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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一世也是富贵的。
6、卖字画
6、卖字画 。。。
谁能比胤禛自己更了解自己呐,造自己的假最是容易,他惯用的印章,惯使用的笔墨纸张,胤禛都是有数的。好在前世他用的雍亲王的印章随着他的去世,已经毁了,如今早造起假来,只怕也容易。饶是这样,胤禛还是先用现在的身子熟悉熟悉自己原来的笔力。胤禛先找人照着自己原先的印章做了假,这事原是犯罪的,合着这人也不敢声张,胤禛自然放心。
胤禛悄悄儿卖了几副打着雍亲王名字的字画,毕竟皇帝的墨宝虽值些钱,却也不是长久之计,且雍正已经去世了,笔墨多有记载,多出几张倒是无碍,过了只怕是不讨好的。这日胤禛带着金锁到一家比较有名的古董店铺买字画,胤禛前世也好收藏,鉴赏不在话下,聚宝斋是老字号的店铺,信誉最好。胤禛携着卷轴,带着金锁便进了这家店铺。
原先儿的老掌柜的已经不在了,如今是他儿子做主,胤禛打开字画,笑着道:“这原是家传的,若不是今日遇了难事,也是不舍得的。”
掌柜的细细审视审视,却也找不出假,只是笑着道:“公子知道,这是先皇的遗迹,这价反而不好说。”
“多少掌柜的看着办,聚宝斋是老字号,我自然是放心的。”胤禛喝着茶,毕竟是老字号,待客的茶水自然好,想起近日自己喝的茶,胤禛都觉得嘴巴涩的很。
正说这话,便听见外面大声说道:“老顾,来了什么好东西,给爷的看看。”随着话音,胤禛便见着自己不成调儿的儿子弘昼拿着扇子,大步流星的进来,罩着黄色褂子,一脸的笑容,十分嚣张。
胤禛坐在椅子上,只见顾掌柜的连忙起身,躬身相迎,笑颜相对,“贵客临门,蓬荜生辉。”
弘昼合起扇子,笑着道:“好贫的嘴,别和爷来这一套,快把好东西摆上来。”
顾掌柜的看看胤禛,捧着轴上的卷轴,笑着道:“今日巧了,这位爷有一卷先皇的字画,请爷的过目。”
弘昼微微迟疑,接了过来,慎重的打开,虽是自己皇阿玛的笔迹,却甚是陌生,竟不是宫里面存档的,弘昼斜眼看着胤禛,心神一凛,虽是个美少年,气质却十分熟悉,让他不敢嘻嘻哈哈的。弘昼细细打量胤禛,后者却只是喝着茶,并不说话,大大方方的任由弘昼审视。胤禛面上虽是无动于衷,见着自己儿子,也是激动的,只是相逢却不能相认,自己总有千般言语,只怕说将出来,也会被当成怪物。
弘昼正颜道:“不知兄台何处得的字画?”
胤禛搁下杯子,笑着道:“也是祖上的福分,得先帝赐了这幅字。”
胤禛原本就喜交友,在外办差时,常游于名山大川,弘昼自然晓得。这字十分熟悉,自然是不用怀疑的,弘昼见眼前的人谈吐不俗,气宇非凡,便坐了下来,细细攀谈,方才知道眼前的夏姓少年也有一段伤心事,遭逢不幸,方才出此下策。弘昼没来由的敬爱胤禛,连忙出高价购了字画。一面又道:“四公子如今何处落脚,以后也好拜访。”
自己的这个儿子,看着不着调,乃是有名的荒唐王爷,胤禛心底却是清楚,这也是这孩子过人之处,便是弘昼这样的示弱,方得在弘历面前站稳脚跟。胤禛心底微微叹了口气,自古帝王无情,他心底虽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却也无法,只得道:“承蒙王爷厚爱,王爷若是不嫌弃,等我立稳脚跟,再请王爷吃茶。”
弘昼观其言语可敬,又是极有志气的,只怕不愿有求于人,心里面越发敬爱胤禛,笑着点头,道:“如此甚好,我便在府上静候佳音。”
弘昼出的价远远超过胤禛期望,先帝笔迹,原就不好说话,胤禛拿着钱也自心安理得,告辞了弘昼,便带着金锁四处寻找房子,前世他设置粘杆处,茶楼酒肆乃是第一收集资料的地,也是他经手过的生意,现在捡起来,只怕熟悉些。一整日逛下来,胤禛心底有了腹稿,正欲和老主顾的商量盘店事宜,偏遇着福尔康、福尔泰兄弟俩骑着马在市集游荡,胤禛眼尖,连忙拉着金锁避开,坐在一处小茶寮里。
茶铺虽小,却是干净,掌柜的是一中年男子,连忙提着茶水过来,胤禛坐在柱子后,要了一碟糕儿给金锁,掌柜的倒了茶,送上吃食,便去招呼别的客人。金锁看着那兄弟两个渐渐走近,有些着急,神色慌张,低低叫道:“公子。”胤禛拉拉金锁的手,示意她只管吃东西,不必抬着头。胤禛一面掩着脸,一面斜着眼偷看福尔康兄弟两个。
那兄弟两人牵着马匹,尔泰劝道:“哥哥,你也太着急了,夏姑娘一介女流,能去那,只怕柳青柳红兄妹说谎,照我说,只管抓起来,拷问一番,还怕他们不说。”
尔康叹了口气,神情焦急,“柳青柳红不算什么,只是他们好歹认识还珠格格,紫薇又那么善良,咱们不能怎么做。你也瞧着了,还珠格格知道紫薇走了,急成那样,出来只怕是要来找柳青柳红的。”
胤禛听着福尔康这般说话,嘴角冷笑,倒是会想事,还期待着自己这个紫薇跟你情投意合不成,他福家哪点小心思,胤禛还瞧不上,不就攀着令妃、五阿哥,又希望娶了格格抬旗,自此大富大贵。
“你说夏姑娘到底能去那里,她娇娇弱弱的,怎的有这勇气。”尔泰不明白,福家供吃供喝的,她吃了这么多苦,求的不就是富贵两字。
福尔康露出一副深情的,痛苦的样,牵着马站在茶寮处,悲凄的道:“可不是,我一想到她在外面吃苦,心都快碎了。”
胤禛原是喝着茶,差点没被这句话呛着,全身鸡皮疙瘩。福尔泰看了一眼自己哥哥,据他看来,自己哥哥只怕是自作多情,夏紫薇在福家的时候,不卑不亢,压根就没给个福尔康好脸色,如今他露出这样,恶心人。福尔泰面上却道:“哥哥不必着急,咱们都派些人手。哎,若不是阿玛要咱们秘密探寻,也没这些烦恼。”福尔泰安慰着自家哥哥,总算把这鼻孔君拉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颜,我实在是黔驴技穷啊!
7、同住
7、同住 。。。
胤禛见那两人走了,神色并没什么变化,金锁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可吓死我了,公子,你才听他们说话没?”
胤禛看着这里人多,连忙拉了金锁一下,又道:“这里茶点不错,你才不是嚷着饿。”金锁吐吐舌头,方才喝茶。胤禛低着头,微微一笑,金锁这丫头倒是天真可人,事儿全说在脸上。胤禛捧着茶水,这铺子虽小,茶水味儿却正,胤禛四处打量,这茶铺子摆的甚是合理,老板笑脸盈盈的,很是和气。胤禛抬着眼儿,却看到对面温润如玉的笑脸,一口茶憋在嘴里,胤禛连忙咽下去,却是急了,咳嗽几声。
只听对面那人道:“我才在想,四公子什么时候才看的见我。”对方似笑非笑的,眼儿明媚。
金锁听着声音,抬头一看,可不是善保,和琳的哥哥,金锁咽下糕点,“大公子也在这里?”
善保露出温润的笑容,“大公子这称呼我可担不得,这里茶点不错,地方也好。”善保说着话,把眼儿看着胤禛,后者缓了气,却是嫣红脸儿,越发显得动人。
胤禛暗暗诅咒,今儿自己招了什么,先是差点被福家兄弟恶心着,没一会却被善保这小子吓了。“好巧,竟在这里遇着善保兄。”
“可不是巧,才四公子急急忙忙的,避着什么人不成?”善保原在这里喝茶,老远便见着胤禛带着金锁过来,急急忙忙的坐在自己面前,胤禛颜色虽好,金锁却是藏不住事的,想是避着福家那兄弟俩。才福家兄弟的话他也听着了,他在宫里面当差,这两人仗着令妃和五阿哥,整日在宫里面横行霸道,还叫什么“福大爷”、“福二爷”,在宫里敢称爷的奴才,实在有够胆大的,偏那小子没管,他如今这身份也不好说话。
胤禛抬起眼儿,看了一眼善保,总觉得与记忆里有些不同,偏这一时半会的也说不上来,胤禛笑着道:“我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能惹上什么人?只是今日眼拙,没瞧见善保兄。”喝完茶,胤禛吩咐金锁付了帐,掌柜说了声谢。
“今日不到我当差,出来透透气,如今也该回去了,四公子可要一同?”善保问道。
胤禛点点头,这身子骨毕竟是女人,没用的紧,才走了这些路,便觉得脚疼。胤禛心底暗暗叹道,幸而夏雨荷没学着给紫薇缠脚,不然才有的受。回到善保住处,和琳一脸兴奋迎了上来,大声嚷嚷,“哥,今日师傅夸我功夫学的不错。”纽祜禄兄弟俩都是从官学咸安宫出来的,
善保学文,和琳学武,这也是善保的聪明之处,兄弟两各有所长,各取所需,一文一武做事也便宜。前些日子善保病的突然,和琳那小子素日就没心没肺的,家里面钱财,压根不知道搁在那里,着急之下闹了笑话,幸而胤禛出手相救。和琳心下感激胤禛,又是极为单纯的性子,也把胤禛当哥哥看来着。
善保如今已经在宫里面当差了,和琳还在上学,善保揉揉和琳的脑袋瓜子,看着和琳一脸得意,忍不住吐槽,道:“多大点事,瞧你屁颠屁颠的。”
“哥”,和琳不依的拉扯着善保。
善保笑笑,“行了,行了,今日加菜,算是奖赏。”善保又对着胤禛两人道:“如今既住在一起,四公子不嫌弃的,一起用饭。”
胤禛点头答应,又道:“善保兄也别公子公子的叫,也叫我四、四,恩,叫我小四就好。”胤禛原来要说叫自己四哥,转念一想,这会她年纪还小,善保比她长几岁,那里称的上老四。这称呼又让善保眼神深了几分,嘴角越发带笑。
和琳十分高兴,连连叫着要吃肉呐,闹着让善保给他做宫保鸡丁吃。胤禛自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从没沾过,压根没进过厨房),善保自父母去后,一直照顾和琳,简单吃食都会,金锁自告奋勇,打下手,和琳也到厨房帮忙。胤禛素来爱静,独自在屋子里面谋划开茶楼事宜。
不多时,金锁便来请胤禛出去吃饭,今日做的菜丰富,一碗宫保鸡丁,一碗火腿笋子汤,一碟子凉拌黄瓜,还有油盐炒豆芽。肉食胤禛素来不大喜爱的,尤其又辣的紧,胤禛只动了几筷子,素菜都是用的些,喝了一碗汤,黄瓜和豆芽味道都好,清清淡淡的。胤禛看着善保吃饭,也有几分疑心,自那人后,不曾见得谁举止如此优雅,活活的一顿饭也能吃出这般动人的风景。
胤禛吃的不多,且如今这什么胃口也是有限的,便先起身净手。和琳趣道:“四哥为人爽快,饭却吃的少。”
胤禛笑着道:“我吃这些竟够了,我可比不得你,还在长身子。”
“四哥年纪能比我大多少,说的老成。”和琳看着胤禛白嫩小巧的脸,倒像是自己弟弟。
金锁最是老实,见自己小姐吃罢饭,忙忙碌碌的吃了几口,胤禛笑着对她说:“你也不用急,我这会也没什么事。”
如今天热,胤禛径直走到园子里面,摆出今日才买的棋子,自己在那里下着玩,他在阴间闲置久了,竟有些手生了,一面拿着棋谱,一面摆放,自得其乐。善保用完饭,收拾的事情自是交给和琳和金锁去做,他靠着们,抱着手,看着胤禛在那里摆饭棋子,心底越发疑惑。
8、第 8 章
8、第 8 章 。。。
善保心底却是没有谱的,他这一病,昏昏沉沉的,只当是前世圈禁的日子,凄风苦雨,醒转过来,却是有了弟弟,若不是他还有善保的记忆,他也是不信的。如今他算什么?重生自然是谈不上的,身份变了,该是说转世之后,阴错阳差的又记起了前世的事。眼前的人虽不复记忆中的模样,举止习惯大致是没变的,莫不是这个人真是那人转世?自己便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存在,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善保先不做声儿,打算慢慢观看。
胤禛自己和自己下棋,自己布局自己破解,这原是他前世最爱的游戏,最近捡起来,倒也自得其乐,便忽视了周围,直到一声赞叹传来,“想不到四哥竟有这本事。”
这声四哥,倒叫胤禛恍惚了一会,记忆中的那人也曾在紫藤花架下这般叹道。胤禛幽幽抬起眼儿,却不是记忆中如玉的脸儿,明媚而忧伤的眼光,却是一张热情洋溢的年轻脸庞,这不是和琳?胤禛的思维拉回现实,他搁下棋子,笑着道:“只是玩耍,算不得什么。”
和琳睁大眼儿,问道:“四哥既有兄长,想来他们也是极爱下棋的。”
胤禛接过金锁递来的茶,抿抿嘴唇,想起那张皱皱的脸蛋,不由笑道:“我哥哥繁忙,倒是弟弟好些,能静下心来陪我,偏他棋力不济,倒是我陪着他玩耍多了些。”
善保听着这话,眼神闪了闪,嘴角下垂几分,冷笑着道:“这不是委屈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