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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练月笙笑着,“就是一些怎么能把自己相公捏在手里的小诀窍。”她扶着腰,笑的一脸得意洋洋。
景琰马上苦下脸来,“哎,看来妹夫以后有的受了。”
景琰搂着她的腰,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穿花拂柳,不紧不慢的走着。和熙的阳光挥洒而下,不远处一处小池子里的水波光粼粼,池边花团锦簇,杨柳扶风。让练月笙想起了不久前他所作的一幅画,唇角微微提起,笑的温柔。
“这是想到什么了,笑成这样。”景琰挨着她低声问。
她摇摇头,他就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事,母后和卫叔叔不久之后就要出宫游玩去了。”一顿,“不如,我们等孩子大了之后,也离开这里如何?你不是说有好多想去的地方么?到时候就我们两个人,游遍这个天下可好。”
闻言,练月笙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孩子还没出生呢,你倒是想起来坑你儿子了。”
“我怎么坑了。”景琰冤枉,道:“我会把我们的儿子培养成一代明君,到时候将江山交给他,我们就能放心离开了。”
练月笙笑了一声,“时间还早,岁月还长,这些以后的事情,我们以后再想。”
景琰也跟着笑了一声,“也是。”
有桃香儿随风而来,清香袭人,练月笙嗅了一口桃香,不自觉的扬唇笑了一声。
“你这又是想到什么好事了,说来给我听听。”景琰轻声说着,满是温柔。
练月笙神秘兮兮的瞧他一眼,“我不告诉你。”
这一声话落,俩人已经相携相依去的远了。
——全文结——
☆、103
【番外:公主与驸马两三事(一)】
景娴与萧离成婚四月,不知出了何矛盾;景娴回宫去住;拒绝与萧离见面。
练月笙将两个月大的小团子放回床上;回头看向景娴;“所以,你就因为这点小事和萧离闹别扭了?”
景娴神色淡淡,开口道:“这不是小事。”
练月笙说:“他也是因为职位需要才会和别人应酬;喝酒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时候你应该多多体谅他才是。”
萧离与景娴成婚之后,原本在朝的职位交接给了别人;景琰给他安排了一个不用参政、工作不忙、俸禄还多的差事。要说起唯一不好的是,那个地方人多;晚上经常会有酒场。萧离作为本朝唯一的驸马,想要奉承巴结他的人本来就多,再加上萧离对事认真的态度,就经常会被拉去喝酒。
上次萧离晚上回来带了一身胭脂酒味,饶是一向淡然的景娴都不能再淡定体谅下去了。好在萧离并没有喝多,说同僚谈论工作的时候叫了几个唱小曲儿的姑娘上来,有一个姑娘老是往他身上靠,他推了她又靠过来,最后熏了他一身的胭脂味儿。
景娴眉目一分不动,说:“他因工作需要必须要应酬酒场,我能理解。”一顿,“但我这次回来,不是因为这事。”
练月笙拿着小玩意逗弄孩子,听闻她这话,手上动作停了下来,“那是什么事情?”
昨天下午景娴回宫,听她身边宫女说是和驸马闹了矛盾,这才跑回来住的。太后已经离宫游玩去了,作为嫂子的练月笙当然想着要去开导一下她,哪知让景琰拦了下来,说让景娴自己出来,她要是不出来的话,就说明她心里怄气,根本没再想解决的法子,就算她去开导了,也是治标不治本。
虽说是有理,但练月笙就是担心景娴钻了牛角尖,好在今天早上景娴出来找她了。
景娴静了一下,脸色略有几分沉着,她说:“昨天中午时,公主府里的厨娘做了豆花,端上来的时候,结果萧离他一看那豆花脸色都变了,说他不吃咸的,要下人重新给他盛一碗甜的来。”
练月笙微怔,心里暗道了一句甜的能吃?马上就反应过来,对景娴说:“萧离不是南方的么?可能和我们这边口味不同。”
景娴眸色阴晴不定,又说:“本来我也没当回事,让厨娘重新给他一碗不就是了,结果整个府里就没有一个吃过甜豆花的,就连厨子都不知道。”
练月笙唇角一抽,景娴又接着说:“既然没人会,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吃过饭后,我一时好奇就问了他几个关于食物的问题,结果我提到的几个,都和他有着口味之差。”
“我吃甜的,他吃咸的。我吃咸的,他吃甜的。”景娴眼里闪过若有若无的无奈之色。
练月笙眨了一下眼睛,续而宽慰她,“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地区不动,口味自然也会有差异。总不能因为这点小差异,你就和妹夫闹矛盾了吧?”
景娴略静一下,说:“我只是觉得,神经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一顿,“以后逢年过节,我和萧离在一起,难道还要分开口味吃吗?”
这确实是个问题。练月笙略略蹙眉,抱起襁褓,大红锦鲤的襁褓,寓意极好。景娴起身走到练月笙身边,瞧了瞧小太子粉嫩嫩的小脸,就说:“这眼眉长的愈发皇兄像了啊,尤其是这眼睛,还有这眉毛鼻子。”
“可不是么,长的和你皇兄越来越像了。”练月笙笑意盈盈,戳了戳昱儿粉嘟嘟的小脸蛋,昱儿黑漆漆的眼睛骨溜溜的一转,看的练月笙的心软绵一片。但她马上就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看孩子的时候,她扶上景娴的肩膀,“难道你要因为口味问题和萧离分居?”
话题一下子又转了回来,让景娴微微一怔,她低低眼睛,拿了拨浪鼓在昱儿眼前摇了摇,瞧他眼睛转来转去,闪闪发亮的样子,说:“我还他之间说起来,真的存在不少问题,不单单是这几样。”坐在了床上,“虽然他对我很好,但是有的问题是不能够避免的。”
“新婚夫妻多需要磨合,你和萧离是两情相悦,成婚之前对彼此也都算是了解,你所谓的不能避免的问题,是在成婚之后才出现的。”练月笙蹙眉说着,“想当初,我入宫为后,与你哥哥之前连面都没见过,大婚第一天就出了矛盾,后来还是经过差不多五个多月的时间才算是磨合好。”
景娴手里摇着拨浪鼓逗小团子玩,说:“除了口味差异外,还有皇兄给他安排的那个职位,虽然工作轻松俸禄多,但里面的事情又乱又杂,萧离是个极其认真的人,他的同僚喜欢在酒场上谈工作,这样一来,为了不耽误工作,萧离就要去。”
自成婚之后,景娴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习惯就改了许多,每次一遇到有关萧离的事情,她就有着说不完的话,“他的那些同僚们,喝了酒还要请姑娘,萧离那个死脑筋,关于政事他是一套一套的能说会道,一遇到那种事情,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轻叹了口气,“虽说他酒品好,我也不担心他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但我就是怕有人使小手段。”那些地方这么乱,万一被人使计陷害,到时候说都说不清。而且,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萧离碰了其他女人。如果真会发生这种事情,她会说到做到,与萧离和离。
虽在生活上还有一些小摩擦,但那些都可以克服。只有这两件事情,是景娴始终都放不下来的事情。
练月笙抱着小团子,思忖道:“如果你觉得萧离职位不便的话,倒是可以让你皇兄给他调一个别的。但是口味问题,这我们就帮不了你了。”
“萧离是个有大志的。”景娴轻念一句,略有惆怅,“我觉得是我限制了他的发展。”他在朝政上有着非凡的天赋,现在让他沦落在那一个小地方,仗着驸马的身份吃俸禄,萧离心里就能真正开心?
练月笙拍拍她的肩膀,宽慰她,“你也别太过忧思了。”
景娴叹气,不再说话,拿着拨浪鼓逗弄小团子,练月笙却是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宣政殿里,景琰和萧离俩人面对面坐着,神色各异。
萧离认为是自己和景娴口味上的差异让景娴心有不快,所以她才会搬回宫里,现在正和景琰商量着该如何办,一脸苦色。
“是娴儿不对,她太过较真了。”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暗中庆幸幸亏他和练月笙都是京城人,口味都是一样的,万一他们口味有差别,估摸着也会经历景娴和萧离现在的情况。
而且甜的豆花真的能吃?!
萧离摇头,“不是,都怪我,我不该光顾着自己的。”苦恼至极,“陛下,你说现在该怎么办,现在把口味改回来,还来得及吗?”
景琰微微挑眉,看着萧离,“你要改成和娴儿一样的口味?”
萧离苦着脸点头,虽然一想就知道有难度,怎么能让他接受咸的豆花,甜的粽子?
“不不不。”景琰连忙阻止他,“是娴儿太过任性,这种地域上的口味怎么能说改就改?”神色一凝,“你放心,娴儿那边有朕和皇后,必会把她劝好的,你放心就行了。”
说什么都不会干这种缺德事,而且确实是景娴有些任性了,这种东西是说改就能改的么!
萧离不为之所动,“陛下的好意,微臣领了,但是这事不解决的话,娴儿岂不是要一直住在皇宫里了?”他态度坚决,“如果陛下不愿意帮忙的话,微臣只好自己来了。”
景琰一瞧他坚定的模样,就急忙问他,“你要做什么?”
“公主府里的厨子都是北方的,我让他们按照北方人的口味粽子汤圆,总是能把口味改过来的罢,再说了,这些都是甜的,想必应该可以接受的了的。”
听闻此言,景琰沉吟一番,最终皱眉,“好罢,你就先按你说的这个法子来办,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就不要勉强了。娴儿由朕和皇后去劝,你不要太过拼命了。”劝了一句。
…
正午时分,景琰去凤栖宫和练月笙一同用膳,吃过饭后,景琰逗着昱儿玩了半晌,直到昱儿闭了眼睛睡觉,他才安生了下来。
自昱儿出生后,练月笙就时常笑他跟个半大的孩子似得,对于此,景琰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多数时候,还真的就如练月笙所言一样。
他笑眯眯的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唇角的笑就没停过,“昱儿真的长的和我越来越像了。”
练月笙在一旁说:“确实是像,这孩子就嘴随了我,剩下的地方,跟你这个当爹的一模一样。”颇为不忿,“今早上娴儿还说这孩子和你越来越像了来着。”真是的,从她肚皮里出来的,怎么长的和景琰一模一样?
瞧着练月笙略有赌气的样子,景琰直起身子亲了她一下,“那我们再生个女儿罢!”
练月笙推了他一把,弯腰把小团子抱在了怀里,叫进了青玲,把孩子给了她,“抱回去睡觉罢,别吵了他。”
青玲点点头,抱着小团子转身走了出去。
“好了,昱儿抱出去了。我们该谈谈正事了。”
练月笙这样一说,景琰就晓得了她要说的是什么。
“萧离也去找过我了。”
练月笙点头,“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要为了娴儿改变口味。”景琰眉头一皱,“说起来这事,也是娴儿太过任性闹的,口味因人而异,地方上各不相同,那里是说改就能改的。”
“我倒是劝他来着,但是他说,他非要改了不可。”
闻言,练月笙又说:“除了这个,他没再说别的吗?”比如说自己的才能没能得到发挥,他不应该在那一个小地方当官的,他的发展空间明明是很大很广的。
景琰摇摇头,“没了,他就说了这个。”一顿,立马顿悟,“难道他和娴儿之间的矛盾不止这一个?”
练月笙蹙着黛眉,注目于他,“口味差异,娴儿说只是受到了一点小冲击,等缓缓也就过去了,到时候叫上一个南方的厨子,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最让她担心的是,她觉得是自己限制了萧离的发展,萧离是个奇才,你用过他,也是应该知道的。”
景琰点头。
“新的职位虽然工作轻松,俸禄多,但酒场也多,他的同僚喜欢喝着酒谈论工作,有时候还会叫上几个姑娘上来陪酒。萧离对待工作认真,同僚的邀请也不好拒绝,就这么跟着去了,万一有个心怀不轨的算计萧离,把他灌醉,再叫上一个姑娘。”她神色急切,看着景琰,“我说这么多,你能明白吗?”
景琰沉色颔首,原认为是景娴钻牛角尖,不能接受萧离的口味,所以才从公主府跑了回来,其实不是这样,口味可以理解,也有解决的法子。最让景娴不好受的是,她觉得萧离成了驸马,不能参政,一腔才能得不到用处,委身于那个地方,做个小官,吃着俸禄,工作轻松,虽然是不错,但有多少人会觉得萧离是在吃公主的软饭。就算萧离不在乎,景娴也会在乎。
还有一点就是,酒场太多,会让景娴担心。
“是该找个时间好好整顿一下那里了。”景琰沉声沉色,“整个朝里最轻松的地方,没想到里头会有这么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