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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泽猛的睁开眼睛,月怜不知何时已经站到月凄美的旁边边,她纤细的手指正抵在他的嘴唇上。“月凄美”幽蓝的眸子紧闭,睫毛还在颤抖不止,她很害怕他的吻吗?
“阁主大人,鱼与熊掌不可得兼,您还是好好想想吧,皇妃借我用用。”月怜紧盯着轩辕泽的脸,不想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可惜,她什么都没得到。叹息一声以后,她就搂着“月凄美”离开了这个小院。
轩辕泽脸色阴沉,咬牙说“追!”
他们找到月凄美时已经是傍晚,她靠在城外小树林的一棵树下,好像是中了迷药,月怜已经不见踪影。
轩辕泽看着这个女子,她今天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讲,安静得吓人,好像她什么都不在乎。就连被月怜掳走,她也没有发出一声呼救。
看到她昏迷的样子,他觉得莫名的心疼,身体不由自主就行动了。他脱下自己米黄色的外袍盖在她身上(在怡红院的时候就换过来了,只是没有摘面具而已),弯腰把她横抱着往准备好的马车那边走。怀里的女子睡得很安心,藕臂环上他精壮的腰,小脸还在他的胸前来回蹭动。
纯粹的把她抱着,没有半点*靡的欲望,轩辕泽此刻只想就这样把她抱在怀里。那些阴谋诡计、那些尔虞我诈、那些假意试探都离他们远远的。看着她安静的睡颜,难以言喻的满足。
他们身后,一个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果然还是没有机会,芸娘自嘲的一笑。不过只要他幸福,如果她要伤害他,自己再告诉他真相。现在,他快乐就好。
橘色的夕阳下,他抱着她前行,走向温暖…
马车的轱辘扎过一颗小石头,车身颠簸了一下,车里立刻就传出不悦的声音“辰,驶车慢一点,我不及着回京。”
辰护法点头称是,马车的速度也缓了下来,可他冷峻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焦急。不急,怎么会不急,皇上大寿即将到来,自家主子却还没有回到帝京,连寿礼都没备好。
月凄美是在轩辕泽怀里醒来的,她被他圈在怀里,身上还搭着他的锦袍,袍子上带着极淡的龙涎香的香味。他的怀抱很温暖,很舒适…
“醒了?”轩辕泽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带着些许温柔和亲昵。
月凄美从他怀里离开,坐到离他较远的位置。整理了一下头发以后她问“轩辕泽,我和月怜你只能留一个,你怎么选?”
怀里空落落的让他有些失落,看她坐到离他那么远的位置他觉得烦躁“你们两个我都要留,我只想留你们两个。”他冷漠的说。
“你可以娶除月怜以外的女子,或者我离开,你娶月怜。”月凄美现在只觉得疲惫,当初为什么要用两个身份和他相处啊!现在这样也只能是她活该。
轩辕泽好想掐死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他低声问“你以为你能离开?”
“你以为呢?”月凄美仰脸挑衅的看着他。不能怪她呀!她只是想让他做个选择,无论他选谁她都会陪在他身边,不过另一个身份就必须消失。现在她还不能跟他讲实话,她还不敢完全信任他。
☆、第四十三章:团子
狭小的马车内剑拔弩张,月凄美和轩辕泽目光相对,每个人的眼里都写着决绝。最后月凄美先问“若烟呢?你把我的丫鬟吃了?”轩辕泽一挑眉,唇角邪魅的勾起“你很在意你的丫鬟?如果我拿她们要挟你呢?”“没事的,她们要是死了,作为主子的我会去陪她们!”
月凄美甜甜的一笑,玉指挑开帘。已经到了帝京,看来这个车夫对轩辕的国土很熟,走的是近路。轩辕泽没有说话,脸上也恢复了一贯冷漠的表情。
突然月凄美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激动的东西,幽蓝的眼睛光芒大盛,立刻喊道“停车!”
马车刚停下,月凄美就提起裙角下了车,她是要逃走吗?轩辕泽立刻跟上,却见她停在一个卖鸟的小摊前,似乎在和那个小贩争执些什么。
“姑娘,五十两银子总够了吧?”小贩苦着脸说。
月凄美好像很愤怒“不可以!”
这是在讲价吗?轩辕泽皱眉看着月凄美手指的那只灰色的鹦鹉,那只鹦鹉全身除了短短的尾巴是红色的,其余的部位都是灰色的,眼睛圆圆的,好像很有灵性。这么一只丑鹦鹉的确不值五十两银子。
轩辕泽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说“不就是五十两银子,为夫买给你就是,何必跟人讲价!”
月凄美不屑的挣开他的魔手,继续跟那老板谈价“它就值五十两银子?你也太小瞧它了!”
什么情况?轩辕泽有些搞不懂现状。小贩哈腰说“姑娘啊,这鹦鹉不擅飞行,值不了五十两银子。真的不能再加了!我卖了几十年的鸟,可不能让您多花银子。”
轩辕泽终于搞明白了,原来她是觉得太便宜了。还只是一个奇怪的女子,只有人嫌东西贵的,她居然嫌东西便宜了。
“我出五百两银子,你把它卖给我!”月凄美霸气的说。每个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价值,随意贬低别人(别的东西)的价值,是不对得。小贩死死的拽住鸟笼,坚决不肯卖掉。
月凄美斜视了一眼这个小贩,这人还真是老实,若换了别人,巴不得这鸟卖得越贵越好。她给轩辕泽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鸟给抢过来。
当今二皇子居然在街上抢鸟?传出去会笑死人的。不过笑死人也要抢,他看得出来月凄美很喜欢这只丑不拉叽的鹦鹉。
一阵喧闹以后,月凄美得意的提溜着鸟笼,手里的瓜子一颗喂给它,一颗塞到自己嘴里。轩辕泽扶额看着这吃得欢的两个…人和鸟,这两个是要比赛磕瓜子儿吗?
“这鸟值五百两?”轩辕泽疑惑的问,他真看不出哪值得了。
那只灰鹦鹉好像听懂了他的话,偏过头看着他,喷了他一身瓜子壳。
轩辕泽脸色阴沉,月凄美捧腹大笑,他的脸色更黑了“笑够了?”只要她再笑,他就把这鸟的脖子给拧了。
月凄美一手捧腹一手对着他摇晃,看样子是想叫他不要生气,问题是她笑得小腹抽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始作俑者得意的看着轩辕泽,欠抽的叫唤两声,好像在说,再说我不值钱?喷你一脸瓜子壳!
终于,月凄美笑够了,只不过肚子笑疼了。“这是非洲灰鹦鹉,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偷瞄一眼小鹦鹉)…不过很聪明,算是鹦鹉里面最聪明的品种。不擅长飞翔,但它喜欢攀爬。五百两我的觉得要少了,它绝对不止这个价。”
“非洲灰鹦鹉?你从哪里知道的?我怎么没听说过?”轩辕泽怀疑的问。这只鹦鹉刚才在他骂了它以后,往他身上吐瓜子壳,的确算是聪明。
“额…”月凄美一愣,这里不是她曾经待的时空,一兴奋就给忘了。“这是书上看到的。”
她支支吾吾的样子让轩辕泽更加怀疑“哪本书,我怎么没看到过?”
月凄美挥了挥手,不屑的说“你要是什么书都看过,那你就是圣人了。”不再搭理他,她认真的玩起了小鹦鹉“叫你什么呢?团子怎么样?”
轩辕泽眼角一抽“这是一只鹦鹉!”
团子瞪了轩辕泽一眼,又把头在月凄美手上蹭了几下,表示它很喜欢这个名字。看着轩辕泽那隐忍怒意的样子,月凄美又想笑了“我的鹦鹉,想让它叫什么就叫什么,团子挺好的!”
轩辕泽彻底无语了,这对主宠太嚣张了。再说了,这只鹦鹉,好像是他抢来的,虽然银子是月凄美给的。
他们终于回到安乐皇府了,月凄美站在王府门口,感慨万分,终于回家了。安乐皇府,家。
“团子,这里就是你的新家。”月凄美说着摸了摸肩上那只鹦鹉的头。团子亲昵的在她脸上蹭,嘴里学着“新家,新家,新家…”
轩辕泽微微一笑,少了些妩媚,多了些温柔。
刚要进皇府就被辰拉住袖子,他有些疑惑的回头,辰一脸菜色的问“主子,这马车是请人打扫干净,还是再买一辆?”
他顺着辰的目光看去,一车的瓜子壳…“你自己打扫。”轩辕泽说,转身就回府。辰疑惑的看着这个凌乱的马车,难道他刚才偷笑被发现了?
入夜。
“轩辕泽,你到我房里来干嘛?”月凄美警惕的看着闯进来的某个披散着头发的妖媚男子。
轩辕泽唇角勾起“父皇有叫人监视皇府,我们要是一直不同房会被发现的。”他说得一本正经,只是唇角的笑容太过诡异。
随意翻了一下手里的书,月凄美刚要说些什么就发现那家伙已经到了书桌这边。“这么晚了你还不睡?看什么书呢?”轩辕泽好奇地问。不知不觉,他已经不会再在她面前伪装了。
见月凄美不搭理他,轩辕泽把脸贴到她脸边问“这书有我好看?”他浓密的睫毛在她脸上刷来刷去,痒痒的。
月凄美合上书本走到柜子边上,从里面拿出一床大红色绣有鸳鸯的棉被扔给轩辕泽。这是他们成亲那晚用的,第二天就被月凄美让人给收起来了,鲜艳的红色太扎眼。
轩辕泽接住棉被放到一边,一步一步地走向月凄美,黑色的影子笼罩在她身上。一只手钳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一只手扯下那碍事的面纱。
冰冷的嘴唇贴上她红润的唇瓣,摩擦,舔舐,轻咬…
没有了第一次的青涩,月凄美任由轩辕泽的舌头在嘴里肆虐,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轩辕泽深邃的眼睛被欲望侵蚀,大手在她纤细的腰间摸索,游移。
凉意惊醒了月凄美,她推开轩辕泽,腰间的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落到地上,衣领被扯开,香肩半露,烛光下肌肤白嫩剔透,在寒冷的空气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的脸上还有没有褪去的潮红,幽蓝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轩辕泽,樱唇红肿,水光诱人。月凄美习惯性的舔了一下嘴唇,粉色的舌头充满了诱惑。
轩辕泽的喉结上下滚动,又欺身而上。一只大手紧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背后,逼得两人靠得更紧。
这一次的吻是狂野的,是粗暴的,一点都没有之前那么缠绵。轩辕泽咬破她紧闭的嘴唇,腥甜的味道弥散开来。她那天恐惧的表情在轩辕泽脑海里不断回放,她怕他,怕他的吻。
月凄美被他遏制得死死的,怎么都逃脱不了他的控制,只能敲打他的肩,他的背。突然,轩辕泽手上一疼,月凄美趁机挣开他的束缚,一个灰色的身影落在她的肩上。团子桀骜的看着轩辕泽,大有挑衅的意思。
手,愤怒的握紧,他就不该把这家伙捡回来,他就该拧断它的脖子。
“有什么了不起,一个女人而已,本宫多得是。”轩辕泽嘲讽的说,他都已经表明心意了,她却还是不肯接受他。
看着他深邃的眼睛里还没褪尽的欲火,月凄美心里一疼,女人,他多得是。自己,不过是他泄欲的工具。
她把衣领拉回去,捡起落在地上的腰带,背过身子说“本来就没什么了不起,二皇子还是去找那些女人解决生理需求吧!”
她疲惫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轩辕泽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些什么。他看着月凄美躺在床上,把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浅紫色的棉被被卷成一团。
这种睡觉的方式好熟悉,在他很小的时候,母妃还没去世的时候,他也喜欢这样睡觉。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很安心,很安心。后来,风告诉他,说这样睡觉的人很没安全感,他便改掉了这个习惯。
他应该摔门而去的,但在看了月凄美的睡姿以后,他想留在这里,即使是打地铺也好。她总能让自己心生怜惜,就像在香山的那晚,他的确是将她丢在了那个山洞,不过没走多远他又回去了,刚好救了她一命。
于是,轩辕王朝的二皇子在自己的皇府里打地铺。
已经到了深冬,天气不是一般的冷。轩辕泽躺在地上,盖着那床大红色的棉被,听着月凄美均匀的呼吸声,想着他们相识以来的种种,心里特别的踏实
☆、第四十四章:宫宴 一
梦里是浓浓的雾,什么东西都看不清。好像有什么人在跟她抢东西,她死死的抓着一块布料,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小姐,该起床了!”洪亮的声音从她床头响起,温暖的被子被掀开。
月凄美无辜的揉了揉眼睛,眯着眼睛就看到在她床头双手叉腰的若烟。月凄美猛地抱住若烟的腰,小脸贴在她的肚子上不满地说“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昨天晚上睡觉冷死了。”
“噗嗤!小姐,我们的作用就是帮你暖被子啊?你前几天睡觉不冷吗?”若尘端着水进来说,顺手合上门。
前几天?月凄美偏着头回忆,前几天不冷,因为前几天是睡在轩辕泽的怀里…他怀里真心暖和啊!还有他昨天…
直到她偏过头,若烟才看到她唇上的血疤,心疼的说“小姐,你的嘴是怎么了?”
不提还好,一提月凄美就愤怒,没好气的回答“猪啃的!”
“猪啃的,猪啃的,猪啃的…”团子在鸟笼里不断重复这句话,搞得月凄美都不好意思了。
若尘一眼就看出了怎么回事,捂着嘴巴偷笑,自家小姐长大了呢!二皇子还真是狂野啊,和邓凯是一样的!
月凄美坐在铜镜前面,镜子里是模模糊糊的人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