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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平摸了摸怀里的银票,眼珠一转,问道:“乌蛟驹要多少银子?”
南贵子微微侧着脑袋,想了想,然后道:“假如是我买的话,至少也要八百两银子。”
方平伸手进怀里摸了片刻,用手点出想要的银票,拿出十八张百两的银票,递给南贵子,一副忍痛割肉的口吻道:“南妹妹,我全副身家都在这里了,喏,上次欠你的一千两银子还你,这八百两银子你拿着,帮我买一匹乌蛟驹。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了。要是你懂的话,就给回三五百两我用用。做哥的会记住你的。”
南贵子眼前一亮,想不到方平还真有牙齿当金使的时候,露出了笑容,接过了银票,数了数,正好是十八张,哈了一声,稚声道:“想不到你还真讲信用。”
于三妹站在一旁,只是抿嘴而笑。她还记得方平在天南商会里跟她说一共有一万一千两,现在跟南贵子又只说全副身家只有一千八百两。
方平挨上来,居高临下瞄着南贵子,揩了揩鼻翼,然后轻轻地拍着胸脯十分自豪道:“当然啦。我什么时候骗过南妹妹呢。给回三张银票我吧。”
南贵子露出小而白的牙齿笑了笑,然后抽了三张银票,要给方平。她其实一点也不缺银子,只是闹着玩而已。
此时,站在一旁的于三妹走上来,对南贵子道:“南妹子,你受他骗了。他有一万一千两银子,这可是他亲口说的,妹子不用给他银票了。他怀里还有一沓银票呢。”
南贵子听了,咦了一声,眨眨眸子,看了看方平,见他一脸坏笑,知道于三妹所说不差,便笑道:“原来装可怜,要骗我,幸好于姐姐老实。”说着,把十八张银票都揣进怀里了。
方平想不到于三妹会突然揭自己老底,摸了摸下巴,咂了咂嘴,无奈地笑了笑,看了看于三妹,又瞧瞧南贵子,再指着于三妹,说乱说。又指着南贵子,呀呀道:“你们,你们两个怎么能这样对付呢。”
于三妹笑着白了方平一眼,说你还想抵赖呢,然后挽着南贵子的手臂,同仇敌忾道:“别以为我们姊妹俩好欺负。我们结成同盟了,以后看你还能骗谁。”
南贵子乐开了怀,也笑道:“就是。你再狡猾,以后也别想再欺骗我,有于姐姐在这里看着你,你想说谎都不行。”
方平进了大门后,开始看到南贵子时还不知怎么跟她介绍于三妹才好,正在踌躇间,此时看到她俩倒打得一片火热,好像是一对亲密的姊妹,相处十分融洽,倒是省去了自己许多口舌解释。
方平十分大方地笑道:“你们两个啊,真是我命里的克星啊。”
南贵子听于三妹说方平有一万多银子,此时,又伸出手来,眨了眨眸子,笑道:“原来你有一万多银子,那再拿些来用用。”
方平切了一声,摆手说不要信于姐姐,她说谎呢,信你哥哥我才对。于三妹双手叉腰说你还不承认呢。我问你,你在商会里是不是跟我说有一万一千两银子?要不,现在拿出银票来数一数?方平笑了笑,不语。于三妹说你心虚了。
方平抹了抹额头的微汗,哼道:“哪里有那么多,只有九千多两。”刚说完,又觉得失口了,连忙瞥一眼于三妹。
当时,在天南商会会馆里,他跟于三妹打赌。于三妹猜测得挺准的,说是九千两银子左右,可是他说谎了,报了个假数,此时说出了真数,跟于三妹所猜的数字极为接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于三妹闻言,笑道:“哈哈,还说是一万一千两呢,原来真的是九千两左右,那我说准了,你输了,快快把银票拿来。”
南贵子不解他俩在说什么,好奇地问道:“于姐姐,是怎么回事?”
于三妹遂一五一十把赌赛之事说了出来,南贵子听了,也为于三妹打抱不平,二人同一鼻孔出气,笑道:“你输了,那你快把银票全都拿来,交给我们。”
方平退后两步,摊开两手,苦笑道:“你们两个放我一马吧。不要老是一起围攻我了。”
他也想不到她俩二人这么快就打成了一片,还要互助来进攻自己。
于三妹倒不在乎那点银子,妩媚一笑,道:“死罪可饶,活罪不可饶。你要接受一项惩罚,我们就饶了你。”
方平眼珠子转了一圈,问道:“怎么个活罪不可饶?”
于三妹偏向着南贵子道:“罚他晚上不准回房睡觉。”
南贵子也格格笑着说好。她俩好像多年的知交,十分投契。
方平揩了揩鼻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道:“那没问题。今晚我到你房间去睡就可以了。反正我一人睡也无聊。”
于三妹脸红了,轻轻啐了一口,挽着南贵子的手笑说不理他,他净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我们进屋里说话。南贵子刮着鼻子,吐了吐舌头,对方平做了一个鬼脸。
方平立在大天井里,微微昂着头,眯着两眼,借着黄昏的日色,瞧着两个倩影扭着俏臀轻盈地走进大厅。
这种宁谧的景象还真有一种家庭温馨的感觉。
此时,大门外面有人重重地敲门。把他的臆想给搅乱了。
“阿平!阿平!”
第089章 劫人
方平屏息听声音,辨音知道在门外叫唤的是陈致云,听到他那么焦急的叫喊,心里便涌起一股不祥的念头,暗暗想道:发生了什么事呢?于是连忙开了大门,见陈致云额头正渗汗,轻轻喘着气,一脸的焦急,那神情好像在说:坏事了!坏事了!方平看了,心里便暗暗吃惊,瞧他那模样,便知道肯定是出事了,问道:“表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陈致云抹了一把汗,他从家一路骑马飞奔而来,马不停蹄,此时还在喘着气,张开嘴哇哇急道:“不好了!我跟我爹刚回到家,就有衙役在等着,把我爹带走了,说跟一宗人命案有关。”
原来,罗知县打听得实,知道陈府昨晚确实发生过激烈的打斗,虽未能确定申法源被杀,但也有几分肯定,而等到晚上又不见有申法原的消息,便明白申法原极可能死了,当下就写了一封密信,叫了个亲信捎着,又带了一些金银珠宝,一起送给西州的金魄团的会长。而他则立即升堂,吩咐捕头带人去把陈开平捉来,要严加审问,弄个水落石出。
陈开平刚从天南商会回到家,人还未进家门,便被衙役带走了。当时,陈致云哪里肯,立刻就要跟衙役拚命。当时,贵叔也在一旁,倒是拦住了,说要从长计议。方娜也急了,叫陈致云立即去找方平回来,一起商量个对策,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因方平是个秀才,故方娜颇为看重他,想他肚子里有些对策。
方平听完,明白罗知县是要玩阴的了,要是没人前去拯救陈开平,说不定一晚上下来就会给活活的被折磨而死,当下也是心急如焚。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飞速旋转,寻思着计策,忽然想到了南贵子,感觉她很有来头,若能得到她的帮助,势必会改变这件事的结果,而此时,南贵子与于三妹也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正从大厅走出来,站在一旁。方平便立刻对南贵子道:“我姑父出了点事,被罗知县捉走了,你能帮个忙么?”
南贵子眨了眨眸子,想了想,道:“让我试一试吧。”
南贵子说完,便骑马匆匆离去了。
陈致云最为焦急了,他向来如此,遇事难于冷静,头脑容易发热,父亲被捉走了,他满肚子火气,只想单枪匹马杀向衙门,抢出陈开平,此时,他想起方平武技不错,觉得二人杀向衙门,易成事,心头大喜,一迭声道:“现在咱俩去衙门,把我爹劫出来!不然,罗知县肯定要加害我爹!”
方平倒没陈致云那般急躁,他沉思片刻,说不用急,让我想想。陈致云听了就暴跳如雷,嚷道你去不去?好!你不去,我去!说着回身上马就要走。方平知道要是让他一人前去,那可说不准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觉得还是跟着前去比较好,怎么说,两个人也有个照应,便说好吧,我跟你去!
于三妹听了,本来不关她的事,可方平要去,她也不能袖手旁观,方平有难,她只想分担一些,此刻正是他需要帮助的时候,也道:“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方平说好!
三人三骑,扬尘而去,连夜奔向东县衙门。
到了衙门,三人闯进大堂,见到陈开平被两个衙役按在地上,正在受打,哇哇痛叫。陈致云连忙冲上去,左右开弓,将两个衙役踢倒,扶起奄奄一息的陈开平。
罗知县见方平等突然闯进衙门大堂,不禁怒发冲冠,一拍惊堂木,厉声道:“大胆刁民,竟敢来劫人犯!来,给我拿下!”说着,丢下一支令箭。
一群衙役铮铮拔刀围了上来。
对于这些一般的衙役,方平还没将他们放在眼内。
方平两手运起《诛魔剑诀》第三重万剑归宗的剑诀,气剑射出,霎时一柄火剑形成,悬浮在虚空里,烈焰腾腾。
大堂里火光闪烁。
“你们谁想死的,就再踏上一步!”
方平怒目而视,狠狠道。他知道这些衙役只是奉差行事,原本并没有得罪自己,先给一个警告,要是还不识趣,那就只好大开杀界了。
罗知县见那些衙役都站着不动,大怒,喝道:“给我拿下!”
衙役也是人,并且是一般的人,武技也高不到哪里去,脑子又没短路,见了虚空里的那柄火剑,都十分害怕,知道方平所言不虚,要是再踏上一步,那小命可不保了。他们哪里还敢上去,都只顾往后退去。
方平见罗知县如此嚣张,决定给他一个教训,手掌往罗知县削去,虚空里的火剑嗖一声平削过去,霎时便把罗知县的乌纱帽削去一半,一头散发披下来,头发在着火,他顿时惊恐得手忙脚乱,大叫,不停拍打自己的头,弄熄明火,再也没有那股咄咄逼人的气焰了。
其他衙役都只是一些中位战师以下的武者,能力远不及方平,见了罗知县那副狼狈模样,更害怕了,都吓得躲了起来。
于三妹用冰气伤了几个衙役。
大堂里一下子变得人烟稀少。
三人护着陈开平,一路赶回陈府。
当晚一夜没事。要连夜逃出南州城去,也不可能,因为城门关闭了。方平、于三妹、陈致云就等着官兵杀来,那就一决死战。可是,直到第二天也没有官兵前来剿捕。
原因很简单:秦王看罗知县不顺眼,把他做了。
贵叔知道了那晚发生的打斗的事情,便将陈府里的事情暗中报告给了秦王。秦王得知罗知县为金魄团暗中办事,颇为恼火,立即向南州州长施压,南州州长只得给面子秦王,当下找个理由将罗知县的官职革去,流放边疆充军。
就这样,金魄团在南州的势力算是死光光了。
方平只以为完全是南贵子的后台大,才把这一切给摆平了。他心里颇为感激她。
没过几天,南贵子就弄了匹乌蛟驹给方平。
方平看着那匹高大的乌蛟驹,见它全身毛发轻柔,肌肤黑里透光,如玉琢一般晶莹,两眼喷光,绿油油的,十分骇人,自有一股天然的野性。
方平以前还没见过这么神俊的千里马,就是红狮驹跟乌蛟驹比起来,确实差了一个等级,不禁由衷赞道:“这真是一匹好马啊!”
说着,用手轻轻抚摸着马鬃。乌蛟驹好像也颇为喜欢主人,不停地打着响鼻,用头磨蹭方平,向方平示好。那举止就好像在说:嘿,老大,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南贵子见过许多名马,知道最好的马还不是乌蛟驹,道:“乌蛟驹是我们金龙帝国最好的马了,不过,还是比不云罗国的火鳞马。火鳞马简直就好像一头洪荒野兽,看起来叫人生畏。”
方平早就想弄一匹火鳞马了,听南贵子说起,借机道:“什么时候给我弄一匹吧。”
南贵子哦了一声,却眨了眨大眼睛,不确定道:“以后再说吧,火鳞马很难弄到的。有银子也不一定能买到。我给你留意就是了。不过,我可要准备好银子。”
方平信她所说,因听过卢盈盈说过火鳞马只有云罗国皇亲贵胄才可买到,其他没关系的人有银子也莫想染指。
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便是十多日。离武考的日子更近了。方平最为在意这件事了。
这段时间里,南贵子白天经常到豪宅来,她跟于三妹竟然成为了好姊妹,真是无话不说,无事不谈了,两人时不时把方平当作谈资,说他的喜爱,说他的缺点,说他的脾性。每次谈论方平时,便是她俩最快乐的时候了。
方平的武技修炼也有了不少进步。他经常跟南贵子、于三妹切磋,进步得更快,连她们二人都感到诧异。
《旋风棍诀》第三重狂龙啸修炼得已有七八成火候了。此时,用双节棍舞起狂龙啸的棍诀时,竟然能在周身形成一个光球,光球其实全由棍气凝成。当光球形成后,一条龙形的棍气从光球飞射而出,击向前方。虽然威力还欠缺,却有颇有模样了。
《七星步》倒修炼成功了,已有十成火候。于三妹也修炼得有四五成火候。南贵子也缠着修炼七星步,方平只得传授给她,她这段时间也修炼得有二三成火候。
《虎王通骨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