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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洋如今的样子,估计是无心挽回胡蓝了。不过,胡蓝高傲至此,又一而再的被许洋欺骗,怕是许洋这次怎么挽回,也留不住了。
林晚风忽然可怜起许洋来,玩弄爱情,而且不知悔改。想着胡蓝苍白的脸,无神的眼睛,许洋肯定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个怎样如痴如狂爱着自己的女孩。林晚风心里生出一种变态的复仇快感,此刻再回想许洋在空间里诋毁自己的话,她也不是很生气了。真正爱着许洋的胡蓝,被许洋伤到这种地步,而许洋还在圆满自己的好男人形象,纠缠自己,胡蓝对许洋的这段痴恋,却一直都被藏在黑暗里,没有一点阳光普照的光明正大。
呃,林晚风忽然反省自己恶意的快感:自己是不是太恶毒了?
冥冥之中皆有天意,林晚风超然的觉得自己真是幸运,对许洋只有习惯的依赖,像胡蓝这样的痴恋,自己还真没到那种地步。而且胡蓝帮自己认清许洋的真面目,让她可以早点脱离许洋的谎言,不然真是白白浪费自己的感情,把一颗心送到许洋面前,让他肆意糟践。
况且现在她有柳笛生。
想到柳笛生,林晚风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她从小坚信,头上三尺有神明,你想要得到什么,必须拿出等值的东西交换才能实现。如果,她现在承受的侮辱和诋毁,能换来柳笛生安心陪伴,林晚风觉得超值了。
一个许洋,一个柳笛生,林晚风怎么比,天枰都是斜向柳笛生的,根本不用比。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傍晚闲来无事,和柳笛生逛校园,突然想起来许洋在QQ上诋毁自己的事情,不知道柳笛生知不知道,有没有给他造成困扰。
“那个,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关于谁的。”
林晚风挫败的说:“我。”
柳笛生又是温柔的揉了揉眼前女孩的头发,想替她抹去所有哀愁:“没有,即使有,也没人敢在我面前讲。”
“这倒也是。”林晚风恍然,可是许洋呢?你们一个宿舍,有没有发生什么呢?
“你不要怕,万事有我。”
手被柳笛生这样牵着,林晚风真的觉得很安心,可是,“如果有人和你说,我们早在我分手之前就在一起了,你会怎么样?”
“晚风,你要清楚,这些话不可能有人来和我说的。就算是许洋,他在外面乱说,其实你们怎么分的手,他心里一清二楚。胡蓝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你觉得作为许洋的室友,我们会不清楚吗?”
“什么!你知道胡蓝?”
林晚风震惊了!!
“是的,我知道她,不仅我知道她,在我们这个活动圈子里,大家都知道她的存在。”柳笛生此时看着林晚风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心疼。
“大家,都知道?”所有人都知道胡蓝的存在,只有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许洋欺骗着?那自己岂不是大家眼中的天字第一号傻瓜!
“许洋是学生会的,那些学弟学妹不知情的人,跟着许洋说闲话。晚风,那些是我们不知道的人,如果我们试图去解释什么,只会让人觉得是欲盖弥彰,所以根本无需在意那些人的看法,他们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而且,最关键的,你现在有我了。”
茂密的一颗大树下,柳笛生给了林晚风一个温暖的怀抱,抚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不要怕,什么事情都有他在身边。
“那你现在见到许洋会不会尴尬?”林晚风抽了抽鼻子,揉揉湿润的眼角,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口。
“不会,男人之间的关系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细腻。我知道胡蓝的存在,知道许洋对你的所有谎言,你和他分手之后,他曾经和胡蓝在电话里大吵一架,责怪胡蓝把视频给你看。你现在如果出现在他面前,羞愧的肯定是他,不是我们。从前你在他身边,我不好参与什么,但是你现在和他分手了,是我的女朋友,我理所应当的会站在你身前,把你护在我的身后。”
最关心的问题终于知道了答案,林晚风彻底安心,觉得有柳笛生,真好。
恢复元气后,林晚风凶巴巴的锤着柳笛生的胸膛:“柳笛生,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对我不好,我就离开你离的远远地!”
“不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只会是你离开我,不会是我离开你,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
“这可说不准。”我曾经相信会和许洋一直在一起,可如今相信,人生之事,大抵无常二字可以概括。闹成这样,她和许洋以后见面,不是仇人就万幸了。
“柳笛生,我说万一,万一我们哪天分开了,我绝对不会再谈恋爱了,要么孤独一生,要么随便找个人结婚生子。”林晚风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发狠一般说出这个,这句话不像是对柳笛生说的,更是像对自己说的。
柳笛生摸她头发的手顿了顿,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暂时不提这个,我会对你好的,我发誓。”
林晚风心不在焉的在他怀里点了下头,男人的话不可尽信,尤其是承诺、誓言这种话。
她不大不小经历了一次情伤,虽然现在身边有柳笛生,给了自己新的希望,可是旧伤即使愈合,还留有刺眼的伤疤,和疼痛的记忆,更何况,自己的伤有没有好,林晚风也不知道。
“快五点了,我们去吃饭吧?”
“啊,我们一起吃饭?”被柳笛生这么一提醒,林晚风顿觉肚子饿了,不过要一起吃饭吗?
“嗯,你应该很饿了。”柳笛生做出一副很了解她的样子,笑着看了看她的肚子。
“可是,要一起吃吗?我可以回去和室友吃。”
“你现在和我谈恋爱,当然是和我一起吃,走吧。”
柳笛生真是霸道的浑然天成,林晚风被动的被牵着手跟着他后面走,对着他的背影做一个鬼脸。
不过,真的好饿啊!林晚风拉着柳笛生去了学校后面的中华美食一条街,那条街满是食品摊子,有炒菜炒饭,有馄饨水饺,有豆腐豆花,有凉皮凉粉,还有章鱼小丸子,麻辣烫,手抓饼,各种小吃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
林晚风看着麻辣烫,就走不动路了,不管柳笛生皱着眉,只管挑着自己喜欢吃的,放进一次性塑料杯里,“我要加生菜和粉丝。”林晚风熟门熟路买好了晚饭,拿出钱包准备结账的时候,旁边却递出一只手,替她付了钱。
林晚风手里拿着钱不解的看着柳笛生,他帮林晚风拿好打包的麻辣烫,边走边说:“你和我吃饭,当然是我付钱。”
、first kiss
作者有话要说:申请签约被拒绝啦……不开心,不过暂时木有放弃,求点击啊,求喜欢看的人啊
“呃,一定要这样吗?以前我,都是我付钱呢。”林晚风作死的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个一而再,再而三,在现男友面前肆无忌惮提起前任男友的小女子。
果然柳笛生脸上添了一层郁色,顿下脚步,又装作若无其事的向前走:“他是他,我是我。以后你和我在一起,都是我付钱。”
“我这是被包养了?”
林晚风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柳笛生轻笑:“豪车别墅我是买不起的。”
“哈,我不用你买,你能供得起我一碗豆花就行了。”
林晚风只是看见卖豆花的摊子,随便打个比方,谁知道柳笛生真的停在了摊子面前:“两碗豆花。”
“加什么?”卖豆花的老板娘生意挺好的,手里忙着为前几个顾客做着豆花,嘴里问着新顾客要吃什么。
“你干嘛,我又不是真的要吃,你干嘛买?”
柳笛生瞥了眼林晚风,“你不吃我也要吃的。”
林晚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再也不理他,大声的告诉卖豆花的老板娘:“除了香菜什么都要,加百叶羹!”
柳笛生微笑,紧跟着说:“我的和她一样。”
柳笛生一只手拎着两个人的晚饭,他的一份炒饭,两份豆花百叶汤及其林晚风的麻辣烫,另一只手牵着林晚风走向食堂。
其实林晚风现在还不是很习惯身边站的是柳笛生,而且想到许洋诋毁她的那些话,她甚至有些害怕被别人看见是柳笛生牵着自己。
可是事情的发展真的像莫非定律预言的那样,往往你越怕什么,什么就来的越快。
走在人流中,林晚风低着头,心里正在期盼不要碰见什么同学、熟人,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调笑着打招呼:“嗨,你们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这个女生是柳笛生的同班同学,跟林晚风也只限于认识而已。她抬头看着柳笛生神色如常的打招呼,直面那个女生尴尬的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
女同学走远,柳笛生突然回头问:“她那句明目张胆是什么意思?”
林晚风只有苦笑,看样子所有人都误会不轻啊,即使人家知道林晚风是和许洋分手之后,才和柳笛生在一起的,可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间隔,前面没有瓜前李下的桃色,任谁都是不会信的。
“我也不知道。”林晚风眼神落寞,语气中杂夹着一份苦涩。
柳笛生看着她,眉头皱了皱,手牵着她更紧了些,想告诉她他在,可是看着这个傻丫头一直低着头在那,自己这份心意,她是领会不到了。
两个人很快走进食堂,找好了位置,坐下吃饭。因为心里有事,林晚风一直很沉默,吃完了麻辣烫,紧跟着吃完了豆花,然后抱着麻辣烫一次性汤碗,咕嘟咕嘟的把汤都喝干净了。
“你饭量这么大?吃这么多,胃不难受吗?”
啊,林晚风这才回神,看着自己吃下的残羹狼藉,这时才感觉到胃已经被撑到爆了,欲哭无泪的露出一脸苦相,可怜巴巴的看着柳笛生撒娇:“你怎么不提醒我?任着我吃!”
“我不知道你的饭量,上次你说你能吃,我还以为你平时就吃这么多。”
林晚风默:我一个九十斤的柔弱萌妹,饭量怎么可能这么大!
柳笛生温声哄她:“我下次就知道了,要不要我去买瓶酸奶,你喝下会不会好一点?”
“我什么都吃不下了啦,还买酸奶,你钱多啊!”林晚风揉着胃,忍不住对柳笛生语出埋怨。
“嗯,你别吼了,胃已经不舒服了,你轻点。我带你去操场散步,好不好?”
这么温柔,拜托你这么温柔只会让我更想吼你,好不好?果然不能和很熟悉的人谈恋爱啊,脾气秉性早就互相了解的一塌糊涂,怎么愉快的谈恋爱?我新谈恋爱的娇羞感呢?我的小鸟依人呢?柳笛生,你还我淑女型态啊!
林晚风一只手捂着难受的胃,一只手准备收拾桌上的垃圾,柳笛生却拿过她手上的袋子:“我来。”
她呆呆的看着柳笛生细致的收拾好桌上的垃圾,起身扔到垃圾桶,然后回来一手拿起两人的包,走到她的面前,伸出另一只手:“我带你走走,散散步,把你胃里多余的食物消化掉。”
林晚风把手放在他的手里,乖乖的起身,跟着他。
“我刚才吼你,你不生气吗?”林晚风很奇怪的问。换做是许洋,给她十个胆子都不敢这样的,对许洋,她从来只有隐忍。
柳笛生揉揉她的头发,语带宠爱的说:“你就是这个脾气,我知道的。”
林晚风觉得自己成功被俘虏了,两厢再次一对比,林晚风觉得自己以前谈得恋爱简直就是地狱般的生活,她一脸娇羞的被他牵着,走过操场一圈又一圈。
“怎么样?胃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很难受?”
林晚风摸摸胃,已经好多了,不过还是有点撑,糯声道:“好了,差不多了。”
“嗯。”
“操场人真多啊,我以前都没怎么来过。”林晚风看着天上繁星,亮闪闪的,又看了夜色下,塑胶跑道上密密麻麻晚锻炼的人群,随意感叹道。
“我也是,不过,看样子,以后我们会常来。”
“为什么?”
柳笛生瞟瞟她的胃,林晚风立刻明白,威胁着伸出拳头,作势要打他,却忽然感觉到腰上有一只手,猛地收住了自己的腰,把自己的身子带到了柳笛生的怀里。
暮色熏染,天上一轮弯钩月。
林晚风有点错愕,可是更多的情绪是害羞,呆呆地睁大一双眼睛望进柳笛生的双眼,半晌才半结巴的问一句,“你,你干嘛?”
四周看看,周围有很多老年人中年人在疾走,他们停住的位置,不停地有人经过。林晚风更羞了,却仍逞着强:“你干嘛,快松开我。”
柳笛生听话的放手,两个人继续逛着操场,可是刚刚旖旎的拥抱,让林晚风忍不住一遍一遍偷眼瞟他。
“晚风,我记得和你说过,我经不住你这样看我。”
呃,有吗?他说过吗?林晚风立刻收回看他的视线,他明明是一本正经看着前方的,怎么知道自己在看他。而且这句话真的很耳熟啊,经不起这样看他?啊,是上次偷亲她,他说自己这样看他,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为什么柳笛生耍流氓,也耍的这么一本正经,理所当然?
林晚风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自己的腰又被收紧,被抱在某人的怀里,刚伸手推他想拒绝他,只听到树影下,柳笛生隐约的五官,一张唇上下阖动,哑声说:“这里很暗,我刚刚留意到了,这是个盲区。”
也就是说锻炼经过的人不会看到?林晚风刚放下一颗心,很快又紧张起来,不让人看到,他想干嘛?
柳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