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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国卿城-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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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福眯眼笑斥道:“你这丫头,如今的王爷都不再是王爷了,你怎还将主子唤作小姐?”
翡翠打打自己的嘴巴,改口道:“是,不是王妃了,是皇后娘娘了,我对皇后可是日思夜想,昨日听说了咱王爷要登基,也听福爷爷说小姐回来了,恨不得飞到皇宫去看看你。”
落下拓笑道:“你既对卿禾如此忠心,明日便随老福入宫伺候她吧。”
翡翠一喜,面上的泪痕尚未干,笑容却是咧得大大的,老福却道:“老奴知道主子事忙,索性现在就同主子爷禀报清楚,老奴年纪大了,腿脚也越发不利索了,也不能再为爷效劳了,请主子允了老奴告老离府。”
他这话都是实情,落下拓纵使舍不得这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也不能强人所难,略一沉思,道:“好吧,就允你所说,你放心,你离府后的一切衣食住行,朕都会替你打点好的。”
老福弯着身子要下拜,卿禾止住了他的动作,笑道:“多日不见福爷爷,怎我一回来你便好走,要走也行,翡翠替我泡壶好茶来,我要好好送送福爷爷。”
“是是是,翡翠这就去。”翡翠抿嘴乐了,老福却是急的满头大汗,他老了啊,肾虚啊,经不起茶水的摧残……
卿禾见着老福一张哭脸,扑哧一声笑了,再扫视王府一周,发现这景色一如往日,并未有太大变化,只是,自己这一年间,经历了种种生离死别,再回首看看往日的风景,只觉得唏嘘无限。
回过神来时,听见有小厮匆匆上来禀报:“禀主子,府外有个姑娘抱着孩子求见。”
“哦?”落下拓微微一笑,道:“请她进来。”




第一百一十六章 洞房花烛
卿禾的心漏跳半拍,还在猜测又不敢相信间,果真看见雅蓉抱着孩子远远地走了过来,她美貌如昨,只是身材较以前稍稍丰腴,眉目间隐隐有慈爱的光辉,才走到卿禾面前,雅蓉抱着孩子扑通跪了下来,含泪道:“姐姐在上,容雅蓉一跪,当初无知,害了姐姐,望姐姐海涵。”
她怀里的孩子被薄毯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鼻子以上的部位,依稀见得那双晶亮的眼睛。
卿禾又是气又是笑,忙扶起了妹妹,哽咽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会同你见怪,你是我妹妹,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怪你,何况,你也并未做错什么。”
这两句话,更是说得叶雅蓉泪眼婆娑,落下拓在一旁尴尬地摸着鼻子,是,都是他的错,可是他不后悔,好歹是把卿禾成功拐骗到手了。
卿禾从她手中接过孩子,仔细打量着,见她神情娇憨,眸里尽是天真之色,活脱脱像是小时候的雅蓉,她岔开话题道:“这孩子长得真水灵,叫什么名字呢?”
雅蓉低声道:“雅蓉当初发过誓,姐姐一日不回,雅蓉便不嫁人,孩子快满月了,前些日子,奉承乐说要姐姐近几日会回来,我便想等姐姐回来给孩子取名字。”
这么说来,奉承乐是笃定自己一定会回来青国的,嗯哼,敢算计她,若是她对雅蓉扇扇风,让她缓缓日子再同奉承乐成亲,不知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卿禾稍稍沉思,收起心头的琐碎念头,笑道:“给孩子取名叫做雪雅可好?”
雅蓉开心地笑了,逗弄孩子道:“真是个好名字,奉雪雅,还不谢谢你姨娘给你取名字。”
“孩子姓奉?”卿禾故意问道。
雅蓉俏脸爆红,说不出话来,抬头看见卿禾满脸的捉狭之色,不依地道:“姐姐捉弄我!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什么?知道我的好妹妹的如意郎君原来是奉丞相?”
“姐姐!”
“好了好了,姐姐不取笑你了,日后你将这各中的细节好好讲给姐姐听,这天色快黑了,你不如留在王府同姐姐说说话。”
“咳咳——”落下拓在一旁咳嗽了两声,叶雅蓉会意过来,忙道:“姐姐,雅蓉出门时有些急,没同爹娘商量,这要再不回去,爹娘会担心的,我这就回叶府,跟爹娘说你回来了,他们可是都很担心你的。”
“既是如此,我马上派人送叶小姐回府。”落下拓马上接过话头,吩咐翡翠和老福派人好生送叶小姐回去。
卿禾眼睁睁地看着翡翠和福爷爷一左一右地护着雅蓉和孩子走远,瞪视落下拓一眼,不甘愿地道:“皇上是在害怕什么?害怕是曾经做过的好事一再被提及吗?”她又冷笑一声,接着道:“皇上这么急着送走她,当初不还是一心一意地想要娶她吗?”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再说了,我一心一意要娶的,可是从来都只有你。”落下拓赔笑道。
卿禾斜睨他一眼,转身往自己的房间去,落下拓在后面满脸堆笑地跟着,两人浑然不觉这样的相处有什么不对,曾经,她卑微地乞求他的眷顾,倾心付出,不计后果;而现如今,他甜言蜜语,一心讨好,只希望还能唤回她的一点爱意。
卿禾曾经住过的院落里,翡翠打理得甚好,一景一物都似原貌,卿禾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兜了几个圈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匍一入目的便是那还未缝制完的衣裳,当日情景再现眼前,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落下拓知她心思,从后方圈她入怀,柔声道:“当初伤你也非我情愿,走到那一步,都是情势所逼。”
“我知道,你不必解释。”她轻声道,满脸笑容地回过头来,“当日之事,无论是何种结局,都是卿禾心甘情愿的。”
“卿禾——”落下拓满是动容。
“只是——”桑卿禾话锋一转,“皇上为何要让落下蔷用迷药惑乱我的心神,让我昏昏沉沉地受封为皇后!”
落下拓一怔,这才明白了方才回府的路上,桑卿禾为何冷清着脸,他现在心里谢过妹妹,继而一脸懵懂地道:“什么迷药?我不知道啊。”
“你还骗我!”卿禾声音抬高,旋身闪出他的怀抱,双目耽耽地望着他。
落下清癯的面容上满是委屈,声音低沉地道:“卿禾,依你对我的了解,我是那种做事不认的人吗?”
他当然不是!当初设计阴谋堰月一事,他都大大方方地承认了,难道自己真的冤枉了他?
“真不是你指使的?”桑卿禾狐疑地问道。
“卿禾,我这么爱你,你怎么不相信我呢?”他一步一步朝她逼近,面上的笑容温雅如水,眼中的灼灼之色却快要将她融化。
“你说什么?你爱我?”她心中没来由地涌上酸楚,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我爱你,我爱你,听清楚没?我不想再掩饰我的心意,我想要你真心留在我身边,为我生儿育女,与我白头偕老。”
落下拓定定地望着卿禾,声音中满是真诚,曾经,也是再这间屋子里,她问过他,爱不爱她,他回答不上来,她心灰意冷之下,决绝地离开,不想如今兜了一个圈子回来,却听到了她以为这辈子再也听不到的话。
看着她眼里划出眼泪,落下拓怜惜地上前,吻在她的眼下,靠在她耳边,呢喃道:“原谅我,要经过这么久,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才能明白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才看清楚自己的心中,早在七八年前,就已经被你占据了。”
卿禾眼泪纷坠,似是不愿不相信他的话语,也不愿意让自己已经高筑的心防轻易地土崩瓦解,她只打算,在他厌倦了她之后,孤身离去的,不想再陷入他的情他的爱里啊。
“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察觉着她的抵抗,落下拓的声音哀伤到绝望,他已经尽了全力,该做的,该说的,他都做了说了,能给的,除了无上的地位,还有自己全部的身心,他都愿意给她,只希望她真心留在他身边,不生去意,还能像以前那般地爱着他。
落下拓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血来,那片雾色袅娜升腾着,卿禾的心兀地收缩,疼痛一圈圈地扩散开来,她清冷的眼里闪过毅然之色。
“我信你,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信你,你说的,白头偕老,白首不相离,我还愿意像曾经代嫁给你时,不问结局地再爱你一回。”她投入他的怀里,紧紧地拥着他,感觉成亲那日站在他面前,一脸倔强地说着“我爱你”的勇气又回来了。
“卿禾。”他只是一遍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有满腔的保证要说给她听,却滞在喉咙间,没关系,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他可以慢慢地向她证明,他对她的爱意,还有他的真心。
明珠低垂,两人耳鬓厮磨间,步子缓缓挪向床榻,迟来了一年半的洞房花烛夜在此刻成了两人终于心意相通的见证。





第一百一十七章 奔赴战场
清晨的旭光透过窗棂照入房间,王府花园里,有些枝叶枯败的花枝上面,三三两两地悬着写小如拇指的花苞,隐隐有清淡的花香在空气中泠然飘荡着,这清雅的香气同着阳光一并充斥于陈设精致的房间内。
绯色沙幔后的床榻之上,桑卿禾枕在落下拓的怀里,两人相拥而眠,睡意正酣,前阵子那么多事情夹杂在一起,他们两个都已经是身心皆疲,而且接下来,还有箬宿的战争,现在自是趁着浮生半日闲的光景里好好地休憩。
就在他们睡梦未醒之际,一道浅绿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地飘入了房间内,静静地立在绯色的帐幔之外,她面容姣好,身形婀娜,眼里却布着密密的阴云,死死地盯着在帐幔之后姿态亲密的两人,良久,她交握在袖中的手抽了出来,一把刀光闪亮的匕首赫然在手。
桑卿禾,别怪我,是你挡了我的路!
她在心里默默地说着,神情却越发地阴狠起来,脚步轻移,将匕首紧紧地攥在手心里,掀开了帐幔,对准卿禾的身子,扬手狠狠地刺了下去。
就在刀子落下的那一瞬间,一根细白的银针从她身后迅疾地射了过来,精准无误地扎在了绿衣女人的手上,她吃痛一声,手一松,刀子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哐当之声。
落下拓倏地睁开眼睛,只见秦如欢面容狰狞地站在床前,伸出一只手去拔另一只手上的针,落下拓眉头蹙起,将睡眼朦胧的卿禾揽入怀里,沉声问道:“秦如欢,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如欢见落下拓醒来,先是大惊,既而拔去手上的针,弯身从地上捡起匕首,咬牙道:“既然你们都已经醒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桑卿禾,你去死吧,只有你死了,王爷才会回到我的身边!”
她狠下心,扬手又要去刺杀卿禾,这回却连手中的匕首都没来及落下来,她一双手被人反扣在身后,随即双膝一软,跪在了床前。
卿禾惊醒过来,看着眼前的情景,一时不明所以,随即意会到自己未着寸缕地靠在落下拓怀里,一时间,又是羞窘又是心生疑惑。
“风忆,你不是在忙着将府上的暗卫都调遣去皇宫吗?怎么还在王府?你放开我!”秦如欢气急败坏地尖声道。
“想来夫人是以为属下同王府的所有暗卫都不在了,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地行刺皇后娘娘是吧?”风忆不紧不慢地道,从秦如欢的手上夺过了匕首。
皇后娘娘四个字像针一般扎在秦如欢心上,她的声音越加尖厉,“我才是皇后娘娘!我伺候王爷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王爷登基为帝,理应封我为后才是,凭什么便宜了桑卿禾这个贱人!”
秦如欢话语中的恶毒之意让卿禾不自禁地瑟缩了下,她眼睑微微垂下,头沉入被子之中,默不作声。
“敢在朕的房间里下迷药,并且意欲刺杀朕最心爱的女人,别怪朕不念旧情,风忆,这个女人交由你处置,不要让朕再见到她!”落下拓屏着呼吸,将床头的衣裳披在肩上,将卿禾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来,走出了房间。
秦如欢的身子瘫软在地上,眸中浸满泪意,眼睁睁地看着落下拓抱着一直默然的卿禾走远了去,喃喃地道,“以前看林月白和许川晴的下场,从来都是隔岸观火,甚至是落井下石,如今轮到自己身上,只觉得这痛楚如万箭穿心,王爷好狠的心,我替他打理绮梦楼,心甘情愿做他的妾侍,他却不念我这么多年的情义,我甚至还痴心妄想着王爷会是爱我的。”她吃吃了笑了起来,“皇后,皇后,我才是皇后。”
风忆同情地望着她,这些年,与她一同为王爷办事,也知秦如欢对王爷是一片痴心,到最后落得这个下场,只能说是她自作自受,王爷虽然内敛,总是深藏不露,但是对卿禾王妃的心意,只要明眼人稍稍留心,都看的出来,偏偏秦如欢总是自欺欺人,性子骄纵不说,竟还作出这种歹毒事情来,也难怪王爷再也容不得她。
绮梦楼有处地方,专门关押那些办事不利的下属,这地方虽然有衣食供给,却是不见天日,留给人闭门思过之用,想来这是秦如欢最好的去处,她打理绮梦楼这么多年,如今这下半辈子还是要在绮梦楼里终老了。
却说奉承乐这边,他领了大军往青漓与箬宿的边境行进,一路上却越走越暖,想来是越往南便越暖和,加之又是一月时分,寒冬过了大半,他心情沉重起来,一旦气候暖和,对青漓来说,便尤为不利,前阵子在凤伏耽搁的时间太长了,但好歹也帮王爷把王妃哄回了青国,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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