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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叹了口气。
好多人都愿意选择等,等一个答案,等一个结果。不为别的,只怕早走了一步而错过另一种可能。肖瑾是,他也是。
都是为自己,谁也别内疚。
霍思杰抢手下的零食原本来给肖瑾献宝,正巧看到肖瑾与李扬俩人离开,好一阵诧异。终于等肖瑾回来时,立即问她:“那人你认识?”
肖瑾点头,“你也熟?”
“跟他老子见过几次面,是个人物。他们家很有背景的,最近好象他们家有些事都让他出面,有点培养接班人的意思。”名符其实的富二代。瞬间有了点危机感,“你们怎么认识的?”很熟的样子。
肖瑾轻描淡写,“我同学。”
这同学处的,都亲自送到楼下,送到楼下不算完,还后续了那么长时间,十八里相送啊。
看来关系不一般啊,不知道为啥他不太爽……
伸手打开搜刮来的零食,撒开包装,闷声不响的自己坐那儿吃,脸上一付恶狠狠的凶残表情,意思很明显——
想吃吗?但你惹我不高兴,我不给你了!
肖瑾嘴角抽搐,从心里说,四姐我是敬佩你的真的……
财务部一女孩结婚,日子定在周末,将请柬几乎发遍了公司的角落,蛮高调的。
吴可唯撇嘴,“自我感觉真够好的,她谁啊,怎么就料定别人一定会去?请她自己部门的人就可以了……反正我不去。”见肖瑾没接话,“你去吗?”
人家送请柬时,可是亲自上来笑容满面着邀请的。“去也没什么关系。”一直对这种主动热情的邀请,不习惯拒绝。
记得去年,一个外省电话打来,让肖瑾去参加婚礼,肖瑾费了半天劲才想起来这人是谁——在广州工作时的某个统共没说上几句话的同事,模样都有些模糊了。估计为了翻出肖瑾这个人光电话费就能浪费不少。肖瑾把钱打了过去,诚心的说抱歉,解释不能亲自去等等。有时,你不能因为你对人家不深刻,就否定人家对你的感情不深。
这种事情可以往好的地方想。
“咋没关系啊。又不是主管,怎么就认定全能请得动?这回都去了,以后谁结婚都这么来,好嘛,怎么得了?”
“那你就不去。”说来说去不就这个意思。
老总挺会办事,让财务拨了点钱,由老宋代表去表示一下,解决了一帮人的烦恼。结果宋会计要出差,由肖瑾去。肖瑾去,霍思杰自然跟着。他说,咱也去沾沾喜气。
结果到那天,肖瑾的闹钟自动当成休息天歇工了。于是,肖瑾睡的正酣中被电话吵醒了,摸起电话,迷糊中问:“干吗?谁啊?”
“没起呐我说?”四姐脸上很自然的就笑了,嘴上一个劲儿的喊她,“嘿,我说,赶紧起来,赶紧滴,今儿个干吗忘了?”
“几点了?”肖瑾翻身趴着往枕头里拱。她这两天心里想事,睡得比较晚。
“十点多了啊妹子。八点我就想喊你,寻思着周末让你多睡会。结果,我的天,你竟然睡到现在……我去接你。”不由分说挂断电话,就颠颠的上门来找肖瑾了。
肖瑾寻思着喝喜酒貌似十一点以后去算正好,便放心的又磨蹭了会。爬起来,去了趟卫生间,脸没等洗呢手机就响了,肖瑾跑出来接,四姐人已经在楼下了,肖瑾傻眼:怎么这么快?也太快了啊?
四姐问你住几楼啊?
肖瑾不愿意告诉他,打开窗户往下看,总觉得这人在撒谎。才刚放下电话几分钟啊,就来了?
然后小区空地处一辆车旁,倚着个男人,举着电话抬头挨个楼层窗户看呢,一眼就看到了露头的肖瑾,瞬间一笑,挥手,“我来啦~~”
肖瑾:……
门铃响时,肖瑾终于发现,四姐这人行动的速度真惊人啊,她刚手忙脚乱的把窗帘拉开,整理好床,门就被敲上了,这电梯太给力了吧?
愣愣的开了门,四姐一句:“堵你被窝喽——”被掐脖子般瞬间卡住。
俩人互相瞅着都有些愣,肖瑾奇怪了,“不进来?”傻站外边啥意思?
“你平时挺利索一人啊,咋……”与以往相比,眼前的肖瑾已经成功的将之前的形象扭转为“模样很安全、穿着很危险”!咽咽唾沫,“你平时在家就这样啊?虽然咱俩很熟,你没把我当外人,我还是挺吃惊的。”
肖瑾:……
四姐边进来边伸手戳戳肖瑾的胳膊,“确定下,是我们公司的肖助理不?”
她怎么了她?不就是头未梳脸未洗吗?肖瑾摸摸头发,哦,乱蓬蓬的,赶紧倒腾几下;低头看看自己睡衣,天,领子扣照平时低开了一个,这是意外,赶紧扣上……不用往下再看了,光以上这几点,肖瑾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了。
心里郁闷,你说,怎么就挑这么个自己最邋遢的时候碰着了呢?还有,来这么快干啥?人家结婚你那么激动是怎么回事?
霍思杰正大光明的在人家地盘上四处参观,不时的发发意见:“别说,你也挺爱干净的,这点我喜欢。”晃了一圈,“哎肖瑾,我发现,咱俩真像,你这住的地方也没多余的东西,不过,作为女孩子,你这里怎么连个布娃娃都没有啊?”干净整洁得有些冷清。
“招灰。”还得洗!再者,她老觉得那些毛茸茸的大布偶不卫生,以前有过,她连抱都懒得抱一下。
在肖瑾梳头发、用手指将头发归拢着想挽起来时,四姐平地一声雷:“别扎起来!”他走到肖瑾跟前,伸手不容拒绝的拦下来,“披着好看!”
肖瑾看看自己被摁下的手,再看看他理所当然的表情,炸毛:嘿这人,咋这么多管闲事呢?
四姐看着不爽的肖瑾,顺毛,“这样真好看,不骗你。”
肖瑾默默扭头……
酒店的宴会厅,俩人有幸坐到了上宾。肖瑾剥开一块糖放嘴里,霍思杰也伸手拿了一块往嘴里放。肖瑾瞅瞅他,他腮帮子左边鼓起一块,回看着肖瑾,挑挑眉。
人家干啥他干啥。
“来的人不多,这才开了几桌啊,等我结婚,肯定得配上人山人海这个词。”
肖瑾鄙视这个神采飞扬的家伙,你结婚是给别人看的?
目光无目地的四处漂移着,
这样的场合她觉得不该来。反正,坐在这,心有点抽抽的。
开席后,新人过来敬酒,肖瑾说了些祝福的话,草草吃了几口就与霍思杰回来了。
公司门口是卸下来刚刚采购的办公用品,文件夹,档案袋,笔,胶水胶带,打印纸,一次性纸杯,办公耗材等等在门口堆了一堆。专门送货的人和几个保安往电梯那儿般。
反正也上去,肖瑾弯腰准备帮忙。没等拎起来什么,霍思杰推她,“几个大老爷们在这,还用得着你了。”吩咐保安让前台给销售部打电话,让叫下来几个人。
肖瑾不客气的退一边,乐得偷懒。转身想进去帮他们按电梯,眼角余光中的一带,原本迈向台阶的脚步瞬间顿住,肖瑾像被什么一下子击中般,瞪大着眼,僵硬的扭头,死死盯着那个匆匆离开的背影……
满脸的震惊,带着不能置信。
那表情,霍思杰都有点怕她了。他伸手去拉肖瑾,“怎么了?”往她看的方向瞧,没什么啊。怎么吓成这样了?
肖瑾噌的甩开,疯了般往那个方向追去。包掉地上了,都没理。
霍思杰微愣,焦急的在后面喊她,“肖瑾,怎么了?”
肖瑾眼里只盯着前面已经很远的人影,不敢眨眼,不会错的,是他。
他来了!
离那个背影终于越来越近,肖瑾看到他已经到了一辆车旁,她急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来看我的吗?”
那个人还是停下了,转过身,嘴角先是徐徐一带,眼神温和,耸耸肩,笑了。
肖瑾胸膛起伏着,她也停下来,隔着不远的距离,不敢走近了。就那样直呆呆地望着他……
有一种距离,叫遥遥相望。
隔了三年多。
曾经,校园内外,天从人愿,笑语灿然;
此时,高楼大厦,彼此静默,相对无言……
所有的,一切过往,洪流一样,滚滚而来,掀起内心深处的思念,化成种种无可言状的酸楚,带动着敏感脆弱的神经,在身体内四处奔涌流窜!
除了眼前的人,仿佛失去了对外界一切的感知……
如同滑入倒转的时光隧道般,那些说过的话再次回响在耳边:喂,肖瑾同志,你能不能多吃点别总是剩饭?
让你多吃点嘛。
什么都剩,败家孩子。
嘿嘿,我奶奶都不吃我剩的,你就不嫌。
告诉你,下次不准剩啊,总吃猫食……
眼睛一热,波光中变成了另一番光景:
有个男子站在寝室楼下朝着某个窗口喊:“向安,向安,阿瑾退烧了吗?”
一个女子趿上鞋嘟嘟囔囔的去开窗户,“我靠,这是第几遍了。”推开窗户,朝下喊,“要不要放个绳让你上来呀?”
室内另一女子大笑,好象是老大,起身先摸了摸肖瑾的额头,也凑去窗户,“不那么热了,还有点低烧,好孩子,把心放肚子里吧,肯定出不了人命的。”
向安朝楼下打趣,“木事木事,脑子烧坏了也有好处,以后你打她骂她都不带反抗的。”
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再次清晰的传上来:“她有没有想吃的?让她多喝水……”
“你这句话上次和先前的上上次都说过了。”摇头叹息,“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跟罗密欧与朱丽叶似的,要不,咱们找宿管阿姨说说情,虽然很晚了,帮忙给通融一下,还是可以来个暗渡陈仓的么。”
寝室一阵大笑……
……
作者有话要说:愧对江东父老。。。。所以,掩面来更文!!!
弱弱的喊一声:六千字啊……(抱头蹲
、我都改好了
那个时候,我们不知道当时倔强的转身在以后代表了什么,我们不知道。
不然,说上句“对不起”,用几分钟解释,与三年多的空白等待相比,多微不足道!
肖瑾看着沈东,还是印象中干干净净的气质,只不过,那笑再不是明快简单的,演绎得,更像是一种展示。
她却能从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中感受到几许沧桑与疲惫。
只觉得,心疼!
那么要强的人,肯定比别人辛苦的。
嘴唇翕动,轻轻吐声,“来看我的吗?”三年多的时间,一直只敢想想。
离着再远,明明想走近也不是不能,甚至很容易。彼此却偏偏要等到一个合适的契机,来打破这种局面。
沈东在微微的怔忡中回过神,他习惯的保持了微笑,“回去上班吧。”他说。没走过来的意思。
见肖瑾不动,沈东压抑下心中的晦涩,看吧,总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过得真快啊……”心里的感叹不由得就脱口而出。低沉的声音,却透出无限伤感。
不长不短的岁月,总会觉得时间紧张,想有些作为,想快些出人头地,想事业有成……结果,没怎么着呢,就三年多了。
肖瑾站在那儿,她以前光想着怎么等了,没想过等到以后的事情。
不对,也想过的。比如他来找自己了,会跟她讲这两年的经历,比如他也有苦衷。
但没想到的是,彼此见到了,他好象没什么话要对她说。
“快点回去上班!”沈东催促着。
这种带有决定性的语气让肖瑾莫名找到了丝熟悉感。她点头,说好。
那就什么都不说。
先不问。
转过身,往回走!
“肖瑾——”喊话的人哽了下,想要快刀斩乱麻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我们一直不舍得……但真的不忍心再让她等了。沈东似不敢再看肖瑾,目光移开,也不知入眼的都是些什么影像,只觉得镜花水月般,虚无飘渺。再开口,声如平常:“别再一个人了……”这个交待,给的够晚了,他知道。
这两年最担心的是她照顾不好自己,却偏偏一个人到处跑。听李扬说,过得——还不错,安心了不少。老大骂过他,说你把一个人宠得太过再把她扔掉,比什么方式都残忍……现在,看到她好好的,健康平安,他,没什么要求了。
就这么走下去,然后找个很好的男人照顾着——将来,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所以,别再一个人了……
这世上有些话,明明表达的是关心,却比任何利器都伤人。尤其对一个指望过去那点东西过活的人,等同于一下子就捅在了心窝子上,连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留。
肖瑾疼得……
不是和黄露分手了吗?这样都没机会吗?
“黄露说……她说……”肖瑾尽量开口希望能将话正常的说出来。
“别……听她的,她说的是气话!”沈东说。
所有的言语都因为这句堵在了喉咙里,肖瑾再说不出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呢?她有什么理由去干扰已经分手的人去过自己的生活?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与自己已经没有关系的人坚持自己的选择?
没有!
这一刻,难过的不仅仅是他的否定,还有其它的——
她先前曾有那么个想法闪过脑海,然后心就难受得不行,她真怕他们用这种方式对自己。
结果,他说,只是气话。
记忆中他就曾经说道,肖瑾,我不会骗你的……
所以,这个答案,他给的一点都不犹豫,甚至没有过多的诠释,简简单单的一两句话,便快刀斩乱麻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