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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盾阵”,郭嘉再次发令,曹操军势收拢,外围全部铁质长盾,陷入地面足有半尺,间隙中长枪探出,以防闯过火阵而来的草木之卒。
离火阵虽强,
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周围的草木之卒太多,在貂蝉道力推动下缓缓逼向前来,时有满身火焰的草木之卒重重撞在盾墙之上,想要撞开一角,形势紧迫,容不得郭嘉再做思考。
“欺人太甚”,郭嘉秀气的脸上上怒容闪过“真当我怕了你清微派吗”,郭嘉手中长剑插地,手捏剑诀,脚踏玄步“天地之道,变动阴阳,乾坤倒转,阴门顿开”,郭嘉咬破左手食指在右手掌心画符,瞬间完成,大喝一声,按在了地上。
四周的温度迅速下降,似乎要将一切冻结,无数雾气在山地上缓缓升起,渐渐成行,初始时尚隐隐约约,越到后来,四肢五官齐备,只有两眼的位置是两个黑洞,个个手执刀枪,扑杀向了草木之卒,阴寒之气四处肆虐。
“这是”,陈宫动容“阴兵”。
无数的阴兵从山地上爬了出去,杀气腾腾,手中刀枪仿若实质切割过草木之卒竟然造成伤痕累累,双方混战到了一起,曹操军势反而成了看客,目瞪口呆看着这场宏大的战役。
“阴兵吗”,吕布也很是赞叹“只是听过传闻,没想到是真的,真的有人能役使阴兵,鬼谷道吗,果然厉害”。
整个泰山被云气与阴气笼罩,暗无天日,鬼哭神嚎,持续了两日有余。
貂蝉渐渐不支,阵图再次不稳起来,旁边守护的陈宫喝道“够了,停下来吧”。吕布立刻飞身而出抱住了貂蝉,貂蝉缓缓软到在吕布怀里,阵图一闪终于幻灭。
吕布握住貂蝉手腕,先天真气输入滋养,缓解貂蝉的伤势。
陈宫缓缓走到前去,望了一眼下方的山谷,冷哼一声“郭嘉奉孝,看来注定是个短命鬼,我们走吧”。
吕布点头,抱起貂蝉,三人立刻消失在密林之中。
曹操军势,重重护卫的郭嘉口吐鲜血颓然倒下,四处阴兵缓缓消散,云气也渐趋于无,阳光终于刺进来,一切恢复如常。
“军师,军师大人”,夏侯惇首先扑上,输入真气想要帮一帮郭嘉,却被郭嘉摆手,“没用的,丧失的是血肉精华和寿元”,言罢再吐一口血。
“奉孝”,曹操从远处赶来,看见郭嘉的惨状痛哭出声“奉孝啊”。
“主公,进军吧,幸好只被阻了两日,我们还有机会“,言罢昏死过去。
曹操收拾心情“人来,送军师回许昌休养,全军开拔濮阳”。
切换,
吕布抱着貂蝉于马上问旁边策马的陈宫“宫,为什么说郭嘉会是个短命鬼”。
陈宫冷笑一声“役使阴兵岂能没有代价,这么大阵仗,我看那郭嘉寿元损耗颇巨,必定要英年早逝,可叹我道门要又失一天才”。
吕布也微微叹息了一声,道门的内斗,何时才能终止。
第六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1125 22:22:46 字数:6399
年少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成年之后却站在了对立面,都想要灭掉对方,袁绍、袁术、袁遗,曹操、张邈等人,甚至于其中三位还是老袁家的亲兄弟,袁老太爷若泉下有知定会再被气死一次,若是这三兄弟合力,这天下都可能会是袁家的。
这是吕布第一次见到张邈,五寸长须,面色微黄却双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刚正不阿之辈。
“拜见主公”,张邈向吕布深深一拜。
吕布慌忙扶住“先生莫要如此大礼,奉先担不起”。
陈宫双手一探各执张邈、吕布一手握于一处“大家自己人,不用如此见外”。
吕布叹道“多亏孟卓,布终有一容身之所”。
张邈沉声应道“曹阿瞒略徐州,所过之处屠戮无数,非仁君也,卓不敢苟合遂投效将军”。
陈宫笑道“孟卓实乃我清微派外支”。
张邈一点头,行到貂蝉身前拜倒“拜见貂蝉小姐”。
貂蝉微一点头,算是回礼,面上依然无甚血色,伤势未愈。
吕布怜爱的说道“回房歇着吧,好好休养”。
貂蝉默默退出。
吕布目送她离开,沉声问道“形势如何”。
高顺回道“文远率军威逼东阿,范,曹操守军不敢轻动,我军主力已向濮阳集结,等待与曹操决战,星彩所部也在赶返途中,小姑娘真是了得,设计突袭大破曹仁,连曹仁本人都受了伤,听闻是那张飞的女儿,果然将门虎女,乱世之中除貂蝉小姐外,还有有多少女中豪杰啊”。
陈宫接到“自然,还是有的,譬如我道门与貂蝉小姐齐名的黄月英,哦孙文台也有一女”。
高顺叹息一声“此番许昌之战,孙坚等若死于布之手,江东孙家怕是要怨恨于布”。
吕布、陈宫也微微感叹,英雄陨落自是让人有些伤感,孙文台的确是一条好汉。
孤注一掷的曹操自然希望决战,星夜行军直逼濮阳,依仗者是吕布军力不足,还有分兵防卫东阿曹操守军以及各处州县,毕竟曹操在兖州的势力盘根错节,不少地主豪强都是依附曹操的,所以吕布军能集结于濮阳的兵力怕还不及自己三分之一,能有两万人就不错了,不仅如此,曹操更是修书送给长安李傕、淮南袁术许以重利诱其出兵攻打吕布。
吕布军果然早早就收拢了部队,进占兖州之时就果断放弃了汜水关以西之地,没人口、坚城那里的确不好发展。
能彻底控制兖州的话一切也就步入正轨了,此战必须胜,吕布军中所有人都知道此战虽难,可若是胜了那可就真的在中原站稳脚跟了,吕布军近乎所有人都有着必胜的信心,因为有吕布奉先在。
决战之地,濮阳。
曹操军势抵达之日就展开了疯狂的进攻,与此同时兖州各地地主豪强武装也纷纷响应拖住了吕布分驻各地的守军。
濮阳城外曹操军大营。
“各位,攻势决不能止,可将士卒分成三部,昼夜不停轮换攻城”,曹操看着手下诸位将官说道。
“可是,攻城器械不足,且吕布军于濮阳城墙西边四五十里之外驻扎有一偏师不停骚扰吾等”夏侯惇无奈的说道。
于禁也是进言“日间吕布亲自带骑兵出门冲锋,愣是打退了我军数次进攻,若是不是拆下许昌城防弩机带来,对方有所忌惮,怕是。。。。”。
军帐里的气氛立刻凝重起来,吕布之骁勇却是个大麻烦。
曹操为手下鼓气“哼,我们带城防弩来的目的是什么,正是为了射杀吕布,吕布再厉害也是人,明日再攻城,将所有城防弩调上去,我就不信吕布还敢现身,就算他敢现身,他的精锐骑兵也必定要损失惨重”。
众将精神一振,此次虽带了十数架城防弩,可一直都只是护卫在曹操中军大帐周围,提防吕布率精兵突袭,并没投入攻城战中,如此,明日一战说不定就能破开城防转入巷战了。
“首先要解决驻扎于濮阳西边四五十里军屯的那股骑兵”,夏侯惇沉声道。
“可知是何人为将”,曹操问道。
许褚答道“是宋宪和曹性,吕布军中大将要防守各门,抽不出得力干将镇守军屯,这些时日这两人对我军也只是骚扰而已,并不敢全力接战”。
“曹性吗?”夏侯惇兴奋的吼了一声“如此真是太好了,此人伤我一目,今次就让他用性命偿还,主公,明日元让愿亲率骑兵与之周旋,必破敌而还”。
许褚摇头“我劝元让莫要大意,此二人所率骑兵具是突骑兵,最善弓箭弩机,从不近身接战,想要歼灭很难”。
夏侯惇的狞笑一声“那就设计让他们逃不了,逃不掉的突骑兵可就是待宰的羔羊了”。
众人正谈话间,忽有军士来报“别驾程昱到了”。
曹操显得极为高兴“快带进来”,说罢亲自前往帐门迎接。
一身儒袍,衣襟上纹着精巧的太极图案,美髯长须的程昱走进了帐门,恭敬的对曹操拜下“接到奉孝书信,仲德星夜兼程赶来仍晚到几日,请主公治属下之罪”。
曹操喜极而笑“仲德愿意出仕为我效力实乃我之福也”。
道门的人,曹操手下的将官不少都心中嘀咕,这神秘教派出世的人越来越多了。
曹操拉着程昱的手到了上座“仲德,这几日老是心神不宁,生怕那陈宫暗算我军”。
程昱微微一笑“主公不必忧心,听奉孝信中言陈宫在许昌与周瑜斗法施展了清微派绝学星辰陨落,而貂蝉小姐在泰山与奉孝斗法,更是两败俱伤,此二人此时怕是都在静养,短时间内翻不出什么风浪”,说到此程昱神情一黯“哎,貂蝉小姐太过火了,逼得奉孝役使阴兵作战两日有余,寿元损耗颇巨,哎”。
曹操听得心惊肉跳,那一日泰山的鬼哭神嚎仿佛近在眼前,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可有什么补救之法”?
程昱哀叹一声“怕是活不过四十之数,而且以后与人动手也不能全力施展”。
曹操一惊,泪目“活不过四十之数,那貂蝉真是狠,你们不都是师兄弟吗,为何要拼命至此”。
程昱耐心解释“我等虽同属道门却分属不同道派分支,年少之时虽一起求学,可是入了世,自然就各为其主了,尤其那陈宫乃是清微派的嫡传高徒,下一任道门掌教的首选,自然无人愿服”。
“不同教派?”曹操继续问道“我听过郭嘉言那陈宫、貂蝉属于清微派,自己是鬼谷道,尚不知道门中还有其他分支,可都是高手辈出,人才鼎盛”。
程昱点头“那清微派乃是道门掌教流派,实力强横,其他各分支流派也具是人才辈出,像那周瑜乃是上清派,西凉军李儒、贾诩乃是正一宗,李儒更是正一宗宗主,身份尊崇;奉孝乃是鬼谷一脉,素与我天师道亲近,南方修道之人则是符箓派居多;至于各位最熟识的张角三兄弟乃是太平道,张角更是太平道派主,不过如今太平道已经式微,我们这一代专修太平经的只有清微派的李肃一人,不过日前得到消息已然在长安陨落”。
对于这些道门秘闻,众人自是云里雾里,程昱说成这样已经是够大度,再详细问就是窥视道门,心怀不轨了,说到底现在道门被佛门与儒教打压,日渐消隐,若不是乱世,怕还不知道躲在哪里的深山老林中,又怎么会如此多的道门弟子出世,别的且不说,那大贤良师张角的黄巾之祸可是现今也未彻底扑灭。
曹操吁一口气“荀彧对你道门倒没什么偏见,以后二位可要互相亲近”。
程昱微笑道“文若虽是北方士子的楷模,儒教这一代的翘楚,但是其家族却与我道门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又怎么生分了”。
“如此最好”,曹操笑道“荀彧虽为人呆板固执少趣却是吾之子房,而为日后要共尽心才是”。
程昱点头应是续道“我一路前来,观濮阳西边吕布军屯与濮阳城掎角之势,乃是曹公大患,欲破濮阳必先拔除此屯”。
曹操叹道“正是,此屯下寨严谨难攻,土石坚固,均高临下,良弓劲弩无数,还日常出兵骚扰我攻城部队,西凉突骑兵,马快箭利,根本追不上只有挨打的份”。
程昱言道“就让我帮曹公铲除这心腹大患”。
曹操大喜过望“果真,那就有劳仲德了”。
濮阳城内,一处院落。
陈宫和貂蝉并未参与城墙攻防的血腥肉搏,而是安心静养,在丹药和吕布时时输入先天真气的帮助下以求尽快复原,曹操占据兖州中原之地许久,又大肆搜刮人才,有道门师兄弟投效是肯定的事,如果两人带伤迎战就不够明智了,尤其许昌、泰山两战,得到消息的师兄弟们肯定知道两人都身负重伤,要是完全不念旧情想要借此时除去两人也不是不可能。
一身文士打扮的陈宫在院内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身后一门吱呀一声打开,貂蝉曼步而出“是在惋惜肃的陨落吧”。
陈宫点头“若是肃在,又何惧曹军人多”。
貂蝉沉默半晌,幽幽地说“我道门弟子出世日多,日后陨落的师兄弟只怕更多,就是你我又何尝没有陨落的危险”。
陈宫四顾之后说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貂蝉点头。
没多久二人就行到了官署的后花园,貂蝉在四周的青绿中找了一块青石坐下,双手握在一起。
陈宫道“现在我们离长安已经很远了,还是松一口气吧,不必太执着的好,那么下一步你要怎么做呢”,陈宫停顿了一下盯着貂蝉“是靠支配布的行动来决定下一步吗”。
貂蝉站起,走了两步,低着头嘤嘤说道“请不要这么说,小女子只是觉得无论如何都要报答父亲大人的恩情”。
陈宫摸了摸自己胡子“那么希望你的愿望可以实现吧,可是你是否想过他的愿望呢”。
貂蝉一愣“布的心愿。。”,她摇头“我觉得跟他的心越来越远了”。
陈宫叹息一声“怪不得师父说尘世中的事,男女之间的爱恋最是复杂,患得患失”。
貂蝉摇头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
陈宫继续说道“佛门有观心圣术曰他心智证通,可知他人心意,如此说的得抓个大和尚问问口诀,定对小姐有助”。
貂蝉哑然失笑“佛门神通也是修行而来,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学会的,我们身处乱世,不仅要防备师兄弟们,更要提防佛门将我们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