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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双方都知难而退,于是就出了个文科方面的题目,还一问一大堆问题。
卞元和冯棋虽然都是理科高手,但男生普遍翘脚,文科实在一般,平时能应付上课就不错了,谁还有闲工夫看课外书,黄浩翔他们也一样。
不过黄浩翔确实有点小聪明,他知道著名的词作家不外乎那几个(其实他自己知道的就那么几个),思考了会儿,不确定地说:“苏轼的词?”
陆雨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这下黄浩翔三个高兴了起来,尤其是黄浩翔挺得意,接着说:“苏轼,北宋大文学家,诗词风格激情奔放,不着斧匠之色。”
“嗯,算回答对二个。”陆雨微笑着点头。
然后她转头看着何闲他们问:“何闲,你们有什么补充的吗?”
何闲三个头垂得更低了,黄浩翔三个则容光焕发似的。
就这时,我坐在一旁的角落里,一边往嘴里放菜,一边不急不徐地诵道:“花褪残红清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小,天下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听着那几个人都愣愣的,我不在意地笑笑,轻松地喝了口汤,接道:“苏轼,字子瞻,号东坡居士,生于公元1036年,卒于公元1101年,与其父苏洵,弟苏辙同列唐宋八大家,仁宗嘉祐二年(1057)与弟辙中同榜进士,曾因意见与执政不符,数度为王安石与司马光领导的新、旧二党所贬,诗词中常透郁郁不得志,曾先后领兵部尚书、礼部尚书、黄州副团练等职。”
不管我这番话到底有没有漏洞,最起码把我们全桌的人算是唬住了,全呈白痴状看着我,好像在他们面前的不是我郑辉,而是位自信的文学青年。
“喔,噎!”我停下来好半天,只管低头吃菜,李棋三个人终于高兴的大叫大嚷,好像是他们获胜了似,而黄浩翔三个则有点脸色不好看。
“你们高兴什么?”我无情地打断了他们的欢呼,“我又不算你们三个人里的,说对了也等于白说,这次应该是黄浩翔他们赢了。”
“啊”他们再看看陆雨,见陆雨点头。
黄浩翔三个人脸色才好了不少,见我好像挺公正,不是有意和他们为难,就对我的怨色少了不少,不过我仍能从黄浩翔的眼中感觉出什么,不过经此之后他们三个人也不管太嚣张。
之后几道题大家互有胜负,我也紧紧闭上嘴,不说话,只管清扫面前的食物。
但我不再是那么微不足道地坐在角落里的小角色,所有的人回答问题时都会有意无意的瞟我几眼,即使陆雨诚心出了几道文学上颇有难度的问题,然后期待地看着我希望能听到高见,不过我全当没看见低着头,除了心里运起心灵感应术在观察,黄浩翔正闪着不满的眼神顺着陆雨的视线瞧我,如果不是见我没抬头,光凭眼神就能杀我N次。
第一卷 转生 第十三章 创业构想
这么折腾了半天,附近几桌的学生都早已吃好了饭在聊天,就只剩我们这桌,桌上放着断断续续冒热气的饭菜,吃饭的人则没有兴趣关注。
不过可能是何闲三个人在文科方面的课外知识太过于匮乏,在反复交锋后,仍然无奈的处于劣势。
陆雨看来也觉得差不多了,再不吃饭黄花菜都凉了。于是提议出最后一题,而我这个本桌的唯一例外才从面前的粗茶淡饭中打着饱嗝抬起头。
“咯”不小心嘴里又打出了一声,我老脸一红,觉得不太礼貌,连说对不起,可没人理我,全盯着陆雨看。
“最后一题是,我有个姐姐,平时空闲时喜欢读些世界名著自娱,我有时也会凑趣的在一起读,所以互相影响很大,在文学的喜好上非常接近因而了解她,你们猜猜我姐姐最喜欢的是哪本名著?”
这纯粹是道瞎蒙的猜谜题,姐姐喜欢什么要让这些男生在茫茫书海里蒙,机率几乎为零,可能陆雨也想有个无解的答案欢欢喜喜地收场吧。
肚子早就饿塌了的众人也没刚开始的争斗心情,每个人包括桌旁的女生都随便猜了几个就不猜了,然后习惯性地看看我有什么高见,顺便我作为最后一个说,说完就可以动筷了。
我转动了有点酸的头,瞧着每个望向我的目光,有期盼的,有热切的,有淡然的,也有不屑的……然后是陆雨,一对眸闪烁地看不真切,仿佛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在了一层雨雾下,似曾又看见了有个调皮的女孩在我面前撒娇,胸口流过一股暖流,脱口而出:“Gone with the wind!”
说出后我不禁后悔了,不知道自己是一刹那感觉到了蓝的存在,还是陆雨被我当做了蓝的影子。有些东西从未认真想过,可现在我却发觉某些特质俩人真的好像。
同学们再次把目光看向了陆雨,等待着她公布答案。
只有我感觉到了她不曾望向我的眼眸中闪动着许多,黄浩翔好像也觉出了我们俩的情绪有点怪异,紧张地看着陆雨。她轻轻张嘴,吐出一串轻轻的音符:“乱世佳人。”
黄浩祥终于吐了口气,和身边的同学笑了起来,其他人则无所谓的耸耸肩,毕竟这个答案的对错已经影响不了最终成绩。
除了我谁也没听到陆雨低着头轻轻说着:“《乱世佳人》便是《飘》。”
我在心里替她接口道:“而《Gone with the wind》是《飘》的英文译名。”
是的,我早已知道她喜欢《飘》,不是猜,前世时,无论在车上叙述,还是初中同学留言簿上,她都明确地写着醒目的一行,最爱的书——《飘》。
没有理由的,是的,一个人喜欢一本书不需要太多理由,就如同当年我在她的推荐下拜阅后,却无法从郝思嘉身上体会太多的启示与乐趣,甚至我更愿意捧着《牛牤》聆听红衣大主教的圣训。
心境的不同,阅历的不同,人生哲学的不同,导致了每个人每一次阅读一本书都会有不同的体会;那种别样,不是所有人都能了解的,所以求知己难,求知音更难。
于是当我脱口而出后就不禁后悔了,我不想去欺骗别人,虽然我没有说我喜欢《飘》,但心里依然感到内疚,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我还是间接欺骗了位朋友,可我真的无意改变前世的一切,让该发生的早些发生吧,心中总有种担心,但说不清倒底担心什么。
我再抬头时,不禁哑口无言,桌子上说不出的狼狈,男生那个吃相真叫我三个汗字都无法形容,就看见一粒粒米饭在天空上随着每一次筷子地拨动飞舞,女生稍微注意点,不过也难得地用手捧着碗就近夹菜……然后,看见竟然陆雨都正在努力地和身边的女生抢夺面前的菜……脸有点垮……无语了……原来这就是我可爱同学们的本性啊。
“郑辉……吃捂!”何闲一边大夹筷子,一边还好心地劝我也多吃点,然后一低头,又和面前的饭肴进行努力的抗争。
“喔,哦,好啊。”面带着微笑,我极力掩饰着脸部神经地抽动,拍拍他肩膀,却一步步趁众人不注意时往外溜。
开什么玩笑,那种猪的吃相,再看看附近大学生们痛苦地憋着笑的样子,我还是早点撤比较好,否则被划做同类,那我就真的要……懊悔终生了,父母经常教育我的,做人一定要顾忌礼仪形象,因为我是乖宝宝,所以听话的和这些“人渣”划清界限。
迎着黄昏时刻的微风散步,刚经过浇灌的草坪被我一步一个脚印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就像人生总会无处不在,无时无刻的留下个人的印迹般,头脑冷静下来后的我开始回忆转生后自己所经历的这几天。
“鬼界……蓝……陆雨……心灵术……异术士……”脑海中的画面像碎片一样一层层剥离,消散了开去。
如果我没有那多于别人七年的记忆,可能我便不会不甘于现状,如果我没有学会心灵术,那么可能我现在做得仅仅只是发挥想象力,然后现在我拥有了这一切,所以一加一的能量是否会大于二这个结果就需要我去验证了。
这些天搜寻了许多记忆,希望获得成功经验或者捷径,最后发现自己失败了,想通过在记忆中的某一条新闻或者消息,以目前我的实力是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
于是我换了思路,拼命思考着身边有哪些人做过的事情是我熟知的,而且能利用,最终被我想出了二条均与网络有关的可行方法。
我前世的一个朋友,在网络上分别搞了二个BT搜索引擎网站与电影影视下载或在线观看网站,前者经过了二年的考验颇为成功,而后者则可能因为影视流览程序设置技术的不成熟,导致网站正式开通时间一拖再拖,一直并不算太称心如意。
对于这二个想法,我都有心尝试着去做,本来以自己半调子的计算机水平是无论如何没有这个信心的,但心灵记忆术却足以保障足够的信心来源,或者说记忆术的本身便是个强大的自信,即使自己运用不能自如,但过目不忘的能力就已经可以让我放弃其它顾虑。
想通了这个环节,我心情顿时舒畅开怀了许多,脸上笑得可以生出一朵花。
回到寝室后,房间里的人到也聚了个十之七八,除开估计还在食堂的几个家伙外,其他人都在房间里休息打牌或者聊天,因为下午刚赶到,学校方面没有安排什么活动,只是嘱咐我们吃好饭后,到晚上九点半准时熄灯睡觉。
不过屋子里仍然弥漫着一股不怎么令人舒服的气味,最终我找到了那罪魁祸首。“壮男一号”姜林同学已经跑到了下铺玩牌,光着脚丫不停的在床下晃动,我就恨不得能上前去把他那对臭脚丫给砍了。
第一卷 转生 第十四章 运用虚雨心功
想归想,但既然大家对这气味都不说话,我也不好单个发表意见。便无聊地把包里必备的洗梳用品拿出来,摆放好,然后就往床上一躺,老子睡了。
即使只是晚上七点半,但刚想出创业思路的我需要抓紧每分每秒强化自己,否则就只是空谈了,其他人也忙着玩乐,谁也没顾到是不是有人行为怪异。
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层毯子,虽然是夏日炎炎,可郊区夜晚的气温并不炙热,秋天即将来临的屋子里反而阴凉凉的,窗外有时传来几声蛐蛐的叫声。
闭上眼,我运起心灵感应术,这次有了准备,即使感应术探测感应出了一百米外何闲几个正从食堂回来的情景,我也没有再怎么吃惊,只是奇怪进步速度的惊人,又练了一遍口诀后,收起感应术练起了心灵记忆术,不过因为没有参照物,也就是可供我背诵的东西,也只能就简单的练下口诀就结束了。
最后我准备花大力气把那个虚雨心功好好练练,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仍然不清楚这个功法除了让我少睡几小时外能有什么多余的好处,毕竟自己所知道的功法有限,每一项都需要学精,否则等于和不知道没区别。
刚一进入虚雨心功的心境,我立刻发觉了不一样,车上梦境中曾出现的场景又回到了脑海,周围所有的声音全部立刻消失,自己又像是站在了一片气团面前,中间那个淡绿色的气团忽明忽暗,仔细看时,它正像是颗心脏那样分泌出许多小小绿色的颗粒穿过外层灰雾朝四面八方飘去,这倒有点像是蒲公英随风飘籽的情景。
然而无论我如何尝试,都无法接近它们,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这种感觉总有些玄妙。
不过有些东西是我的终究便会是我的,就在一筹莫展准备打退堂鼓时,心里不知怎么的意动,开始想象那团绿色气球到底是如何分泌出小颗粒的。
我刚想到,眼前的景象就全不一样了,五个无色的小气团就在周围。嗯?怎么回事?慢,我忽然发觉自己的思感转移到了那个中心气团上,难道这是内视?
这种问题我问自己,纯粹是瞎猫碰死老鼠——一抹黑,于是慢慢尝试。先在心里想着外面的小气团,于是思感的中心点就出现在了某一个小气团上,当我想着那灰色的外气团,于是下一刻又出现在了那里。
难道这就是虚雨心功?但直觉告诉我不是,内视只是我运用它的一个途径,但并不是它的功用,于是我把自己的思感再次放到那团绿色的中心小气团上,然后慢慢得幻想着分泌绿色颗粒的速度变慢变慢,整个世界全不一样了,这一刹那,整个天地全变了颜色。
绿色气团仿佛就是我的大脑和心脏,而那些绿色的颗粒则是我发散出去影响周身力量的血液{奇。书。网},我命令它们慢,它们飘出的速度就变慢,外面的那团包裹着中心绿球的灰色气团难道是心灵术的力量?
在我把自己当作绿色气团那刻,有些事情就像我原本会似的自动印刻在脑海中。
绿色气团所代表的大脑中枢是虚雨心功的力量集合点,如同内功的气海或者丹田,外面保护着它的是心灵术的力量,力量就如同颜色,因为心灵的不真切,和灰色一样朦朦胧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