个怎么样的所在,我现在没兴趣搞懂这些东西,于是用较快的速度往后翻。
直到一本书快被我翻到一半时,章节上的名字不一样了,我反复看了几遍知道从这页开始记载了鬼界的心灵术。
鬼界心灵术不同与天界,佛界或是其他异种流派的心灵术,他是作为一大体系被大规模发展完善的。
这个是我在看完一页的心灵术概论后得出的结论。
接着我照着第一个项目心灵锻炼术的方式开始修炼,把书放回怀里,我开始绕着面前的跑道慢跑起来。
第一圈,第二圈,一直用匀速度我跑到第五圈然后突然匀加速,然后心中默念书中的口诀,心口突然觉得热热的,本来心口因为剧烈的运动开始气闷,可随着这股热流的感觉,稍微减轻了,我就这样不段的加速,操场上本来有很多同学在玩闹,忽然看到我像疯了般不断加速,到后来速度快接近一百米冲刺了。
“喂,兄弟加油啊!”
“帅哥,练马拉松哪!”
“前面有美女啦!”
还有吹口哨的,甚至有几个家伙跟在我后面跑,不过也有看我后面的,怕是在猜是不是被谁追杀,跑得那么不要命。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我加速到极限,正感到上气不接下气时,心口的热流忽然动了,绕着心房一圈圈转动,随着我心中默念口诀开始减少心口的烦闷感,但仍然只让我多坚持了一分钟。
慢慢的把速度放慢,我又跑回了被排球馆隐藏的那段跑道,停下后我不再默捻口诀。而是心中照书上教授得把心情放松,站立着去感受自己的心灵,在那里我感觉到了那股热流。
很温顺的,热流随着我的指挥如感应场一样发散出我的身体,开始感应身边的环境,我惊喜的发现我用心“看”到的小草,树木,泥土的芬芳,小虫……好恶心,那是鼻涕虫……嗯?有人,我“看”到有人往排球馆后面走来。
第一卷 转生 第六章 项链显威力
我立刻睁开眼,通过这次修炼,我知道心可以感应到周围的事物,随着自己心灵术的强弱,感应范围不同,能感应的事物也不同,只是与真正的看还是不一样,我无法真正的看到细节,只能感知是大概什么东西,这虽然让我有点遗憾,但已经很不错了。
拍了拍衣服,我决定今天到此为止了,下次需要换个地方,这里还是太显眼,我可不想没练几天就让别人以为我是疯子。
“郑辉”
阿,没想到那个往这边走的人是陆雨,我立刻瞧瞧自己身体,是不是有什么破绽。
汗,豆大的冷汗开始在脑门后流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简直是全身都是破绽。
因为夏天,全身的汗衫由于剧烈运动被产生的汗水所湿透,二本书也在衣服下显出了原型。
赶紧把书掏出来,二只手放在背后,一动不敢动,面带微笑地看着迎面而来的陆雨,我觉得自己好假,竟然把我前世二十多岁时的虚伪功夫都搬出来了。
“你在这干什么哪?”陆雨走近后问我。
“哦,在看书哪。”说着,我用一只手扬了扬夹着心灵书的语文书。
“那我怎么前面在楼上瞧你围着操场狂奔?你什么时候练跑步了?”陆雨皱了皱小巧的鼻子,满是疑问。
“哦,读书运动二不误嘛,哈,伟人说得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一样是读书,读书。”
然后快速转身,重新藏好二本书,一边跑,一边对着后面的陆雨喊:“我先回教室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跑,或者是从来男生在和她聊天时都会主动多说话的原因,当我撒丫闪的时候她完全愣在原地。
望着她的身影,我心里想这样做会不会过分了点或者没礼貌,不过同样的心里也有点得意,哈,大概我是头一个在人家女孩子面前那么没绅士风度的吧。
“碰”大概我是太过得意了,老天也看我猖狂的样子不顺眼,竟然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我自己倒退数步不说,那个人更是摔倒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并看过去,见到地上一个青春漂亮的女青年坐在地上,身体边散乱的有好几本书,其中一本是上课讲义。
我心里大叫一声完了,这人八成是个老师。
于是乎,我忙不迭的狂说对不起,然后替老师捡地上的书本,并上前掺扶老师。
拉起老师,我把捡好的书交到她手上,然后连连鞠躬道歉。
“老师,真的对不起啊。”嘴上在说对不起,心里却在想,她的手好冷啊。
后来,据别的在场同学告诉我,当时我的举动别说有多像个大色狼了,竟然还敢摸美女老师的手。可我敢发誓我那时候被心中冲撞老师的恐惧所占据,哪还有功夫想那么多,更别说有啥色鬼心思了。
“嗯,没事了。”面前的女老师淡淡地回答到,没有听出有发火和说反语的意思,让我总算松了口气,忽然才惊觉自己仍然拉着老师雪白的手,脸上大红,忙放开。
女老师却恍若未觉,没再说什么,走开了。
“好冷啊。”我呐呐的在原地嘀咕,脸上的火热仍然因为自己刚刚的不雅举动而没有消退,却没注意胸口的项链传出的温热。
“郑辉,你怎么在这发呆?”
“啊”这一耽搁的功夫,陆雨也已经从球馆那的操场走过来了。
看来人若倒起霉来,真是一件连着一件。
女孩子天生比较敏感,可能觉出我似有意避着她,她一路上没再问我什么话,我们就这样并排着回教室了。
刚坐回座位,消息一向灵通的卞元就兴高采烈的和我说:“知道嘛,我们下星期退队仪式(初中高年级学生退出少先队)?”
“当然知道。”这卞元什么时候喜欢一惊一吒的了,我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