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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国卿城-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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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玉摇摇头,道:“公主做任何事情,寂玉都会全力支持,又何须再问。”
卿禾一怔,继而吃吃地笑了起来,寂玉望着她的笑容,素来无表情的面容上,也露出了清浅的笑意,她们之间,既是主仆,又如姐妹,何须再问,何须再问。
良久,卿禾止住笑容,将颊边的一缕青丝掬到耳际,正色道:“好寂玉,凤伏这五万兵败,这大战便是真的要一触即发了,不出两日,青漓的大军定会压入凤伏,沈话定会集齐全部兵力迎敌,这兵符,到了我们手中,比在王叔那败类手中要好得多。”她顿了顿,又道:“但最糟糕的是,眼下朝中无人,旁人我也信不过,只能我亲自领兵出战了。”
寂玉一震,猛地抓住卿禾手,急道:“公主,你疯了!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你何必去冒这险。”
她苦笑,“凤伏文官居多,好不容易有个马兽革主动请缨,却战死沙场,如今武将无人,我身为凤伏的公主,责无旁贷,我必须得为我的国家,我的子民,争取哪怕只多一日的太平日子。”
寂玉闻言,眼泪汹涌地落,泣不成声地道:“我不管,公主若是上了战场,寂玉必要随行而去,寂玉的命是公主的,若是有人要伤害公主,必要踏着寂玉的尸体过去。”
她怜惜地抹去寂玉面上的泪水,叹息道:“我知你对我的心意,但是,你这一生,都是为我,我不能再继续耽误你下去,也该为你自己、为梳云做些打算了。”
寂玉双膝一软,欲对着卿禾跪下去,却被卿禾用力拉住,她抬起袖子抹了眼泪,凄然地笑道:“寂玉这就去好生安顿好梳云,公主上战场时,寂玉再来找你,不管公主如何说,寂玉是决计不会离开公主的。”
不待卿禾说话,她咬牙转身,施展轻功离去了。




第九十七章 恰如当年
卿禾站在原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唇边绽开一抹笑意来,自言自语地道:“这一生,若还真有人全心全意不求回报地为我付出,那便也只有你了,你让我如何回报你的忠诚和倾力相待。”
夜风骤起,寒意从四面八方灌入衣服里,她在花影处黙立良久,转身往了承乾宫去。
承乾宫里,沈话凝着面色,望着地上跪着的两个小兵,沉声问道:“除了你们两个,可还有别的人逃了回来?”
两个小兵身子一僵,答道:“那夜,遇敌强攻,我们所剩不过十几人,不得已,被敌兵逼入山谷中,马副帅为了救我们,只身迎敌,我们趁机向着不同的方向逃走了,只是,为何只有我们两个人回国来,这个我们实在不知。”
沈话沉默许久,两个小兵在这寒冬天气里,额际却不断地渗着汗,他们如何敢告诉王上,一群人逃出生天后,都相互约定,不管其他人的选择是什么,都不许相互泄露行踪,违者遭天打雷劈,妻儿子女都要受到诅咒,他们两个人,抵不过良心的谴责,也不忍副帅枉死,便下了决心回来向王上禀报战况,但是,为了不违背誓约,而将灾祸殃及妻儿,他们是决计不会说出其他人去了哪儿的。
事已至此,沈话饶是猜到两个小兵在撒谎,也无意再追究下去了,他挥了挥手道:“每人赏黄金百两,你们退下吧。”
两个小兵面色一喜,齐齐拜谢沈话,躬身而退。
沈话沉思良久,唤来宫人,让他速传召王爷桑达入宫来。
宫人领命而去之后,沈话从王座之上站起身来,转身走到墙壁处,拿下了挂在墙上的那把剑,这剑是他那日从雅岚宫里拿回来的,随他十几年了,如今,他将要带着这把剑,去保卫他最爱的女人的国家,也为了这凤伏的百姓能有安生之日。
卿禾进来的时候,就见到沈话拿着一方深色锦帕,仔细地擦拭着剑身,她注视着他温柔的神色,那年在梨花树下舞剑的少年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中,那桀骜的面容,翩若游龙的身形,似乎还清晰如昨。
沈话的眼神仍是专注地注视在剑上面,却已经知道了卿禾正在望着自己,他道:“何事来找孤?”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他收了锦帕放在桌案上,手指抚过剑身,又缓缓移动到剑刃上面,剑身上的光反射在他的脸上,衬得他面色发寒,他眉间忽然一皱,迅速收了手,将剑插入剑鞘之内,抬眸对着一直浅笑的卿禾道:“孤好久没练剑了,你可愿陪孤去?”
卿禾点了点头,沈话眉心一舒,单手负剑在身后,经过她的身边,忽然牵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往外面走去。
卿禾愣愣地望着躺在他大手中的自己的小手,笑容又旋开来,跟紧他的脚步,往着曲江池而去了。
严冬的枯树干枝下,沈话持剑而动,一招一式,都是疾如闪电,卿禾双手交握在身前,含笑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夜色之中,他白色锦袍飘动的身影,却是清晰可见,天边一轮圆月闪着莹莹的清辉,这样的场景,这样的良辰,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些个晨光还未拂开的清晨。
正在发愣的卿禾忽然眼前一黑,她惊得倒退一步,才看清是沈话忽然跃到了自己跟前,她抚胸受惊,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沈话蹙眉道:“今天的你,很不一样。”
卿禾绞着手指,眸光落在夜色中的一池江水上,宫灯细碎的光晕和着明亮的月色落在水面,水光熠熠生辉如耀眼的金子,她轻声道:“哪不一样了?”
他也随她望着这绝美的景色,语气轻的仿佛是那水面上漂浮的金子,“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温柔地对孤说话,在你看来,孤的每个举动,都是要害你的,而你现在,似乎是已经放下了所有对孤的怨恨,是这样吗?”
她转身正视他,承认道:“你说的是,我已经放下了所有的芥蒂,要与你和平共处。”
“为什么?”他讶然道,似是不敢置信。
“人生苦短,何必要让自己在仇恨和痛苦中生活呢?不如把握住当下,珍惜这时日无多。”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沈话根本就听不清她在讲什么了,他情急之下,抓住她的手腕,追问道:“你在说什么?大声点。”
卿禾的眸光不意落在他的手上,诧然道:“你的手怎么在流血?”
沈话慌乱地收回手来,不想让卿禾看见自己正在躺着血的手指头,卿禾却不依,固执地拉过他的手,细看一会,蹙眉道:“是手指头上的伤,定是你先前在擦拭剑的时候弄伤的,你怎么这么笨,手受伤了还来练剑,都流了这么多血了。”
望着卿禾担忧的神色,沈话忽然低低地笑了,理所当然又遭遇了卿禾的一记白眼,她没好气地道:“受伤了有这么好笑吗?”
他收不住笑意,眸子死死地锁着她的脸,笑得嘴咧得老大,像个还未长大的孩童,卿禾被盯得发窘,用力地甩开他的手,沈话却痛呼一声,一滴滴鲜血滴在了他雪白的袍子上面,卿禾一惊,又抓回他的手,从自己袖中掏出白色的绣帕,动作熟稔地替他包扎好伤口,这才轻轻地放开了他的手。
沈话捧着受伤的手,笑容复又回到脸上,满心的感动和柔情,不管卿禾到底爱不爱他,至少他此刻,得到了她如此细心和温柔地相待,已是足够了。
卿禾看着他傻气的笑容,扑哧地笑出声来,取笑道:“你这堂堂一国之王,怎么傻得像个孩子。”
她又拉拉他的衣袖,催促道:“快些回去传太医给伤口上药吧,这只是简单的包扎,上了药会好得快些。”
沈话一摸脑袋,想起了一事来,道:“也是该回去了,先前传召了王爷,这会他应该在承乾宫候着了。”
卿禾一怔,猜到他定会传召桑达来,只是不想竟会是在今夜,沈话扬眉道:“你随我一起去见王叔吧。”
她点头,心里立即有了一个决定。
两人回到承乾宫时,宫人果真急匆匆地上前来禀报道:“王爷已经在殿里候着王上了。”
沈话点点头,大步入了殿,卿禾对着宫人低声嘱咐了几句,跟在沈话后面入了宫殿,正忐忑地立在殿中等候王上的桑达一听宫人禀报沈话驾到的声音,身子一哆嗦,迅速地跪了下来,叩首道:“臣给王上请安。”
“王叔免礼。”
沈话在王位上坐下来,拉了卿禾站在自己身边,卿禾望了眼桑达,只是微微颔首,以示礼节,桑达拱手回礼。
“不知王上急召臣入宫,有何要事?”
桑达昏迷了半日,傍晚的时候才醒来,一醒来便听见王妃的嘤嘤哭泣声,他呻吟两声,感觉胸口沉钝地一片闷痛感,他想起来是王妃一掌把自己打晕,便不耐烦地道:“哭什么,本王还没被你打死呢。”
王妃淌着泪抬起了头来,却直挺挺地朝着桑达跪了下去,哽咽道:“王爷——东西——”
桑达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才是东西呢!”
桑王妃却出乎桑达意料之外地没有动怒,仍是哭泣不止,桑达被哭得心烦意乱,苦着脸道:“本王没死,你到底在哭什么?还有,你把梳云这么样了?”
一听梳云,桑王妃立即止住了哭泣,腾地站了起来,指着桑达的鼻尖骂道:“你这死鬼,还提梳云,你贪图美色不要紧,不知带回的到底是哪方派来的奸细,把东西给偷走了!”
把东西偷走了?桑达起先是一愣,立即又回过神来,惦记着兵符的人实在太多,为了避人耳目,桑达把兵符交予桑王妃保管,用东西一词代指兵符,现在东西丢了,也即是兵符丢了!
桑达昏迷初醒,一意会过来这个消息,差点急的又昏过去,他怒声道:“快派人去找啊!”
王妃瞪视着他,“这还用你说,我早派人去找了,那个贱人不知藏在哪里,等找到她,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两人正愁眉苦脸间,又听宫里来了太监传旨,说是王上急召王爷入宫,有要事相商,桑达闻言,冷汗涔涔,这兵符才一刚丢,沈话就难得地急召自己入宫,定是没好事,他白眼一翻,简直想直接装死,但王命难违,沈话本就对他渐生不满之心,先不论沈话有何事找他,这抗旨不遵,就足以沈话将他治罪了。
宫人还在门外候着,桑达三两口把下人煎好的药服下,抚着疼痛的胸口,在桑王妃的帮助下,穿好了衣裳,匆忙入宫来了。
“王爷,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青漓歼灭我凤伏五万精兵,又结兵欲攻打过来,孤想借王爷的兵符一用,以保我凤伏百姓的安宁太平。”沈话如是道。
闻言,桑达霎时面如死灰,若是以往,沈话同他借兵,他定会想方设法地委婉拒绝,可是现在国难当头,自己完全没有借口来拒绝,更重要的是,兵符不见了!




第九十八章 似是而非
沈话冷眼看着沉默许久的桑达,沉声道:“怎么,王叔不愿意?你大可放心,毕竟兵符在你的手里,孤不会同你抢的,只是要请托王叔亲自调兵迎敌了。”
什么?桑达如遭晴天霹雳,让他去统领三军打仗,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死来得痛快,他虽有三脚猫的功夫,年轻的时候又借着几分运气侥幸打过几场胜仗,可完全是个纸老虎啊。
他复又跪了下来,重重叩首道:“臣不敢,只是臣年老体迈,实在不能再领兵打仗了,为了我凤伏的胜利着想,请王上另择良将。”他说着,捂着胸口,狠命地咳嗽了两声。
沈话抚掌道:“好吧,孤就念在王叔年老体迈,特准许你告老休养在家,那请王爷交出兵符吧。”他特意加重了年老体迈这四个字的语气。
“这个——”桑达冷汗涔涔,更觉胸痛如绞,终是咬牙道:“臣有罪,这兵符——丢了!”
沈话拍案而起,怒道:“王叔,国难当头,你何必再编出这等无稽的理由来诓骗本王,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凤伏灭亡吗?”
卿禾立在一旁不出声,冷眼旁观着这一幕。
桑达伏在地上,痛哭流涕道:“臣没有骗王上啊,这兵符,当真是丢了,还就是今天丢的。”
沈话冷笑道:“王叔既是如此冥顽不灵,就怪不得本王无情了,来人,将桑王爷压入大牢,给孤抄了桑王府,王府所有内眷全部打入大牢!”
侍卫们应声进来,欲来拖颓然跌坐在地的桑达,桑达目光触及一旁的卿禾,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爬到卿禾的脚边,拉着她裙子的一角,求道:“兵符当真是丢了啊,卿禾,看在我是你王叔的份上,帮我求求王上,让他饶了我。”
卿禾身形不动,头都不曾低下分毫,从这个人勾结沈话,谋害自己皇兄的那刻起,他就不再是自己的王叔了,她虽不欲取他的性命报仇,但是也绝不会对他伸出援手来。
桑达见卿禾不为所动,他又爬到沈话脚下,求道:“王上,你念在臣为你谋得这王位的情分上,饶过臣吧。”
言下之意,是沈话能有今天,还不是多亏他桑达。
沈话玄袖一甩,沉声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桑达拿下!”
侍卫们立即上前来,强行拖着桑达往外走,桑达身子被拖着,话却是未停,眼见大势已去,索性破口大骂道:“沈话,你这个小兔崽子,你翻脸不认人,本王帮了你这么大忙,你还要把本王赶尽杀绝,本王看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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