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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乌龟风,我他妈的跟你没完。
作者:上午既要上坟,还有有家族的饭局,所以没有按计划更新,所以忙活了一下午弄了两章,依次贴上,有意见的就说。
不要嫌这章平淡,因为小说在蓄势,以后会更加精彩的(脸皮多厚我)。
05。2。5卷二:蓄势 第八章 逃亡
逃亡
我结算了医药费后,心里记挂着盟哥的生死安危也提不起精神来,无精打采的在大街上溜达。妈的,如果现在乌龟风跳到我的面前,灭了他的心思我都有。尽管我从来都不喜欢惹是生非,那也只是说明我不喜欢用暴力来解决争端,毕竟我也念过两年的圣贤书,贤、良、恭、谦、让也还是懂的地,可这并不意味着老头我(盟哥他们比较喜欢这样自称,我就引进了来。)就是一怕事的软蛋,真把老子惹毛了什么都干的出来。
“嘀……”一辆桑塔纳稳稳的停靠在我的身边。把正在走神的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憋在心里的郁闷情绪算是找着了发泄的理由。
“操你妈的,有车就牛比呀!”扬起拳头正要挥落,却意外的看到里面驾驶座上的王赛,又只得把冲天的火苗子压了下去,冷言冷语的道:“你来干什么?!轰炸那边的烂事理解了吗?”
“怎么说秦宝他家老头也是道上的老前辈,尽管现在退隐了吧,影响力也还是有的,和赵可风稍微沟通了一下就嘛事都没有了,反正这些人全都是……,算了。不说这些了,盟呢?我得去瞅瞅他。”说着就要下车。
“县医院这群菜包说盟哥受伤太重,多半得挂掉,所以我老爸就带着他去别处找医生了。”我正为盟哥的生死揪心呢,所以听到秦宝的老爸也曾经是混黑道的,心里多少有点诧异却懒得再等听细节,王赛不是那种喜欢说三道四的人,也就适时的保持了缄默。
“秦宝呢?怎么连她的鸡毛都没有看到一根!?我盟哥可以为她和人拼命时才受的伤,即便是无情无义,礼貌上也该来瞅瞅我盟哥是死是活吧??这烂货!……”我越想越气,正要趁机发泄心里的怒火。
“别提了,秦宝他爸整个就是一顽固不化,死活不准秦宝过来,还扬言假如盟再敢和秦宝纠缠不清,他会找人直接废了盟的。”王赛颇为尴尬的解释道:“幸亏有铁厂在旁边说好话,他倒是答应替盟承担医药费了,这是他要我给你的。”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十来张百元大钞来递给我。
我听了这话当时就想操刀子去干了秦宝的混蛋老爸,什么玩意,我盟哥拼死拼活的去救你闺女,就算你不感恩戴德的让秦宝以身相许吧,至少也该过来看上两眼,连我这种不怎么懂人情世故的书呆子也明白的道理,他一快死的人了还能不知道。妈的,莫非混黑道的全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白痴。
“我操他大爷的,他说的这是什么烂比话,牛比什么呀,他那样的算什么黑社会老大,至多也就是上不了太面的垃圾小兵,胆小怕事外带狗屁不通。如果不是盟哥一心一意的喜欢秦宝那烂货,谁他妈的管她会不会被人干,看见了至多算是免费欣赏了一场毛片。”我这心里有怒气堵着上下不通畅了,本来就臭的嘴巴上就更是没有把门的。王赛是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只好尴尬的边笑边劝我。
“你受累告诉秦宝那老不死的爸爸,就说老子还真就不稀罕他那仨瓜俩枣的医药费,家里不富裕可也还没有穷到为了挣钱搭着命救人的费上。”我用自己能够想到的最轻蔑的话说道:“你再告诉我,我看不起他这种没血性的软蛋,不管盟哥有没有事大家都别想消停了。”说完我转身就走。我心里恨亲家父女连带着把王赛也恨上了。
“秦宝让我告诉你们要小心一点,赵可风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他可能会骚扰你和盟的家人,如果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就直接打电话给她,她会找警察帮忙解决的。”王赛在后面喊道。
听到这话我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至少此时秦宝还没有对盟哥忘情,还知道为我们担心;忧的是乌龟风的报复行为。不管我叫嚣的多么厉害,其实内心里还是一特虚弱的贫民老百姓,和这种不讲道理的流氓痞子打交道坚持就是心惊胆战。硬话说的出来,那也是一气之下,要我真的拿砍刀劈了那群杂碎去,我还真的没有那中气魄和胆量。况且还捎带上了我老爸老妈,更是肝颤。
家是不能回了,正好趁机跑外面溜达溜达去,也不知道盟哥的伤怎么样了。
“五月,你不是说想要组装电脑吗?现在咱们就去石家庄好不好?捎带手的玩他两天。”反正我兜里还有交完盟哥的医药费剩下的几百块钱呢,妈的就当是出门散心了。老妈呀,对不起你,大过年的还给你添堵。
我是那种典型的想到就要做的,免得夜长梦多,麻溜的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最近的火车站。趁等车的功夫我先给老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得先闪两天,免得把小鬼都带家里去。老头(我经常这样称呼老爸)当年也曾在老妈怀着我的时候惹了事出逃过,很能够体会到我的处境和心情,沉默了片刻我以为他在酝酿什么经典的对白,准备痛骂我一顿,于是颠着话筒跟那等着,他一开骂腔,儿子我立马就挂机,大正月的我才不想自找不痛快。
结果老头鼓捣了半天整了句更惊世骇俗,弄的我好玄没有直接晕菜:“儿子,你长大了。”老爸如是说。粗人老爸乍给你来句酸的,我还真扛不住,杵那从头到脚都晕不拉叽的,本想挂电话,想起盟哥来又问道:“盟呢,他没事了吧。”
“……”老爸沉默了一会道:“我师父正给他治,估计是没有问题,你管好自己,别再他妈的惹事了。”听老妈子说过我老爸的硬气功是跟一玩杂耍的老太太学的,没有想到那老太太还懂治病救人,哎,真是林子大了嘛鸟都有呀。心中感慨良深,随手就把电话挂了,知道老爸一定还在叮嘱我万事小心。过去我在他的身边每天就是嫌我一事无成,没有出息。离开他了反而反复叮咛,活象絮絮叨叨的老太太。
然后又给老妈打了一电话,小心翼翼的告诉她事情的真相,然后让她不去衡水老家呆两天,没有想到她却拒绝了,说是老爸早给她打过电话了。随后就是滔滔不绝的叮嘱,幸好打电话是需要花钱,于是我很冠冕堂皇的把话筒扔上面了,心里冒出的感激,嘴里却无奈的道:“烦死了。”
“五月,对不起,你来到我们家以后让你摊上了这些烂事。”看着身边的五月我心里倍感歉意。
“没事呀,其实这样也挺刺激的,反正有你保护我,又不会受伤。”五月轻松的回答道:“和你还有你家的人在一起住最开心了,惊险点才好玩嘛。”纯真而信赖的笑容令我感到难过,想好的一大筐话都被无声的堵里回去,不得不改变我想送她回广东的初衷。听到这种白痴乎乎的话居然会从她一电脑天才嘴里蹦出来,我的眼镜差点没掉地上摔成烂沫。这是一什么孩子呀,就算你才只有十三岁,也不至于说笨到把性命攸关的大事当成儿戏吧,非但不尖叫恐惧,瞧那意思感觉还挺好。
“盟哥不会有事吧?!”五月关切的问道,神态庄重俨然一副成年人的模样。这下弄的我又无话可说了,摇摇头告诉她老爸给他找了一妙手回春的大夫,可我心里却没有什么底。
“五月……”我习惯性的叫了一声,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啊,有事吗?”五月扭过头来,疑惑的看着我。忽然脸上却闪现出一丝惶恐的神色。从他明亮的眸子里我看见背后人影闪动,他妈的终于还是来了。
“找个地方躲着,我没有办法照顾到你。”说着我已经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恰好躲过敲过来的铁管,硬塑料的椅子登时被砸出了一条裂缝。
“小子,挺机灵的吗?可惹了我们太子爷就活该你倒霉吧。”一瘦不拉叽的高个疯狂叫嚣。本来春节的火车站乘客就少,见到这群凶神恶煞样的流氓人物一出现,更躲的远远的。腾出来偌大的一片空间够我和这仨孙子折腾。
05。2。10卷二:蓄势 第九章 惊变
惊变
“砸完了我们的场子就想拍屁股走人呀,想的倒美,你听好了,要不跟我们回去给太子爷磕头认罪,要不就等着在医院里过年吧。”一拿铁链子的矮胖子牛比烘烘的恐吓我。
“还有你个小婊子,怪不得刚才吃饱了撑的摆了我们一道,原来和这孙子是一伙的呀。等灭了他再他妈的好好收拾你。”手里抄着一把流氓会战的专用武器——砍刀乜斜了五月一眼,放出了狠话。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欠干就行了。”白痴也看的出来他们压根就想把我弄死,如果不先下手为强,待会就要傻眼了。这些流氓可不顾什么江湖道义,群殴才是他们的本色。
“老头,你的招要是没有用的话,我就彻底的傻比了。”心里念叨着,一个大踏步便跨到了瘦高个的面前。本来按照我被老头打出来的经验,为了防止反应迟缓移动时多用小碎步,但为求速度也顾不得这些规矩了。
盟哥曾经对我说过和人动手最重要的不是力大拳猛,而是你敢不敢下狠手,就是一老虎也不敢和拼命的恶狼斗。我现在算是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那孙子见过冲过来先是一愣才抡铁管要砸我,但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和老头互攻练出的拳头什么滋味只有这干巴狼知道,我一拳便掼在他的小腹上,强大的冲击力将他撞的飞了出去,尽管只是跌出了半米不到,但我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不等旁边两个人明白过来,快步移动到胖子身边闪过他的铁链子,反身就是一个重重的肘撞,我是1。78的个头,蹲下身来才和他差不多高,这一下正中胸口。肘尖上的厚实感觉令我联想到了过年吃的猪肉,真他妈的恶心。怕他太胖抗打击能力太强,我太次转过身来看着他那张肥脸。提腿就是膝撞,最快的速度、最简单有效的招数击倒对方是我从老头那里学来的拳术思想。
那段非人的虐待也不是白白忍受的,我的力量比以前增强了何止十倍,即便打不死他,也让他几个内脏器官换了地方。妈的,谁让你跟着别人去当流氓,还找个一垃圾大哥跟着,不挨揍才怪呢。
“小心砍刀。”五月尖利的童声在空荡荡的候车室里回荡,一股寒风抢先吹到的我裸露的皮肤上。下意识的矮身后退,狠狠的撞在了砍我的小子身上,由于我的肩膀扛着他的手臂,所以他的砍刀再锋利也伤不了我一根寒毛,这种“鞭长莫及”理论却是我在武侠小说中学来的。好不好用我不知道,但是却惊险到了极处,只需我动作稍慢就如同硬往他刀上撞一样,绝对立马over。
“操你的。”我大声叫骂,嘶哑的声音、粗野的话语在空荡荡的候车厅中回荡,足以令我暂时忘记恐惧。当贴近他的身体时,出于习惯我再次摸出了那把精致的蝴蝶刀,随便抖了个细小的刀花就要往他的小腹上插落。
尽管我医学的专业科目学的烂七八糟,勉勉强强得以及格,但作为基础学科——人体解剖却被我玩的倍溜。只要我愿意,可以刺伤他身上任何一根血管或者神经。把他弄死的同时,我也将会因为防卫过当而进去蹲几年,两败具伤可不是我做事的风格,我更喜欢在最小的损失下博取更高的利益。
于是当锐利的刀尖划破他的外衣时,我临时改变了主意。手腕微抖,刀柄裂开,寒光闪动,已经将恢复原状的蝴蝶刀放回口袋里。左手前探抓住他持刀的手腕,右手则顺手滑入他的腰间紧紧扣住了他的腰带,双膀较力,顺着他身体前冲的势头将将他摔了出去。
这招叫做霸王扛鼎,是老爸被我和盟哥缠着学习硬气功,百般无奈时教我们的摔交身法,姿势并不华丽却讲究巧劲的应用,正适合在这种贴身纠缠时施展,我灵机一动就使了出来。
那流氓大呼小叫的在空中翻了个筋斗后,便重重的落在火车站的水磨石地面上,摔的七荤八素,哼哼唧唧,一把上好的砍刀也脱手而飞,叮叮当当在地上好一阵响。看见最先被我打倒的干巴狼挣扎着要站起来,我急忙跑去拣起地上的砍刀,竖起刀身,狠狠的在他的脑门上拍了一下,看他又晕倒在地才放下心来。
“五月,快给110打电话。!”我抱着砍刀缓缓坐下来,双腿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石家庄是去不成了,可我也不会让乌龟风好过了。妈的,你以为老头我就那么好欺负吗?你对我赶尽杀绝,你大爷我就摆你一道。我就不信你个小流氓的黑势力就猖獗到可以和国家的法律相抗衡。这回不弄到你他妈的心惊胆战,我就和我盟哥一个姓,娘的。
“你没受伤吧?”五月打完电话,走到我的身边关切的询问,美丽而清澈的大眼睛里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水气,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又是那么的恬静自然。我似乎听到胸骨左侧第四五肋间传来心脏碎裂时发出的细响,终于在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