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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得了,你他妈的急着死去呢?!”我把下好了面条然后跑去另外的煤气炉上炒菜。
“真没有想到他还会这手呢?”五月闻到菜香,用一种惊奇的眼神注视着忙碌的我问盟哥,我估计当年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也就她这表情。
“只要是动手的,这小子从来就是个天才,就是天生的懒蛋一个,要不是在医院实习时为了讨好他女朋友,估计连这两手也压根不会呢?!”盟哥以了解内幕的线人的姿态出现在五月的面前,要不是他恨的日本鬼子牙根发痒,我真他妈的怀疑他根本就是一隐藏在人民内部的汉奸。说变就变,本来针锋相对的俩人直接把矛头转向了我这个无辜的中间人。靠,这是什么世道。
“操你的,盟,我让你夸我来呀,妈的便宜(贱)。信不信我在你的面条里放点速尿?”说着把洗好的菜放在油锅里,恶狠狠的恐吓道。曾经有一次我从科里咪了一枝速尿,偷偷倒在盟哥的水杯里,然后他一下午基本上就在厕所和宿舍间划直线来着。
盟哥的脸登时就变了颜色,涎着脸凑过来,谄媚道:“哪能呢?咱哥们那是什么交情,铁打的钢铸的,我不说话了成吗?”
“得了吧你,你闭上嘴了只吃饭,我和五月听谁讲故事去!”我把菜倒到盘子里,把面条给他捞到一搪瓷饭盆里,递给五月让他们先去我屋里。
“你干嘛去呀?!我和五月孤男寡女的要是出点什么问题怎么办?!”盟哥的再次暴露色狼加痞子的本质,边用手拿盘子里的菜往嘴里塞,边不忘记占嘴上便宜。
“只要你不怕被五月阉了,你的一切行为我都懒得管。”我用辛集话低声回答,然后进客厅去拿来半瓶白酒。由于我们家的狗晚上都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所以从来都不加锁。即使没有光亮,借助于夜视漆黑的夜晚对我来说简直与白昼无异,由于不受高度近视的影响视野反而更加开阔而清晰。
“操,还是我兄哩(辛集话,兄弟)对我好!知道我好这口。”盟哥连饭也不吃了,从我手里接过酒瓶上来就是对瓶吹。
“你不想醉死就喝的慢点,又没有人抢你的。”我侧身躺到床上冷声道。五月出来的匆忙,又是只穿着保暖内衣裸着脚见我被窝敞着,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就跳上床钻了进去,瞧那架势,就差插国旗表明领土属她所有了。
盟哥看看被子里裹着的五月,然后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一眼,冷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我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就是一拳擂过去,拳头的落点还是右臂三角肌,他闪都不闪硬升升的挨了一下,然后又喝了一大口酒道:“要不是我被老太太练了这些日子,刚才你那一拳必定把我打散了。”我的手上也不是没有感觉,先是一麻然后便被肌肉自动滑开了,看来凶猛异常的拳头实际并没有真正的击打在他的手臂上。
“别贫了,说说救你的那老太太,我问过我们家老头子,人家说是天机,死活不肯泄露。”我无奈的说出自己在老爸那碰的钉子,然后换上一副冷气森森的面容道:“你要是想死,也给我玩哩个楞(胡说八道,糊弄人)!”我们俩这样闹惯了,声色并茂外带拳打脚踢,不知情的绝对不会相信我们是在开玩笑。
“少吓唬我,咱刚才又不是没有练过,半斤八两。”盟哥闷(大口喝)了一口酒满不在乎的回答,但是看见我扬起的拳头马上变换了言辞道:“这样吧,消息你不能白听,陪着我喝酒,一杯酒一个问题,怎么样?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你哪来的那么些个烂词,烦!”我站起身来出去拿酒,回来时拿了两个四钱的小杯子:“你给我好好说话,要不,小心我干你。”说着倒满一杯酒和他手中的杯子碰了一下问道:“救你的老太太是什么来路?”问完一口喝完。
因为我老爸抽烟酗酒,所以我从小就被老妈管教下远离烟酒,而我也比较争气的烟酒不沾。但这并不表明我就不能喝酒,几次借酒消愁时叫上盟哥去喝酒,每次都是一气喝三两白酒,结果弄的他极怵陪我喝猛酒。本来即使我不答应盟哥的条件,他也一定会坦白的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的。之所以毫不犹豫的端起酒杯,是因为他死里逃生后长久的不见面,现在很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似乎只有酒精才能够帮我抒发心中涌动的激动和欣喜。
“她是玩杂耍的。”盟哥也喝了一杯,帮我倒满酒杯后回答道。
“扯淡,你家玩杂耍的有这两下子?我还真就不信了。”我烦躁的反问。
“知道就瞒不过你,她以前是东北大军阀头子张作霖当马贼时马前战将的小女儿,当年抗战时也很是纵横东北了一段时间,后来新中国建立,然后打击帮派和黑色势力,她逃命到咱们这里逐渐安定了下来。以前以玩杂耍为生。”这样一来就说的通了,这种宝刀不老的女马贼的故事我倒是听说过。
“她是怎么和老爸认识的?”我喝了一杯酒问道。
“我也要喝酒。”五月在被窝里嚷道,拗她不过,我倒了半杯给了她,结果她还不乐意,直到盟哥给她倒满了,这才眉开眼笑,学着我们的样子一口喝完,然后就从被窝里跳出来,张着诱人的小嘴狂吸凉气,露出粉红色的小舌头,引的我浮想联翩。喝了几口水才好了,白皙的脸蛋上浮现迷人的酡红,清澈的眸子里秋波流连。
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的疯狂跳动了起来,这样下去我还真怕患上心力衰竭,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该不会是想耍赖吧?!”
“靠,你以为我是你庄子呀。贼喊捉贼,衰颠颠(不够意思,典型的口语,流传于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口中)的。”说着表决心似的连喝两个,然后就摇摇头说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老太太可从来没有给我讲过。”
“她怎么治好你的?”这是萦绕我心头的巨大疑惑,我想破脑袋也弄不明白一个被现代医学宣判必死的伤者,是怎么起死回生的。说不定我能够由此找到一条发家至富的捷径。
“这就是你叫我偷来的药方子,老太太好象根本就不在乎被我看见,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说着从口袋里拽出一张烂纸来,递到我的手中。
“我操你的,怎么弄成了这个吊德行。”我埋怨道,一边小心翼翼的展开来,找个本子一点点的誊抄干净了,才回来继续和他聊天。
“你那老太太教了你点什么呀?”我喝了一杯酒才发现他已经迷迷糊糊的靠在电脑桌边睡着了。而五月也已经禁不住白酒的后劲进入了梦乡。我先把盟哥抬上床去,给他盖好了被子,然后就抱着五月放到她屋中的床上,想要离开时却被她的手臂紧紧搂住了。
我挣了几下,她反而抱的更紧了,反正她发烧时我们也在一个床上睡过,而且我也实在太困了,哪里还有心情计较这些,拉过被子便梦周公去了。
注:在辛集话中经常会使用某些语气词来代替实词来用,其中用的比较频繁就是“哩”,我的文章只是尽量使用了一部分有代表性的词语,但大多数的时候词语和普通话并没有差别,只是读音却变了太多而不为人知,举例说,an经常会发nan的声音,en发ei的音,于是天安门就成了天赧妹的读音。
算了不说了,如果各位读友有辛集的同学可以好好的问问他们,特别好玩的,尤其是数字。
作者:这章中的故事都有现实来历,我的老爸的确实会硬气功,他的师父也的确是玩杂耍的,所不同的是一老头,现在也不知道活着没有。
至于那张药方,还有个名字叫做贼方,我曾经听我那个治糖尿病的舅舅说其过来历,并且还抄过一遍,由于没有用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么灵验,后来就丢了。
假如你们喜欢听我倒是可以把贼方的故事单列一章给你们讲讲,放心不要钱的,哈。
我说这些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告诉大家我小说中的故事大多来自于我的所见所闻,有根据却不确切,对于写小说来说就足够了。这也就要求大家不要太认真,你要是喜欢较真就去看记实文学别跟我腻味着。
各位读者大大,一定要给我砸票呀,先谢谢你了。就算是满足我的虚荣心好了。05。1。15卷二:蓄势 第十八章 遛狗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五月如同小猫一样蜷曲在我的怀中睡的正香呢,我的右手臂被她的脑袋压的太久,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知觉,看着她恬静而纯真的睡相我心里涌上一种最原始的冲动。我从来不否认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而我也知道清晨正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刻,同时五月也毫无疑问的是个堪成完美的女孩,尽管只有13岁,但年龄并没有限制她身体的发育。
试问当面对这样曲线玲珑,体香扑鼻的美女时,谁能够心如古井不生波,况且我不是柳下惠,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我一直都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而此时最自然的莫过于完全的占有她。
我左手缓缓移动,即将触及她的身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于洁,尽管我们从来都没有任何的事实,但我却把她当成了我理所当然的老婆,平时我也总喜欢一遍遍的这样呼唤她,那时侯我的心里是满足而幸福。尽管我一无是处、毛病满身,却认为负责任是男人最起码的品德,而责任之一就是对老婆忠实,我渴望女人却还没有到无法控制的地步,因为我有于洁。
于是我把手再次撤了回来,将嘴慢慢凑过去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低声道:“对不起。”然后轻缓的将右手臂从她头下抽了出来,给她盖好被子悄然离去。
原本我以为平常就喜欢睡懒觉的盟哥一定还赖在被窝中,结果也不知道他的那根神经搭错了线,居然起来的比我还要早,斜靠在叠好的被子上抽烟呢。看见我从五月的屋里出来,立马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妈的,估计这条色狼心里没想什么好事。扬起拳头正要暴力惩治一下,结果他却从床上弹了起来,大手一挥喊道:“出去遛狗吧!”
操,等出来我才意识到,这哪是遛狗呀,整个就是折腾哥们我。沿着辛集市一俩年前修在我们村南口的环城公路,这小子撒了欢似的往前飙,真他妈的不知道那老太太怎么训练的他,反正我是甘拜下风了,一口气奔出十来里路硬是不带大喘气的,娘的,什么变态玩意,I服了you行吗,别遛我了。后来我实在坚持不住了,要不是保持着双脚站立,我估计跟一狗实在没有多大的区别。
我无力的摆摆手,缓缓停下来,不用触摸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不堪负荷的心脏正在疯狂的搏动,要不是前面有胸骨挡着,绝对直接就脱离了本爷们的领导。北方早上略有些潮湿的冷空气撞击着两侧的肺叶,更因为过度的透气而撕开一样的疼痛。
“你他妈的还算是人吗?操,什么玩意?简直就是一禽兽!我承认自己很弱,你就饶了我吧。”尽管我的呼吸根本就无法变的均匀,但嘴里仍然不忘记骂骂咧咧的。在大多数男人看来互相谩骂其实压根就不代表仇恨,反而更加体现出兄弟间的浓厚感情,在我们俩的公用词汇中,“禽兽”恰恰是反面赞扬对方超猛的贬义词。
“少来这一套,假如你撑不过体能这一关,再能打都是老白(没有任何意义)。”盟哥边训斥边马不停蹄的围着我小步跑动,后来好话说了一筐见我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温和的面孔上登时换了一种冷酷而恐怖的表情,斥道:“别他妈的装傻,你再躺地上装尸体,信不信我直接劈了你!”
人家都说反差会让人倍感恐惧,我算是深有体会了。瞅见他骤然变化的脸色,我心里不自禁的发毛,触了高压电似的从地上弹起来,狂奔向前,口里当然不会忘记报复性的问候盟哥的某些先人。我们俩有着某种惊人的默契,只要不骂对方的娘,其他的人就无所谓了。我们就是颠覆祖宗的一代,谁管的着呢?!
再次的长途狂奔就就没有先前那么痛苦了,果然如盟哥所说当我咬牙切齿的熬过了身体极限的那一刻,原来的疲倦和难受似乎都变的微不足道了。于是我示威似的跟他赛了一段,结果是耐力超长的他小胜一筹,但是短暂的冲刺他就是手下败酱(将)了。
然后盟哥却把正在跃跃欲试的我喊住,说是什么剧烈的运动之后应该暂时的休息以迅速恢复体力,这样对身体才真的是一种锻炼和提高,否则过度的透支体力只会适得其反。他在那滔滔不绝,不管对错都讲的是头头是道,把我这个科班出身的医生羞愧的无地自容。老半天才回过味来,朝他猛擂一拳喝道:“咱俩谁上的医科大学?我警告你,别太过分了。不然放狗咬你!”
“这是体育,跟你那医学有什么关系,再说了……”盟哥白话上劲了,听的我那叫一不爽。
“狗子,咬它。”我大声命令我家的狗为我报仇,这也就是随口一说,就我们家的狗根本就不听我的话,更不要说向盟哥动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