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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口,“柳小姐,你对我的敌意很深,女人跟女人谈话很难保持理智,”安西收回自己的视线,看向站着的布鲁,脸上带着礼貌的深浅得宜的笑容,“这位先生能自由出入亚瑟的地方他应该很信任你吧,我想跟你谈。”
布鲁看着她脸上丝毫不畏惧的笑容,这女孩年轻纤细,看上去连气质都是柔柔软软的,偏偏眼睛里没有柔弱。
是这样的,柔软不柔弱。
他点点头,朝柳嫣然道,“柳小姐,既然如此那我跟这位小姐谈,她能离开才是最好的结局。”
情敌跟情敌,的确没有很大的好好说话的空间。
柳嫣然也清楚这点,虽然乔治叔叔支持她她真的对这女人怎么样亚瑟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但是他会永远把她当仇人,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看了静坐在沙发上的安西一眼,还是配合的出去了。
布鲁开始劝她,“你是大公子喜欢的女人,理应也算是我的上司,小姑娘,我只希望你知道,你留下来不管是对谁都不好,尤其是你自己,大公子再爱你也不会允许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居心叵测的接近他,如果有天他知道你是他的敌人派来的,那么你们之间最后的那点情分也会被毁掉,”他的语速很缓慢,一字一句像是要说进她的心里,“你如果聪明,就知道拿钱离开是最好的结果。”
“在感情上,你永远是大公子心里没有瑕疵的小仙女,在现实上,钱虽然俗了点,但是却是最实际的东西,你说呢?”
安西浅浅的笑,唇畔弯出弧度,“他好像很喜欢我呢,难道我不能嫁给他,从理论上来说,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布鲁淡淡的,“刚才柳小姐已经说过了,在你和里昂家之间,他已经做过选择了,难道非要大公子当着你的面再选择一次,你才肯死心吗?到时候你未必会有这么好的结局了。”
她能逃过一劫,未必能逃过第二劫。
安西失笑,她从柔软的沙发上站了起来,手指梳着自己的长发,“好,我知道了,”她微笑,“你送我离开吧,送我到市区就行了,会有人接我。”
“你就这么离开?”说服她比想象中的要容易,布鲁很意外,“你就这么离开怎么跟凯撒交待?你不怕他不会放过你?”
她终究是大公子装在心上的女人,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还是离开更妥当更别说本身就是凯撒派来的,但是布鲁直觉她不能出事。
“凯撒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我哥在这里,我去找他。”
“你哥?”一个念头从布鲁的脑海中划过,“你哥是谁?”
“嗯,我哥是顾睿,你应该认识。”
顾睿?
布鲁震惊的看着她,打量的眼神也跟着变了,“你是顾氏总裁的女儿?”顾家一儿一女,这他是知道的。
“嗯,我是顾安西。”
上车前,安西扶着车门朝布鲁微笑,“他好像两次看到的幻觉都是我本人,既然我不在了那他也不会再有幻觉,你既然是他的心腹就想办法劝他不要再沾染毒品了,它们会掏空他的身体。”
亚瑟没向保镖嘱咐过她的事情,所以布鲁要送她走很容易。
布鲁想了想,在她上车前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既然觉得嫁给大公子才是最好的结局,为什么就这么轻易的走了?”
是啊,为什么这么轻易的走了呢,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安西抿唇,“因为我来这里,有四分是存心来报复他的,”女孩笑笑,干净坦诚,“我跟很多人和我自己说他只是我失败的一次恋爱,说实在的,其实我挺恨他的。”
自欺欺人而已,一点都不恨不念,她就不会留着戒指了。
他让她再不能那样的爱上谁了。
安西在顾睿住的酒店的隔壁开了一间单独的套房,之前的说辞是她来意大利跟朋友玩过几天再碰面。
没有开灯,她走到沙发沿着地板缓缓地坐在地毯上,窗帘被拉得严实屋子里的光线很昏暗,她抱着自己的膝盖怔怔的出神。
就这样吧,他有他前程似锦的未来,她有她平淡的世界。
她不能再是十八岁的顾小小,可以为爱情燃烧成会灰烬。
手指摸着自己已经空荡的脖子,闭着眼睛喃喃的念叨,记得换药,再不要碰毒品了。
……
亚瑟回到住处的时候,他直接无视坐在沙发上等他的柳嫣然往卧室走去,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的人气。
白色的床褥被折叠得很整齐,一丝不苟,干净又安静,唯一不同的是一贯拉上的窗帘被拉开,外面的明亮的光线都照进来了。
他微微一慌,心脏开始失重般的下降,低醇带着紧张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小小。”
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
卧室没有,他迈着长腿走到浴室,也是干净得没有没有人。
柳嫣然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亚瑟,你吃早餐了吗……我热了粥……”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暴怒的声音打断,“出去。”亚瑟转身,黑衣黑裤的男人带着一股黑暗的煞气,他剧烈的喘息,双眼极其的冰冷,“以后你再出现在我的地方,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柳嫣然的脸色煞白,难看又难堪。
亚瑟一心一意的想着小小甚至懒得顾及她,旁若无人的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转了几圈,都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影。
是不是他的药效过了?
是的,已经过了一个晚上他药效是应该过了,他转身迈着大步子走动床头,拉开小抽屉,里面整齐摆放的物品唯独少了那些小瓶子,他的眸色一寒,回头看着还在门口站着的柳嫣然,“是你把我屉子里的东西清掉了?我没说过不准动我的东西?”
柳嫣然下意识的想否认,但是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她就变了内容,“是……”咬牙看着似乎是震怒的男人,她将声音提高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你不能再碰那些了。”
亚瑟眯着眼睛,碧绿的眸子变墨,柳嫣然阵阵的畏惧但是硬是站在门口没有动,她倔强的道,“我是为你好……”
男人的眸深暗极寒,忽然,他眼角的余光瞥到枕头边闪烁的璀璨,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呼吸静止,坚毅的下巴也绷紧到极致。
白色的枕头边静静的躺着一枚戒指,黑色的钻在阳光下依然色泽神秘,隐隐可以清楚雕刻的纹路极细却勾勒得栩栩如生的妖娆花朵。
从柳嫣然站得角度,看不到亚瑟盯着的是什么,她怯怯的出声,“亚瑟……你父亲有没有骂你?”
亚瑟深深的墨绿色的眸光泻出一丝丝的光芒,性感的喉结上下的滚动,良久,他淡漠的出声,“出去吧。”
柳嫣然从他脸上的神情大致可以猜测出他应该是把那女孩当成幻觉,而现在,幻觉消失了。
她哀戚的出声,“你答应我,不要再碰毒品了,让乔治叔叔知道你现在还没戒毒,他真的会发脾气的。”
“知道了。”亚瑟抿唇淡淡的道,再度扔下简短无情的两个字,“出去。”
柳嫣然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把门带上出去了。
亚瑟俯身捡起放在枕头边上的黑色戒指,小小的钻石摊在掌心,眸底有万种情绪转过。
最后,薄唇勾出冷冽的弧度。
……
兽医医院。
唐小诺蜷缩在一张巨大的椅子上,海藻般浓密的发掩住她的面容,均匀的呼吸频率很急促,看样子好像在做噩梦。
凯撒一只手插在裤袋里,身躯挡住光线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他低头看着她紧蹙的眉尖,手指落在她的眉心。
唐小诺一下就醒来了,她的脸色很不好,显得很不健康的苍白,眼睛底下还有层层乌青,她抬头看着逆光而站的男人的脸,声音很哑,“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凯撒低头捡起落在地上的风衣重新搭在她的身上,“我已经派人抬它回去了,累了就回去睡觉吧。”
模糊的意识清醒,连带着昨晚的记忆也回来了。
她没有站起来,也没有起身,只是像说着梦话一般用她沙哑的声音道,“凯撒,婚礼取消吧。”
凯撒眉梢不动神色的动了一下,“嗯?”
她的眼睛没有恢复清明,右手拔高了左手上的衣袖,然后很粗鲁的把那条手链扯了下来握着链子,精致美丽的脸上没有表情,“取消婚礼,”戒指递给他,她维持这个动作有几分钟,“跟你结婚我看不到生活的希望,所以凯撒,取消婚礼吧。”
坑深598米:遇上我是不是觉得三生不幸?
男人没什么情绪上的变化,他俯身双臂撑在椅子的两侧,两张脸的距离近在咫尺,他的眉梢微微的勾起,蛊惑的浅笑着,“小诺。”他的手指将落在她脸上的发梢勾到耳后,“我伤了唐雪,真的这么伤你?”
唐小诺笑了一下,然后出乎凯撒意料的,下一秒,她的眼泪就掉下来了,猝不及防,无声无息透明液体从下巴滴落下去。
他一怔,低低的问道,“怎么了?”
她的手撑在自己的脑袋上,“嗯,凯撒,我不想跟你结婚了,”她看着他的眼睛笑笑,“我可以跟一个不爱我的男人结婚,但是我不能跟一个一门心思想着别的女人的男人结婚,你昨晚能为她伤我的狗,明天就能为她一把刀直接插在我的身上。”
“我唐小诺又不是嫁不出去,为什么巴巴的要嫁给你?你说呢。”
凯撒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淌下的眼泪,薄薄的唇似笑非笑,阴柔俊美像是精致的艺术品,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来,一言不发的抱出医院。
“我说的话你没懂吗?”
“我没聋掉也没有智障怎么会听不懂,”凯撒抱着她上车,淡淡的笑,“你想取消婚礼而已,那就回去把我们直接的帐算清楚。”
他们之间有什么帐是需要算的?
踩下油门前,他看着副驾驶上眉毛紧紧蹙着的女人,“放心,你是唐慕凡的女儿,你非要取消婚礼我还强求不了你。”
她的精神似乎很不在状态,车子停了好半响直到凯撒打开车门来抱她她才回过神,“我自己会走你把我放下来。”
凯撒一言不发的抱着她下楼,他带她去的是他的卧室,黑暗系的装饰风格,连床褥被单枕头也全都是黑色的,地板是铺了深咖啡色。
她的身子被他放在黑色的大床上,男人的身躯紧跟着覆盖了上来,凯撒没有急着动作,只是以这样的姿势跟她对视,“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男人眯着眼睛笑,眉目间覆盖着好几分妖孽和邪肆,“如果你忘记了的话那我提醒你,当初你拿我跟亚瑟换解药的时候,承诺了把你的第一次给我算作补偿。”
“你没有要。”
“嗯,那时我觉得快死的人不应该占有你,”他俯身下来吻住她耳后的位置,“所以,我理应占有你的身子,因为这原本是我的。”
小诺的呼吸加重,瞳孔也微微的睁大了一点,“你要……我兑现我的承诺跟你做一次?”
男人极其粗粝的手指一紧从毛衣的下摆伸进她的衣服里,大力揉着捏着她的肌肤,大掌直接覆在她的胸前的柔软上,带着恶意般的捏着,“嗯,”他刻意的朝她的耳朵里吹起,“啧啧,你的脸的确能看,就是这身材么,就实在是很一般了。”
他一只手握住还能有少许的剩余。
小诺侧过自己的脸不去看他,膝盖不自觉的曲起,她咬牙,“好,我还给你,你快点。”
男人手上的力气徒然的加重,她疼得只皱眉,却侧过脸看向他刻意的笑着,“就当是我给你的分手费好了,你弄完了我还要去看阿雪。”
凯撒阴柔的笑脸上落下了丝丝的冷意,他低低的笑道,“要快点是吗?”
她闭着眼睛,“是啊,越快越好。”
凯撒唇畔的笑意更深,也愈发的冷了。
为什么他觉得这话在可劲儿的侮辱他呢?
“小诺,” 他寸寸的亲吻着她的肌肤,舌尖挑逗寻找她敏感的地方,“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人有多有仇必报。”
空气里徒然响起布料被强行扯开的声音,他的动作粗鲁得接近暴力,配上他的脸上浅浅的笑意偏偏给人一种两端极致的暴力美学。
她的眉头睁得更紧了,却没有睁开眼睛,男人一手抬起她的臀部,一手将她身下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剥下来扔到了地毯上。
美丽的女人赤条条的躺在他的身下,唯有一头长发做最后的掩饰,凯撒不悦的看着她紧闭的眸,心头生出一股无法抑制的暴力,手指捏上她的下巴,薄唇贴着她的肌肤摩擦着哑哑的问道,“为了一次承诺,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我?”
这一次,她的眼睛打开了,“嗯,我给你。”女人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插进男人偏硬的发质上,眼神有几分恍惚,“凯撒,”
他听到她的声音,恍恍惚惚的喃喃,“能不能温柔点的对我,像之前那样……啊。”
猝不及防的贯穿,唐小诺惊痛眼泪一下就哗哗的掉了下来,手指死死的攥着身下的床单,整个人在男人的身下仿佛痛得能死去,又像是她被人生生的撕开了。
为什么非要这么对她……眼泪模糊她的眼睛,她痛得抽气。
“疼……好疼……不要动了……求你不要动。”掉眼泪的时候终于染上了浓重的哭腔,无法自已的求着根本就是在虐待她的男人。
她无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