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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成凰-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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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妃,您当初孤注一掷,不惜赔上自己也要与皇后同归于尽的心情,嫣儿此时终于可以体会了”拓跋嫣挥手甩开搀扶的宫女,昂着头傲然地站了起来。昔日覆盖着天真烂漫的明眸,此刻被深深的妒意和仇恨填满。缓缓转身望向辛莫,她第一次朝着他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

    这个男人,将是她夺回辛涯的重要工具!

    

    与此同时,在大漠的边陲古道,十余匹骏马呈扇形铺开,向着远处已经隐约可见的一座城池疾驰。

    “王爷,那里便是思苓城,老臣昔年的至交好友魏文忠是那里的守军统领,尽可安心而去。”孟楚生驾驭着坐骑,始终慢了拓跋苍半个马身。恭敬之情,不言而喻。

    “嗯。”拓跋苍没有多言,满腹心事地低声应着,忽然觉察到自己有些怠慢,忙掩饰地随便扯了个话题:“当年父皇外出巡游,归来之后便将此城池改成了这个名字。孟将军当时陪在父皇身边,可知道此事缘由?”

    “这”

    拓跋苍这个问题来得有些突然,孟楚生扶缰的手登时一抖,身下马匹误会了主人意图,长嘶一声猛然加速超过了拓跋苍。

    “这畜生,怎地疯了一样。”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孟楚生怒斥了一句掩饰过去。待拓跋苍赶上来之后,连忙笑着和他解释道:“呵呵,此事说来让人有些惋惜啊。当年老臣还是这里的守将,先皇巡游天下,路过了这里,见此处风景独特,便起了寻幽览胜之心。不顾劝阻只带了老臣和几名侍卫,越过边城一路向着人迹罕见之处赏玩过去。路上老臣被毒蛇所伤,性命垂危,先皇急切寻医之时,误打误撞闯进了一处桃源之地,遇到了一位名叫苓兮的女子,顿时惊为天人,一见钟情。托她之福,老臣这才捡回了一条性命。先皇欲带她一并回宫,可是她抵死不从。其余村民似乎对她极为重视,为此对先皇显示出极大的敌意。为了安全起见,先皇只得先行返回边城,带上兵马前往想要将她强行带回。谁知道再去之时,那个村落竟然被强盗洗劫,燃起熊熊大火,全村上下鸡犬不留,尽皆化为焦尸惨死。先皇为此将这座边城改名为思苓,为的便是纪念那个女子。”

    “原来如此。”拓跋苍微微眯了黑眸,这才了然。

    当年拓跋铭远巡游归来之后,便再也不曾纳妃选秀,甚至从此不再进入任何嫔妃的寝宫,包括曾经盛宠一时的皇后也备受冷落。身体每况愈下,几年之后终于郁郁而终。

    “能让父皇如此牵挂,想必那个女子定然是倾国倾城之貌吧?”望着同样陷入回忆的孟楚生,拓跋苍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

    “苓兮之美,已经不是倾国倾城可以形容得了”孟楚生喃喃回道,随即激灵一下回过神来,老脸上闪过不自然的尴尬,干笑着打了圆场。“只可惜先皇嫌弃画工的纸笔会污浊了她,没有留下半张画像。否则王爷亲自看了,自然有个评价。”

    “父皇之情,我倒是可以体会。”拓跋苍长叹一声,骤然加快了速度。“他对那苓兮,就如我对小月儿。有了她,弱水三千皆不入眼。”

    “对,老臣就是这个意思。”孟楚生点头附和,话语里满是铿锵。“当年老臣无能,未能保住先皇挚爱。如今于公于私,老臣都会协助王爷救回月儿,纵然因此舍弃富贵荣华,背上一身骂名又何妨!”

    “孟将军此言,震天撼地。”被孟楚生这掷地有声的誓言深深震撼,拓跋苍亦是沉声回道:“在我落魄潦倒之时,将军能这般忠心耿耿的追随,无愧于先皇的信赖,更是让我铭记在心。若有朝一日可以回报,定当倾尽所有答谢今日之恩!”

    “王爷此言,真是折煞老臣了。”孟楚生诚惶诚恐地回答,接着面色一喜,指着前方大声道:“王爷请看,望苓到了!”

    拓跋苍定了心神眺目望去,只见前方一座城池在戈壁之中傲然耸立。巍峨的城墙上每隔三尺便是一个瞭望的士兵,铠甲烁烁折射着刺目的日光,长剑银枪,杀机凛凛。

    雪亮的银光映在拓跋苍的脸上,他蓦地勒停了马,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城墙上的士兵,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之色。

    “王爷,您怎么了?”孟楚生微微皱了下眉,很快便恢复了之前恭敬的神色。策马回到拓跋苍的身旁,耐着性子问道。

    ————————

    亲们,这个月雁儿有一次关系到饭碗的考试,所以只能保持三千更新,请谅解。祝大家节日快乐,顺心如意。

暗自神伤的拓跋涵

        “孟将军,你是小月儿的父亲,又曾经鞍前马后追随父皇,对于你,我是完全信任的。可是这守将魏文忠,颇受拓跋涵器重,官封一品,还被委派了驻守边疆的重任。对于他,我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见拓跋苍忧心的原来是这件事,孟楚生连忙笑着安抚道:“王爷尽管放心,这魏忠文为人极为仗义,并非那种愚忠之人。当年我们并肩杀敌,他的命还是老臣救的。这件事他始终念念不忘,如今正好让他有个报答的机会。”

    见孟楚生言之凿凿,拓跋苍犹豫了片刻,终于拿定了主意,策马向着城门而去。

    城墙上的士兵早就注意到了他们,见此情形立即出言喝止:“城下的人听着,此处乃是城关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麻烦通禀魏统领,就说故人孟楚生前来叙旧了!”得到拓跋苍的同意,孟楚生这才扬声回道。

    孟楚生离开边城十余载,守城的士兵早已换了不知道几波。这士兵虽然不识得他,可是见这一行人等皆是精明强干之貌,不敢耽搁,急忙下城通报去了。

    此时烈日当头,明晃晃地照射着空旷的大地。就在几人晒得心浮气躁的时候,紧闭的城门轰然洞开,一个魁梧的大汉带着数名侍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

    “哈哈,孟将军回京多年安享富贵,怎么突然回来探望故人了?”人未到声先至,魏忠文说完之后突然看到马上坐着的拓跋苍,当下呆愣站住,随即猛然跪倒:“末将参见皇上!”

    拓跋苍脸色有些难看,挤出一丝笑容淡淡回应:“魏统领认错人了。”

    “什么?”魏忠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魏老弟,还不快快参见闲王爷?”孟楚生出言提醒魏忠文。

    得到孟楚生的提醒,魏忠文这才反应过来。脸上顿时一僵,有些尴尬地讪讪道:“末将眼拙,请王爷赎罪。”

    “我已经被削去了王爷之位,魏统领不必多礼了。”拓跋苍翻身下马,上前扶起魏忠文涩然道钤。

    “这太阳晒得人头疼,咱们还是进去再慢慢说吧。”孟楚生打了个哈哈,反客为主地俯身恭请拓跋苍进城。

    魏忠文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和孟楚生一左一右护送拓跋苍进了城。厚重的大门在众人身后缓缓合拢,轰然一声重新封闭起来。

    

    夏夜,大漠皇宫。

    夜风起,丝丝凉意驱走了让人心焦的燥热。各种耐不住寂寞的虫儿缓过神来,此起彼伏地唱着欢快悠扬的曲调。树荫婆娑,灯影绰绰,将雕梁画栋的繁华后宫,

    映衬得犹如海市蜃楼般梦幻。

    然而,在这锦绣繁华之间,却有一处突兀的荒凉存在。漆黑的宫殿未燃灯火,唯有淡淡的星光透过窗棂照进空荡荡的殿内。入门处高高悬着的匾额上,“残月宫”三个大字苍劲有力。下方的阴影里,站着的便是为它题字的主人。

    处理完繁杂的政事,拓跋涵屏退了跟随的侍从,本想着随便走走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谁知脚步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带着沉思的他径直来到了这里。

    回过神来,他已经站在了大殿门口,死气沉沉的空间里,再也不见昔日那灵动古怪的人儿。

    “大不了把我也打进冷宫,从此眼不见心不烦!”

    “皇上真是说笑了,您是真龙天子,哪是这区区几盘菜可以相比的?月儿眼里心里,只有皇上一人!”

    “你把小娃娃从哪里种进去了?快说!”

    “”

    耳边犹自回荡着她清脆的声音,或虚伪奉承,或口无遮拦,与她之间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历历在目无比清晰。她的笑靥如花,她的哀伤绝望,点点滴滴,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底。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对她有了异样的感情,有意无意地注视着她的身影,甚至几次险些失控,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带着难以抗拒的力量,轻而易举地越过他精心构筑的防线,润物无声地侵入他的心底。

    这种感觉,陌生而美好,让他茫然无措,却又甘之如饴。

    若她只是一个寻常女子,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纳入龙榻,让她在他身下绽放,将她的一切据为己有。

    可是,她不是。

    她是孟楚生的女儿,是送给“皇上”的礼物。不只是她,这后宫中所有的嫔妃,只要是他登基之后收入宫中的,他都不会去碰触。无论多么倾国倾城的容颜,都无法敲响他冷漠的心门。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然而,这种理所当然的想法在与她不断的相处之后,忽然变得有些迟疑不定。看着她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之路,他坚定的心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子而柔软。不知道有多少次,他都有一种想要将她纳入羽翼下呵护的冲动,想要让她远离那些丑恶残酷的现实,就这样单纯快乐的生活下去。

    可是理智终究占了上风,他生生收回了那即将抓住她的手,遵循着原本的计划,亲自将她推向粉身碎骨的深渊。

    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他的胸口难以抑制地痛。闭上眼静静感受着血液在身体中流淌,踟蹰多日的心终于有了主张。

    等到大势已定,他便将她收入怀中。用最温柔的呵护,抚慰她伤痕累累的身子和心

    

    被连拉带扯地丢上马车,孟溪月一反常态地没有反抗挣扎,就这样静静地蜷缩在马车的一角,面无表情地盯着坐在对面的辛涯。

    被这个突然蹦出来的消息震得失魂落魄,辛涯的大脑此刻仿佛有千军万马奔过,烟尘滚滚,将所有的冷静沉着尽数踏成了碎片,带着锋利的棱角,将他刺得难以呼吸,痛彻骨髓。

    虽然明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他却还是任由情感支配孤注一掷地将她掠为己有。若说一点都不在乎,那完全是自欺欺人。可是对她的执着让他刻意忽视了这一点,并坚信着只要假以时日,成为了朔王妃的她便会忘掉那短暂的过去,彻彻底底成为他的女人。

    可是如今,对于未来的设想被彻底打乱。千算万算,竟然没有想到她的肚子里竟然有了那个拓跋苍的骨肉。他可以容忍她的清白不再,可是绝对无法容忍这个不该出现的孩子。

    这个孩子,继承了她和拓跋苍的血脉,成为了维系他们关系,永远也不会断裂的桥梁。

    火焰与寒冰交织的眸光,阴鹜地落在角落中蜷缩的女人身上。纵然她弓起身子,却依然难以隐藏那个躲在她腹中的生命。那个男人的骨肉,就藏在那里静静地成长,成为一根刺,永远在今后的生活中隐隐作痛。

    这种事,他绝对不会允许!

    

    虽然边城环境艰苦,但是魏忠文还是张罗了一桌丰富的酒宴为众人接风。中军大帐之中,魏忠文带着几个副将陪着拓跋苍和孟楚生一并豪饮谈笑,热情豪爽,果然如同孟楚生所言那般亲切。

    拓跋苍起初还有些芥蒂,随着酒宴气氛的热烈,他渐渐融入了其中,多日压抑的心情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在魏忠文等人的轮番劝说下,他大口大口灌着辛辣的酒,一坛子酒下肚,终于已经醉倒在地人事不省。

    “魏统领,接下来怎么办?”一个副将踢了一脚身边同样烂醉如泥的孟楚生,起身朝着魏忠文请示。

    这两个人也太能喝了,尤其是那个拓跋苍,被他们五六个人陪了十余轮,总算摆平了。若是他再不醉,只怕他们都要醉了。

    “哼哼,按照之前的计划,把他们捆起来扔进地牢,等醒了酒以后再说。”魏忠文冷笑一声,转头走出了大帐。

    几个副将不敢怠慢,连忙拿了绳子上前将拓跋苍二人牢牢捆了。心里暗自腹诽魏忠文吃饱了撑的,既然要抓那就直接抓了便是,还饶了这么大的圈子,非得吃喝一通之后才动手绑人。

    入夜,阴暗的地牢被数十只火把照亮。魏忠文打发走了守卫的士兵,只带着几个副将走了进去。

    在地牢的最深处,拓跋苍与孟楚生被铁链绑了四肢架在刑架之上,低垂着头,依然宿醉未醒。

    魏忠文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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