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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脚,对方便没了,比较扫兴,于是揩了揩鼻翼,指着高佬锋道:“你们二个打一个,没什么意思,我跟你玩玩,一对一,那样比较公平!”
他此时,已杀红了眼,觉得不拿一个武技实力较强的来好好洗涮一番,都不会感觉满足。
而高佬锋一伙,要数高佬锋的武技实力最强,也就是处于中位战将至上位战将之间。方平此时的武技实力乃是接近下位战王,已明显比高佬锋高出一截。
高佬锋听方平如此一喝,此时已微露怯意,盯着方平,冷道:“阁下何人?连杀我二友,你知不知道你已闯下大祸?”
方平无所谓地咂了咂嘴道:“大祸?”哈哈起来。
若是半年前,对他说闯了大祸,他可能会怕。那时,他只是个书生,会两下子的武技,却是些花拳绣腿,有姿势没实际的,平时见了一个面上有横肉的人都不敢与之对瞪。然而现在,他经历了不少残酷的事情,早已心硬如铁,加之武技实力在不断上升之中,有了实力,心底就踏实多了,不论对方怎么说,恐吓这一招对他来说不会起到丁点作用。
高佬锋一伙的穿着与铁牛的穿着差不多,都是身上披着一件兽皮,外加一条长裤,这种打扮,分明是云罗国人的打扮。云罗国还是个半耕半牧的国家,人民还没完全开智,比较凶残,喜欢穿兽皮。他们也受到金龙帝国的影响,人民逐渐爱穿金龙帝国的服装,不过还保留了他们自己的特色,那就是即使穿了金龙帝国的服饰,也要外罩一件兽皮。
高佬锋会对方平这样说,是因云罗国有一位武斗叫火轮圣手。
他要拿火轮圣手来压方平,于是冷冷道:“你招惹我们,就是不给面子火轮圣手!火轮圣手不会放过你!试问你能打赢火轮圣手么?!”
方平听了,嗤之以鼻,冷冷道:“你们在我地皮上卖艺,不交地皮费,也是不给我面子。扯平了。你们两个留下人头,我放你们一马。”
高佬锋不说还好,把火轮圣手说了出来,倒是提醒了方平。方平本来有那种意思,若是高佬锋与大嘴钟二人跪地求饶,那就放了他们,可是,听了高佬锋说起火轮圣手之后,心里便打定了主意,是必杀高佬锋与大嘴钟二人不可,因既然杀了二人,若放他们回去,他们要是真的跟火轮圣手说了,那么,火轮圣手倒真的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但要是把他们都结果了,那天知地知还有自己知,这样,火轮圣手就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讨债了。
高佬锋想不到方平这么不给面子,把八大武斗之首的火轮圣手都抬出来了,依然没收到效果,还惹来一顿嘲讽,叫他情何以堪,是以,怒发冲冠,大吼道:“你敢讥讽我们!杀!”
一刀劈来,气势果然不弱,一道火芒如虹朝方平劈过来。
方平往左一移,已跃出一丈有多。
高佬锋连劈数刀,刀芒如网,飞向方平。虽二人在武技实力上有差距,但高佬锋的武技也不错,使出来,也叫方平感觉眼前一亮,是有惊无险。
方平疾速从腰间拔出鬼斩软剑。小腹一收,一股气劲涌了上来,瞬间便到了右臂上,整条右臂都火红起来,如乳的火气溢到了剑身上,荡漾不已。
“血芒荡!”
他手中的软剑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条火红的长鞭,带着腾腾的烈焰。剑鞭抽打出去,把方圆五六丈内都罩住,密密麻麻的剑气形成一层壳状,真是泼水不进。飞过来的刀芒被悉数挡在了剑气之外。
一片巨响,剑气与刀芒纷纷闪出火花,烈焰缠在一起,颇为奇异。
高佬锋见方平使出《诛魔剑诀》,刹那间愕然,这分明是他们云罗国火云馆的武技,怎地到了方平手里,他惊道:“这不是我们火云馆的诛魔剑诀么?!”
方平看着高佬锋一脸的惊愕,倒哈哈笑起来,道:“我就是要用这诛魔剑诀来解决你!”
他虽是笑着说话,却比绷着脸说话更叫高佬锋胆战心惊。
高佬锋问道:“阁下是何人?”
方平淡淡道:“本少爷是男人。”
高佬锋见方平问非所答,分明是在戏耍自己,不禁怒道:“你敢偷学我们火云馆的武技,火轮圣手不会放过你。你要想活命,就早早藏起来!”
方平耸了耸肩膀,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神情,漠然道:“无所谓啦,我现在就拉你来做垫底,先把你收拾了再说。火轮圣手来不来那是另一回事!”
话未毕,手中的软剑往前一刺。滚滚的火气从两手的经脉透到剑身上,汇成烈焰剑芒。
“雷霆一击!”
一道耀眼如虹剑芒带着旋风击向高佬锋。
第129章 因果
高佬锋冷笑一声,还保持了一丝镇定,讥笑道:“这一招诛魔剑诀我虽不会,但也见识过,想杀我,你还嫩!”
话音未毕,他身子一飘,如豹一样往旁边高高跃起,在空中划出一个拱弧,落了下去,避开了剑气的攻击。
方平对于杀高佬锋,那可谓胸有成竹,根本没什么棘手可言,就像猫捉耗子,是本能的事情,于是收剑入鞘,冷笑道:“你以为躲开了本少爷的‘雷霆一击’就可保住小命么?太幼稚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什么实力,竟然还这么嚣张,那是死有余辜。”
他以左脚踏地为轴,右脚飞速绕着左脚旋转,身子于是也跟着旋转起来,同时右拳迅速向上打出。瞬间,他全身的火气暴闪而出,形成一条龙形,腾腾的烈焰如澎湃的海浪一样席卷周围的一切。
“升龙拳第一阶!”
一条火龙骤然咆哮摆身,绕着方平的身子向上盘旋飞升。火龙的烈焰向周围暴开,吞噬方圆十丈内的一切。火龙烧过的地方,连地面都留下了火红一片的滚烫沙土。
高佬锋正好在二丈范围之内,远远在火龙的攻击范围之内。他眼前一亮,已感觉灼人的炙热扑面而至。他惊愕得瞪大了眼睛,脚步没移动,根本还来不及闪开,只一眨眼就置身于火海之中了。他虽是火属性的武者,但遇到这样的烈焰燃烧,也是不可避免死亡。
啊!
高佬锋惨叫一声,身影在火海中摇摆,步伐踉跄,七窍冒烟,毛发俱焦,面目成炭。他还顽强地站着,一双枯黑的眼睛瞧向方平,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口中想说点什么诅咒之语,却已无能为力,只喷出了几缕烟气,随即身子摇晃了几下,轰然倒在地下,若是叫还没死的大嘴钟来辨认尸体,已认不出倒在地上的那具黑炭会是威风凛凛的高佬锋。
大嘴钟此时力敌铁牛,二人实力在伯仲间,他却占不了半点便宜,听到高佬锋一声震天价惨叫,吓得他脸如死灰,全身颤抖。四人之中,只剩下一人,此时用惊恐与愤怒的眼神瞪着方平道:“火轮圣手一定不会饶你!”
这个时候来刺激方平,除了找死之外不会有丝毫好处。他已大开杀界,不论是火轮圣手,还是其他的什么名头的武者,都恐吓不了他,除非是亲身出现在此,那才有效果。
方平揩了揩鼻翼,两眼冒出凶狠的红芒,嘿嘿冷笑道:“谁能去告诉火轮圣手,说本少爷杀了你们呢?你们都要入土为安了,还是留一口气想一想死之前还有什么愿望未实现,此时祷告一下吧。”
大嘴钟听了,吓得脸无血色,顿时呆若木鸡。他还没有想过死,可死就摆在他面前了,说来就来,真的快过闪电。
正在大嘴钟迟疑之际,铁牛牛眼一瞪,却是抓紧了进攻的步伐,望着大嘴钟的脑袋,狠狠砸出锁链球。那铁球重量不下二三百斤,一旦砸中头颅,登时便成齑粉。
大嘴钟正处于极度的惊慌之中,听到呼啸的劲风扫来,侧头一瞧,死亡已接近了。
铁牛庞大的身躯已跃了过来,腾在半空,手中的锁链球飒飒发响击了过来,大喝一声:“吃老牛一球!”
大嘴钟想把脑袋极力往旁边侧去,尽了极限速度,才堪堪闪过去。正当暗自庆幸之际,却又听到呼啸之声从后面疾飞而来。
方平倒是气定神闲地站着,随随便便举掌一拍。
“铁焰掌!”
一轮火掌印霎时电射而出,望着大嘴钟的双腿打去。
大嘴钟刚闪过铁牛那锁链球,还未来得及喘气,哪还有时间再闪躲方平突如其来的一击,只有瞪大了眼睛,等待受虐。
砰!
一声沉闷的声响。
啊哟!
大嘴钟龇牙咧嘴的,左腿已出现一个火印。他单脚跪了下去,再无力站起来。因他也是火属性的武者,虽中了一招铁焰掌,倒没有因火气的渗透而自焚。
到这个时候,大嘴钟就好似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连闪的能力都没有了。
铁牛杀得性起,加上此时已放开了手脚,不似先前受四人围攻那样束手束脚,小心翼翼的,现在,他一人就可收拾大嘴钟,而对方又受了伤,更加不入他的法眼了,双手挥舞着锁链球,怒吼一声:“操,终于等到老牛发威了!”
话音未毕,巨大的身躯飞腾起来,欲来一个泰山压顶。人还在空中,手中的锁链球已急剧飞出,如一个流星从半空掉下来,撞破虚空,留下一道白色的气痕。
“俯看天地!”
铁牛嗓音如洪钟,响遍周围一里。
锁链球如一个太阳,霎时发着光芒,疾冲下来,击向大嘴钟的脑袋。
砰!
大嘴钟见到锁链球击过来,竟然眼睁睁瞧着,已无法闪躲,只眨眼间,便中了一球。
大铁球的力道之沉猛,非一般的兵器可比,不要说击在人的头颅上,就是击在铁的头颅上,都得打瘪。击在大嘴钟头上,就好比石头打豆腐,轻易摧毁,大嘴钟登时脑浆迸射,连骂两句的机会都没了,一命呜呼。他的整个脑袋被打掉了,只留下身躯倒在地下,一滩的血迹,怵目惊心。
至此,高佬锋一伙全军覆没。三个是方平所杀,一个是方平打伤了之后,为铁牛所杀。铁牛遇上方平,算是捡回来了一条命。他对方平的救命之恩颇为感激。
方平再补上铁焰掌,地面上的的尸体瞬间都化灰烬了。
铁牛也累得坐在地上,适才力斗四人,命悬一线之间,要是方平不出手,他就成全高佬锋一伙的愿望了。他虽没被打成重伤,但也中了几下利器,身上有轻伤,血还在慢慢滴。他睁着一对牛眼,盯着方平,洪声道:“公子,要杀要剐就随你!”
他刚才听方平口气,好像是要将这里的所有人都杀光。现在,他已无力再逃走,只待方平出手。
方平瞥了一眼铁牛,笑了笑,道:“你受伤了,跟我到庄上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着,上了马,又道:“还能不能走路?”
铁牛站起来,扛起锁链球,点头道:“没问题。”
方平把铁牛带回庄园里,拿些金创药给他止了血。
铁牛的伤主要是外伤,敷些金创药之后,便没什么大碍。他瞧着方平,既感激又疑惑,整个人愣愣站在大院子里,不知说什么好,那模样,倒有些憨厚。
而此时,正是开饭的时候。
方平见铁牛身躯粗壮庞大,比常人要大一倍,单是那手臂,便差不多有常人的腰身粗,这等壮汉,他也还是第一次见到。心下便有几分喜欢,知铁牛一路避难,应该没吃过一顿好的菜肴,便问道:“你一顿饭吃多少?”
铁牛摸了摸咕噜咕噜叫饿的肚子,直言道:“一头牛我也能吃下。”
方平又问道:“喝不喝酒?”
铁牛道:“我小时候就能喝很多。”
铁牛是属于那种有问必答,从来不会遮掩的人,直言直语的,给人一种纯朴的感觉。
方平读史读得知,只有这种家仆才是最忠心的,当下便有九成意思要收留他了。
方平笑道:“好,那就弄一头牛给你。来人,宰一头牛给这位壮士下酒。”
仆人领命去准备酒菜。
方平将铁牛请进大厅里,铁牛倒显得有些拘束。方平猜他的意思可能是嫌身上脏,怕弄脏了桌椅,便吩咐仆人带铁牛去好好洗个澡。
一盏茶工夫,铁牛沐浴完毕,却没有适合他的衣服,只好穿回原来那身脏衣服。
方平见了,便又吩咐仆人为铁牛量身做几套合身的衣服。家仆拿着软尺上来,量了铁牛的腰身,边量边惊讶,可能那家仆也从来没见过腰身这么粗大的壮汉,片刻,便把铁牛的身高,三围都量去了。
铁牛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刚遇到方平,便受到这般热情的招待,令他心头颇为温暖,连忙拱手道:“我铁牛是粗人一个,不懂得什么,只知还有两斤力气,要是公子不嫌弃,就收下铁牛,铁牛愿意为公子挑水劈柴,干什么粗重活都行。”
方平笑了笑,道:“不急,待吃了晚饭我们再慢慢说一些事情。”
铁牛的肚子又咕噜咕噜响起来,他又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傻傻地笑了笑,道:“咱肚子真不争气,总是在叫饿,已几天没吃过像样的东西了。”
他从云罗国一路南下,走走停停,把身上的银子都吃光了,到最后,只能去那些的大户人家门口讨些残羹剩饭来填一下肚子,有时又从庄稼地过,偷偷挖人家的红薯来充饥,早饥饿的时候,曾经把树叶硬咽下去,搞得他肚子几天不舒服。
方平笑道:“已有很多天没吃过菜肴了吧?”
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