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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的身上已经布满长长的血痕,他终于忍耐不住,昏厥了过去。
“公主,不要再打了!你真的想把他打死么?”罗默珠眼看水溶受苦,心如刀绞,她趁水溶昏厥的当口,不顾一切地奔上来牢牢地抓住了司丽莎。
刚才被气愤左右了一切,司丽莎简直是丧失了理智。这会儿停下来,看到遍体鳞伤的水溶,这才知道自己下手实在太狠了。这个让她爱了六年的男人,如今却被她一手折磨成这样!一时又生气又心疼,她扔掉鞭子,痛苦地抱住头,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罗默珠跟随司丽莎多年,司丽莎其实本性善良,对待下人都不曾这般的心恨,刚才她一定是气愤之极,悲伤之极,才对水溶如此狠绝。望着哀哀哭着的司丽莎,罗默珠心疼不已。她缓缓走到她的身旁,轻轻揽住她的肩膀。
司丽莎顺势扑到她的怀里,哀哀哭道:“罗默珠,我为什么这么命苦,辛苦盼来的心上人,可他却是这般对我,我该怎么办呀?我其实也不想打他,可是他简直视我如尘埃,简直把我气疯了……”司丽莎越哭越伤心,肩膀在剧烈地抖动着。
弄得罗默珠也陪着掉下眼泪,她是一个孤儿,穷困潦倒,那年要不是司丽莎救了她,她就饿死在街头了。这么多年了,司丽莎待她如同亲妹妹一般,她为此曾在心中发下誓愿,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司丽莎的这份恩情。现在这个机会来了,自己的恩人为了心上人几乎是痛不欲生,更被逼得要疯了,她一定要竭尽全力让自己的恩人如愿以偿。只是该怎么办呢……她一边轻轻安抚着司丽莎,一边在激烈地思考着。募然,她眼前一亮,忽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她忙帮助司丽莎擦去泪痕,轻声道:“公主,先别哭了。我知道你也是一气之下将水元帅打成这样,其实你心里更心痛。公主,你也太傻了,不就是想得到他的心么?你这样打他,除了让自己也心痛以外就是让他更恨你,这是何苦呢?”
司丽莎抬起泪眼,无奈地问道:“你说得何尝没有道理?可他死都不肯娶我,我又如何得到他的心?”
罗默珠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真的?你说能让我得到水溶的心,你有什么好办法?”司丽莎顿时眼前一亮紧紧抓住罗默珠的手臂问道。
罗默珠随即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司丽莎犹豫道:“你这个法子行么?”
“公主,你权且让我试一试吧!”罗默珠认真地望着司丽莎说道。
“好吧,也难得你想出这个办法来。罗默珠,我终身的幸福就全系在你的身上了。”司丽莎渴盼地望着罗默珠说道。
罗默珠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点点头,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为了公主,也为了我自己,我一定要把水溶留在司丽莎的身边,让他心甘情愿地娶公主为妻。
“公主,水溶伤得不轻呀,必须快点上药才行。”罗默珠的目光转移到水溶身上,连忙说道。
司丽莎恍然大悟,忙道:“是呀,是呀,罗默珠你快去找几个人来帮忙,把水溶抬到我的宫里去。”
司丽莎一声令下,十几个仆人立刻飞奔过来,将水溶抬到一个担架上。
司丽莎又吩咐道:“快去把咱们宫里最后的大夫请来,哦,对了,还要让他带上宫廷秘药!”
看着司丽莎一脸关切且又担忧的模样,罗默珠不由暗暗好笑,心想:幸亏方才拦住了公主没把水溶往死里打,不然这会子就要轮到她生不如死了。
几个仆人小心翼翼地将水溶抬到了司丽莎宫殿的正厅之内,大夫也随即赶到,连忙谨慎地给予治疗。
司丽莎坐在旁边,殷切地看着水溶那因为伤痛变得苍白的脸,心中就如同有一把小刀在狠狠地割着。他还依然昏迷着,这不禁让司丽莎有些担心,急切地问大夫是怎么回事。大夫回说是因为水溶这些日子连续征战,不得休息,本来就疲惫不堪,昨晚又一夜未睡,加上方才受了这么重的鞭伤,疲惫伤痛交加所以才会昏迷。不过不用担心,只要治好了伤,再精心调养几日就可痊愈了。听了这番话,司丽莎才放下了心,大夫开了药,她就命令仆人们都下去了。
随后,司丽莎便亲手为水溶熬药,看着她忙忙碌碌的样子,罗默珠上前劝说道:“公主,这样的粗活,我来干就行了。你昨晚一直带兵出征,也很累了,快去歇着吧。”
司丽莎却瞪了她一眼道:“死丫头,没的在这里聒噪什么,怎么?不相信我这个高贵的公主能做这个粗活吗?那要看服侍的人是谁了?”说罢,凝神看着药汤的成色,又道:“你呀,还是少担心熬药这样的小事吧!留着你的精神赶紧给我办要事要紧,水溶现在昏迷着,我才敢给他松绑,若是他醒过来?我……”司丽莎想到水溶一脸怒容大骂自己的模样,她就忍不住一阵心寒。
“好好好,我的大公主,只管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一定要给你一个完完整整的水溶,连带一颗爱你的心。”罗默珠信誓旦旦地说完就跑了出去。
司丽莎笑着把药熬完,端着药锅回到了屋里,此刻屋里只剩下她和水溶,她放下药锅,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水溶。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怎会不令她倾心?方才她是被水溶的话真正伤到而发狂,那么现在她反而觉得那样的水溶更有男子的钢铁气概,对心上人那么的钟情不更是他的长处么?只可惜,她晚了一步,让那个叫黛玉的捷足先登,占据了他的心。也许是天不负她对水溶的如此痴情吧?身边的罗默珠竟然想到这么一个好办法,她只有祈祷着,祈祷着罗默珠快点成功!
第八十一回 僵持不下【手打VIP】
“将军,敌军又搬来了很多滚木礌石,而且他们还加上了火箭,我军攻城已经相当困难,已经死伤了很多弟兄了。”一个士兵向张千军禀告道。张千军率领一路人马进攻托炫国的东宇城,从昨天晚上从主营地出发到这,就开始攻城,本来黎明时分就有胜算了,但是突然之间敌军又增添了很多人手,让他的军队一下子又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张千军长叹一声,紧缩双眉对身边的副将说道:“昨晚探子来报,说水元帅在玉峰山被擒,现在一定已经被押往了托炫国的王宫,西江城已经被我军攻破了,但是赵将军一人势力孤单,不敢贸然再次进攻,我们必须尽快拿下这座城池与赵将军会合,这有这有才能直捣敌军之王的老巢,解救出水元帅。”水溶的被俘真的令张千军如坐针毡,他校场受伤,还是水溶施以援救,他一直想找个机会报答水溶,眼看这个机会来了,可是他的士兵却这么不争气,竟然如何也攻城不下。
副将略一沉思道:“话虽如此,只是如今敌军的势力太猛,咱们若是硬往上攻,只怕只会增加更多的伤亡。到时候就算攻下了城池,咱们也再无人马去占领城池,那样岂不是一样枉然?”
“那该如何是好?我真是没用呀!”张千军见不能快速入城去解救水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断地捶打着自己的头。
“将军,将军,你也不要这样埋怨自己,为今之计还是速速想出良策才是。”副将连忙拉住他说道。
张千军听罢,觉得副将说得极是,自己只是这般,真是于事无补。他苦思冥想了一阵,霍然眼前一亮道:“对呀,敌人用箭我们为何不能用箭呢?咱们就来个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
“张将军,您是说,咱们也用箭攻?”副将问道。
“是呀!”张千军满脸的神采。
“可是我们以下攻上,哦,对了,距离城池不远处正好有一座山坡,只要我们的士兵在山坡上放箭,以射程来看自是没问题的。”
“没错,你速速让弓箭手集合待命,他们既然用火箭,我们就用毒箭,让他们沾着亡,擦着伤。”张千军连忙吩咐道。
“好,如此一来,攻下城池便容易得多了。”副将答应着下去准备了。
张千军走出帐外,望着不远处的城池,心道:水贤弟,你暂且在忍耐一下,我们就快来搭救你了。
张千军想出的这个法子真可谓是绝妙之极,支支毒箭从城墙上跃过,在敌营中炸开了花。每只箭的下方都装着一个小花洒,所到之处,那毒药的粉末溅得四处都是,凡事沾上的士兵就觉得周身上下奇痒无比,丢下手里的东西拼命抓,不一会儿就七窍流血身亡。
这毒药名叫死尘沙,乃是军中的一个军医独门所传。放箭的士兵都提前吃了解药,不然在放箭的过程中沾染上也是会中毒的。
一时上下,托炫国守城的士兵乱作了一团,再也无心抵挡,而暄国士兵则士气大增,不出一个时辰就攻入城中。
张千军吩咐部下要军纪严明,绝不可破坏城中的一草一木,更不得伤害无辜百姓的性命,就是对托炫国的士兵,若见他们有投降之意,也不要伤害他们。这本是水溶事先告诫他们的,此举只是为了得托炫国的民心,让他们的老百姓知道,暄国本无意于侵占他们的领土,这场令民不聊生的战争只是他们野心好战的大王挑起的。
张千军的大军来到了城中的官署,随即让军队进行修养,又派了几个兵士到城中四处打探。
打探回来的士兵禀告道:“启禀将军,这东宇城已经距离托炫国的王宫很近了。但是通往那里的路似乎都是羊肠小道,实在不利大军前往。”
张千军道:“如此羊肠小道,我大军怎能长驱直入?不行!还要继续找。若是不行的话,就只有开道了。”
副将不由忧虑道:“若是开道的话,只怕没有十天半月是不行的。”
张千军略一沉思,决定又多派了几个人手去寻路。另又派了一名士兵前去与西江的赵将军联系。
这托炫国的王城建立之时,就是采用了特别的构造,就算四周的几个城池都被攻陷,一时半会儿也攻不到王城中来。与张千军一样,攻陷西江的赵将军也遇到了类似的事情,正在愁眉不展。于是,暄国的大军与托炫国陷入了僵持的状态。
再说公瑾庆瑞,他满以为借托炫国之手能杀掉水溶,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水溶临时改变了战术,令他通敌的事情败露,此刻他正提心吊胆地待在他的军帐之内。
“太子,请用茶。”一个兵士小心翼翼地奉上了一盏茶。
公瑾庆瑞一时心烦,拿起茶盏就掷到那个兵士的身上,兵士被烫的龇牙咧嘴,却也不敢说话,赶紧跪在地上。
“太子,如今结局未现,您惊慌什么呢?”多多乌拉上前劝说道。
公瑾庆瑞道:“师傅,我整日提心吊胆的,连觉也睡不好,我一刻也不想多待了,不如咱们连夜回金陵城吧!”
多多乌拉转了转眼珠道:“如此也好,若是等水溶手下的那群将领回来势必不能与咱们善罢甘休。我们若是逃到了皇后的身边,一来可以商议对策,二来也可取得皇后和丞相的护佑。”
“好,那咱们就尽快准备吧!”公瑾庆瑞连忙迫不及待地吩咐人去准备行装。
事隔三天,托炫国王宫的大殿里,斯托瑟正和群臣商议对策。东西两座护城都被暄国的士兵占领,南北也正在对方强势的攻打之下。整个托炫国就如颠覆巢穴上的鸟蛋一般,情势岌岌可危。
王座上的斯托瑟脸上露出极度颓败落寞的神情,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与暄国抗衡,无异于鸡蛋碰石头。先前极力主战的那些大臣们此刻也都灰溜溜的夹起了尾巴,不敢再说半句话。
“众位大臣,如今我国处于如此危险之地,众位以为,我们该如何是好?”斯托瑟有气无力地问道。
众位大臣听罢,都缄口不言,良久,方有一位花白头发的老臣说道:“大王,唯今之际,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只有我们自行投降,恐怕还有一线生机。”
“什么?不行,不行,咱们堂堂托炫国怎能轻易投降?你这个卖国贼,真要就地正法才行!大王即刻杀了他!”
又一个大臣站出来说道:“不投降我们就都得死!你死了不要紧,要是咱们大王也被杀的话,咱们托炫国真的要亡国了!你要是不服气,你就带兵出征算了!只在这里乱聒噪什么?不过是呈一时口舌之快罢了!”
再一个大臣站出来说道:“就是如此,咱们也不能让大王投降呀!他们中原人经常说的一句话便是‘成者王侯败者贼’你让咱们大王投降,岂不是要让暄国的皇帝把咱们整国人都踩在脚下?日后我们还不是要做奴隶!”
一时间,朝堂上主张投降的和反对投降的各自站成两个阵营,吵闹不休。
“你们都给本王住嘴!”斯托瑟气急败坏地喊道,没想到平日里都自诩万分精明的诸位大臣,到了关键时刻,都是这么的不顶用。
“大哥,稍安勿躁,小妹我自有妙计。”忽然司丽莎充满喜悦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鼓,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注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