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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妖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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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开始?”
“当然,好戏,永远被留在后面。”
“大小姐,奴婢不懂唉。”珊儿有些迷茫的望着她。
莞慕闭上眼睛,沉吟道:“今天这事,看来是坏,其实不然。若无此事,我怎能看出她们各个都对我安的什么心,又怎能将伪装了那么久的宁妃给试探出来?”
她浅浅的勾起一抹笑,满是不屑,“我虽然还不知道这背后的始作俑者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无论是谁,目的只可能有两个。其一,若我狠下心,不管你死活,任皇上处死你,他便断了我的臂膀,让我少了一个亲信。其二么,呵,便是清楚我的为人,知道我不会坐视不理,必会自己出去顶罪,这样一来,皇上就会降罪于我。”
“小姐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
“为什么还要拿脏水往自己身上泼?”
莞慕接下她的话,轻声笑道:“她们以为我稀罕这贵妃的头衔?以为降我一等,就能对我造成多大的打击?会对我有所影响?呵……一群蠢货!”
我庞莞慕想要做的,岂会只是个贵妃?
今日这场仗若是不输,如何让你们看淡我的优势,高估我的缺点?
我便是要你们恨我,越恨越好。憎恨敌人,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好处,只会影响你们自己的判断力。越恨我,才会越猜不透我。
庞莞慕不是麻雀,轻易的就可以被人捉住。
庞莞慕是鹰,只可能被杀,不可能被捕。
只可能死,不可能输。
“小怡,安嫔那腐蚀散,是你给下的?”
灰暗的宫墙内,两道模糊不清的人影面对面站着,一个侍卫打扮,一个宫女装束。
宫女闷闷的应了一声,压低声音道:“你帮我传个话给殿下,我给安嫔下药,其实是在帮慕郡主。”
她向前走了两步,伏在那侍卫耳边道:“你告诉殿下,原先在瑞王府服侍瑞王妃的那个许姑姑,前不久突然就进宫来了,现在玉妃那伺候着呢!我一见到她,就觉得很奇怪,便一直暗中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果然,没白费力气,我查出冬至宴前,她给玉妃的药,说是肠胃散,实则为砒霜。”
“砒霜?难道她想害死玉妃?”
“哼!她真正想害死的,哪会是玉妃。”
宫女扯起嘴角,别有意味的笑了,“不过想将慕郡主置于死地的人,也不只有许姑姑一个!”
听她这么一说,侍卫更加迷惑,“你是说,宁妃?”
“宁妃自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宫女冷冷道:“这深宫中的女人,哪个不是整日在算计别人?今日这事,就算殿下事先没有交代,我也会出手帮慕郡主。”
她声音低沉,听起来却十分清晰,“这两个月,我仔细的观察过慕郡主。且不论其他,单她这个人,就有令我折服敬佩的地方。她确实不善良,而且看重权势,但她从来不伪装。这世上最让人厌恶的,不是愿意争名逐利的人,而是明明将名利看的比什么都重,却偏要装作淡泊,装作慷慨的那些伪君子。其实,只要人活着,尚有一口气在,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清白。谁敢说自己清白?谁敢说自己坦荡?那绝对是自欺,而且,只能是自欺。因为这样的谎话,但凡是长了脑袋的人,都不会相信。”
九重宫阙 第130章 赌注(一)
说完,她望了望被她说的话弄得有些茫然的侍卫,轻轻摇了摇头,复又长长一叹,“冬杨,你说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真实可言?宠爱就一定是真的吗?说不定,真正想将你打入万劫不复之地的,正是那个对你千般好,万般宠爱的人啊……”
深夜,该是万籁俱静。
只是应该,并不是一定。
凤鸣楼今夜就格外热闹。
几天之前,楼内放出话去,冬至之日,凤鸣楼的新任花魁将会出来与客人们正式见面。
消息传遍花街柳巷,京城大小妓院,带出来玩乐的达官贵人,无一不闻。
据说这次的花魁比凤鸣楼以往所有的花魁都要美得多,而且才华横溢,无人能及,保证是为空前绝后的美貌佳人。
空前绝后的美呀……
其实,只要是凤鸣楼里的姑娘,个个都称得上标致,个个才貌双全,更别说花魁了。
而这次的这个,竟传出了空前绝后的话,光是听了,就已经足够让人心痒难耐。
此时此刻,凤鸣楼的大厅内,当真是宾客如云,热闹非凡。大家桌前桌后,话里话外,无不探讨猜测着今晚的花魁究竟美到何种程度。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董修对着临桌的韩上大声嚷道:“老子这一辈子走南闯北,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花魁再美,能美到哪去?还他娘的能上天?老子就这么告诉你把!什么**的无人能及,空前绝后,纯粹是这楼里的老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今个儿那花魁要是没她说的那么美,老子非他娘的砸了她凤鸣楼的招牌!”
“董兄,这么激动做甚?”
韩大一手搂着个姑娘,一手端着酒杯,“呆会儿花魁出来,万一对上了董兄的口味,董兄再激动也不迟嘛!哈哈哈哈!”
“去你小子的姥姥,满嘴都是他娘的放屁,”董修长臂一挥,夺了他手里的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末了还不忘吧唧吧唧嘴。
“你小子最他娘的不够兄弟!”
董修抹了下嘴角,笑骂道:“上次凤鸣楼的花魁开苞竞价,老子叫价叫到五千两,都他娘的没人和老子抢了,就**你小子,硬是加了五百两,从老子手里抢走个美人儿。老子还没来得及问问你,那小娘子的味道怎么样?啊?”
“女人玩多了,都**一个样,董兄要是喜欢,赶明儿我就把她送到董府去……”
“此话当真?你他娘的要是骗老子,老子可不饶你……”
“董兄放心,肯定假不了……”
耳边不断传来这些污言秽语。一个粉裙女子自后堂进入大厅,像是已经习惯了,所有的言语似乎都入不了她的耳。
直接便向内走着,穿过重重阻碍,终于走到她要寻找的人面前。
“公子啊,”
一个不太起眼的小桌旁,粉裙女子轻声询问着眼前男子,“妈妈让我跟您说,现今三教九流的人都来了,这厅里,什么样的人都有,您若是不放心诗儿姑娘,妈妈可以将今晚的花魁换成别人。”
端坐在桌前的男子没有答话,只是一杯接一杯的饮着酒,连连喝下数杯,才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撂。
似乎隐忍了很大的怒气,半晌,男子才自唇间吐出句,“不用,她既然愿意作践自己,成全她便是。”
“可是……”
“不用说了,去吧!”
“是……”
大厅内此刻灯火鼎盛,绚丽夺目。
高台上,姑娘们卖力的扭动腰肢,跳着极具诱惑力的舞蹈,甚至连伴舞的乐曲,都似乎会缠人,催的台下的男人么个个全身都酥酥软软的,半点也别想移开目光。
只有,楼林除外。
他不是半点也移不开目光,而是半点都看不进去。
他心里又烦又乱,简直乱成一团乱七八糟烦乱不堪……
乱,乱的莫名其妙!乱的不知所措!
又一杯酒液饮尽,楼林冷着一张俊脸,眼里透出极为复杂的情绪。
他已经很多年不曾饮酒,心里很静,静得像一潭不会流动的湖水。
可是,自从遇见莞落,一切都变了。
他的世界,他的心情,他十几年来一成不变的宁静。
彻彻底底,面目全非!
怎么可以这样放任自己?
怎么能够任由自己深陷?
怎么能够……
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可他,真的就控制不住了。
落落今晚要出来见客,她居然要出来见客!!!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件事情,一遍又一遍的想,越想越生气。
她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她居然跟陈妈妈说,要靠自己赚钱还债。难道她不知道,他当时之所以那么说,只是为了刺激她,让她乖乖的把伤养好。
他已过不惑之年,而且一生沉浮,历尽人间沧桑,理应是泰山崩于面前,也丝毫不该脸色的……
偏偏这一刻,他就像个孩子一样别扭起来。
他对她说的,都是气话,难道她不明白?
他这些日子一直没来看她,也只是和她赌着一口气。
只要她说句软话,说一句,她不是在利用他。
一切一切,他都不会再计较,他会好好待她,好好疼爱她,让她再也想不起什么是伤心……
可是,她居然出来见客。
出来见客!!!
这算什么?
算是对谁的折磨,对谁的惩罚?
“哎呦呦呦呦,今儿个来的客人可真不少啊!”
陈妈妈花枝乱颤的从楼梯上晃悠下来,边走边妩媚的向几个熟人抛着媚眼,“哎呦呦呦呦,董爷,您也过来啦?我还以为您上次没投到花魁,生了咱们的气,再也不来光顾咱们了你呢!”
九重宫阙 第131章 赌注(二)
董修摆弄着桌上的酒杯,漫不经心道:“老子这一辈子就他娘的喜欢两样东西,一是银子,二就是漂亮女人,陈妈妈说这话里外都带刺。老子先不跟你计较,要是一会儿新花魁出来了,担当不起你们先前所说的‘空前绝后’,老子可是要连同上次空手而归的帐一起算!”
空手而归还不是因为你银子没别人多?
这会儿倒是装起大爷来了!
陈妈妈哈哈一笑,“哎呦呦呦呦!董爷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凤鸣楼号称京城第一烟花地,岂会弄个假美人来砸自个儿的招牌?只怕呀,呆会儿那诗儿姑娘一露面,就惊呆了董爷,让董爷你啊,倾家荡产也要和佳人一叙。”
“哼!倾家荡产?”
董修漠然地哼了一声,满眼轻视,“老子半辈子走南闯北,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就他娘的没见过有哪个能让老子心甘情愿往出掏银子的!女人见多了都他娘的一个样,老子偏不信这个邪……”
“女人见多了都是一个样?你这样说,就证明你只见过很少很少的漂亮女人。”
一个柔和至极的声音突然从高处飘落,所有人不由得抬起头来。
通明暖室,漫天飞雪!
飞雪?
怎么可能?
明明身在堂内,明明没有寒风,哪里来的雪?
可是,这感觉如此强烈,且丝毫不受控制。就好像真的有雪花,在头上飞舞旋转。
而那些根本不存在的雪花,竟似真实的现于眼前,每一片都像是有生命的,柔柔依恋,辗转缠绵。
莞落身穿一件雪白的缎袍,宽松的衣摆轻轻坠在地上,一头乌黑如瀑的青丝,只散散的用一条银白色丝带挽起少许,其余长发任意的散落在软绸白沙上,脂粉不施,简约无华,风姿绰约,缓缓踏着长长的红毡毯,从高耸的楼梯上走下。
朝雾盈雪,芬芳缭绕。
白衣女子仿佛是天地间最耀眼的一道光芒。
温柔如水,却一触即沉。
大厅内,所有的客人全都不自觉的摒住呼吸,更有甚者已控制不住的从座位上站起,双眼发直的死盯着莞落。
鸦雀无声……
空气突然凝固。
像是停在了这道绝美身影出现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被眼前的慵懒妖娆深深吸引住,一刻也别想离开。
一刻也别想逃脱。
楼林亦然。
他仍坐在椅上未动,仍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
可眼里的热切和强烈的情感已经出卖了他的心。
漠然妖娆,红尘倾慕。
他已不是第一次见她,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她竟然可以魅惑至此。
那神态,那眉眼,那气韵……
如此,熟悉……
如此,怀念……
楼林的眸光中又平添几分迷惑,像是要对未知的世界探个究竟,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莞落……
就像是,一场漫无止境的梦……
岁月残留下得痕迹迅速从他身上抽离,可以清楚地看到,某一年的某一天,年少的自己,立于某一个喧闹的大堂内,不经意的旋身间,一张足以令天地失色的绝美容颜措不及防的映入眼帘,闯入心底。
可以清楚的看到,年少的自己,年少的她,嘴角都扬起明亮的笑颜。
傲气年华,风花雪月,不曾消逝。
“你长大了。”
“你竟还记得我?”
那神态,那眉眼,那气韵……
那只一眼对望便从此不可收拾的心动。
那是……
他真真切切爱了一辈子的——
赫吟婉。
就像是,一场漫无止境的梦……
某一年的某一天。
千军万马之前,众目睽睽之下,她与他脚踏铺了百丈远的大红喜绸走向对方。
他站在她面前,心中千言万语竟不能成言,只是与她痴痴对望。
原来,这世上有这样一种感觉。
可以另一个人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刀山火海之间游荡数十次。
却依然甘心,情愿。
原来,这世上有这样一种爱,一旦开始,就注定纠缠一世。
天长地久,有时有尽。奈何绵绵,此情难休。
那个某一天,是太子大婚的日子。
她,是太子妃,另一个男人的妻。
是在,某一年的某一天。
微风如熏,夕阳如梦,她微微垂下眼,看不见她目中神色,只听见她轻声对他说:
“原本我以为,我可以做一个普通的过客。可是如今我次感觉到,早在很久以前,我已有沉溺之心。”
他恍然,迷茫,更加怀疑。
但当他的目光对上她清澈如水的眼眸,心,就在那一瞬间宁静了,满足了。
他凝视着她,柔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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