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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情海幻情身
临时生变,丫鬟们只好将涵玉安排在了别处休息。
这正对了涵玉的心思,她见为首那丫鬟是董府自家人,也不避讳什么了,直接问道,“怎么今夜世子竟来了姐姐房中?”丫鬟掩上房门,悄声答道,“二小姐听了可别乱说,世子妃的性情古怪的很,有时不知怎么就恼了,不允世子爷碰她,今夜估计定是又犯病了,看,活活的将世子爷给赶出来了”。涵玉闻言不胜感慨,不觉心有戚戚焉,想林若熙这一大家闺秀,本应嫁给一表人才,气质超凡的当朝太子,却最终侍奉了这么一个体态微圆、不堪大用的公子哥儿,她的性情能甘心平静的了吗
丫鬟安排完就赶紧退下了,涵珍那边还得不时有所召唤。窗外华灯初上,人影稀少,涵玉已完全没了别的心思,也不管时辰到未到,轻轻的关上了房门,向陆重阳暂住的小院溜去。
远远的,涵玉就望见了这亮灯的第一间小屋,隐约的,竟好象有琴声歌声交映,涵玉赶紧快走几步,见房门微开,陆重阳一人坐在厅堂之中,一边弄古琴,一边轻声低唱。涵玉轻轻移步走到他面前,陆重阳竟丝毫没有察觉,涵玉掩袖轻笑,乐他竟如此沉浸在舞琴叹歌之中,当下也没忍打断,再一细听,竟发现听不懂他所唱何语,只觉得这曲调动人,可唱词却非官话,涵玉心头疑惑,不觉发出了声响。
陆重阳猛的停了下来,见涵玉站在旁边,很是惊讶,“不是跟你说酉末再来吗?”涵玉才不管呢,撅起小嘴,“你又没事,这又没人,干吗不许我来啊!”陆重阳叹了口气,无奈的起身,要将琴收拾起来。涵玉忙挡在了前面,笑嘻嘻的央求起来,“你刚才唱的什么曲子啊,怎么我听不懂,教教我好吗?”陆重阳闻言笑了,弹了下她的额头,“这是南部的钺人语,你一时半日哪里能学的明白,别妄想了。”可涵玉哪里肯放手,陆重阳会的一切她都感兴趣,当下死活央求着哪怕是鹦鹉学舌也要学的此曲。陆重阳无法,只得坐下身来,一弹一唱,教起涵玉来。涵玉本就天资聪颖,再者又是陆重阳亲授,记忆力竟出奇的好,一来二去,虽不知是什么意思,但吐音已然有了个大概。
涵玉沉迷在此时两相愉悦的境域之中,神思恍惚。她侧脸望着神情专注的陆重阳,竟痴痴的倾醉了起来。她想了很多很多,想他的大事,想她的终身。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今日发生的、或是没有发生却在心头担心许久的景象来,一时心潮澎湃,伸手环住了情郎的腰身,喃喃的低诉道,“带我走吧离开这里吧。”
陆重阳一愣,琴声停了下来。他回身望见涵玉满脸凄然,不由低声轻叹。他起身将涵玉搀起,回头将房门紧闭,温柔的申斥了涵玉两句,“傻丫头,你又在说什么傻话,这里怎么了?”
涵玉却已经不想再忍,一把抓住陆重阳的臂膀,把想说的话一串都说了出来,“求求你,别造反了好吗,我不稀罕什么荣华富贵,带我走吧,我不想再回东宫了,我们远远离开这些是非,带我走,好吗?”
陆重阳闻言一惊,随即恢复了常态,伸手将涵玉揽了过来,话语还是那么的轻柔入耳,“怎么,你在东宫受委屈了?”涵玉眼眶一红,险些哭了出来,她忙把今日受人设计的事情道了出来,说自己一直感觉如在云中,花团锦簇,谁料道却一直是蒙眼在悬崖边上行走,可笑可叹。她不想与任何人为敌,却被别人视为钉刺,她被人设计,却连那人是谁都不知晓陆重阳见她激动难抑,忙止住了涵玉的言语,轻轻的替她理了理额头的碎发,只见一处小伤疤突兀的露了出来,陆重阳手一颤,动作停了片刻。涵玉知是他见了什么,也不想隐瞒,流着泪诉说了那晚的遭遇,话语呜咽。陆重阳听罢有所动容,轻轻的将涵玉揽入怀中,低声叹道,“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做啊”涵玉却不想再含糊了,她抬起头,掩住了羞涩,“涵玉的心思,陆郎还不知晓吗?这身子,死,也不会给别人的”
场面突然静了下来。
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陆重阳静静的望着涵玉,慢慢的将唇凑了过来,亲吻,力度由轻柔到热烈。涵玉应承着他如火的热情,娇秀的身躯似瞬间融化了一般,柔柔的倒下了,从陆重阳的怀中,到他的床第之上,她早已酥软无骨。松软的锦绸薄沙,更显的雪白的肌肤香滑可人,陆重阳的一双手早已开始了侵占性的探究和劫取,涵玉浑身似火烧炙热,脑海中竟浮现出画卷中的景象中来,这一切,竟让她快意呻吟。外衣早已脱落,中沙也不复存在,唯一的红绸肚兜,也被陆重阳的双手玩弄松懈。她想起了涵珍说的宫门中身贱如土的言语,想这身子将来避免不了被王侯玩弄,还不如给这自己的爱人来的痛快,索性也不阻拦,任凭一双淑乳被情郎隔衣肆意抚摩。陆重阳见她随性散发,美目半闭,衣裳不整,娇声低吟,顿时性致大起,一把解开了她的肚兜束结,用力一扯,顿时冰洁□横陈与卧榻之上,涵玉没料想他会如此迅速,娇呼一声,羞的四处掩盖,却勾起了陆重阳更狂热的欲望,这炙热的唇自玉颈流下,竟含住了那两处如花蕊初放的蓓蕾,涵玉顿时似被一股热流击中,通体蟾酥,呓语不已。陆重阳的手还在向下继续抚弄着,很快便触摸到了那两腿闭合处的少女羞部,轻轻揉捏起来。涵玉自小丧母,也无人告知男女之事,只觉得胸中似烈火焚烧,身子竟颤抖着欲开合交裂一般。陆重阳见时机已到,起身将自身的衣物全部褪下,将身躯轻轻压在了涵玉颤抖的□之上,目光炽热迷离,话语飘浮蛊惑,“让为夫好好宠你,好吗?”涵玉娇羞满面,哪里能言语,索性闭目任他摆布,只觉得几番抚弄之后,□一阵裂痛,便有一火热坚硬之物冲进了自己的下身。涵玉不仅大声吟叫了出来,却被陆重阳用唇给生生的封住。“你真是个尤物为夫竟捡了块宝贝”陆重阳竟在她唇上开了口又封住,涵玉只觉得下身被一下又一下的接连顶撞着,那疼痛感竟慢慢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种发自身子深处的酥颤快感。涵玉不仅低声呻吟起来,陆重阳见状松开了她的樱唇,专心进攻起来,攻势一阵猛过一阵。涵玉只觉身体飘飘欲仙,竟难已自控,竟迎合着他开合闭索,“亲亲,三郎好好宠你”陆重阳的呻吟一时更猛烈了,攻势几欲疯狂,排山倒海,一声低吼后,陆重阳完成了他的全过程。
涵玉静静的躺在情郎的身侧,心口许久才平静了下来,迷茫间,竟似了却了一处心思,她翻身搂住已成为自己男人的陆重阳,轻轻的低诉着,“带我走,好吗我不稀罕什么荣华富贵的,离开这里,好吗?”陆重阳叹了口气,笑着抱住了她,一边抚摩着她的秀发,一边若有所思的说道,“傻丫头,你不懂,现在你或许不爱荣华,可等到将来境遇不如别人的时候, 你会后悔的”涵玉刚想解释,却被陆重阳笑着接上了下一段话,“我不想日后你跟了我有半点的悔意,所以我现在才如此。这些都是为夫君者的事情,你只要在东宫尽心的当差,把自己养胖点,就是为夫的福气了”涵玉一肚子话没说的出来,她哪里会后悔和陆重阳待在一起!永远不会!她要申辩出来,却没想到陆重阳不给她这个机会,猛的一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如潮水般的热吻又开始了。
“你这个小尤物”
天未亮的时候,陆重阳将涵玉偷偷送回了王府内院。涵玉关闭了房门,从随身的布包中取出了涵珍赠予的春宫画卷,偷偷的研读了起来,只觉得里面罗列巧妙,趣味横生,设想着自己与陆重阳可以如何的巫山□,偷偷轻笑,不知不觉间竟已天色大亮。丫鬟轻轻的来叫早,示意正房的两个主子还未起身,涵玉想起涵珍不用服药,定不会轻易放弃世子临幸的机会,心头暗笑,推脱着东宫事多,便起身告辞。
迈入了东宫的大门,涵玉有些恍然,仅仅一天的时间,她竟觉得自己瞬间长大了不少。她练习了下自己的笑容,向太子妃的正殿走去,心想到时好好看看这位活菩萨的真面孔,到底是观音还是夜叉
祈兰殿到了,涵玉禀告特来谢恩回旨,静静的站在台下等待着宫娥进去通报。宫娥刚刚回身,见从祈兰殿远远的出来一队丽服贵人,走近一瞧,涵玉认出是东宫的良娣以下侍妾们,估计着是来给正妃请完早安各自回房的。她刚想上前施礼问安,突然对了上一道惊讶的目光,见邵良娣望见自己,竟微微愣了一下,嬉笑也突然停止了。
涵玉心底疑惑,当下也不敢失礼,忙万福躬身,“奴才给娘娘们请安。”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涵玉送走侧妃们,祈兰殿便有宫娥来宣,太子妃允涵玉觐见。
涵玉发现自己心底里竟藏了一丝的冷笑,她还是挤了一脸的笑容,低首噤声的移步进殿,大礼拜在了太子妃的脚下。
“看你神情不错,见到姐姐开心了?”太子妃的心情像是不错。
“奴才此次正在来叩谢主子的大恩,奴才姐姐也念着主子的大恩,只是不能自己来叩首,特让奴才再三叩谢!”涵玉将话说的真诚动人。
太子妃轻轻的笑了,“你这丫头嘴生的乖巧,不过话说回来了,你要真是谢恩,还得去淑玉宫叩谢邵娘娘呢,她才是你要谢的正主,我只不过是做顺水人情就是”
涵玉闻言心头一惊,虽然暂时听不出什么内容来,但她隐约觉察出这邵良娣的惊讶神情定与自己这事有关,当下心思转个不停。
太子妃见她不言语,也沉默了半晌,涵玉奇怪她为何还不让自己退下,却听的殿上沉思了片刻,支吾着竟问了一句,“这世子妃还好吗?”
涵玉大惊,心里糊涂了,不知这主子怎么自己问到这上面来了,也支吾了起来,“礼物是世子收的,世子妃好似身体有恙只是说谢谢太子妃娘娘的厚礼。”
半晌,才听的殿上的叹了口气,“她,终还是不肯忘记”
叩谢完了太子妃,涵玉心思满怀的回到了住所。她总是感觉太子妃并不是自己假设的那种蛇蝎之人,可如果不是她,又是谁在背后将自己当做了假想敌呢?那一直表现很奇怪的邵良娣又是怎么回事?
敏儿早早的就迎在了门口,见涵玉回来,赶紧上前接过包裹,兴奋的问起大小姐涵珍的事情来,涵玉猛然想起涵珍托付的关于仲言之事,急忙将随身的包裹打开,见珠宝、画卷俱在,居然还有那个黑色的小药瓶。
涵玉命敏儿将珠宝设法换成银两,心想日后打点东宫上下是不可避免了,自己则将画卷和小药瓶偷偷的藏了起来,有些事情,她暂时还不想让敏儿知道。收拾好一切,涵玉整理行装,向启泰殿走去,心里暗地加油,今后一定要好好的用心服侍太子笔墨,以求得到另眼青睐,这才能有机会为弟弟仲言的事情进言。正寻思着,不想迎面竟遇上了气定神闲的东宫大总管张公公。涵玉有心巴结他,忙奉上笑脸,万福请安。张总管见是涵玉,也客气的很,赶紧扶她起来,“姑娘快起来吧,别折了老奴。”涵玉刚一起身,想好的奉承话还没开口,却见这张总管飞速向四下望了望,一脸怪笑的凑过脸来,轻声在涵玉耳边嘀咕道,“昨儿太子爷嘟囔了一句,问姑娘怎么没来当班。呦,姑娘日后——可要用心呐。”涵玉一愣,乍没品出这话的味道,等回过神来,那张总管已一摇三晃的走远了。
等闲识得东风面
涵玉慢慢的竟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她并没瞧出太子对她有丝毫的关照,可张总管的暧昧话语,邵良娣的奇怪眼神,自己去汝阳王府的离奇遭遇自己莫不是被人误会背上了争宠的黑锅!想到这里,涵玉异常恼火,想自己并没从中得到半点好处,却处处风声鹤唳,暗地树敌,真是窝囊透顶。
涵玉进了启泰殿,大礼叩头。太子还是一贯的模样,头也没抬,“恩”了一声后继续忙自己的政务。涵玉噤声缩手退立在一旁,偷偷拿眼梢去瞥太子的神情,见这储君正专心致志的读一份塘报,时而皱眉,时而点头,全然投入。涵玉心里暗暗笑叹,这主子分明连正眼都肯不瞧自己一下,别人怎能凭空想象出自己成了枝头的新宠?涵玉正无奈感慨着时事荒唐,忽听值殿的小太监来报,五殿下府有太监求见。涵玉忙扫了一下明承乾的脸色,见他也略有惊讶,道了一声“宣”,随即将手向左边一伸,涵玉一哆嗦,忙快步上前把热茶奉上太子手心,心里还没来的及庆幸自己的聪明,却见这明承乾一楞,漆黑的眼睛有些疑惑的望了下她,随即面无表情的吐出了四个字,“绢巾,冰的。”
涵玉的脸刷的红透了,她懊恼自己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