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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有些怀疑裴若暄回歧国这件事情不是真的,但现在我就像是个被困在了金丝笼里面的小鸟,完全失去了与外界联系的左膀右臂,除了等待寿诞之后,镜夜来捎我之外,我已经完全无能为力了。
枫眠对我太好,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从来不向我做一些过份的要求。所以当他偶尔过来抱抱我,亲亲我的时候,我都没有拒绝。总想着过了寿诞就要离开,没有几日跟他在一起了,就都依着他的性子去了。
早晨起来,看着镜子里的那个神情黯淡,无精打采的人,呆愣了三分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个人竟然是我。摸摸脸颊,这哪里还有青春美少女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每天再这样愁眉苦脸下去,迟早会变成深宫怨妇。
枫眠看我在梳头,就过来接过我手里的梳子帮我梳,枫眠的手比我灵巧,很快就梳好了。又从妆盒里挑了几朵桃花,点缀到我的发间,格外动人,配上恹恹的神情,发现我居然也有病美人的气质。枫眠轻轻的从后面抱上来,将脸枕在我的肩窝,静静的抱着。
“王爷,王妃。”秋霜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容妃娘娘来了。”
我们连忙整衣出去,容妃娘娘一脸焦急的过来拉我的手说:‘怎么办,陛下说上次为我画纸牌的那位画师画的不错,想找他去画寿诞的像,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推说画师是小王妃介绍的,陛下就让我去问来,怎么办,直接说是王爷画的,会不会不妥啊?”
我连忙说:“不用急,就说是枫眠画的好了。容妃娘娘不是跟陛下说的是由我联系的么,就说你偶尔说起,然后就由我去给你张罗了,你并不知道是谁画的,这次陛下提起,你再来问起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出自王爷的手笔,我想这样的话,应该也是合情合理的。”
容妃想了想,犹豫的点头说:“也对。”
枫眠在旁边听手,说:“我去跟父皇说吧,容妃娘娘还是当作不知情罢。”
容妃会意点点头。
枫眠跟我们告了下别,就直接出去了,他走后,我招呼容妃娘娘坐了,一起聊了会,她对枫眠赞不绝口,说枫眠又有才能,对我又好,万事都会听着我的主意,接着她又问起,枫眠要娶镜月那件事情,她担心凤家权大势大,镜月过门之后,恐怕会压着我,怕我会受委屈。
我连忙说:“容妃娘娘过虑了,镜月不是那样的人。”其实我根本没见过镜月,不过,她既然是大色狼的亲妹妹,也不该会是什么样的坏人,比起沈家的人,凤家的人好多了。
“既然你们认识,那便好了。这宫里,娘家的势力小了,日子都不太好过,何况像是小王妃这样孤苦伶仃的,我实在是担心。”容妃担扰的瞧着我。“听陛下说,等寿诞过后,就准你们回端王府去了,不是旧的,是新赐地,据说是在凤家的附近,就是为了方便凤家小姐嫁过去。”
说到这里,她回头往门外看了看,大概是看有没有闲杂人等。“这几日,贵妃娘娘那里焦急着呢!昨天早上,太子殿下被人告发说带青楼妓子进宫,陛下勃然大怒,太子被罚面壁,到今天都还没被放出来,而端王爷这边,好像越来越受到陛下的重视了,现在又要娶凤家小姐,所以娘娘们都在猜测,是不是又要改立太子了呢?”
我心里惊了惊,连忙笑着说:“哪里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改立太子的。”
“哪里是小事来着?”容妃娘娘说,“要是寻常妓子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名震京城的名妓!据说当日争场的还有福王世子和几位当朝权贵的公子们,虽然太子是微服去的,但连小王爷都轻易败落,这太子的身份任谁都可以猜到了。所以知道太子招妓这件事情的,虽然表面上大家都装作不知道,其实已是满朝皆知了呢!”
汗,这太子也未免太傻了点。“那问题是大了,不过那名妓可真了不得呃,这么多皇孙公子为她争风吃醋。”
“是哪!我听见过她的宫女们说,那妓子美得像仙女似的,尤其是那一双勾魂似的眼睛,男人哪,只消被瞧上一眼,魂都飞了。所以京城里的人,都称她为‘一笑倾城钟浅羽’。”
“钟浅羽?”我大惊失色,居然是钟姑娘。
“王妃认得她?”容妃娘娘讶异的看着我。
我连忙笑着说:“听说过呢,不过我听闻她的名字的时候,她还在参加挹红香院的花魁赛,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誉满京城了。。”
“是啊,不过人家也有那个资本,年轻貌美,又多才多艺,有人捧了,其他人必定都一哄而上,男人们哪,就喜欢这样。”
聊了会,淑妃娘娘和陈妃娘娘难得的双双过来,于是我们就一边打牌一边继续聊,大多话题都是在枫眠身上打转,,都说枫眠再努力下,当太子不无希望。我不知道淑妃娘娘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就假装把她们这些话当作玩笑话来听。嗔怪她们别拿我取笑了,过不了几天,我就得出宫回端王府去了,以后就不能常进宫了,还是趁着这段日子多聚聚,多打几圈牌。
一直玩到傍晚才散伙,没多久枫眠就回来了,陪我一起吃过晚饭,告诉我他晚上要去给望帝画画像,可能会晚点回来。青崖收拾了画图必备的工具,便陪着枫眠一起过去了。我一人躺在床上想事情,下午容妃娘娘忽然提起“钟浅羽”这个名字,对我的震撼还是很大的。
钟浅羽是裴若暄的接班人,当初裴若暄说要陪我回现代之后,就是把手下的杀手组织转给了钟浅羽。她在京城有现在这样的成就,也是裴若暄一手捧上去的。如果联系到钟浅羽的话,应该就能得到裴若暄的消息了吧?
——但是要怎样才能联系到钟浅羽呢?
她应该不会再进宫了吧?该死的,是哪个死家伙告的密!现在望国除了皇帝老子之外,谁还敢带她进宫。
啊,郁闷死我了。我怎么就不早两天知道她被太子带进宫了呢?郁闷,郁闷,我很郁闷。
拉过被子埋头睡觉,睡到半夜,忽然听到隐约有“嘶嘶”的声音,我屏息凝听,汗,不是有老鼠吧?这里是皇宫啊,不是吧——
过了一会,发觉这声音仿佛来自地底下!这一发现不得了,很快,地面居然就震荡起来,我靠,不是吧,地震了?
卷七:我的古代老公 169地道夜遁逃
我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快速地缩到床里面边,转着眼睛观察,要是真的地震了,我应该往哪里逃。正紧张中,忽然发现地上的大理石上下震了震,裂开了一条细细的缝,接着,那块地板往上一耸,居然就被从下往上的顶了起来。
呃,为什么就那一块动了,旁边的就都纹分不动呢?局部小型地震?那这也太局部了——
我困惑的刚想爬下床,就看到那块地板居然往旁边一躺,然后从里面钻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我汗,土行孙?!
我瞪大眼睛看着那个家伙矫健的从地底下一跃而上,正想问他是不是想盗皇陵,结果密道挖错方向,就听到那人拽拽的说:“别慌,是我们。”
这个声音——借着月光,仔细分辨了一下来人的面容,我惊奇得几乎从床上蹦了下来。居然是,司剑!阔别已久的司剑!“司剑?!怎么是你,你的伤好了?”
我一提他的伤,他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呵呵,还是这么小气啊。我赶紧转移话题,往那地底下看了看,问:“裴若暄呢,是他让你来的吗?他人呢?”
司剑大概被我一串问题问晕了,干脆不睬我,俯下身从地板上那个大洞里扶了个窈窕的女子身影出来,竟然是我刚才一直在想的,钟浅羽!
“钟浅羽见过王妃。”钟浅羽朝我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说:“属下奉安庆王爷之命,来带王妃回国,请王妃尽快收拾东西,随我们从密道离开。”
真的是裴若暄!是他派人来了!“裴若暄呢?他人呢?”
“王爷回歧国了。时间紧迫,具体的因由,进了密道后,再向王妃禀明。”
他真的回歧国了——那枫眠他并没有骗我。真是的,我怎么可以去怀疑枫眠!我不禁愧疚起来。
我看着面前的钟浅羽和司剑,一个是裴若暄的接班人,一个是他的贴身部下,我犹豫了一下,决定相信他们。回身去草草收拾了几件衣服,打了个小包,枫眠送我的那副牌。犹豫再三,还是带上了,毕竟我真的是很喜欢他送的这个礼物。
司剑扶着我下了密道。钟浅羽牵过我,一边吩咐司剑说:“我带王妃先走,你再去找找司琴,小心为上,找不到就算了,天亮前务必回来。”
“司琴?”我大惊失色,听出了他们话中的端倪。“司琴怎么了?”
司剑领命再次跳了上去,把石块移回来盖好。
钟浅羽拉我,凭着一颗夜明珠的亮光,在密道中摸索前行,一边回答说:“司琴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我记得我最后一次见他,就是派他去给裴若暄传讯。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钟浅羽说:“具体的还不清楚,暂时怀疑是被端王爷扣留了。我随太子进宫,一是为了察探王妃住在皇宫的哪个位置,方便挖地道过来营救,二就是试着能不能找到司琴,可惜没有找到。”
“枫眠扣留了司琴?”我大惊异常,连忙否决。“枫眠不会做这样地事情?”
钟浅羽淡淡笑笑:“这位端王爷或许并不是如王妃所想的那样单纯天真吧?在这之前,我曾派出顶尖杀手试探,但没有成功。发现王妃住的那个宫院的守备,是其它宫的三倍以上。”
“怎么会?”我喃喃着,是在那次裴若暄进来之后,守备就加强了么?“枫眠他不会那样做的!”
钟浅羽看看我,不置可否。“最近,我们组织收到了很多不利于王爷的消息,恐怕——”她没有说下去,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此番修若太子十万火急的召王爷回京,料定王妃这边必定会生出些什么变故,他本想立马折回来的,我担心这样一来,会在修太子那边坐实了王爷通敌卖国,居心不正的罪名,就劝他先回歧国去了,王妃这边由我来解救。”
“通敌叛国,居心不正?”我惊了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那些不利的传言,都是些什么?”
“大多是说王爷与端王勾结,达成秘密协议,王爷助端王压得望帝之位之后,端王再协助王爷取得歧国江山。”
“怎么这样?这怎么可能,修太子也相信吗?裴若暄一直都在尽心尽力的帮助修太子啊!”
钟浅羽轻笑一声,“谁知道呢?自古以来,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事情还少么?等出去后,我立刻派人送你去歧国与王爷相会,你们早日远走高飞便是,别再管望国这等闲事。这位端王爷厉害得紧,就算没有你们的帮助,望国的帝位也非他莫属。”
“枫眠,他,不至于吧——”我还是不大敢相信。
地道里黑虚虚的,伸手不见五指,又东弯西弯的拐得厉害。我紧拉着钟浅羽的手,亦步亦趋的跟着,若是跟丢了,我想我肯定是要迷失在这黑暗中了。
“钟姑娘。”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问了。“我想问一下,玄月以前的事情?”
钟浅羽前行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这件事情,我看,王妃还是亲自去问王爷吧。”
我握住她的手,恳求说:“钟姑娘,你若是知道,就请你告诉我,我心里憋了这许多天,实在难受。”
钟浅羽反握过我的手,安慰的拍拍我的手背,柔声说:“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只是我所知道的,必定也只是些人尽皆知的事情,说不定还都是些以讹传讹的流言,王妃还是再忍几天,直接找王爷问个清楚明白,也免得其中那许多曲折。”
我知道,她终是不肯告诉我,也只能作罢,闷声跟着她前行。
这道密道很多,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密道的尽头,有个黑衣大汉早在那里候着了。看我们过来,就推开掩盖在出口处的碎石,自己先出去了。钟浅羽托着我,让那大汉拉了我上去。
出来之后,发现这里是一片墓之地,钟浅羽说这里是京城外地乱葬岗,只有行死刑的时候才会有人来这里,怪不得现在天色不是很晚,就已是空无一人。
沿着坎坷的小路走一段,就看到一辆青纱小马车停在不远处,钟浅羽牵着我的手过去,一起上了车,说:“他们应该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们必须连夜出京,路上的一切,我已经派人提前打点过了。”说着,她掀开车帘,跟车夫说了声,马车就回速“呜辘辘”的飞驰起来。
卷七:我的古代老公 170大色狼的用心
我虽然有些察觉到,枫眠或许并不是我以前所认识到的那样单纯天真,但应该也不会有钟浅羽说得这样深沉的心机吧?
——那样的话,不是太可怕了吗?我还是喜欢那个玩超级玛丽失败的时候,睁着一泪眼,惶恐的对我说:“他死了”的枫眠——
钟浅羽拉过我的手,放在手心轻轻的拍,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