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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皇上一直怜惜我年纪小不欺负我,但是真儿想侍奉皇上已经想到心都疼了,来吧,皇上,千万别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
羲和帝脸色变了又变,费了吃奶的劲儿才将赫连真推开:“朕突然想起来边疆有急报还未看,这事儿不急,来日方长,湛儿和玄儿就劳真儿费心了。”
说罢,简直是狼狈的逃出馨宁宫。
“皇上,你别走啊,皇上……”赫连真追出大殿,瞧着羲和帝落荒而逃的样子,笑得得意,直到羲和帝的背影淡出视线。
靠!浪费精力,浪费表情!什么玩意儿!
赫连真打了一个呵欠,哎,累了一天,困了。
、第十四章:出墙·消息
羲和帝本事脱口随意一说边关急报倒不曾想一语成谶,西北边关瓦剌来犯,已然攻下一座城池,守城太守被吓得逃回了姥姥家,百姓水深火热。
大黎风调雨顺的过了几十年,战火再一次燃了起来。
羲和帝为着出征的人选头疼不已,护国大将军镇守西南,边关要塞,决计动不得,威武大将军必须得在东海震慑流寇,西北这一仗重要非常,半点马虎不得,西北原守将容护乃是太后的亲兄弟,已然战功赫赫,不到万不得已,是断不能再委任重任的。
“臣袁慕轩叩见皇上。”正想着,袁慕轩已然一派风流倜傥的飘了进来,所谓的行礼,也不过是象征性的拱拱手而已。
羲和帝显然并不计较这些繁缛礼节,将奏折递给袁慕轩,道:“爱卿且帮朕拿个主意,朕可是看得头疼。”
袁慕轩桃花眼流光溢彩,翻了一翻,摆摆手,表示无能为力。
“爱卿人中龙凤,可不能袖手旁观。“羲和帝笑道:“且论私,真儿是你表妹,朕和爱卿算起来,也算不得外人,朕相信,真儿的表哥定然是睿智多谋。”
袁慕轩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心中怎会不知道羲和帝的打算:“皇上不必给慕轩戴如此高帽,西北苦寒,慕轩从小锦衣玉食,怕是吃不了这个苦。”
羲和帝被说中心思,愣了一瞬,便笑了起来:“朕就知道慕轩你最懂朕的心思,朕没有看错人。”
又道:“太后好不容易不问世事,且容氏一族已然显赫功高,这一仗好打,若是再惊动容护将军,一来实在没这个必要,二来,容家若再次立功,朕看只有将贵妃之位许了容妃。”
羲和帝瞧着袁慕轩的表情,道:“爱卿应当知道真儿做事不顾后果,又与容妃结怨已深,朕担心到时候会让真儿受了委屈。”
袁慕轩点点头,认为羲和帝说得颇为在理,心中花花肠子绕了一圈儿。
此番若想顺利,他袁家必定得打好十二分精神在战场,可重心移到了战场,战胜回来,就不知道袁家是不是该改姓李了,倘若战败,羲和帝可就更有理由将袁家一锅端了。
就算推拒,袁家必定也得放一点血,怎样算来,那羲和帝都不会吃亏。
真儿若是轻易吃亏的人,那就不是赫连真了,退一万步讲,若是羲和帝真敢亏待了真儿,袁家一动,只怕他的江山也要轻微脑震荡了。
想及此,袁慕轩转着手中的折扇,道:“打仗臣是外行,不过说到监军,臣倒可勉励一试,袁家资助此次军饷,这样一来,功劳便不是容氏一家的了,皇上觉得此法可好?总之,让臣拿刀杀敌脏臣的衣袍,那是断然不行的。”
两人目光交汇,各自算计,然后相对一笑,惺惺相惜。
“爱卿这话在理,是朕考虑不周了,爱卿虽然才富五车,到底没有过实战经验,不过要让袁家如此破费,倒让朕过意不去了。”羲和帝虽然这样说,但眼角眉梢都掩不下得逞的心情。
“那就按爱卿的意思办,你奉旨监军,定要大获全胜,朕和真儿就等着爱卿的好消息。”
“臣,遵旨。”袁慕轩起身拍了拍衣袍,潇洒走人。
赫连真刚用过晚膳便挥退了众人自个儿消食去了。
入冬了,晚上的御花园人员走动较少,除了巡夜的侍卫偶尔走动,连一声蛙鸣都没有,当然没有,青蛙都冬眠了!
赫连真搓了搓有些冻了的小手,想着,这个季节这个地点这个时间可不是偷情的好时机啊。
蓦地,赫连真的柳腰被一双温热的大手圈住,紧接着一股香气弥漫的身体便贴了上来,倒分不清是男是女了。
“小美人儿,想得爷可难受得紧。”温热的嘴唇含住赫连真的耳垂低喃。
靠之!赫连真心里暗骂,却也不制止:“表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调戏自个儿表妹了?”
“表哥,表妹不刚好是戏文里最容易产生□的一对儿么,你说呢,表妹。”不规矩的手已然逾矩了许多。
“怎么,被我老公算计了,要来偷他小老婆平衡心理呀?”赫连真脸不红气不喘,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
话落,耳垂就被咬了一口,才听得耳边的人道:“若我是他,铁定要将这小老婆好好藏起来,哪里给别人偷的机会,怪只怪小老婆的男人心思不知道究竟在哪个女人身上。”
“这深闺寂寞的日子,不知道表妹可还熬得下去?”越发放荡了。
“这个日子嘛也还将就,好歹还活着。”
赫连真转身,牵了牵面前男人的衣衫,笑道:“就是担心表哥此次战死沙场,马革裹尸,那袁家富可敌国的财产,呵呵……”
袁慕轩停止侵犯,捉住赫连真不乖的小手,问:“若真是如此,表妹可会念着旧情替慕轩收尸。”
“当然。”赫连真毫不犹豫,袁慕轩的倾国笑容刚掀起一半,便听她道:“不会。”
某人顿时咬牙切齿。
“表妹还等着表哥回来颠鸾倒凤呢,可不能这般便宜死掉。”赫连真扯掉浪荡子的衣带道。
然后衣带使了力,像一把剑似的朝某个隐蔽的地方袭去,只听铿锵一声,隐在角落的人仅用两指便夹住了带了锋芒的衣带。
“靠!没见过偷情的啊!”赫连真舍了玉带叉腰就破口大骂。
黑暗中的冰冷少年黑了脸,袁慕轩一脸玩味儿。
“有刺客!”然后便听见侍卫拔刀的声音,于是三人默契的作鸟兽散,各奔一方。
边关打仗并不耽误帝都的歌舞升平,当然,更阻挡不了宫里妃嫔们花样百出的斗法。
赫连真老神自在的裹着大麾剔着牙,观赏着六皇子在寒风凛冽中扎马步的英姿。
“娘娘,前方传来消息,袁大人受伤昏迷不醒。”青禾匆匆赶回馨宁宫,语气有些急。
赫连真剔牙的手顿了顿,坐直身子问:“搞什么,他一个监军能搞到昏迷不醒,出息啊!”
“听说是为了救朝阳公主,容护将军下令紧闭城门,以致袁大人孤立无援……”
青禾小心的观看着赫连真的表情,没什么异样,才接着补充:“当然,这些消息也说不准,袁大人文武双全,必定会平安归来。”
赫连真呸了一声骂道:“死了才好哩,他袁大公子爱逞英雄一怒为红颜,就成全他好了,他有种就别活着回上京,靠!什么玩意儿!”
诅咒完千里之外半死不活的某人,赫连真瞪了雪地里偷懒的六皇子,气儿越发不顺,揪着他的耳朵就骂:
“李小六!嘛呢嘛呢,啊?这么喜欢这段绯闻,是不是想学袁慕轩那混蛋马革裹尸啊,信不信老娘将你发配边疆,每天啃泥巴!”
“母妃,轻点,轻点……”六皇子跟着赫连真混吃混喝了一段时间,身上的肉都长起来了,稍微一打扮,粉妆玉砌的,眉眼也精致,漂亮得很,这会子拽着赫连真求饶的小模样,更是惹人心生怜意。
这边还没教训完六皇子,那边青如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报告着每日里陶然居那小妖精的动静。
“娘娘,柔选侍她…她……”显然青如姑娘已然被气得扯不清楚完整的话了。
“她又从哪里截走皇上了?”赫连真放开六皇子,对这样的消息见怪不怪。
仗着在秋狩的时候救过羲和帝,今儿个从某个娘娘那里拉走羲和帝,明儿个穿着小透明的纱衣就敢在羲和帝每日里经过的地方唱歌,不是心口疼就是浑身乏力,弹曲儿跳舞的,硬是霸占了羲和帝大半个月,宫里的娘娘们为此怨气只增不减。
在赫连真面前撺掇挑拨的,也没见起作用,真妃娘娘改行吃素了,就连陶然居那小jian人在馨宁宫门口截走羲和帝好几次,真妃娘娘皆是大度的不予计较,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尤其是真妃娘娘这么变态的女人。
“皇上本来都传旨下来今晚歇在咱们这里了,结果半路被陶然居的宫人请过去了,说是柔选侍染了风寒,病得厉害。”
青如垮着一张小脸,为她主子不值,眼看着她家主子就要失宠了,她能不急么!
“靠!我看那小jian人不是病得厉害,是心痒了,要男人治呢!”赫连真冷冷的开口:“咱们也去给那小jian人治治!”
六皇子一听,眸子马上亮了,屁颠屁颠的跑进屋子讨好的替赫连真取了鞭子,这一幕他等好久了,他最喜欢看他母妃用鞭子抽人时的威风嚣张阴险恶毒。
靠!什么怪癖!
于是久违的大队人马来势汹汹的朝陶然居去了。
、第十五章:找茬·闹翻
看着真妃这气势,是个眼尖儿的人就识趣的退避三舍,偏偏有不怕死的要在路中央搁眼。
“真娘娘万安。”大皇子凉薄的笑笑,朝赫连真拱拱手算是行礼。
大队人马停了下来,赫连真不悦的皱眉:“有屁快放!”
大皇子显然是没想到赫连真这般粗鲁,一时有些愣神,反应过来,笑问道:“真娘娘这是要去哪?”
“关你毛线事儿!”赫连真将大皇子扫一边儿,她现在脾气特不好,尤其是看着容家的阿猫阿狗。
“娘娘,父皇现在在陶然居,你这样上门找麻烦,怕是不合礼制。”大皇子再次拦在赫连真面前,并不将赫连真放在眼里,不过是个失宠的妃子,哪个男人不是喜新厌旧,连他父皇也不例外。
赫连真这下子真的炸毛了,呼吸,呼吸,再呼吸,深呼吸!挥手一巴掌打赏了大皇子,众人惊呼。
“再敢拦本宫,将你一起给办了!擦!”赫连真女王般的放下狠话,才不管各种表情,她现在心情很不爽,必须得找小贱人撒气!
大皇子阴鸷的眯了眯眼,摸了摸有些血迹的嘴角,望着赫连真的背影,紧紧的握了握拳头。
到了陶然居,赫连真也不通报,提着鞭子就往里边儿冲,谁拦她,就是一顿鞭打,冯保本来要上前的脚步,悄悄的给退了回来。
哐当一声,赫连真踢开房门,吓得柔选侍一阵惊呼,羲和帝挑眉。
“小贱人,过来!”赫连真指着柔若无骨的柔选侍,命令道。
柔选侍霸占了羲和帝大半个月便有些得瑟了,才不听赫连真的,扒着羲和帝委委屈屈的望着挤在屋子里的一大堆人。
“靠!小贱人!”赫连真爆了一句粗,走过去就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挥在柔选侍粉嫩的小脸上。
“皇上,真妃她……”柔选侍抚着脸,柔柔弱弱的看向羲和帝,心里却暗自高兴,这下子真妃还不死,竟然敢当着皇上的面殴打妃嫔!
“真儿,你这是闹什么?”羲和帝开口了,乐得柔选侍心里开了花,赫连真,你等着被打入冷宫吧。
“一边儿去!”赫连真瞪了羲和帝一眼,扯着柔选侍的头发就把她给拽了过来扔在地上。
“靠,你以为有我老公罩着你,你就得瑟了,也不睁大的你的狗眼瞧瞧,就你那身段儿那狗模样,连我家小六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还敢学人家狐媚,你有那个资本么!”
闻言,六皇子的脸黑了,嘴抽了。
“皇上就喜欢我,你管得着吗。”柔选侍仗着羲和帝在,胆儿也肥了,她就不信赫连真敢当着羲和帝把她怎么样。
赫连真嗤笑一声,一鞭子就朝柔选侍脸上招呼,那怎一个皮开肉绽了得。
柔选侍瞬间懵了,简直不敢置信,赫连真竟敢毁她脸?
“喜欢?”赫连真呸了一声,鞭子继续招呼:“贱人就是贱人,我看你不光贱还蠢!皇上要是稀罕你,会让我这么抽你?”
柔选侍被抽得满地打滚,哇哇大叫,求救的看向羲和帝,羲和帝却只是摸摸鼻子,继续呆一边儿。
赫连真挑起柔选侍血肉模糊的脸,嘲讽道:“皇上是在你的春梦里喜欢你的吧?我敢打赌,皇上一定没碰过你,怎样,要不要我找人来给你验验身子?”
柔选侍被说中痛处,心里阵阵挫败,她总以为这样一个言笑晏晏温文尔雅的帝王好歹对她是有些情义的,同样是救他的命,为什么曦贵妃能够封贵妃,而她,却被真妃这般对待,那个男人也不为她说句话?她想不通,委实想不通,早知道,她就不同意父亲与容妃的提议,弄得自己这般狼狈。
“皇上,皇上,救我……”柔选侍都哭成泪人儿了,爬过去抱住羲和帝的大腿,被赫连真抽得没了理智。
“皇上,我父亲是容护,真妃不能这样对我,皇上……”
羲和帝闻言,蹲下身笑问:“柔儿你不是山中猎户的女儿么,怎么就成了容将军的女儿,早知道,朕就给你衬身份的分位了,啧啧,可惜了……”
柔选侍一喜,忙不迭道:“皇上我父亲确实是容护,都是容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