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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达成目的,众臣纷纷感恩不敢言及其他。
“古老,朕身体不适,多年来朝政大事皆由你负责,亏得你忠心耿耿,辅助国泰民安。”战敛天似乎又恢复了温和,亲和地对古金庭示意。
“此乃老臣分内之事,当尽职责。”古金庭躬身行礼,“愿吾皇福寿安康,我黄金城国运昌盛。”
“古老何必谦虚,当今朝堂您老独揽大权,城内大小事务皆由你口中而定,若非碍着我这个病弱不堪的君王,众人早该称你为一国之君了吧。”依旧平和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此番言论顿时引起纷乱。一波才平一波又起。
白了几张脸,红了几张面,抖了几个身,一个一个清清楚楚看在眼中。
“古大人是我城两朝重臣,曾救先王于危难中,立下汗马功劳,今又为皇上排忧解难,立朝堂榜样,怎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古大人忠心为国,绝不会有此欺君罔上之举。望主上明察。”
“是啊!定是有人背后诬蔑。——”
又是一连串的上奏表情,为古金庭申辩肃清。
战敛天一味地听着,维持温和的笑却让人无从了解,古金庭僵直了身体,低首垂立,看不出他的表情。
试探?只是试探吗?猜测不出,也难把握,何时战敛天也变的如此难懂?不是仅在他掌控之中吗?
收敛了脸上的笑,战敛天挥手示意,阻止了众人继续言论。
那苍白的脸色却又神情熠熠的目光让人心生畏惧!
而战敛天挥了挥手,负手离去。
☆、第十章分离
战敛天一味地听着,维持温和的笑却让人无从了解,古金庭僵直了身体,低首垂立,看不出他的表情。
试探?只是试探吗?猜测不出,也难把握,何时战敛天也变的如此难懂?不是仅在他掌控之中吗?
收敛了脸上的笑,战敛天挥手示意,阻止了众人继续言论。
那苍白的脸色却又神情熠熠的目光让人心生畏惧!
而战敛天挥了挥手,负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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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同意!”狂妄地叫嚣,皇子爆发的脾气无人敢领教。看看这一屋子的狼狈,所有能摔的不能摔得统统砸了个稀烂。
明天,明天她们就要被送走了,而且还永远不允许踏进黄金城半步。
战阳无法相信,这是他父皇亲自下的旨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困惑得不到解答,化为淤滞在xiong口的愤怒。
“殿下,您息怒。”可怜的小果跪趴在战阳的脚边,早知道他就不把听来的消息透露给皇子。真是后悔莫及啊!早上他在御膳房听到小如和小何在偷偷地讨论,关于明天送走紫恋母女的事。听说昨天整个朝堂的大臣都反对她们留在这里,说是会给黄金城带来灾难,皇上被逼无奈才下了这道旨意,明天就送她们离开。可是怎么会呢?紫恋大夫美得像仙女下凡,而且医术那么高明,怎么会带来灾难?怎么带啊?
回来后就告诉给皇子听,想听听他的想法啊!结果——疑惑没人解答,却真的有灾难发生,——房子都要被殿下给拆了,但是这个灾难到底算不算紫恋姑娘带来的呢?
移衣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胆怯地叫了声。
“小衣,你怎么来了?”战阳快步地走向她,顺脚踢开了地面上阻碍他的木板。
“我——我——我是来和你告别的。”酸意冲向鼻头,让她克制不住想要哭,可是不能哭啊,不然阳哥哥会笑她是个爱哭鬼的。
“告别?”战阳又是一阵怒火冲天,“谁准你来告别的?不许告别!”按着她的肩用力摇晃。不许她离开,不许!
内心的恐惧让他来不及探究原因。满脑的想法就是不许她走。
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被他粗鲁地摇晃下来,移衣忽然嚎啕大哭。
被她的哭声惊醒,他连忙停下,惊慌失措地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安慰着:“不要哭!不要哭!是我不好!”懊恼自己的行为吓到她,只是一想到永远都见不到她了,心里就忽然疼痛,难受的想要摧毁一切——如果可以挽留她。
“阳哥哥,我们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她窝在他的怀里依旧哭的很伤心。
“不会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他承诺着,拥抱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不愿放手,不能放手。
“真的吗?”她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真的。”他肯定地点头。
这辈子,要永远,在一起!
只是年幼的他们怎会知道,这份承诺想要实现谈何容易!
战阳推开了门,拉着移衣的小手往战敛天的寝殿奔去。他一定要问个明白。
为什么分离来的那么快。
阳光从窗外透进,那一帘水晶折射出七彩绚烂的光线,以手轻轻拨动,流动的五彩光芒绚丽得让人如置身梦幻。
房间内,因太过安静而让人有窒息的压抑。
“王兄——”战聚地忍受不住地低吼,催促战敛天快下决定。他与战敛天一母所生,自小他就知道自己生xing散漫,对政事不感兴趣,所以早早地讨了封地远离黄金城,风花雪月地尽情玩乐,更是顶着赤金国外交大使的头衔周游各国。
这次回来是得知了战聚地身染重病,不曾想竟是这般景象,朝中势力早已倾斜,只怕是早年战敛天太过心慈手软,姑息养奸才酿成今日之祸。
古金庭随时都有可能行动,而他们却没有可以抵抗的兵力,那些只会附庸拍马的官员早就投诚,或许还有忠心的臣子可惜也抗拒不了武力的暴动。
那个年轻人彻底了解他们预谋中的种种威胁。冷然地分析了目前的状况,而结论就是战敛天没有胜算,除非——
“不行!”断然拒绝,战敛天不再考虑,“或许青月国真的可以派兵助我保住王位,可是两国交战必然引起动乱,死伤的都是无辜百姓。只为我一己之私做不到——”那血流成河骨堆成山的情景这辈子也不愿见到。
“要不然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们!”战聚地愤怒而言,此时此刻他再也无法冷静。王兄这辈子为了赤金国付出了太多,失去了最珍爱的人,抛弃了最自由的向往,如今还要赔上性命。上天真是不公平!
“不行,他们身边高手如云,强行袭击恐怕也近不了他们身边。”战敛天摇头,思索片刻他命令道:“聚地,今夜你就带着战阳出城回你的封地。”至少那里该是安全的。
“什么?”战聚地跳了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要替我照顾阳儿的。”对着弟弟的愤怒他反倒轻轻地笑了。
“我——不行——。”忽然袭来的酸楚让这个七尺男儿克制不住双眼湿润。是的,早在他回到黄金城那日他就有了这种预感,如今战敛天郑重将战阳托付给他。
“为何不一起逃走?”战聚地不甘心,既然事已至此留得青山在便不怕没有复仇之日。
“逃?”战敛天微笑然后摇头,“不,我不能做个舍弃百姓的君王。或许这就是我唯一能够胜过印青的。”后面这句话,他是对着紫恋低语。
月印是青月国的国主,十五年前舍弃了王位和紫恋一起,青月国只好对外宣布他死亡。无论如何月印是青月国有史以来最年轻有为却又在位时间最短的国主,对于他的死青月国人自然耿耿于怀,对赤金国心生怨恨
一阵风拂过那水晶帘抖动的更厉害,摇晃不止,那连续的光芒瞬间破碎。
“你们是不同的!”紫恋摇头哀伤道,“我知道无法阻止你,就像我无法阻止他一样。”
砰的一声,战阳推开了门,他的身后跟着移衣。
“父皇——”
“阳儿,你过来。”战敛天慈爱地对着儿子抬手。战阳隐隐有些不安,仍旧乖巧地坐在父亲身边。
“今晚你跟着二皇叔出城,去他的封地。”平静的语气有一丝不舍。
战阳直觉的反抗,“为什么?我不去。”
“二皇叔的封地可是有许多新奇好玩的东西,你不想去看看吗?”
战阳摇头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父皇为什么要他离开?为什么要所有人都离开?心中的恐惧无限地蔓延开来。
“你不听父皇的话了?”难得严厉战敛天抓紧了战阳的手,那力道带着灼热的温度。
“父皇——”晶莹的泪珠从稚嫩的脸庞滑落,一只手倔强地抹去了泪;“我不想离开您。”他预感如果这次分离将再也见不到疼爱自己的父皇。
“傻孩子。”一把揽过战阳,耐心地安抚。“你不是一直很想出宫看看吗?就当一次游历,记下好玩的事回来说给父皇听啊。”
“阳哥哥,和我们一起走吗?”移衣依偎在娘亲的身边轻声地问着。
紫恋点点头,“我们一起出城。”
战敛天从枕头下摸索出一个檀木金线描边的精细小盒子,打开里面的暗格,取出一卷陈旧的羊皮纸。郑重地交给战阳
“阳儿,这个你仔细收好。千万不可丢失。”
“这是什么?”
“将来你二皇叔会告诉你的。一定不能丢了。”再三叮咛,看着战阳将羊皮卷收好藏进了自己最贴身的衣兜中。
战聚地握紧了拳头,又放松了,长叹一声,命运当真无常,帝王又如何,一样要承受与亲人分离,与爱人远隔。更要承受沉重的责任,黎民苍生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压也要压死人。如果只是当个昏庸的帝王那有什么难?醉生梦死荒唐奢靡地过一生。为什么要当明君?兢兢业业当精竭虑能留下什么?流芳百世与遗臭万年又有什么区别?死了便是无望!
战敛天回头向移衣微笑:“小依,从今往后你可要代舅舅好好照顾你娘亲。”
移衣看着眼前这个消瘦但是仍旧英俊的男子,又回头看看含泪微笑的娘亲郑重地点头。
“紫恋,这次我又要舍你而去了。”战敛天苦笑着,望着自己心爱的人,明白从此再无相聚之日。
她低头轻轻地拭去了眼角的泪水,明白他的心犹如明镜般透彻,无私为人。当初为她舍弃自由,如今为黎民百姓愿舍弃生命。
于是展颜一笑,风华绝代的容姿足以震撼人。在这分离的时刻她只想让他记住自己的美好,时光匆匆唯一留下的那份美好回忆像是清澈的湖水在月光下流淌,柔和的流进心底。
☆、第十一章月与
月夜,宁静的小道摇曳着月影下的枝叶,如妖魅滋长魔爪。秋风萧瑟,如歌如泣如喘息,妖异地拂过耳际。夜空的明月被那层层随风移动的乌云遮挡,晦明不清。
一团火把燃起,火焰随着风张牙舞爪,照映着十几个面蒙黑巾的人,火影下一双双嗜血的眼透露凶残。
“大人有命,务必生擒活捉!”
一声令下,人影贯穿而动,瞬间消失于无形,足以见得训练有素。
为首的黑衣人抚上手上大刀,火焰下反射出冰冷犀利的银光。
蒙面之下没人可以见到那xie恶的笑容。统帅之权即将夺得,今夜之后便可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坐享尊贵无比的身份荣耀。这一切都只在一夜之间尽在掌握。
轻轻的拍掌声从身后响起,惊得蒙面人迅速挥刀转身。
身后一个俊美无比的年轻男子悠闲自得,面对迎面而来的刀刃还笑得那般轻松。他身后的身穿青衣的侍从身形一动,利剑出鞘一招便将大刀狂妄杀气破除,黑衣人身后的四个人瞬时间也加入了战局,让为首的黑衣人退出与那年轻人一般在旁观战。于是双方成对立局面
青衣人以一敌四而不见丝毫吃力,手中的利剑划出一团银色剑光招招直逼对手要害,若是一对一恐怕四个人早就没命了,而四个对一个也不见有丝毫的胜算。
对方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再打下去只怕这四个迟早没命。
黑衣人心中一动,即刻挥刀在次往年轻人身上砍去,擒贼先擒王。
又是一个黑影掠过,只听见一声尖锐的金属摩擦声,黑夜中隐隐可见兵器相交而过的火花,足见力量之大。
黑衣人大惊,何时年轻人身后出现了这么一个黑影,功力之强竟在他之上。略一晃神一把钢刀便架在了他脖子上,沉甸甸的重量和冰冷的金属触感都叫他心中一颤。
于此同时青衣人与那四人的战斗也结束。四人狼狈倒地,青衣人收剑后又恭敬地站在了年轻人身后,沉默不语,刚才周身散发着凌人气息完全收敛。
“你是何人?”黑衣人大声问道,当然他的对象是眼前这个年轻俊美一身月牙白的男子
“齐将军不必惊慌,在下只是佩服将军的足智多谋,特来相见。”
“你到底是谁?”齐霸疑心大起,来人居然知道他的身份,居然有恃无恐地只带两个个侍从来到他的地盘。
年轻人倒也不隐瞒,挥手示意黑影,瞬间齐霸感觉脖子上的钢刀消失了,连带的那个黑影也消失了,仿佛不曾出现过。他心中大惊,这两个人一明一暗武功都高的吓人,居然都听命与眼前这个年纪轻轻,面色白皙阴柔俊美的公子哥儿。他的身份到底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齐将军即将所做之事。”悠闲的语气年轻男子伸手指了指天。
齐霸瞪着他,心中不断猜测来人身份,终于他想起古金庭所说的,邀请来的青月国的权贵。
“你是青月国人。”这句倒是肯定句,“不知找齐某人所谓何事?”既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