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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及江山俏-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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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你只能信。”荣浩千的耐性也是有限的,而即负手而立,背对夏紫苏。
夏紫苏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需要依靠,便问荣浩千:“你如何救我?”
“自然有办法。”荣浩千似有些得意,而后又促催道,“你快些拿水过来我帐篷,别要磨蹭
了。”言毕就大步往帐篷那里走去。
只留着夏紫苏独自一人立在河边,令她唏嘘不已。
见荣浩千没了身影,才又往那棵树望去,却见已瞧不见那银色亮点了,便低身往湖里去舀水。
“你与他有了什么交易?”姬尚君与幽灵一般的立在夏紫苏的身后。
夏紫苏起身愠斥道:“你是如何做人夫君的,我方才被他占便宜也是任他妄为的,实在让我生气。”
姬尚君不语,却突然发现夏紫苏往他怀里一扑,靠在他的胸膛上言:“你搂我下,我就不在恶心方才荣浩千所为了。”
“你放开。”姬尚君实在哭笑不得。
夏紫苏也觉着正经事要紧,便言:“他不过是想独占我,谁知他方才所言是真是假。”
“他所言不虚。”姬尚君说的直白,“你依他所言行事。”
夏紫苏越来越搞不懂姬尚君,他时时刻刻都可以出现在后宫,又异常了解后宫之事,他到底是谁?他到底是为了谁。
总之这个世上没有一个男子是会为一个女子赴汤蹈火的,夏紫苏深知自私自利这四个字,便不在多言,只是对着姬尚君点了点头:“我知了。”
“紫苏,好好保护自己。”姬尚君终忍不住提醒一句,伸手轻拂掉落在夏紫苏发上及肩膀上头的白雪。
夏紫苏听着此言就发笑了:“君大人何时也变的这样婆婆妈妈了,是真的关心我,亦或又只是嘴上随意说说的?”
姬尚君不语,直往前走,自然未见到夏紫苏的脸色变的越来越阴寒,眼眸中即有恨亦有怨,更有无尽头让人惆怅的爱。
只是这爱,到底是为谁的,怕是只有这雪才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个计中计
第二日的气候甚好,雪已停,暖阳照融大地,但这寒风刮在脸上却还是觉着疼。
荣浩千携着众人一道上了船。
三十个宫女一艘船,夏紫苏与沐琴正站在甲板上,她心中纠结,愧疚因为自己而连累了别人不太妥当,可惜再无最好的对策,只是紧了紧沐琴的胳膊笑问:“姐姐,你会不会游水?”
“小时候就学了。”沐琴甚有些得意。
夏紫苏心中有些释然,又说:“那姐姐几时也教教酥酥吧,酥酥不会游水。”
“好,往后在教,眼下是没那机会的。”沐琴笑语,轻拍了下夏紫苏的手臂。
船上的风有些大,吹的脸颊都是通红的。
沐琴拉着夏紫苏的手就往船舱里头去:“我们进去吧,外头太冷。”
船舱里头那些个宫女都似不适做船,有的静靠着,有的觉着头晕就出船舱外面呕吐起来,沐琴及夏紫苏坐在角落空着的位置上。
突然这船竟开始摇晃不稳起来,就觉着在一点点的往下沉,那些宫女都乱哄哄的跑上甲板惊叫起来,乱作一团。另有侍卫对着荣浩千那条船招手:“大人,不好了,这船开始漏水。”
这一声叫唤令那些宫女们越发的不安起来,跳又没那胆子,不跳又觉着还是要往沉到湖里头去,不如自己跳稍好些,但总还是下不定这主意。
到底是寒冬腊月的,淹不死也要被冻死了。
夏紫苏与沐琴都是一惊,也不知该如何所为。
“先莫怕,前面还有数艘船支,荣大人定会想办法的。”沐琴安慰起夏紫苏,这话才刚讫语就觉着整艘船都要翻了。
沐琴见夏紫苏抓不住船栏就要去扶她,却发现自己也平衡不了身体,宫女大半都已跌进了湖里。
荣浩千命两船靠近,让那些宫女都到自己的船上来,又吩咐一些侍卫将掉进湖里的宫女拖上来,眼眸却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夏紫苏。
船支已浸水大半,眼下不愿跳湖的宫女们亦是不能了,只能拼了命游往荣浩千的船支去。
沐琴对夏紫苏言:“你抓着我的衣摆,我带你游过去。”
夏紫苏点了点头,而后就跟着沐琴一起,只是她并没有抓住沐琴的衣裳,反而是沉入湖底。
沐琴原以为夏紫苏会拉着自己,但一转身发现并没有她的身影,又沉到湖里瞧了瞧却依旧没发现她,才急急的游到荣浩千的船上,说:“大人,酥酥不见了。”
“这就命人下去找她。”荣浩千神闲气定,而后就吩咐一个侍卫去寻夏紫苏。
夏紫苏水性一流,早就如鱼儿一般的溜开了,怎么可能还要等着荣浩千的人来寻她,何况她原不过就是利用这个计谋。
荣浩千是百般的懊悔啊,不过他只以为自己手下的人办事不利,怨这水流太急,只希望酥酥不要有事,但估计被溺死的可能最大,而后又要想着该如何对安阳允礼交待。
哪怕这三十个宫女,只留下酥酥一人,安阳允礼都不会怪罪,现在偏偏少了她,似就没那么容易了,何况荣浩千也未捞到半分好处。
夏紫苏费劲了力气一直往她要去的地方游,她游历山水,早就将地形熟烂于胸,何况这条路也是精打细算过的,终是觉着累乏了,才往湖面喘了几口气,而后又沉入湖中。
冬天的气候,一上了岸之后就被冻的瑟瑟发抖,眼下又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
夏紫苏的唇色都已发紫,却硬是强忍着往前面行,终看到了一间茅草屋,上去敲了敲门,身子打着颤,言:“紫苏夏夜香。”
只见门开了,是一名男子,立即扶着夏紫苏进来,领她到暖炉旁,之后又将自己的外袍脱下,出言:“先将我的衣裳穿着到榻上去暖暖。”
夏紫苏已被冻的一句话都无法言,只点了点头,而后进了里屋换衣裳,将自己的湿衣裳丢出来,穿着那男子的外袍披着棉被往榻上坐着,就开始运功,这才好些。
那男子将夏紫苏的衣裳对着暖炉烘烤,又去泡了杯茶:“喝口茶吧。”后又言,“我先去通报一声。”
夏紫苏微点了点头,之后又运功,气色才渐渐好起来,终觉全身暖气,只等自己的衣裳干了之后就换上。
这才往里屋去,转过窗边香案上的一个机关,只见床榻里面的墙上就开了一道口子,夏紫苏走进里头,拿起边上的一个火把就听见那墙又关上了。
这个地道可容两个人并肩而行,夏紫苏走的有些急,她太过思念一个人,只想立马就看到他,才走过了半程,就见前面也有一个光亮正往自己这处移来,便越发的加紧了脚步。
“苏苏。”只听那人唤着,声音带着些激动,又将自己手上的火把往边上挪了挪,才让夏紫苏看清了来人,眼眶里擒着泪,哽咽道,“哥哥。”
“苏苏,你平安无事就好。”夏哲走近到夏紫苏的面前,伸手去轻抚她的脸颊,“瘦了。”
夏紫苏借着火把那光也上下打量起夏哲,轻声言:“哥哥也瘦了不少。”
“走,我们先出去这里。”夏哲一边说着一边牵起夏紫苏的手往外面去。
出了这条地道,就是一座山,这座山连绵围成了一个圈,中间是处平地,在明处未有任何出去的
出口,只有通过方才进来的那条暗道才能与外界联系。
当年夏桓公就是怕皇上对自己不利,故而花了重金寻了这处地方,未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处,夏哲这段时间就一直躲在这处,包括那五万精兵。
这里似是开启了一个世外桃源,将士们在这处自给自足,日子过的也算温足。
所有的人见到夏紫苏都福身作揖,口称:“大小姐。”
夏紫苏微微点头,以示回礼,一面被夏哲拉着手一直往一座二层阁楼里去,只听他又吩咐道:“去煮生姜水来!”
两人进了里屋,夏哲才又认真仔细的打量起夏紫苏来,却见她未曾变,依旧是往日那般无双的模样,又扯着她坐下,才言:“苏苏,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哥哥为何说这见外的话。”夏紫苏露一丝苦涩,倒是觉着自己没用,弱弱说着,“苏苏竟然救不了爹爹。”
那一日她快痛的窒息,眼见自己的父亲被人那样的折磨却无能为力,之后自尽也是为了不给她负担,可她眼下却未见得有任何收获。
如此装疯卖傻,与那些人周旋,却还是寻不出一个可行的报仇之策,终日都觉得愧对父亲母亲。
“不是你的错,你且平安就好。”夏哲上前紧紧拥住夏紫苏,在她的耳边宽慰道,“这血海深仇也不能急于一时,总有一天要让安阳允礼血债血偿的。”
“是了,所有背叛之人都该为此付出代价的。”夏紫苏说的淡然,眼眸里清冷的很。
夏哲知晓夏紫苏一直对荣浩千之事耿耿于怀,于是就向她保证:“哥哥终会手刃荣浩千的,你也
不必再将他记卦在心了,总会有更好的来疼你。”
荣浩千这货不仅负了夏紫苏,还抢了自己的心上人,自然不能放过他,已然想了好两种方法痛治他。
外头响起了敲门声,却见是下人端着姜茶进来了,放在桌上又退下。
夏哲给夏紫苏倒了一杯递到她手上:“快喝了吧,生点暖气。”
夏紫苏接过姜茶小抿了一口,又缓缓说道:“目前局势有些复杂,且对我们也不利,纵然哥哥有这五万精兵在手,依旧未有个全胜的把握,不如就等他们先窝里斗,而后我们在渔翁取利。”
“安阳允礼,安阳君落,荣浩千这三个人里最难以捉摸的是安阳君落,只有他的底细查不清楚,知晓的不过就是些表面。”夏哲轻叹声,他只是想寻个有利的帮手,又言,“这其中也只有他或许愿意与我们合作,若说只凭我们一己之力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复仇,那五万将士们也怕等不及。”
夏紫苏只听不语,细想想夏哲这话也对,单靠自己的力量是不周全的,若说有人助一臂之力就可多些胜算,安阳小王爷确实是最佳之人选。
作者有话要说:平安夜快乐。
、惆怅坏了皇上
夏哲又问夏紫苏:“苏苏,你当日是被谁救的?”
“一个叫姬尚君的,是他救了我,而后我就想尽办法进了宫。”夏紫苏选择保留一半说一半。
她当时装失忆,就是不想他问自己关于夏哲的下落,这是夏府的秘密,不可让外人知晓。
何况她并不能在信任任何人了,就算他当日冒死潜进荣浩千的府上替自己拿那颗救命的药丸,即便是他救了自己一命。
可他的动机呢?真只是助自己进宫复仇的嘛。
“哥哥当日很为你担心,四处打听你的消息。”夏哲一脸凝色,后又松了一口气,“幸而一切安好,你被贵人所救,又进了宫。”
夏紫苏一听夏哲此言便知姬尚君并不与自己的哥哥熟悉,也不再说太多,只是言:“哥哥如今有何打算?”
“你若再进宫便要为后,助哥哥进宫。”夏哲直截了当,又补一句,“以白离的身份。”
夏紫苏微微点头,当日是自己故意设计要与白离一道进宫弹奏,目的就是要与自己的哥哥碰头,虽不能言语太多,但互告平安亦是够了。
白离这身份也是未雨绸缪之计,夏紫苏又问:“那真白离呢?”
“自然有他的去处。”夏哲未说的太明了,他自有打算,总之谁也不能坏了他的复仇大计。
夏紫苏也不在多问,又言:“我要早些回去,以免惹人怀疑生出事端,安阳允礼生性多疑,见我这几日如失了踪一般定要无端生出些念想来,何况我再回去也不好交待这几日的去处。”
“苏苏,你再次进宫可要越发仔细着些,先是保身为重,千万要等待时机,不可大意。”夏哲嘱咐起夏紫苏,要她时刻小心,又言,“真是苦了你,若说那狗皇帝欢喜男子,哥哥也不必让你以身犯险了。”
夏紫苏突然念及起姬尚君给自己的那两包迷幻药,只轻叹了句:“此事也是因我而起,倘若我那时未有拒绝安阳允礼,今日也不必是如此下场,只叹我爱错了人,信错了人。”
她终也承认是自己犯下的大错。
情爱是为何物,在生死面前也不过如此。
“哥哥定会将其千刀万刮的。”夏哲又信誓旦旦保证道,跟着也念想起自己的心上人,“也不知晴裳眼下如何了。”
夏紫苏当即就宽慰起夏哲:“哥哥且一万个放心吧,晴裳姐姐很好,且与荣浩千也未有夫妻之实,一直等着哥哥呢。”
夏哲露出欣慰之笑,他未曾想到晴裳愿意为自己守身如玉,不住的点头,说一句:“待及见面之日,定要迎她过府,替我们夏府开枝散叶。”
夏紫苏点头浅笑,也觉着此事甚好。
夏哲深望夏紫苏,突又言:“等家仇报了之后,哥哥亲自替你挑个夫婿,一心一意对你的,若说有一点点逆你的意思,便让他生死不能。”
“此事往后再议吧。”夏紫苏只笑的苦涩,她被荣浩千重创之后也不知还能不能再相信男人了。
她对姬尚君是在演戏,可她又觉得自己对他也是有少许依赖的,毕竟那段最难熬的日子是由他相陪的,虽然他总是行为言语冷淡,但他至少给了她两包迷幻药。
而夏哲却怕夏紫苏最后会在深爱里迷失了自己,因安阳允礼对她的好而忘了家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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