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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师兄。”余光看到顾筠伸到一半的手,就对他着笑笑。笑完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对他笑?是因为不想让他尴尬吗?
见我对着他笑,顾筠愣了一下,而后就阴着脸牵马去了。
我又怎么他了?顾筠这两日尤其反常。女人一月里有那么几天脾气暴躁不正常,男人也有?
马车走到半道,我拉开车窗透透气。结果一抬眼就对上顾筠如墨的眸子,里面黑漆漆一片。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慢慢开口“不过是扶了一下,值得那么高兴?”说完打马上前,扬起一层土气。
我拿着帕子把脸上的尘土擦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难道顾筠来月事了?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男人是没有月事的,吧?
一路上,顾筠反复无常,且是针对我。前一刻脸色还算正常,下一刻见到我和师兄脸就变臭了。
师兄一走,就过来说些不知所谓的话,说完施施然的走了,留下我满头雾水。
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难道是因为我没有把那根墨色发带还给他?
“这个还给你,谢谢。”我思来想去,也就是因为这个了,从荷包里拿起又放下,最后还是决定还给他。(作者吐槽:“谢姑娘你不是有洁癖吗?一根破发带你还放荷包里,还个东西你还下定决心!洁癖呢?洁癖哪去了?”)
顾筠看着我手心的发带,面色稍缓“你没扔?”
我本来是想扔的,可不只怎地就给扔荷包里了·······
我伸着手说“谢谢。”
顾筠负着手,仰着俊脸从我身边走过。
我维持着伸手递东西的姿势,一个人站在走廊下,看着手心里绸带,墨色浓重,一如顾筠眼眸。
“清姀,你在这儿干嘛?”云歌惊讶。
我回神,云歌脸色比之前已好了太多。她这几日精神很好,又加上陆霖每日一封由专人递送的书信,她的心情在慢慢好转,身体也在慢慢恢复。
“你拿着根发带干什么?还是男人的发带?”
“云歌姐,顾筠这几日很奇怪,是不是我哪里惹到他了?”我茫然问道。
“顾将军?他没什么不对啊?他哪里奇怪了?”云歌说。
哪里奇怪?故意折腾我算不算?对我阴阳怪气算不算?对我爱理不理算不算?(忍不住又冒出来的作者:谢姑娘你好矫情~~~)
云歌见我说不出来,接着说道“顾将军一共就那么两三个表情,要么木着脸,要么冷着脸,要么阴着脸。难道他对你笑了?”
我反驳云歌“他偶尔也会笑的。”而且很好看。
“好吧,我也就见了他几面,话说的不超过五句,怎么知道他怎样是奇怪,怎样是不奇怪?要我说最奇怪的是你吧,都成亲了还不与他住一间屋子。”云歌倚着柱子对我说。
我无言,这确实是最大的不正常!
“啊,顾将军!”云歌朝我身后唤道。
我迅速收起发带,回头。云歌看着我的反应,突然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见到顾筠手里捏着张信纸,说“圣上将交船期限延至来年三月初。”
来年三月初,现在是十月初,按着陆霖说的,应该足够了吧?
“时间够吗?”我问云歌。
云歌敛住那不怀好意的笑,点头,“可以了,陆霖在心中说已经选好龙骨了。”说完,对着顾筠郑重的对顾筠弯腰拜下“多谢顾将军。”
“不用谢我,要谢的话还是等到求得九霄丹之后,去谢秦兄吧。”顾筠抬手扶起云歌。
“那若求不得九霄丹呢?”我盯着顾筠的眼睛问道。
云歌也紧张的盯着顾筠,等着他说话。
“怎会求不得?”师兄的声音插/进来。
“看来秦兄很有信心?”顾筠把手中的信纸递给师兄。
师兄大致扫了一眼,还给他,说道“云歌不用担心,陆霖心中有数,我也有数。”
虽是这样说的,可赶路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之前怕云歌身体吃不消,走得比较慢,遇到客栈便停下休息。
云歌虽嘴上没说,但看得出,她也想快些赶到往生谷。
是以,在云歌与我的坚持下,我们错过了住宿,举目望去,一片绿荫蔼蔼在秋日凉风下摇曳,发出飒飒的响声······
我望着头顶如勾的新月,抱着胳膊跳下车,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师兄和顾筠拴马的树下走去,去问问今晚要怎么过夜?
PS:各位可以说说对这故事的看法,可以提一些意见什么的,比如有哪些情节不太合乎逻辑的呀,大家都可以说一说,木槿脑回路一般,有时会顾不太全面,可以根据大家的意见,努力使故事情节更加完善,流畅。让大家看的满意,舒畅!
第二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4115 22:55:27 字数:1975
师兄他们那儿生了一堆火,几个马夫和下人侍卫围坐在一起闲聊休息。
师兄坐在一棵树下,我看了一圈,没见到顾筠,“师兄,顾筠呢?”
“找吃的去了。”
“啊?这么晚了,还能看得见吗?”
“他是带兵打仗的,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夜风凉,你回车上吧。”师兄闲闲的说道。
我走到师兄身边蹲下“师兄,秦府的事可查出来是什么人干的了?”我压低声音问道。这几日一直没有寻到机会问师兄,秦府遭灭门,是我的错。
师兄摇头“没有,查出来了就告诉你。”师兄的声音浸着夜风,很凉。
“师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别自作多情,你还没那本事。”师兄的嘴一如既往的毒。
“师兄······”我激动的看着师兄,好久不见毒舌师兄了!
“别这么看我,膈应的慌!看不清还以为是小花来了呢!”
“师兄······”看,多毒啊!
“公子,我们捉了三只山鸡和两只兔子。”一道清脆的声音从林子里传来。
我回头,看到顾筠和苍竹提着今晚的“食物”从林子里走出来。苍竹晃着手里的兔子,高兴的朝师兄喊着。
师兄身边有四个小厮,苍竹,苍松,苍柏,苍耳。
苍竹管理师兄车行日常,苍松替师兄管理各地财务,苍柏至今未见过,很神秘。苍耳消息灵通,专管各种小道消息。四人中苍竹年纪最小,才十六岁,性子活泼可爱,也是最晚到师兄身边的。
这次出行,只带了苍竹。
顾筠把手中的猎物丢给坐在火堆旁的汉子,吩咐道“弄干净,烤上。”之后,就朝我和师兄这边走来。
苍竹咋咋呼呼的领着几个人去处理那几只还活着的“食物”去了。
顾筠一身暗色劲装,在夜色下缓步走来。
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寒颤,还真挺冷的。
“好了,回车上吧。受了风寒又是一桩麻烦事!”师兄拍拍我的头说道。
“清姀,你冷不冷?阿峥冷吗?”云歌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站起来看她,她从头到脚被吴嫂用披风捂得严严实实,披风帽子上还带着毛领,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生怕她跌倒的吴嫂。
云歌比我师兄小,却固执的喊他阿峥。是因为见我师父喊师兄“阿峥”,而且当时他俩不对盘,她这么喊,感觉在口头上占了师兄的便宜,用云歌的话来说“就好像是长辈在唤晚辈”。师兄不应,她就每天跟着喊,直到陆霖吃醋,提着长弓要与师兄一决雌雄!师兄被他俩闹得烦不胜烦,只得勉勉强强的应了一声。应了第一声,接下来就有第二声,第三声,一直到现在,云歌还喊他“阿峥”,全然无视师兄比她年长的那几岁。
由此可见,云歌在某些事上的执着,还是取得了不小的成绩。比如说给我梳头,比如说师兄的称呼。
“我让吴嫂把你的披风带过来了,阿峥自己去取吧。哎呀,顾将军也在呢。”
我这才看到吴嫂手里还挂着件披风,我伸手接过披上,果然暖和多了。
顾筠对云歌和师兄颔首示意一下,就拉起我的手,问“怎么这么凉?”
我心狠狠的一颤,师兄和云歌还在,吴嫂也在一边,想把手抽回来。
可顾筠嫌我手凉,一边搓着我的手,一边往嘴边送,往手上呵着热气。
我往外拽手“你放开,我不冷。”
顾筠合着手掌搓了两下。
云歌和师兄咬耳朵“她的洁癖呢?”
“不知道。”
“之前是装的吧?”云歌看着我和顾筠交握的手,目露怀疑。
“抽风吧。”师兄淡淡的看了我们一眼。
“我都听到了!!”我回头怒瞪他俩。
“听到了又怎样?”师兄站起身,抖抖衣服,走了。
“吴嫂,我有点冷,咱回车上吧。”
“夫人小心点儿。”吴嫂忙扶着云歌走了。
十步外的火堆旁,苍竹快活的盯着架子上的兔子和野鸡,与车夫和几个侍卫聊得热火朝天,不时迸发出几声大笑。
顾筠手大,两掌一合,便把我的手完全包拢在他掌心里。
人都走了,火堆那儿也没人注意我们。
“我不冷了。”
“我冷。”
“······”骗谁呢!你那手热乎乎的好吧!
“清清。”
“嗯?”
“清清。”
“怎么了?”
“清清。”
“说呀?!”我急了,什么话能让沙场点兵的顾将军这般犹豫?
“清清,你还没给我答案。”
“什么答案?”我莫名,他问我什么吗?
“秦府水榭,我说过我等你答复的。”顾筠声音清冷坚定。
他一说,我手心就开始冒汗。我不知怎么回答,说我也心悦你?我说不出。说不喜欢,我也说不出。只能沉默以对。
顾筠等不到我的答案,手掌渐渐用力,捏得我的手嘎吱作响。
我皱眉“疼!你先放······”
顾筠不等我说完就放了我的手,而后却捂住了我的嘴,“别出声。”
我提着一口气看到苍竹他们也止住说笑,侧耳听着什么。
师兄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回来了,站在马前,不动。
顾筠听了一会儿,我僵着身子不敢动,小声问道“怎么了?”
顾筠不答,神色却有些凝重。
我不敢再出声了。
苍竹迅速把火堆踢灭,本来就暗的夜没了火光之后,夜色更加浓重,伸手不见五指。
我只能感觉顾筠在身边,看到他模糊的轮廓。
顾筠又听了一会儿,在我耳边道“跟我走。”就拉着我朝一个方向走去。
热气跑进耳朵里,痒的我忍不住去揉。
“怎么了?师兄和云歌呢?”我压低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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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4116 22:53:30 字数:2676
“有人来了,很多,骑着马。”顾筠一边拉着我走,一边快速说道。
“来杀我们的?”
“不知道,但来者不善。来,上马。”顾筠把我托上马,自己也跳上来,坐在我身后,驱马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我师兄呢?云歌呢?还有吴嫂他们呢?”我转头对顾筠说。
“他们交给你师兄了,这些人的目标恐怕是你。”
“又是藏宝图?!咱们走了,那些人会不会为难师兄他们?”我有些咬牙切齿了,这莫须有的“藏宝图”当真是祸害,若真有,我恨不得一把火烧了它!
顾筠没说话,猛地把我的头捂在怀里。我本来扭着头和他说话,他这么一按,鼻子直接撞到了他胸膛上,酸得我眼泪直往外冒。“干嘛?”顾筠不做声,身下的马也停了下来,只在原地踢着步子。
“怎么了?”我捂着鼻子从顾筠怀里抬起脸,把脖子转正。眼泪还没干,只看到眼前明晃晃一片,我使劲眨了眨眼,眼泪掉了下来,也看清了那明晃晃是什么。
那是百来名黑衣蒙面人,一手火把,一手大刀,站在路口。
“小娘子见到我就激动的流眼泪,可是被我的风采迷住了?”
一个骑着马的黑衣人从那百来人后面缓缓过来,捏着嗓子说道。
你从头到脚都黑漆漆的,只看得见两颗眼珠子,什么风采?煤炭的风采?!
“小娘子可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啊!!!!”一声尖叫划破夜空,惊起一片鸟雀。
是夏雨的声音!师兄他们怎么了?
我和顾筠还在方才的篝火旁,苍竹他们不见踪影,马车在我们左后侧,直至方才都没什么动静。
夏雨一声尖叫后,师兄就从马车上下来了,不见云歌。
“抱歉,小丫鬟没见过世面。”师兄站在马车旁说道。
“车里的小娘子还好?”那骑在马上的黑衣人捏着嗓子问。
“无妨。诸位要干什么?”
“想问马上的小娘子借件东西,不知可否?”捏着嗓子还文邹邹的,好恶心的感觉!
“如果没有呢?”说话的是顾筠。
“呵,怎么会没有呢?是吧,小娘子?”
“我真没有。”
“不借吗?那,只有抢了!”马上人话一落音,他四周的黑衣人立刻动了。挥着明晃晃的火把,提着明晃晃的大刀杀了上来!
“趴下!”顾筠一掌把我拍趴在马背上,“抱紧了。”
我一脸趴在马后颈上,手下意识的抱紧马脖子。只感觉顾筠双腿一夹,马儿就疯跑起来。
师兄一掌拍在拉车的马的臀部上,马一受惊,就疯跑起来。接着师兄高声叫道“苍竹!”
方才不见的苍竹和那些汉子纷纷从树上跳了下来,加入战局,只是,却少了几人,应是躲在马车底部或顶上,护着云歌了。
夏雨和吴嫂的马车停在那儿,没人理会。不过吴嫂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