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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强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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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毕,阖上《火印诀》,蹲下身子,将锦盒摆好,分清南北西东,确认哪是左哪是右,以免弄错了,把自己焚灭。以肉眼分辨,左边的碧玉里的地炎火明显比右边的要暗淡一些,依次而亮,最右边的非常刺目,如同里面盛了烈火一般,熊熊而烧。把手放在最右边那枚碧玉上,亦能感觉到一股炙热,仿佛贴近一块余温未散尽的火炭。
就要开启自身的火属性,那股激动不言可喻,方平兴奋得微微颤抖,选取最左边的那枚碧玉,非常虔诚地捏起碧玉,握在左掌里,碧玉很温润。阖上眼睑,用心去体会手心里的碧玉。
少顷,感觉到碧玉里仿佛流出一股暖流,雄浑的暖流正在手心里打转,继而,暖流缓缓渗入手里。他睁开双眼,仔细瞧着左拳,只见半个拳头里的经脉血管已明亮,如同玉琢一般。暖流在经脉里慢慢流动,非常舒服,比受了按摩还要舒服,暖流所到之处,经脉血管都明亮起来。皮肤亦溢出一层微汗。
半炷香时间过去了,方平俯首察看自己的上身,身上所有的经脉血管都明亮发光,好似是一条条玛瑙打造的脉络,颇为神秘。身体里宛如注入了巨大的能量,浩瀚的能量正在经脉之中流淌,浑身都是劲,力量比以往大多了,只是经脉之中不驯的能量有一种胡乱地横冲直闯的迹象,还不能受自己如意地控制。
又是半炷香时间过去了,此时,原本明亮的经脉血管开始渐渐黯淡下来,恢复以往的模样,不过,里面的能量却更汹涌地流蹿,身上冒大汗,犹如在大热天时洗了个热水澡,汗流不止。要驯服身体里的能量,非止一日之功。
方平微笑着攥紧两拳,拳头发出炒栗子的必剥清脆之声。
“想不到我一个文弱书生,此刻却有如此大的气劲!”他使出长拳,一拳砸在地下室的墙壁上,打出一个拳印,而自己的拳头不像原先那般痛了,只是有点酸而已。他吻了吻自己的拳头,发出一串狂笑,整个地下室经久不息回荡他那不羁的笑声。
吸收了一枚碧玉里的地炎火,他的身形便显得雄壮了些许,虽亦比较单薄,却有了几分桀骜的气质,加上一副书生气,显出既温文儒雅又豪放不羁。眉宇间隐隐透出几分少年活力,充满生机。
方平对着墙角的老僧合十道:“多谢圣僧所赠,小生紧记在心,日后飞黄发达必定回来给您建一座雄伟的庙宇。”言毕,拿起《火印诀》与锦盒,抬步走上石级,脚步轻快地一步五级阶梯,瞬间上到了地面。
斯时已是残阳如血,天色薄暮了。
“该回家了,不然老爹老妈又要着急了。”他想道。顺手将撂在石几上的儒服拿起穿好,将《火印诀》与锦盒、《长拳》、《论五行武者》揣进怀里,满心欢喜,戴上方巾帽,扫视一眼室内,心满意足踏步出门。
忽然,方平又返回室内,见到地下暗道入口大开,如若不关上,他日必被他人进入,或许会毁坏老僧的遗骸。他思忖片刻,快步走到墙壁前,注视着那个四方形的活砖,忽地伸右拳又砸一拳它,砰一声响,活砖果然如他所料又缓缓地伸了出来,与墙面齐平,不加留意绝难发现有一块活砖。暗道入口被关上了。他才放心了。
瘦马在菩提树旁打着响鼻。他轻轻一跃便上了马背,扬手策鞭,“驾”一声,瘦马的得的得走下山来。他很陶醉,傻笑着,右手不停地抚摸着怀里的两件至宝:《火印诀》与锦盒里的地炎火。他伸出大拇指,揩了揩鼻翼,迎着夕阳光辉,眯缝着双眸,心里哼道:“嘿嘿,待我他日悄悄去考一个武举人,甚至是武状元,肯定会把老爹老妈惊吓一跳。光宗耀祖!”
策马下山,到了山麓处,远远瞧见二骑飞驰而来。方平举目细看,二骑都是骏马,马上之人一身衙门差役皂衣打扮,四肢发达,身体强壮。
方平缓辔而行,眨眼间,二骑扬尘而来,已到面前。二骑突然停下来,一阵马嘶鸣,溅起道路泥尘飞舞。
二个衙役打量方平一番,见是一个书生打扮的秀才,然后恶狠狠道:“快让道,退到一边去!”
方平闻言,心内已不爽,克制情绪,拱手问道:“兄台,敢问是何事要我让道?”
其中一个衙役气焰嚣张道:“问什么问,叫你滚开就滚开!我家小姐,即东州州长千金特回外婆家为外婆庆生。”
金龙帝国的许多衙役就是这么对平民大呼小喝的,早习已为常了。
方平嗤笑一声,睥睨着两个衙役,揩了揩鼻翼,冷冷道:“小生我堂堂金龙帝国一介秀才,以金龙帝国律例,在道路上,我不需要向州长以下的官员下跪或让道!你家千金小姐管我何事,休想叫我让道!”




第003章 村霸
两个衙役二话不说,立即下马,一左一右,气势汹汹大踏步走到方平身边。
“不揍你小子不行!下来!”其中一个衙役瞪眼大吼道。
要是换成往昔,方平必定会瑟瑟发抖,见了这么肌肉横生的衙役,根本不敢顶嘴,可是此刻的他吸收了地炎火,浑身是劲,力量无处发泄,一点也不怕衙役。
方平伸出大拇指揩了揩鼻翼,从鞍鞒上滑下来,抖抖儒服,扶正方巾帽,横着眼道:“要怎么着?莫非你俩还敢打朝廷秀才不成?君子动口不动手。”说着,手指不停在虚空里点来点去。
“我们是州长的家仆,还怕你小小秀才!打你就打你!你还能告到天上去!”衙役骤然出手攥紧方平右手的食指,准备拗断。
方平猛地左手出拳,经脉亮了一下,一股雄浑的力量从心脏传到左拳,一拳打在衙役的胸脯上,把衙役打出一丈开外,倒在地下呻吟。
另一个衙役挥拳冲过来,被方平一手抓住拳头,一手抓住皂服,犹如丢垃圾一样丢到路边去了。
方平斜眼扫视两个正在挣扎站起来的衙役,伸出大拇指揩了揩鼻翼,不屑道:“本少爷手下留情,不然,一拳结果你小命!”
两个衙役连滚带爬上了马,原路跑回去了。
方平看着自己的双手,心里喜滋滋的,今非昔比,力量比原来大了数倍,干起架来也是那么潇洒。抖抖儒服,轻轻跃上马背,优哉游哉继续策马回家。
须臾,前头一队人马缓缓而来,不下十数人。一顶豪华大轿被八个粗壮大汉抬着,前后都有几个骑高头大马着华衣,腰挎长剑的婢女簇拥着不疾不徐前进。
那两个被方平教训了一顿的皂衣衙役亦在其中。衙役向轿里的人低声说着什么。片刻,轿帘被掀开,一张年轻清秀优美的脸颊露了出来,瞥了一眼方平,又放下了轿帘。
方平亦瞥了一眼轿里的人,知是东州州长千金,甚觉好奇,颇为留意,两人四目相交,忽地有一种秋波相接,心意相连之感。他也被州长千金迷人的脸蛋吸引住了,不禁多看了几眼。
“果然是一个尤物!”方平看了一眼便心动了,心里惊叹道。
方平与他们擦肩而过,忽地,大轿里一声清脆悦耳少女声音响起:“停。”话音甫出,八个大汉脚步一致,立时收住步伐,停了下来。
轿帘被掀起,一位锦衣少女走了出来,面向方平,嫣然一笑,淡淡道:“你就是天和村的秀才?”
声音是那么的优美,仿佛天籁之音,既不刺耳,又不软绵绵,听了叫人耳朵娱悦,如一个酒鬼渴求美酒一般,希望能继续听到她的声音。
方平在天和村未曾见过如此风韵的少女,连忙滚鞍下马,亦拱手道:“正是小生。小生与贵人家仆小有摩擦,还望见谅。”
少女并非弱不禁风,婀娜的身姿反而透出几分逼人的英气,她摆摆手道:“只是误会一场,我们各自不须耿耿于怀。敢问如何称呼?”
书中自有颜如玉?还是比不上这位少女的风姿绰约啊。书里的只能靠想象,但面前的却是真真实实的大美人。
方平咽了一口口水,心头掠过几个歪念头,连忙道:“小生姓方,单字一个平,未领教贵人高姓大名?”
少女露齿一笑道:“我姓卢,名盈盈。”
方平听了,心头一亮,觉得是时候耍耍嘴皮子了。
“好名字!”方平接茬赞道:“盈盈也,即丰满、匀称好看也。你的容貌与名字甚为相配,可谓名副其实。”
卢盈盈脸上顿时神气多了,撅嘴含笑道:“那你叫方平亦是好名字,又方又平,那你是骰子?”
想不到对方不甘示弱,顽强地加以针锋相对,那可是半斤对八两。
“哈哈哈……”方平豪爽笑道:“要是卢小姐愿意拿我这枚骰子,那我就作一枚骰子又何妨。”
村子里无赖尽有,但既懂几个字,又颇有优雅气质的无赖就非方平莫属了。
卢盈盈俏脸忽地红晕飞颊,转头上轿,轻轻撂下一句幽幽道:“不理你了。”说着,她吩咐起轿,八个大汉抬起大轿开步前进。
方平暗想自己被色迷了眼,本不应这么冒昧地说暧昧的话语,或者冒犯了卢盈盈亦未可知,听她口气,又不像生气,倒是像撒娇,心头又存了一丝希望。眼愣愣地瞧着渐渐远去的大轿,不禁涌起一股惆怅。
忽地,一个婢女兜转马头,赶到方平身边,悄声道:“我家小姐请方公子后天到陈府上作客,务必光临。”
方平知陈府是卢盈盈的外婆家,听了婢女之话,十分高兴,不过,他不想贸然前去,略作沉思道:“受你家小姐邀请,我非常想去,但是,要是没有请帖,那我可不敢登门拜寿。只要有请帖给我,我必定准时赴宴。”
婢女回去禀复了。
望着卢盈盈的大轿向村西远去,方平才上马,走向村东回家。
到了大门,下了马,把瘦马牵进马厩里,自己拿些草料喂马。方家只有一个婢女,为了节俭,没有请男仆。许多事情都得方平亲自动手解决。
方平母亲林忆萍带着婢女经常做些女红拿到集市去卖,帮补一下家里开支。
方平一溜烟躲进书房,把《火印诀》、锦盒、《长拳》与《论五行武者》收藏到书箱底部,这才安下心来。
晚饭之际,餐桌上一碟红烧肉,一条清蒸鱼,一碗豆腐,一碟大白菜,一碟黄瓜,便是菜肴了。
方平扒完一碗米饭,又盛了一碗,举目瞥了一眼老爹与老妈,见他俩都不似往日神情,脸色略带凝重,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而隐瞒着自己,不禁开声问道:“老爹你的脸色不好,有什么事吗?”
方中伟长髯抖了抖,气咻咻道:“岂有此理!简直是没王法了!”
方平听了不明就里,如坠五里雾,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林忆萍长长叹了一口气,没精打采道:“那个村霸丁霸槽竟然威胁我们,要我们把五亩水田卖给他,不卖的话就给点颜色我们看,还丢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要我们在十天内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不是强买强卖么,五亩水田要卖也不止一百两银子,至少都得五百两银子。”
方平闻言,心里涌起一股忿气,重重地嚼了几下嘴里的饭菜,好像这样就能把丁霸槽给嚼得粉身碎骨,吞到肚子里面。
方中伟将碗筷放下,气愤道:“我就不卖,看他敢怎么样!不就一个村霸么,有几斤力气,打得倒几人,我就不怕他!恶有恶报,他不会有好后果!”
方中伟所说的村霸就是天和村的地痞丁霸槽,年届四十多,当年曾当过兵,在军队里做过都头,管一百士兵,退伍回来即恃着有几下拳脚功夫在乡里横行,加上背后有点势力,一般村民都绕着他走,即使遇到不公,亦忍气吞声,不敢与他叫劲,生怕惹来灭顶之灾。
方平听后,用大拇指揩了揩鼻翼道:“老爹说得有理,就不卖给他,看他能怎样!”
父子二人一唱一和,正好一对。
林忆萍是善良怕事之人,担心道:“丁霸槽这个蛮子,动不动就要打人,我怕他来家里闹事。”
方平伸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米饭,安慰林忆萍道:“老妈,不必害怕,有你儿子我在此,水来土挡,兵来将挡!他若敢来我家闹事,绝对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林忆萍摇了摇头,苦笑道:“你要真有这个本事就好了。”她知道方平虽背着方中伟练些绣拳花腿,却没多少实用,难以打赢丁霸槽。
方平笑而不语,只顾大口吃饭,一连吃了五六碗饭才饱。他自己都感觉奇怪,以往至多只吃三碗饭就饱得再也吃不下了,何以今晚能吃五六碗饭才稍觉饱,要是饭窝里还有饭,再吃二三碗都不成问题。
吃过晚饭,方平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打着一个简易灯笼走进自己的书房。他关好门,点着桐油灯,吹熄灯笼,书房明亮一片。活动了一下筋骨,骨骼必剥必剥地响,十分悦耳。坐在楠木椅上,眯缝着眼睛注视着跳闪不停的灯焰,眼前仿佛浮现出了卢盈盈那前凸后翘的骄人身材,还有她那张桃花一般的脸颊,这个初识的少女已在自己心田里占了一席之地了。
“她是个靓妞!”方平伸大拇指揩了揩鼻翼,“书中自有颜如玉,不过,颜如玉也比不上卢盈盈,还是现实的妞好啊。”他忽地感到全身一阵燥热,于是脱下便服,光着上身,在书房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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