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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豆蔻情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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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间凌厉的杀机之外,我真看不出她怎么会是随时能够取我性命的杀手。
“什么是‘信条’?我不明白。”这我倒是没有装傻,这俩字在我长达九年的写作生涯中从来没有使用过,听起来都感到突兀。
“你总该记得在网络上发布过一条征求帮助的帖子吧,那张照片里的半片钥匙就是‘信条’,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一缕疑惑刹那间闪过她冷艳动人的脸庞,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没有先前的兴致了,心里考虑该怎么脱身。回想起刚才她轻轻松松就把铅笔射进水泥地面里,我仍旧心有余悸,这也太强了吧。
“啊,你说那钥匙呀!其实它……”我随口答了一声,正要告诉她所谓的“信条”其实就挂在我脖子里,话没出口就想起来她千里迢迢跑来找我多半就是为了它,假如知道我的身上有这把该死的烂钥匙必定毫不犹豫的把我剁了,小说里常说:“只要你对她有作用,才能得到她的保护。”关键时刻我绝对不能犯傻。
“信条怎么了?……”尽管她的脸色仍旧非常平静,但是急切的声音却出卖了她。不可否认信条对她来说很重要。或许这点新发现可以救我的命。卷四:蒸发人间信条 第五章 本能
“其实它已经被我送了人!”我乜斜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说道,一边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令她相信这个弥天大谎。据我所想假如她的目标只是那把钥匙的话,多半就再不会和我为难。
“送人了!?你居然会把‘信条’送给别人。”尽管她可以的掩饰,仍旧遮挡不住惊诧和不可思议的神色:“你把它送给谁了?他叫什么名字?住哪?”瞧她这意思没去当警察还真浪费了,就她那连珠炮似的问题跟查户口没什么两样。
“赵可风。”我当然不能把这样烫手的山药扔给亲戚朋友,那显的咱忒不仗义。既然这妞如此疯狂,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的,干脆就去帮爷们宰了乌龟风,也算是为辛集人民除了一害,功德无量。想起乌龟风来我恨不得拿铁锹掘了他们家的祖坟去,全都是姓赵,怎么做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你好象非常恨他,怎么会把信条送给他呢?”也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会察言观色,爷们我一个不注意居然没有骗过她,可我是什么人?网络小说写手,最擅长的就是胡编乱造,还能自圆其说。
“废话,我当然得恨他,这王八蛋抢了我的钥匙去。”我恶狠狠的骂道:“他说什么那钥匙能够开启瑞士银行的金库呀什么的,为了这我们还去轰炸找过他,结果人没有找到却差点因殴打武警被抓进监狱里去。”从我看完《鹿鼎记》的那天,就领会了骗人时三分假话七分真话的精髓,经过多年的运用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有时候我就怀疑金庸老大是不是也曾经满嘴的瞎话,四处懵人玩。
“是吗?”她好象有点不很相信,深邃的眸子一动不动的和我对视,问道:“我怎么听说你们去那里是为了一女的,那女孩叫什么来着,秦宝,我说的没错吧?!”然后很有点得意的看着我,一副我吃定你的神色。
“操!你……”我一着急差点把和盟哥说话的操行拿出来,但看见她淡蓝色虹膜包绕的瞳孔骤然收紧,连忙把后面的半句“他妈的傻呀”咽回肚里。其实我心里并不是非常的怵(害怕)她,只是不愿意动手,我从来都不是个喜欢打架斗殴的人,除非被逼上绝路。况且开始了一谎话就要义无返顾的把它圆下去,这是我的原则,就象写小说时决不太监一样。
“这种事谁会满大街的喊去?!”我很不屑的冷哼一声,金庸讲过要她相信你的话就要先把她忽悠懵,而最直接的手段就是令她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我瞥了她一眼根本无法从她波澜不惊的冷艳面孔上窥探出她的想法,于是缓缓的道:“就这么捂着盖着还把你打老远的从台湾招来了,要是大张旗鼓的找他要钥匙去,你还让不让我活了??”其实从头到尾我都没有遮着掩着,要不然也她也不会找上我。当初给我邮包的时候老头压根就什么都没有提,谁知道会惹来这么多的麻烦。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会要那玩意的!老头这不是想坑死我吗??
“我不会让你活的。”她冷森森的回答。那模样于地府里钻上来的幽灵没什么两样。
“为什么?我招你了还是惹你了?做人要有良心别跟一疯狗似的见谁都咬。”看的出她决绝的神色,我真有点急了,就是一傻子也不想无缘无故的被人干掉呀,况且我智商不低而且向往美好的生活,最重要的是我还有很多的美女没有看到,死了亏的慌。嘴里跟她犯贫,右手则装做无意识的叉上了口袋,那里面放着我的蝴蝶刀,这样看来我是连退路都没有了。
“你不是想要那把叫信条的钥匙吗?我告诉你了在赵可风的手里,你就该去找他,赖在我这蘑菇干嘛呀,我又不会请你去吃中午饭。”攻心为上,我努力把她气的七窍生烟,出手时稍有些偏差我有机会赢了她。
“我当然会去验证你说的是否属实,但在此之前咱俩还有些恩怨需要解决!”她板着脸说道。为了避免被村里人注意,所以我带着她抄的小路,一溜小跑过来原以为自己的体质不赖,想趁她不注意就里开溜,结果人家一路跟来也是面不改色、气不长出,比我还有修为,我还是歇了吧我。
“恩怨?!哈”我讽刺似的重复了一遍,在我的印象中这俩字只会出现在武侠小说中,听起来都遥远的宛如在刀来剑往的古代:“我怎么得罪你了,是拔了你们家门前的树了?还是掘你们家的坟头了?至于嘛你就?操,你还真动手呀!”或许是我哪句话骚动了她敏感的神经,骤然间向我扑过来,右手五指乍开,径直锁向我的咽喉。瞧她这劲头是压根没打算留活口。
“想动手也得把话说明白了,操,我可不想糊涂鬼。”我随口说话,扬起右掌做手刀样力砍她纤细的手腕。我是学医的,比任何人都明白关节对人的活动有多重要,只要我砍实了,她桡腕关节周围的肌腱和骨头会被震裂,即使她偷袭成功也无力伤我。自从那天我亲手击断碗口粗的柿子树后,就对自己肌肉的爆发力信心十足,我才不信她的手腕比树还要坚韧。
“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最终她没有勇气用手腕做代价来和我拼,在得手的最后一刹,沉腕撤肘,但指甲仍旧在我的脖颈上留下了几条血痕,热辣辣的疼,操,女人全都是她妈的猫变的,除了爪子和牙齿就不会用别的。
“我就这样,你不乐意听可就离我远点呀,有没有跪地上求你。”我不服气的嘟囔道,怕她再给我来一下连忙向旁边闪了闪。看看远处砖墙内千树万树的梨花,我们的目的地终于快到了。我姥姥和姥爷都葬在集体的果园里,四周全是梨树。每到开花的季节就被笼罩在无边无延的雪白的花海中。古代描写梨花的诗词不少,本来想整两句烘托烘托气氛,可看到身边冷若冰霜的血色琥珀我心里就堵的难受,一点激情都没有了。
“‘信条’是从哪里来的?”见的目光瞥过来,她忽然问道。
“老……别人寄给我的。”本来我想说老头来着,但是回头想想从头到尾都是我一相情愿的认定是老头给我的,这样说似乎有点不诚实,于是就改了嘴。可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谁会给我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你当真不知道它的功用吗?”掩盖不住的诧异从她冰雕雪塑般的面孔上闪过。
“我懵你干嘛?”尽管我经常胡说八道、满嘴放炮,爷们我最怕别人不相信我的话,所以不满的反问了一句:“如果知道的话,我还把它发到论坛上征求解答呀,你看我笨到了那种嫌着没事给自己找麻烦的程度了吗?小姐!”我没好气的问。
“那就算了,反正知道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她盯着我看了很久终于相信我没说谎。正当我以为逃过一劫时她森然道:“但你回复了我的血帖就该和我一战,不管你是不是知道其中的含义,这是门内的规矩。”
“那我不是太无辜了点?!我只是为了好玩才写的回信,不知者不罪。”我装出一副无辜的可怜相来给自己寻找最后一条退路,说不定她果真会大发善心放过我呢。在我姥姥、姥爷的坟前拼个你死我活才不是我想要的。
“这与我无关,假如你能够打的过我……你就不用死了。”她明亮的眸子在沿途如雪压枝的梨花上稍一停顿,然后重新锁定在我的身上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后,一字一顿的道:“不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操你的,我不愿意和你交手是怕被别人笑话,说我挺大的一老爷们欺负小姑娘,你他妈的的还牛气上了,欠练的贱货。
“那咱们不妨试试。”停在姥姥和姥爷的坟头前面,我眯起眼睛来注视着她,灿烂的阳光穿过密匝匝的枝杈上白嫩的梨花,被切割成千丝万缕后洒落在她的身上,使她冰冷而艳丽的面孔上又增添了几分圣洁的光芒,而紧紧包裹在黑皮装里的惹火身材更令我心潮澎湃。
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肃穆而萧杀的坟墓旁边,在洁白胜雪的无边花海中,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心灵深处怎么会涌动起男人最本能的冲动,并且焰腾腾按捺不住。我的眼前甚至浮现出她黑色皮装被一片片撕碎时,那魔鬼般诱人的身材在她恐惧的尖叫声痛苦扭动的情景了。
这种卑劣的想法令我倍感激动,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天生就有做坏人的天分,只是过去被局促的生活条件和一无是处的能力所限制才无法得到发挥的空间,而现在就全然不是那样了,即使我毁了她又能怎样,在大陆她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人。“决不放过你。”我心想。我忽然间想起逃亡的那段时间有过的想法:既然无法逃避,就爽性恣意享受逐杀的快感,说不定我真会上瘾的。
“不要手下留情啊。”我腔调怪异却无比轻柔的劝说,然后语气陡然变的冰冷而生硬,恶狠狠的道:“因为我爷不会对你心慈手软的,我的意思你明白吗?”攻心为上,我坚守这样的信条,况且埋藏在我内心中的邪念教导我就应该这样做,象猫享受耗子一样的享受她的惊恐不安。
“畜生!”显然她明白了我的龌龊念头,咬牙切齿的怒喝声中,一道锐利的寒光直刺我的咽喉。操,来真的呀!卷四:蒸发人间信条 第六章 刀锋
一个被污言秽语激怒的女人远远比见血的饿狼还要可怕,这是璀璨的刀光在我眼前闪过时我内心里唯一的感受,真不明白生死关头我还会想这些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和老头放对时磨练出的身体本能远比神经冲动要迅捷的多,顺势向左侧身后仰的同时飞起右脚猛踢她的小腹。
我这样做其实就是在玩命,我拼的就是她绝对不肯为了此时搏杀掉我而毫不闪避的硬挨我一脚,对于练武的人来说,那是绝对不符合本能的行为。下水道里老头就经常这么干,还美其名曰:攻敌之必救。不过她果真不要命的话,必定是我先死,但脚上残存的力量也足以重伤她。
幸运的是虽然她看起来非常狠,但还不是亡命之徒,从牙缝里挤出来俩字:“卑鄙。”就已经拧身跨步闪避开来。
“谢谢。”我贼兮兮的答谢,相信她一定气的要死,以我多年和人斗争经验得知越是摆酷的人其实气性越小,说不定三五句话就能把她气晕过去,不战而胜才爽呢。
狂做白日梦的同时我的手脚也不敢嫌着,借着右腿横踢的力量身体向前移动,腰腹用力扭动将上身带动起来,一直捏在手里的蝴蝶刀也毒蛇信子似的从手掌中弹射出来,迅捷五伦的掼向她高耸的胸部,其实说是心脏部位更准确一些。
“流氓!”琥珀冷艳的面孔上流露出鄙弃的神色,秀气的小嘴无情的唾骂道。很明显她十分不爽我这种将耍流氓和实战相结合的招数,只要我痛快就行了谁还理会她的感受。爷们又不是传说中视武道为生命的武者,况且我们正在性命相搏,蠢猪才会恪守条条框框、堪称垃圾的规矩。为了达到目的我会不择手段,管她是不是女人。
“谢谢。”我再次“恬不知耻”的表示感激的同时,却深为琥珀的应对措施感到惊诧。
因为她浑然不顾我飞快逼近的刀尖探出左手扣住了我的手腕,顺势一拖一拽,还没有等我明白了些什么已经轻飘飘的出现在半空中,然后被地心引力毫不客气的扯下来狠狠的摔在梨树上,我的身体饱受老头的摧残后已经非常强悍,虽然被树枝蹭的裸露在外的肌肤火辣辣的疼,但丝毫没有伤着内脏和骨头,只可惜了被我砸落的满树梨花,如雪花般飘舞下来。
“无耻!”并不想给我喘息机会的琥珀快步滑过来时,仍旧不忘咬牙切齿的骂我。看来她过去没有见过我这样有“性格”的爷们。虽然把她惹毛了我可能会死的更惨,但是毫无疑问琥珀发怒的样子更象是个完整的女人,以前最多是尊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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