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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缓缓地排出体内的杂质与不纯的真气,那不知要等到牛年马月才会成功,他的生命也活不到那么长的年月,只有放手一搏,企望一劳永逸,变成长命先生。可是,他的愿望没有成真,没有换来与天地同寿,等来的却是灭亡。一个震天价的巨响之后,雷电白芒之中飘出几缕青烟,武金尊就化成了空气,从此魂飞魄散。
可见,人要知足,奢望只会带来无益。
靖安公主也听秦王说过裘兵,说裘兵也是个修炼武技的奇才,但他跟太子比起来,那就是天壤之别了。即使跟方平比起来,在靖安公主看来,也不如方平。为何这般说?方平根本没师从过何人,单是靠自己努力与悟性高。而裘兵在地母帮,得到许多人的指点,又加上他爷爷也是个武技高手,把修炼武技的要诀都告诉了他,他才会有如此进步。要是对换一下位置,裘兵的进步可能要比方平小得多。
她带着十二分的惊喜,眨了眨美眸,道:“阿平,你现在的武技实力比前段时间又上升一个层次,肯定是进入了上位战将的武技实力了。”
方平揩了揩鼻翼,道:“我们来切磋一下吧。”
霎时,他欺身而上。靖安公主也迎了上来。不过,只短短片刻,她便败下阵来了。方平搂着她,她就不动了。
方平此时能感觉到靖安公主身上的杀气,笑道:“我可以感觉出你身上的杀气。”
靖安公主扭转头道:“只要进入了上位战将的武者都可以。”
杀气,是一种气势。当一个人,不用武者,他一发怒,便有一种压迫人的气势存在。一般的不懂武技的平民在发怒时,杀气就小些,而武者在怒发冲冠之时,身体散发出来的杀气就要强许多。
一般不懂武技又抑或是武技实力比较低,譬如战师级别的武者,如果没有直接面对着怒气冲冲的另一个人,他是无法感觉到可能躲在近处的有杀气的另一个人的。但武技实力到了下位战将与中位战将,那就可以模模糊糊感觉到周围人的杀气,但也不明显,有时可能是自己多疑而造成的幻觉,往往判断错误。只有武技实力到了上位战将的武者,才能真正感觉出周围人的杀气,即使那个人是躲在后面,也能感觉出那个人的杀气是大还是小,从而判断对方的意图。这就是为什么达到了上位战将的武者,坐在房间里,即使没听到动静,单凭自己的意识延伸到房间外面,搜寻一番,就可断定有没有不善者光顾。
方平也知道自己的武技实力虽有了很大的提升,毕竟没有跨越裘兵,往好处想便是与裘兵处于同一起跑线,两人都是半桶水,有得一搏,鹿死谁手,现在谁也就不准,只有到了演武场上,进行肉搏,到了最后一刻,才会见到个高低,决出个雌雄,分出个胜负。不过,这比他几个月之前第一次见到裘兵那时的心情要好得多,那时,见到那厮的武技确实不错,比自己高许多,心里没底,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追上他,虽有信心,但是,世事不是单有信心就可以达成的,还有许多不确定因素,他只是充满信心走下去,结果会如何,他没有多想,直到今天,他终于是与裘兵站在了同一高度,此时的心情既舒畅又兴奋,想到有很大的机会打倒裘兵,好好教训那厮一顿,心里便喜滋滋的。他轻轻吻了一下靖安公主的脸颊,道:“我对战胜裘兵更有信心了!”
靖安公主脸上飞上了红晕,说那天我给你助威,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方平笑着说放心,就是拚了这条命,也要把裘兵给打倒,绝对不会让他正常离开演武场。靖安公主努了努小嘴,说我不许你冒那么大的危险,要是真的处于下风,敌不住了,就认输吧,我也会原谅你的。方平见她说得那么亲切,那么的温馨,不想拂她意,便说好,我知道了。心里却在说:既然上了演武场,我就不会逢场作戏,胡乱耍耍就下来。我是要跟裘兵争第一,他要想折桂冠,必须得赢我这条过江龙!
眨眼间,已到九月九号,是武考决赛之日。
赌徒们最关心的时刻:方平对裘兵,正式上演。
第117章 劲敌来临
演武场周围人山人海。他们都是来看方平的。他们知道方平不是地母帮的弟子,却闯进了决赛,想来看一看哪一个是方平。
陈开平全家上下,还有天南商会全体员工,全都来到现场,敲锣打鼓,呐喊声不绝于耳。此时,全部都穿着红上衣,整齐划一,喊着:方平,加油!
而其他与方平素不相识的看热闹的百姓也加入了这呐喊声之中,顿时,喊声如雷。
地母帮那边也不甘示弱,弄了几只大鼓,叮叮咚咚的狂敲一通。今天是他们地母馆分舵的舵主裘兵上场争第一的日子,也办得颇为隆重。
两边啦啦队都铆足了劲,你打一通鼓,我敲一阵铙,互不相让。
演武场上还没正式开打,下面的啦啦队们却早已投入了战斗。在地母帮的啦啦队之中,有一个全身包着绷带的人,躺在担架上,那人正是前段时间被方平打得找不着北的车成东。他受的伤不轻,对方平极为怨恨,今日是来看裘兵为他报仇的。
月台上。
秦王为尊,其次是南州州长,再其次便是东西两县的知县与裘千重,而靖安公安亦照例到场为方平加油。
本来是上午二场,下午一场,最后定出第一名的。但地母帮另两外弟子知道武技实力不如方平与裘兵,便自动弃权了。那么,裘兵与方平就直接进入了第二场的比赛:方平对裘兵。
论实力,二人相去不远。
四个月前,裘兵的武技实力比方平高出一大截,那时,裘兵用单臂就能打赢方平。
四个月后,方平的武技实力与裘兵的在伯仲间,胜负未知。
一通战鼓隆隆响过。
方平与裘兵登场。
方平还是一身的儒服,腰束鬼斩软剑。
裘兵一身宽大武服。
二个站在演武场中央,各自抱拳行礼。
裘兵见了方平,可谓分外眼红,他等这一天等得不耐烦了。靖安公主就坐在月台上,今天,就是为了向靖安公主证明谁才是演武场上的最强男人。他也了解靖安公主的心偏向方平,所以,他更嫉妒,他要在靖安公主面前打跨方平,折磨他,使他出尽洋相,以雪自己心中的忿恨。裘千重根据上回方平与车成东比武时的回忆,把方平武技的一些特点都告诉了裘兵,要他拿下今天的比赛,一是为裘家争光,二是为车成东报仇,三是为地母帮添喜。裘兵带着爷爷的嘱咐,踏上了演武场。他瞪了一眼方平,冷冷道:“今天是你的死期!”
方平今天的任务便是拿第一,赚个武举人回家,光宗耀祖,他等这一天也等了几个月了,从模糊到彷徨,再到现在的信心十足,经历了不少事情,今天能站在这里,打算一拚到底,从没想过让对方折冠,他已作了最坏的打算,即使自己倒在地下,那么,也要把裘兵拿来作垫背的!听了裘兵那句恐吓的话语之后,他反而更来精神了,揩了揩鼻翼,满不在乎道:“在我死之前,一定要打死你!”
裘兵冷哼一声,两手向下一吸。
霎时,演武场震颤了一下,地面的石板好像有生命会动一般,急促沿着裘兵的双腿爬上他的身躯,只眨眼间,他身上便罩着一件厚重的石铠,闪着花岗岩的冷光。
方平知道裘兵的八卦步与八卦石磨都挺利害的,还有这石甲天兵。何况对方比车成东的武技还要高,必须得小心应战,不可大意,在这种大场面比武,一旦有疏忽,便容易被对方抓住,一击而溃。
此时,场外的吵闹声似乎越来越弱了。并不是人们静下来,而是方平把注意力都集中起来,用来观察裘兵的一举一动,一招一式。
裘兵虽恨方平,但也不敢大意,小心道:“你的武技我已见识过,今日,就让你死得明白!”
说着,施展开八卦步,身影飙射过来。
他举起巨拳,朝方平一拳打下来。
篷!
拳气四溢,虚空气流震荡不已。一阵拳风扫过,呼呼作响。
方平平心静气,见对方飞身过来,便踏出七星步,侧旁移开,闪过一击。
裘兵的石拳重重砸在地面上,砰一声巨响,一股烟尘暴射开去,地面上的石板碎裂开来,石屑向四面扩张。
方平此时已处身于裘兵的右侧,小腹一收,一股强横的力量瞬间汇聚到两掌上,手经脉条条明亮如光,红通通的。
“铁焰掌!”
方平举掌朝着裘兵就打。眨眼间,已拍出十数掌,把数路都封死。
裘兵竟然不闪,低吼一声,硬接下铁焰掌的掌力与烈焰。
砰砰砰……
一阵炮仗般的连响。
随着响声而来的是一阵阵细碎的石屑纷纷飞舞,虚空一下子变得迷蒙。
铁焰掌的火掌印悉数打在裘兵的石铠上,打出一个个手印,那些火掌印陷在石铠上,怵目惊心的,每个火掌印都试图向周围扩散,但是,石屑自动脱落下来,新的土元素又快速弥补原来碎裂的地方,只是转瞬间,原本已被打得坑坑洼洼的石铠,竟然又完好无损,跟新的一样。
这已很明显,裘兵的石铠比车成东的更坚硬,更有保护力。
方平吃了一惊,想不到对方敢如此藐视自己的铁焰掌,这是活生生的羞辱,登时一股怒气从脚底蹿了上来,迅速飞到头顶,两眼红芒大盛,杀气暴增。
裘兵微微一惊,接着飞步上来,举拳又打来。他倒好像一个准备壮烈牺牲的硬汉,咬着牙,跟方平玩的就是同归于尽一样。
方平虎躯一震,一股气劲篷一声鼓射出去,儒服也猎猎作响。两脚一踏地,把地面踏出两个脚印来,扎好马步。两眼瞪着裘兵。
过来吧!
叫你有来无回!
方平的嘴角扯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裘兵如一个石人,高高抡起右拳,身子腾空,击打过来。
方平一腹一收,一股内劲涌了下来,浑身如充了雷电一般,霎时变得狂野起来,那神情,比起汪洋大盗也不逊色。眼见裘兵身子已接近,方平双拳砸出。
“轰天锤!”
骨节一连串的必剥必剥之响。雄浑的力量沿着脊柱涌到两肩,再由两肩落到两臂之上,最后沿着手臂悉数汇聚到两拳之上。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烈震荡,那坚韧的筋也发挥着出色的连结作用,骨骼承受力量传输的任务,三者合一,达到完美的境界。
双拳如蛟,狂蹿而出。拳风呼啸,如百虎啸林。气劲所触之处,刮起不小的狂风。
虚空的气流如两团水波,篷一声密密麻麻的荡漾出去,一圈接一圈,震得空气鼓荡不已,带起一阵阵小气漩。
裘兵的石拳已砸来,根本收回不去。望着方平的两拳砸到,他只得再出左拳,凑成两拳迎战。
砰!
两人四拳相撞。
火光闪烁不停。刹那间好像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虚空的气流横溢出去,空气好像波浪一样向两边一排排漫延。
四拳相接触的中心位置,产生一股巨大的反推力,将两人往后退出去。
裘兵身子踉跄,脚步不稳,倒退二十步才站定。
方平也受到那股强大的气劲的反推,两脚不由自主地往后走,倒退十九步才站定。
两人都粗重地不停喘气。
咔嚓咔嚓……
裘兵两臂上的石铠发出清脆的声响,接着出现了一要裂纹,下一息,出现第二条裂纹,只转眼间,成了龟裂状,石铠一寸一寸的碎了,豆大的石屑簌簌往下掉,石铠一掉,便露出了手臂,双拳也红了起来,不过,他两掌一挥,地面上的石元素又爬上了他的身躯,再如水一般流到了两臂上,一瞬间又弥补好残缺的石铠。
方平伸开手掌,瞥了一眼,发现两拳也发红,指骨处有些许的隐隐作痛。
这一次的正面对决,两人都没占到什么便宜。这是第一次二人真正的力量碰撞。
方平自然知道裘兵有这等实力,但裘兵却是有些骇然,想当初在地母馆里,他只轻轻一丢,便把方平丢出去了,那时,他发现方平的力量小得可怜,根本无须在意。现在,当与方平打了一阵之后,才发现方平的实力比想象中的要强,至此时,他对于车成东会败下阵来也明白了几分。
方平深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一下心神,右手往腰间一拉,抽出那柄鬼斩软剑。
蓦然,虚空里仿佛多了一条红绸,光芒飞射,颇为诡异。
裘兵又是一骇,想不到方平竟然会有这种名剑。
这种武考比赛,没有限定选手用什么兵器或用不用兵器,反正是随意,爱用的就用,不爱用的就不用。
方平手中的软剑一撩,运起诛魔剑诀第二重剑诀。霎时,他的手经脉处红芒流向剑刃,本来就血红的鬼斩软剑就变得更加猩红了,如同一汪鲜血,在虚空里划动。
“雷霆一击!”
一剑向裘兵刺去。
一道如虹剑气带着呼啸的旋风绞杀而出。
裘兵倒显得比较镇定,右腿退后一步。两手上下虚笼,在虚空里旋转,只见他的两掌间的空间一下子好像充满了清水一般,闪着淡淡的光芒。两手上下一拉。
“八卦石磨!”
精芒飞射。刺目的光芒飞舞。
一面有八卦图广的石磨骤然出现。石磨散发出一股强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