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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若,在做什么?”景亦宸问道。
袭若拿出一张好像是信的东西,“景亦宸,你没有看过兵符里的信吗?”
景亦宸摇摇头,“当时只是收了起来,并未注意,怎么了?是父亲留给你的吗?”
袭若点点头,把信交给景亦宸,景亦宸看了一遍,苦笑道:“原来岳父大人一开始就觉得我别有用心啊!”
袭若接着道:“当初我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也有些怀疑你的动机了,今天想来,许是父亲早就知道你的身份,否则他也不会在信中提到说不定有一天明府会和景府起冲突,大概是因为然妃的缘故,可想而知,他原本就知道你是“已逝”的三皇子,峥宸,是不是?”
景亦宸听罢,点点头,“当年的行为原不是他的错,他却内疚于他的擅离职守,所以他怕有一天我把这份仇恨加注在你们明府身上,所以才……”
“跟我走。”袭若拉着景亦宸的手便出了景府,冰儿在后面道:“王爷,小姐,你们这是去哪啊?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
袭若回头,冲冰儿弄个鬼脸道:“今晚就不回来了,冰儿抱着小雪团先睡吧!”
、第一百八十八章 被毁容貌
景亦宸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随着她小跑着出去,今夜的月色很好,似乎也很是安静,袭若的满脸笑容拉着景亦宸向着一个方向跑去,直到跑了很远,才停了下来,小脸在月色中通红,气喘吁吁的指着一个坟墓,“这是……”
她的话并未说完,景亦宸却拉着她的手走过去,慢慢的跪下,袭若满脸好奇道:“景亦宸,我记得当时你好像没跟我一起,你怎么知道我爹的坟冢在这里?”
景亦宸叩了头,盯了袭若良久,最后才道:“我记得当时当日有人取代了我陪你呆在这里。”
袭若凑近他的俊脸道:“景亦宸,老实说你是不是总是跟踪我?”
景亦宸只是一副无害的表情,没有做任何回答,袭若转头,看着父亲的墓碑,嘴角轻轻的笑了,“爹,你知道吗?你之前所担心的事都过去了,或许根本就不会存在,”说到这里,他紧紧的拉着景亦宸的手,看了他一眼,接着说,“因为景家和明家永不会为敌,因为景亦宸这一生都只会爱明袭若一人。”
听她如此说,景亦宸轻轻的抚开她额前的发丝,转头,在袭若的唇间轻轻一吻,袭若上前紧紧环住他的脖颈,道:“景亦宸,我们这一生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景亦宸感觉到脖颈的凉意,他的双手紧紧抱着袭若,“明袭若,你说错了,我景亦宸不会只爱明袭若一生,她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两人似乎都经历了太多,原来追逐了这么久,幸福便是平凡简单的和爱的人一起相守到老,和其他任何都没有关系,可是就是那份简单和平凡,对于他们二人注定是难得的。
“袭若,不要动。”景亦宸轻轻的在袭若耳边道,“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袭若立即警觉起来,大半夜的在这个地方,确实是挺恐怖的,景亦宸轻轻推开袭若,一个飞身便冲向那人的方向。
那蒙面人很显然没想到景亦宸发现了自己,而且速度那么快,后退一步,便准备离开,景亦宸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回头便是一掌,景亦宸躲开他,但是他似乎无心于他缠斗,急着离开,袭若也赶紧上前,她轻功极好,也跟的上景亦宸和那蒙面人的身影,只是景亦宸的脚步却停了下来,随后拉住了袭若。
“怎么不追了?我们追的上的。”袭若道。
景亦宸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那是个我们熟悉的人,他并无心伤害我们。”
袭若在慌乱之中也看了那人的身影一眼,确实熟悉,但是一时也想不起来,景亦宸的神色镇定,似乎像是长舒了口气似的。
“是明彻。”他简单的三个字,却使袭若的心为之颤动。
袭若使劲抓着景亦宸的胳膊,“没错,是哥哥,他还活着,我就知道上天不会这么残忍,他真的还活着。”
袭若的开心却和疑惑夹在在一起,“他活着,为何不来见我们?为何躲在爹的墓碑前?”
景亦宸摇摇头,“现在对我们来说,他活着便是最好的消息了。”
她听完他的话,神色却越来越不对劲,“景亦宸,是什么理由让哥哥不出现?是什么理由宁愿亲人担心难过,宁愿紫杉生不如死,也不愿意出现?”
“我想他定也是生不如死。”景亦宸的眸子深沉,他记得刚才明彻的目光,那般的无可奈何,却是那般的不甘心。
袭若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向明彻失踪的方向走去,似乎只要她多走一步,便能多了解一分,景亦宸跟上的步子,扶住她的双肩,“我能让他出现。”
夜色浓重,袭若却能看清景亦宸自信的双眸,她的眼中湿润,却使劲的点点头,景亦宸轻轻的把她拥进怀中。
只是事情远远没有我们预料般的那样好,次日清晨,整个皇宫都沉浸在悲伤之中,皇上对外宣召,大峥王朝唯一的公主紫杉,病逝,告示贴满了大峥的每条道路。
只是宫中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是皇家惯用的伎俩,每个皇子出现意外,都谎称是病逝,太子是这样,紫杉现在也是这样。
人群中,人人都为大峥王朝唯一的公主惋惜,只有一人,斗篷遮面,手狠狠握成拳头,她不是没找到吗?没找到怎么会对外宣称病逝呢?除非是她找到了,而且……想到这里,他的拳头使劲捶向墙面。
他踱步到明府的门口,却见明府挂满了白帐,他赶紧使钱找了小厮来问,那人收了钱,道:“我们这位公主实在专情,听说早就立下书文,即使死了也要从明府下葬,成为明府的媳妇,可怜我们的明少爷,现在也不知生或死,以我看啊,我们明家少爷也是凶多吉少了,否则公主怎会自杀呢?”
那人一把揪着小厮的衣领,“你说什么?自杀?”
那人颤颤巍巍道:“是啊,听说景王找到公主的住所时,所有人都逃了,只有公主安静的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像是自己服了毒。”
那带斗篷的人使劲推开那个小厮,呼吸急促,那小厮看了半天道:“说实话,不是你生气,我们大峥的子民都很生气,不过,我怎么看觉得你眼熟呢?”
那人踉跄着离开了,路上看到景王和景王妃的马车,他藏了起来,只是斗篷下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公主的葬礼简单,算是沿袭了公主平日里的习惯,送殡的只有几个下人,身后跟着明夫人和宫中的主事姑姑,下人们抬着装有公主的棺木,向着明家的坟冢走去。
明家的坟冢地上已经洒满了白色的纸钱,一片雪白,众下人抬着公主的坟冢,正准备下葬,一个蒙面的身影便冲了过来,简单的几掌便把几个下人打晕了,主事的姑姑和明夫人连呼救命,蒙面人袖子一摆,一种奇香,几人便晕了过去。
那蒙面人在棺木面前,甚至迟疑了一刻,手才颤抖着想要打开棺木。
“不用打开了,里面什么也没有。紫杉公主并没有死。”镇定的声音在他的身后,蒙面人回头,一袭藏青色服装的景亦宸站在他身后。
他起身,一把揪住景亦宸的衣领,“何故要这样忌讳公主?她不会有事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就凭你躲躲闪闪就能救得了公主吗?”他没有躲开蒙面人的手,任由他揪着。
那蒙面人的眼神复杂,景亦宸认得那双眼睛,只是那人道:“我怎么样都跟你无关?你只要和你的王妃好好的生活便好。”
“哥哥……”袭若慢慢的走了出来。
蒙面人回头,看到袭若,松开景亦宸的手,便准备离开,袭若轻点足尖,飞身上前,走到他面前,伸出双臂,“你没什么可以逃避的,即使你变成丑八怪,那又如何?如果你这真的以为公主会因为你的容貌而放弃你们之间的爱,那么你也不配爱公主。”
聪明如她,明彻只是没想到,“你怎么会知道?”
袭若的双臂放下,看着他的眼睛道,“因为吴然不甘心,他的容貌已毁,所以即使他不杀你,也要让你尝尽他受的苦楚。”
明彻拉下了面纱,脸上两道深深的疤痕,除了那双俊逸的双眼,其他地方却是丑陋不堪,袭若不争气的眼泪都要出来,但是笑着忍了回去,她拉着明彻的手,“哥哥,如果景亦宸变成你这般,在我的心中他也是最完美的,相信紫杉姐姐如我一样,你明白吗?”
明彻的嘴角洋溢着一抹苦笑,“即使我相信,我也不敢面对她,她那般出色的女子,我配不上。”
他的话刚说完,景亦宸上前,便是一拳,他的拳头狠厉,明彻顿时被他打倒在地,袭若却站在一处也并没有阻拦。
景亦宸本欲多揍他两拳,但是却收手了,他直直的站在他面前,道:“我也觉得你配不上她,就算以后公主不要你了,你现在也得找到公主,出现在她面前,让她知道你还活着。”
“她看到我如此,定会觉得内疚不堪,我又何苦让她更加难受?”明彻道。
袭若慢慢走到明彻面前,轻轻蹲下,擦掉他嘴角的血,道:“哥哥,就算你毁了容貌,至少公主觉得还有弥补的机会,如果让她以为你真的死了,那么你觉得她能活吗?”
明彻没有说话,袭若慢慢扶起他,“哥,是你太过低估你和公主之间的爱了,这才是爱的亵渎,正是因为她觉得你死了,她才会为了宫中的亲人,甘愿随着吴然离开,因为她认为没了你,她自己也是一身躯壳,去哪里都是一样,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
袭若的句句话都说到了明彻的心里,他直起身子,仰面对着天空,大喊了一声,“紫杉……”袭若看的清楚,他眼中的痛楚。
袭若轻轻的在心里祈祷上苍,如果可以,袭若愿拿自己的幸福去换取哥哥和紫杉的平安。
就在这瞬间,一支箭狠狠的刺在了公主的棺木上,景亦宸上前,打开,“南丛之地,公主之所。”
袭若过去轻轻接过,脸色有些微变,回头对明彻道:“哥哥,我们明天便出发去南方,可好?”
、第一百八十九章 君王权 夜门险
明彻看到纸条的内容,点点头,回头慢慢的扶起明夫人,袭若和景亦宸不放心的看着他,他把手中的面纱扔掉,轻轻开口道:“我要让他知道,即使他毁了我的容貌,我也要比他更有勇气的活着,即使我配不上公主,也要堂堂正正的站在公主的面前,说出我心里的话。”
袭若安慰的笑了,手中紧紧握着那张纸条,熟悉的字迹,木临,你要让明袭若欠你多少?
明彻容貌被毁的消息并没有传开,明府的人也是很守规矩的,并没有多言。
袭若回去便张罗着收拾东西,冰儿也在一旁帮忙。出发的前天晚上,天还是很凉,冷风吹动着景亦宸的衣摆,他负手而立,站在流月阁中,他似乎很久没有这么静静的站在此处了。
“宸儿真的准备明天出发吗?”不知何时,夜昼已经坐在了阁楼的栏杆上。
景亦宸回头,“师父,你已经了解了宸儿的心思,不是吗?”
“只是我没想到你会拿夜门的所有生命开玩笑。”夜昼道。
景亦宸的眸子深沉,“或许,下一任皇帝不会如我们想象般的那么残忍,我们夜门也不会成为他的威胁。”
“除非他不是明君,你很清楚,如果下一任君主不是你,我们夜门将面临着什么。”夜昼的话句句说到了景亦宸的心里,他的步子似乎后挪了一步,“或许……”
夜昼的脸上满脸的认真,他上前直视着景亦宸,“宸儿,这些后果你比我更清楚,又何必这么欺骗自己。”
“我不是欺骗自己,师父,你说我没有出息也好,说我无能也罢,我不想让袭若以后如同我的母妃一般,你明白吗?”景亦宸道。
“哈哈哈……”夜昼大笑起来,景亦宸抓住师父的双肩,“师父,我们一定有别的办法的,对不对?”
夜昼推开他的手,“如果你明天离开去南方,那么你便失去了得到人心的最佳时期,说不定等你回来,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峥寒、甚至是峥析都可能成为你的劲敌,他们也将成为我们夜门的威胁,作为一个君王,他是不会允许这么一个危险的组织存在的。”
“可是,我们夜门不是也存在了这么久吗?父皇并没有铲除我们。”他道。
夜昼的目光满是怒意,他不知道自己的徒儿何时变得这么倔强,“宸儿,如果你不是峥启天的儿子,如果峥启天不是对不起你的母妃,如果峥启天不是答应过景子墨,我们夜门,甚至于是我,都不会潇洒的活到现在。”
“说不定寒王也可以。”他也厉声道,他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权利之争,便什么也没有了。
夜昼从怀中拿出一本小册子,使劲摔进景亦宸的怀中,他慢慢接过,打开,目光中满是诧异。
“你是如何得到的?这是峥寒的笔迹不错。”景亦宸问道。
夜昼背对景亦宸,“这是夜玄截获的,峥寒已经暗中调查我们夜门各个支派,这封信便是他飞鸽传书给宋思成的指示,信中写的明白,此次调查的便是南止的夜黄的背景和他底下的所有商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