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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气团所代表的大脑中枢是虚雨心功的力量集合点,如同内功的气海或者丹田,外面保护着它的是心灵术的力量,力量就如同颜色,因为心灵的不真切,和灰色一样朦朦胧胧的。
我终于发现了一个运用它的方法,虽然还不尽如人意,但以后慢慢的尝试,相信总会有融会贯通的一天。
接着我催动那些分泌出的绿色小颗粒快速的运动起来,而自己的整个思感也随着他们的移动看到了我的整个身体,我“看”到了我的内脏,血液,肉体,骨胳,毛发甚至细胞,只要我想“看”,对象就会自动放大,但也可能是细胞太小了,我还“看”得不甚真切。
有些时候,我会见到一些阴影部分阻塞在血管中,有些内脏的气机只有部分在运行,皮肤下的毛孔等毛细血管总有许多坑坑洼洼的地方。
难道是不干净的东西?我暗自奇怪,有点好奇的让绿色的颗粒去推动血官里的阴影堵塞物,一粒粒绿点像莹火虫一样聚集在一块,合力推动着堵塞物,就像是掘土机一小块一小块的剥落,冲进流动的血液中,好像上了瘾似的,我拼命的在粗大的血管内寻找沿途的阴影点,每解决一块,我处理的速度就增加一分,直觉告诉我那些阴影部分并不是好东西。
在粗大的主血管跑了个循环,再也找不到任何阴影点,于是让思感四处转动,又发现了许多细小的血管路径,便一头钻了进去。
可能是长时间的重复这些动作,绿色颗粒即使不是许多,三、四小颗没任何困难的就能把阻碍交通的黑点清除,速度不可谓不快,可也因为速度太快,有时候把握不住速度,太猛的会撞在血管壁上,立刻一阵钻心的疼痛就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袭向我。
不得已,我只有放慢速度,小心的控制力度和速度,渐渐地不断增加控制技巧,并且有闲暇关心血管周围的情况,才发现钻进来的是一片分布于脸下的毛细血管,密密麻麻的,有些血管非常接近皮肤表面,甚至能看清皮肤毛囊下同样有许多阴影,于是我尝试着在血管推进的同时,命令一些其他的绿色颗粒清除周围的黑色小点。
慢慢的,我找出了个规律,就是只要有路径可走,并给它们下达了指令并让他们熟悉,我就不需要分散心神去控制了,当然首先必须是自己的思感有经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好不容易清除了所有面部下毛细血管与皮肤毛囊中的阴影部分后,我感到再也没有力气去引导心神的依附,便疲乏地放弃了控制。
“他推开了厕所的门,黑夜里什么也瞧不见,他走了进去,因为尿急什么也没顾就猛冲,可当到了最里面时,透过厕所的镜子,他瞧见一团绿色的光在身后闪动,他恐怖极了,想逃,怎么也迈不出步子。”
何闲的声音抑仰顿挫的在我耳边响起,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大脑,恢复了应有的知觉,但是觉得耳朵灵敏了许多,甚至能在闭眼的情况下分辨出屋子中每个人的呼吸声。
其中,一个对面上铺的家伙显然是被下铺何闲嘴里恐怖的厕所鬼怪事件吓坏了,就听到急喘了几口,然后细微的“噗噗”声。
“我靠!姜林,你放什么屁啊,吓也不用吓成这样吧!”马上下铺的何闲就嚷上了,所有寝室里的人听了憋不住全放声笑出来,我这才知道原来是谁,不由睁开眼睛。
第一卷 转生 第十五章 被袭
“快睡!还不睡哪。”我们的笑声太大,把门口巡夜的老师给引了过来,拍打着窗子警告道,寝室里立刻安静,所有人的呼吸变得异常平稳和细小,但我一听就知道那是装得。
平静了一会儿,我听见门外老师渐渐远去,小声说:“可以出声了,老师走了。”
“啊,你这猪没死啊,竟然醒了?”卞元大叫一声,在黑黑的寝室里嚷着。
“喂,小声点,不怕老师回来啊。”寝室里另一同学提醒他。
“喔,知道了……喂,郑辉,你怎么一回来就睡得跟死猪似的,怎么叫都叫不醒你。”
听着卞元唠唠叨叨的讲述,我才知道我一回来入定后就和睡着了差不多,等其他几个人回来后却怎么也叫不醒我。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呼吸差点就真以为我死了,后来怕我是太累了就一直不敢吵我。
“哦,太累了,不好意思啊。”说着,我抬起手把手腕的表凑近点,然后眼睛竟然穿透黑幕,很清晰地望见表上的指针指着凌晨一点。
一次入定,消耗大部分的心力后,大约花了六个小时,默默计算了一下,侧出了个大概数据,不过我现在到不觉得疲劳,反而精神百倍,和前面入定时的疲劳感完全不一样。
那以后正好用这段入定时间睡眠,我沉思。
毕竟第一天,头一次和那么多同学出门,大家异常兴奋,但聊了整个晚上实在是太累了,没多少时候就有不少同学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我不困,便又练起了心灵术和虚雨心功,可当我再次进入虚雨心功的境界时,疲劳感仍然禁不住袭上心头,于是不得不放弃,也了解到这份功法需要太多的时间恢复,相反心灵感应术到是没什么阻碍。
早上六点,练了一晚心灵感应术的我和寝室里的同学们被老师叫起来,都眼圈黑黑的,练了一晚上,我也累得半死,决定下次再也不干这种蠢事……不过好像上次也说过这种话吧。
“郑辉,你怎么看上去白了?”何闲洗好脸回寝室,看见我,揉揉眼睛说道。
我一愣,白了?什么意思?
旁边几个同学也瞅我几眼,不由点点头。
“嗯,是白了,而且气色不错,这小子今天怎么瞧着有点古怪?”
我权当他们开玩笑,笑骂着大家走出去集合。
早上被安排看日出,一清早,每人发了二个白馒头在路上边走边啃,简直就是活受罪。
以一个班级为单位,二人一排,男生在前,女生在后,拖着长长的队伍走在田野旁的小径上,一个年级五个班二百多个人就像一队痞兵游荡,甚至还有女生互相扶着睡觉的,竟然仍能走路,我这个狂汗。
而不幸的我,被我们班主任选会班级的领队,走在班级队伍的最前面,引临着方向和速度。
随着天空逐渐见亮,晨曦的空气带着泥土的芬芳,潮湿而清新,路旁的田野里除了随风飘摆的稻谷,没有城市中的喧闹和尘土飞扬。
渐渐的,地平线的尽头出现了一点光亮,整个蓝宝石般的天空如同一下子被点缀起来了似的,金光闪闪,队伍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城市里的孩子都被这大自然的圣洁和美丽所折服。
只有我还在队伍前想,不是说在海岸边看日出的吗?怎么没到就停了?那我们还去不去?
然后头上开始不合时宜地冒冷汗,因为肚子不知道为何折腾了起来,绞得我痛苦欲死。不是吧,这种时候,心里虽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又不能嚷嚷,只好不停地转着头看四周有没有适合方便“做案”的地方。
可周围全是低矮的稻田,实在不足以藏起我硕大的身体……可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厉害,我不得不一边咒骂,一边委托后面的同学和老师解释一下。
也不顾那同学有理解没有,以有史以来本人历史最快百米冲刺速度向稻田深处跑去,终于在一棵背对着马路的大槐树下,我找到了一处好地方。
……
十分钟后,我终于心平气爽地解决了肚里的存货,回想刚刚那些“东西”,大吐舌头。除了臭气熏天的特质外,尽是些淤黑的血块,难道是自己昨天晚上身体内排出的杂质?
要么是胃出血?想着心里不由一个激凛,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哪。
那么早上同学们说我今天有点奇怪的说法也得到了解释,我真是越来越对虚雨心功充满希望了。
站起身,整理好衣裤,忽然……背后一阵发冷,皮肤上的汗毛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杀气。
脑神经中枢立刻条件发射般地反应出这二个字,虽然我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但身体的求生本能还是如实地告诉了自己。
我狼狈不堪地侧滚,顾不上身边稻田里的泥浆把衣服弄葬,但还没等爬起来求救,我就觉得后脑被重击,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
自己在哪里?我努力地回响着……只记得后脑被击了一下,这里是?
正当我苦思苦想地回忆时,一阵巨响把我从幻境中拉回了现实。
“这……这是……”目瞪口呆地,我看清了面前的一切,一排排海滔掀起朵朵白浪一次次袭卷着海滩,黑色和白色交织着一切,宽广的延伸至地平线。
一个大大的问号在头上悬着,自己是怎么跑海滩来的?
嗯?又是那阵熟悉的阴寒的杀气自背后而来,我在沙滩上打了次滚,这次脑后没有再被重击,等站起来时,我终于明白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的。
昨天遇到的那个和刘老师在一起的黑衣青年,冷冷地站在我三米远处,木然地看着我,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你把我弄到这来的?”虽然问得是疑问句,但我的声音是肯定的。
湿润的风带着海水咸咸的味道吹上海滩,荡起我们二人的衣服,衣角被吹地唦唦做响,他没有说话。
看来我算是说了句废话,这里就他,怎么来的,还需要问吗,更何况那股气息。
第一卷 转生 第十六章 虚惊一场
定定地看着陷入微妙气氛中的对方,伴随着温热的项链,心里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所谓的鬼灵异术士,从名字上推测大概和鬼,灵体什么的有关,否则上一次我提到鬼界巡查使时他们不必要那么顾忌,不是他们自己是鬼,便是他们的修炼物与灵体有关。
仿佛是为了印证我心中所想,面前的男子忽然双手结印,连打出几个奇怪的符号,刹时间,原本的海浪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九幽鬼鸣,找回你们的归属吧……疾!”男子冷冷地念叨着,看着我的脸突然诡异地笑了。
一股阴风从四周骤起,鬼嚎声充斥着我的耳朵,如果我能看见自己的脸的话,相信现在的自己一定非常非常的苍白,甚至一瞬间我能够听到自己有力的心跳声,“砰”“砰”用力地撞击着我的胸腔。
阴沉沉的黑暗让站在面前的男子看上去像是个来自九幽地府的魔鬼,我不由自主地颤栗着,浑身僵硬地无法移动寸许。
我苦笑,看来上次他说后会有期时就没打算放过我,可能暗地里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我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厉害,所以这次趁机会要杀我灭口了。
一阵阵阴嗖嗖的风从四面八方向我卷来,吹在我肌肤上,引得我泛起一片鸡皮疙瘩,紧接着我便觉得呼吸有点艰难,空气中的压力陡增,朝我挤压过来。
我的意识却是异常清晰的,看着面貌并不真切的男子,虽然对方没有开口,但我却一直盯着,像明悟了些什么,难道自己就什么也没法做了吗,难道自己还是的回九幽黄泉吗,难道我重新活一遍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要遭天谴的吗。
渐渐的,眼皮上的沉重感让我闭上了眼,隐隐觉得胸口传来阵阵热量。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一直有团绿色的光无时无刻的环绕着脑海的最深处,当我再次从意识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仍然躺在沙滩上,海潮一次次冲击着,只是海水已经漫到了我的身边。
我没事?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按理说,那个异术士好不容易把我弄到这里,总要有个交代吧,现在莫名其妙昏过去醒来后却发觉自己安然无恙,不免心中揣测,但有一点,经此一次,我下定了决心要多练几门防身工夫,否则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我就真不知还能不能有这么好运气了。
看了看时间,我暗呼糟糕,接近中午了,那也就表示我最起码失踪了有半天,不知道同学老师们要有什么反应了。
离开海岸,我急急地朝海的反方向跑去,此时也没功夫辨别方向,只是看哪条路宽就往哪跑,幸好时致中午,路上的行人不算太多但也不至于没有。在连问了五名路人后,我总算搞清楚学校驻地往哪跑了。
气喘嘘嘘地跑回驻地已是下午2,3点的事,我一边心里不断诅咒那个带我离开的异术士,一边偷偷摸摸地窥视着住宿地门口,想着混进去时别被老师发现。
这白痴混蛋,没事带我跑那么远干什么,心里不免用些不雅的词语问候了一遍那黑衣青年的女性亲戚们。
“郑辉!你跑哪里去了!”
突然一声怒吼,让我立刻僵硬在原地,缓缓地回过头看着脸色发青的蒋老大,我心惊胆颤的想找什么理由,可面对着这个从上辈子就开始害怕的老师,心念百转下还是想不出个主意,笑得比哭还难看。
“蒋老师,我……我找……找厕所的时候迷路了。”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声音小的像猫叫,以心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