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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成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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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那几个先前跟着柔妃刁难孟溪月的妃子,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她们实在想不通这个猴子一般没规矩的女人到底使了什么花招,能够让素来冷漠的拓跋涵如此在意她。

    而众人之间最惊讶的,则是孟溪浅。

    看看拓跋涵满面愠色地把孟溪月拽到身边,片刻讶然之后,她的眼中满是惊喜和欣慰。

    旁观者清,只从这几句言语和动作中她便看出来拓跋涵对孟溪月的不同寻常。

    这二人之间,莫非发生了什么?

    虽然不清楚其中缘由,但是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孟溪月的宫中生活,一定会比她幸福许多。

    如果孟溪月知道孟溪浅此刻的想法,她一定会口吐鲜血当即扑倒。不过她并不知道,所以现在她所有的精力都用在防备拓跋涵和其他妃子身上,唯恐她们哪一个忽然嘴碎,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在这样的提防中孟溪月被拓跋涵一路拎回了座位,那高高的布幔也在他的示意下被几个太监撤掉,露出一块空空荡荡的场地。两旁陈列的刀枪剑戟寒芒森森,一片肃杀之气。

    那些妃子自小长在深闺,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只忙着左右张望窃窃私语,哪还顾得上其他。总有三两个长嘴碎舌之人,见拓跋涵与孟溪月同辇而来,也收敛了起来,不敢在孟溪浅的面前胡言乱语,免得惹祸上身。

    看到布幔之后竟然是这样的场所,孟溪月比别人更加吃惊。

    这里哪是什么戏台,分明是一处校武场。只是与她见过的场地不同的是,这个校武场四周被高高的石墙围起,一处平台上修筑着高高的围栏,应是让人把持参观之用。

    看着这个场面,孟溪月心中腾起不安的预感。正想开口询问,却听拓跋涵声音冷冷响起:“爱妃你看,这就是今天专为你而搭建的戏台。”

    旁边妃子们听了,顿时错愕当场。

    她们与孟溪浅一样,都是早上被太监们引来这里,只知道是要看一场好戏,却不知到底演的是什么。此刻听说这戏台是专门为孟溪月搭建,顿时妒火更甚,眼中锋芒箭一般向着孟溪月射来,恨不得将她变成一只刺猬。

    对于这些愤恨的眼神,孟溪月全无所觉。她的心,都落在了拓跋涵说的这句话上。

    不安的预感更甚,抬头望向他冷凝的侧脸,那锐利的黑眸中杀机毫不掩饰,闪烁着残忍和快意的微笑。

    “不要!我不看戏!皇上,咱们回去吧!”孟溪月愈发慌乱起来,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此刻却被这双眸子吓到。下意识的想要逃避,却无处可逃,轻而易举便被拓跋涵化解了她的挣扎,强行带到了平台上。

    “爱妃稍安勿躁,好戏这就开始了。”不理会孟溪月的挣扎,拓跋涵嘴角冷笑更甚。跨步走上平台正中,稳稳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将孟溪月一并拉着坐下。看着身后诸妃各自落座,这才微微颔首。

    见拓跋涵示意开始,早就等候在一边的侍从先是深鞠行礼,接着大步走到平台边缘,向着下面的校武场扬声高喝:“开—始——”

    随着这悠长的吆喝,场边的一个朱漆石门轰隆开启,铁器摩擦声中,一个男人披头散发走了出来。

    褴褛的衣衫上血迹斑斑,裸露在外的肌肤处处伤痕,有几处犹自滴淌着鲜血,在他身上画下狰狞的痕迹。

    脚上锁着粗大的镣铐,每走一步都发出沉闷的响声。虽然形容狼狈,却无损这男子的稳重与傲气。听到围墙上方传来的动静,缓缓抬头不屑地望了过来。只这一眼,却令几个人同时颜色大变!

虎口相互

        “二小姐!”一眼便看到了拓跋涵身边的那个人儿,男子先是双眼圆瞪,接着死死盯着拓跋涵怒吼道:“你想干什么?我都说了此事与她并无干系,你为什么还要带她到这里来?快点让她离开!快点!”

    “子息哥?!”孟溪月身子一震,失声叫了出来。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他说的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与此同时,还有另一个人同样大惊失色。

    孟溪浅因为地位最是低微,所以被安排在了最后的位置。加上她的注意力一直停留在孟溪月的身上,所以并没注意到段子息的出现。此时忽然听得他的怒吼声,心中顿时重重一颤,再也顾不得其他,起身推开前面的妃子冲了上去,趴在栏杆前只看了一眼,立刻双腿发软眼前一黑,险些栽倒下去。

    “姐姐!”孟溪月惊呼一声,想要冲上去将她扶住,可惜拓跋涵臂力颇大,任她使尽了力气却始终无法挣脱。所幸旁边的侍卫出手,将孟溪浅已经悬空的身子拉了回来钰。

    “子息!”看着满身伤痕的段子息,孟溪浅早已经忘了其他。一边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侍卫的钳制,一边撕心裂肺的呼唤着情郎的名字。

    “浅儿?”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影,段子息恍如梦中一般。

    数年未见,她比记忆中更加动人。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女子,本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的伊人,竟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忽然出现,令他不由悲喜交加咬。

    “皇上,皇上!贱妾不知他如何冒犯了您,但请您开恩放了他吧!他的过错,贱妾愿意当牛做马来偿还。”从慌乱中拉回神智,孟溪浅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间挣脱了侍卫的手,连滚带爬跪在拓跋涵脚下,泪如雨下哀声恳求。

    “浅儿,不要求他!浅儿,你快起来!”看着高台上孟溪浅跪求着拓跋涵的样子,段子息心如刀绞。纵身跃起想要攀爬出这高高的围墙,却被脚上的镣铐限制了身手。眼看着便要攀住围墙的边缘,可惜功亏一篑,最终还是重重摔落在地上,闷哼一声,一口鲜血立刻呛咳而出。

    “子息!”回头看到段子息摔落,孟溪浅惨呼一声,泪珠滚滚而落,向着拓跋涵重重磕起头来。“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啊!”

    “皇上,求您放了他吧!”孟溪月本想要上前扶起孟溪浅,可是却挣不开拓跋涵的手臂。无奈只好抬头看着拓跋涵冷漠的脸,低声下气一并哀求着。

    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泛起玩味的涟漪,拓跋涵忽地轻笑出声:“也难怪你一直绞尽脑汁想要救他,原来他是为你姐姐而来的。一直以为他是来找爱妃你的,没想到朕猜错了。也罢,那就让你们团聚好了。”

    “皇上”猛然抬头看着拓跋涵,孟溪浅喜极而泣:“谢皇上,谢皇上!”

    莫说是孟溪浅和段子息,就连其他妃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素来冷酷的拓跋涵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结果就这样轻描淡写带过去了?

    没想到拓跋涵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孟溪月同样震惊莫名。

    与孟溪浅不同,她并没有欣喜若狂,反而是胆战心惊地打量着身边的男人,见其眼中寒芒骤起,心知不妙急忙喊道:“姐姐,小”“心”字尚未出口,已经来不及了。

    “把她扔下去。”拓跋涵声音如冰,瞬间冻结了段子息和孟溪浅刚刚升腾起来的希望。一个侍卫领命上前,抓起娇弱纤细的孟溪浅,二话不说,将她抛下了高高的看台。

    看着孟溪浅像只断翼的风筝般坠下了三丈多高的台子,孟溪月脑中顿时乱作一团,愤怒之下,挥拳便向着拓跋涵打了过去。

    轻轻松松伸手接下了孟溪月的拳头,拓跋涵笑容愈发冰冷。单手擒住她的两只皓腕,抱着她站起身走到台边柔声道:“爱妃不必心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身子被紧紧禁锢,孟溪月只好挣扎着转头看向台下。想象中的惨况并未出现,段子息与孟溪浅二人此刻紧紧相拥,泣不成声。

    颤颤呼出一口气,孟溪月知道必是段子息在千钧一发之时接住了孟溪浅。心中略微安定,这才强自镇定心神转头望向那不带感情的眼,颤声问道:“拓跋涵,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看着就知道了。”拓跋涵冷笑着扬声道:“开始吧!”

    “拓跋涵,你这混蛋,快把浅儿带走,快啊!”听到这个命令,正与孟溪浅忘情相拥的段子息忽然抬头向着拓跋涵怒吼道:“她毕竟是你的妃子,你怎么可以如此待她?”

    “朕不需要一个心里想着别人的妃子。既然你们如此恩爱,那共同进退不是更好?”拓跋涵说着,接过侍从递来的钥匙丢了下去,与此同时围墙另一边的铁门在刺耳的咯吱声中缓缓开启。当那个黑色的影子扑出来的时候,几个妃子忍不住惊呼出声。

    “狼?!”

    孟溪月倒抽一口冷气,终于明白了拓跋涵心中打的是什么算盘。看着段子息抓起钥匙打开了脚上的镣铐,慌张的心稍稍安定。毕竟以他的身手,制服这条饿狼绰绰有余。

    看着孟溪月的神色,拓跋涵便猜到了她的想法。当下并不多言,只是抱着她倚在栏杆上,看着段子息抽出兵器架上的弯刀,三五个回合便将恶狼斩杀之后,才似不经意地点头赞道:“果然身手不错,只是不知道能撑多久。”

    什么?孟溪月刚刚落定的心随着这句话再次狂跳不已。正想转头质问拓跋涵这话是什么意思,忽听台下孟溪浅惊呼:“子息,小心!”

    心知不妙,孟溪月急忙凝神望去,只见那道铁门之间,再次扑出三条满眼凶光的恶狼!

    段子息见此情形,急忙上前将孟溪浅挡在身后,手中弯刀舞成一轮圆月,牢牢将她护住。一番惊险至极的厮杀之后,终于用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换来了三具狼尸。

    “拓跋涵,停下来,快点停下来啊!”眼看着那道铁门再次慢慢打开,孟溪月嘶声叫道:“到底还有多少狼?还有多少啊?”

    “别怕,这是最后的六只了。”将唇凑在孟溪月耳边,拓跋涵残忍地笑道。看着她眼底重新泛起的光芒,又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只不过接下来的,是虎。”

    “段子息入宫,只是为了见姐姐而已。更何况他们二人并未见面,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只是为了你那狭隘的独占欲,便安排这一切,想用他们的鲜血警示其他嫔妃安分守己。这样的事情,是一个明君所为吗?”

    听着孟溪月已经嘶哑的声音吐出句句指责,拓跋涵不屑地笑了。淡淡的弧度映在孟溪月眼里,竟是那般恐怖和厌恶。

    “朕从不曾认为自己是个明君,朕只是将想要得到的一切都抢到手而已。”

    冷笑着看了一眼场中为了保护孟溪浅而陷入危机的段子息,拓跋涵突然转头锁住孟溪月的双眸,表情蓦地阴鹜起来:“至于今天这场戏,主角原本只有那个男人而已。若是知道他并非为你而来,朕根本就不会与他计较。可是千错万错,你昨夜不该私会拓跋苍。所以你姐姐此时的境遇,完全是拜你所赐!”

    没想到拓跋涵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孟溪月猛然呆住,冷汗从额头滑下,与晶莹的泪水一并滚落在地。

    “姐姐!!”

    用尽全身的力气仰天长啸一声,孟溪月骤然发力挣脱了拓跋涵的钳制,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撩起裙摆,弯腰拔出了腿上随身佩戴的匕首,将其抵在他的颈间,厉声喝道:“快停下来!”

    没想到孟溪月竟会有此行动,拓跋涵也是吃了一惊,不过随即便恢复了常态,冷冷道:“朕不信你会动手。别忘了,朕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第一个陪葬的,就是你最想搭救的姐姐。”

    轻描淡写一句话便戳穿了孟溪月的色厉内荏,手中握着的匕首难以控制地颤抖了起来。看到她的犹豫,拓跋涵抓住时机正想夺下匕首,谁知孟溪月突然后退了几步,接着转身毫不犹豫跃下了高高的围墙!

    “孟溪月!”拓跋涵没想到孟溪月竟然会跳下去,气得大吼一声,俊美的五官因为暴怒而显得有些狰狞,顿时让后面那些看热闹看得幸灾乐祸的妃子们噤若寒蝉。

    “姐姐别怕,我来了。”落在地上翻滚两圈,卸去了冲击的力道,孟溪月迅速起身奔到孟溪浅的身边,将匕首递在左手,右手抓过一柄长剑将孟溪浅挡在身后。

    为了保护孟溪浅,段子息只能防守不能主动出击,被几只恶狼逼得已近穷途末路。此刻见孟溪月出现将孟溪浅护住,顿时压力大减。对于这位二小姐的身手,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大恩不言谢,还请二小姐保护好浅儿!”没有了后顾之忧,段子息飞身扑进了狼群之中,刀光闪烁中带起条条血痕,校武场上顿时烟尘弥漫,

    “月儿,你不该搅进来的。”被孟溪月护在身后,孟溪浅早已泣不成声。“都是姐姐不好,连累了你。”

    “姐姐你错了,并非是你连累了月儿,而是月儿连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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