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差点被门外探头探脑的往屋里窥视的女学生吓了一跳,要不是我的定力超强必定会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叫起来,可对面的那位却没有我这心里素质,张开了樱桃小口刚要整声尖叫就被我眼疾手快的给她堵住了,和她溜溜转动的大眼睛对视了片刻后,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咱们出去说话。”等她费力的点点头后,我才松开手然后跟着她缓缓的退了出去。
班主任的宿舍位于我们毕业前学校才新建的,兼有宿舍、教室和理化实验室多种用途的“综合楼”里,除了寂静和阴冷之外新楼在我的眼中实在没有什么好的印象。和那女学生站在空荡而安静的楼道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觉得忐忑不安,沉默了三秒钟后我决定先开口,这样可以避免冷场的尴尬。
似乎有着同样的想法她在我问她找班主任有什么事时,她有些羞涩的道:“同学们想知道物理老师什么时候去上课?”于是我们俩都同时停止了说话,然后看着对方傻傻的笑。我这才惊喜的发现站在我的眼前的女孩其实是非常可爱的,尤其是因羞涩而脸颊飞红时,虽然摆脱不了五月似的稚气,但已经美女的潜质已经逐渐释放了出来,进入了大学必定是万人瞩目的焦点。我不得不叹息自己命苦了,高中三年我怎么就没有遇到这么一钟灵毓秀的主儿,郁闷的要死。
我轻声的咳了一下算是打破眼前的尴尬局面,然后道:“班主任有点事,恐怕一时半会抽不开身。”然后看着她略有些失望的轻声道:“这样呀!那我们组织自习好了!谢谢老师。”不等我说话,她就已经替我拿了主意,微一鞠躬后转身就要匆匆离去。
“喂,这位同学……”我下意识的喊住了她,当她回眸的瞬间我真的感到四周的时间似乎骤然冻结了似的,而我一向自夸灵活的大脑登时当机了,思维处于无序状态达三秒才醒过神来,我承认自己从来对美女都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就象没有防火墙的电脑矗立在病毒汹涌的网络间一样。然后一大胆的想法跳进我的心中。
“但这节课班主任要我替他上,咱们走吧!”然后不等她有什么主意就率先离开,结果我走出了几步后才发现她没有跟过来,回过头去诧异的看着她时,才看见她有点尴尬的道:“老师,我们的教室在这边儿呢。”靠,巨丢人,当时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从楼上跳下去。
“哈。”我干笑一声后解释道:“我走惯了,还以为去原来我们的教室呢!”对任何人我都不习惯隐瞒太多的真相,对美女更是了。
“你也是物理老师的学生吗?”她侧过头来问道:“我听见你总是称呼他班主任。”又是一聪明而细心的好女孩。
“恩。”我从喉咙里答应道:“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们是这个学校成立普通高中班后的第一批学生,所以这里到处都有我们学习和战斗过的痕迹。”我嬉笑着贫道。其实我冒充他们老师倒也不全是一时兴起,那算的上是我埋在心底的夙愿,当初班主任就希望我填报物理系的师范院校的志愿,遗憾的我最终没有满足他的期望,因为我认为自己爱玩爱闹的性格不符合世俗对教师的标准。
“嘻。”很显然她听出了我调侃的意味,开心的笑了起来,这样我的目的就达到了,我今天就要颠覆高中教师的刻板形象,给他们——我的学弟学妹上一堂我梦寐以求的课。
“同学们好,今天我代替班主任为你们上这堂课,或许你们会奇怪……”整整俩小时的课我在讲台上比手画脚、上窜下跳、滔滔不绝,将许多大学里新鲜有趣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讲给他们听,咱毕竟也是一写手懂的该怎么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看着他们如痴如醉、无限向往的模样,我敢保证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下定决心考取大学,而这种信念我认为远比知识本身对他们更重要。
当下课铃声响起时,学弟学妹自觉的都站起来为我鼓掌,那一刻我终于明白班主任在这讲台上默默耕耘的动力所在了,满足随着我血管中流淌的鲜血在沸腾。卷四:蒸发人间信条 第11~20章
第十一章败将
我回到班主任的宿舍里,见他仍旧聚精会神的使用计算机为我解答疑问呢,就连我走进屋来他也没有意识到,晚饭时我招呼他去吃饭,结果他不耐烦的拒绝了,无奈之下我只好去食堂打好了饭给他端回来。路上几个学生很热情的向我打招呼,其中还有我在班主任门外遇到的聪明女孩,她叫安心儿。
委婉的谢绝了他们邀请我共进晚餐的好意,然后在所有人包括心儿炽热而失望的眼神中仓皇溜走,这群孩子呀!我上学时怎么就不喜欢和老师纠缠呢?!
回到教师宿舍后,发现班主任正靠在电脑椅上闭目养神呢,听见我进来递给我一张软盘,然后解释说他将涉及到的各种类型的参数列成了表格的形式,这样只要我知道了其中的某几个指标的数值,通过查表很快就能够找到其他的数据值。这就意味着我可以选取来做弹头的金属材料范围更加宽阔了。
我千恩万谢的告别了盛意款款邀我一起吃晚饭的老师,怀揣着激动的心情急急忙忙的离开夜幕笼罩下的母校。站在路边等车的时候,我再次看见两辆汽车风驰电掣般的驶向远方,赵可风那得意而狂妄的笑声从敞开的车窗里钻出来,夹杂在呼啸而过的风中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里,宛如在刻意的嘲笑我连帮老爸洗雪耻辱的胆量都没有。
“操你大爷的,总有一天我要你连哭都找不着门。”我朝着已经消失在远处的汽车振臂高呼。等了很久后终于上了一辆出租车,我装做好奇的问赵可风在这里赛车的事情,这司机也是个话篓子,被我挑起了话头就口若悬河的讲起来。原来赌车的规则并不复杂,除了车主之间的赌博外,外围的观众和轰炸里的顾客也都可以下注,一注至少一百元。
“不同种类的车辆怎么比?破夏利就是累吐了血也跑不过法拉利的。”
“你这一张嘴就外行了,车辆不行可以改造的吗!”司机回头白了我一眼,一副很鄙视我的意思,然后不以为然的解释道:“况且这赌局从头到尾都是咱们辛集数的上号的有钱人在这里斗气,拿出来的全都是数一数二的好车,尤其是那个轰炸的赵可风,居然是辆法拉利什么型来着,这几天就没有输过,我昨天还投了他几注呢,赢了不少。”然后他就给我解释各种汽车的不同赔率,本来我就不喜欢算帐再加上他说话千头万绪,夹七杂八,弄的我头脑昏沉差点没有死车上。
我回到家把表格用五月买的打印机打出来,然后胡乱的吃了两口剩饭就跟爸妈说我出去,不等他们问我的去向就溜出家来到老房子里。依照班主任早就替我计算好的弹头长度,将早就买好的钢筋截成等长的钢条再使用车床把它们车成需要的长度和形状。
一般说来弹头的形状越趋向尖形,截面密度越高则在空气中高度运动时才可以飞的更加稳定而且更遥远,但是由于枪械本身的原因,手枪子弹很少选用尖头的,于是我就不得不在截面密度上下工夫了,所以我将车好的弹头底部镂出形状整齐的小洞,然后填入融化的铅锡合金,这样不但能够增加它的重量而且可以提升击中人体后产生的杀伤力。
当我把第四个弹头做到一半的时候,木制的屋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依旧穿着黑色皮装的琥珀如疯狂黑豹般扑了过来,左右手中各自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军用匕首。水影果然没有说错,她终于还是来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五月。看着她一点点的靠近,我飞快的把手探入口袋里,然后掏出了那把我亲手做的54式手枪,于是她的身体象冻结了般瞬间僵硬。
“卑鄙。”琥珀冷艳的面孔上滑过不屑的神色,然后从整齐而洁白的牙齿缝迸着俩字,不用我吩咐已经把手里的军用匕首丢在了地上,然后冷冰冰的道:“你亵渎了武者的尊严,只凭这条就足以死一千遍。”
“先谢谢你的评价,在生活中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只要能够舒舒坦坦的活着,你所谓的武者尊严在我的眼中一钱不值。”我把一副从老爸那里咪来的手铐扔给她,看着她慢吞吞将白皙的手腕伸进亮晶晶的手铐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平时人们开玩笑时总说的话来,脱口说道:“等哪天我有钱了送你一副手镯。”
“就这个呀?!”琥珀抬抬手,扬扬只铐上左手腕的铐子,然后冷冷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话说完时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身前两尺处,右手直击我的面门,左手带着叮叮铛铛的手铐扣我握枪的手腕。其实我已经算定她不会这样甘心就范的,必定要做一次无谓的试探,但我总不能开枪把她崩了吧。一来我没有那样的胆量,二来周围的邻居都不是聋子,枪一响我就算完蛋了。
“拼了!”我在心里喊道。骤然把手枪掷向她的冰雕玉砌般精致的面孔,爱美之心美女更甚,54式手枪全重0。85千克,被我用力投出去的杀伤力可想而知,我就不信她真有胆量拼着挨枪砸一下而不闪避。
“无耻。”她满是嘲讽的叱骂道。如我所料,瞬间的犹豫后她终于还是选择了侧头闪避,美貌是件锐利武器的同时也是巨大的拖累。
“谢谢。”眼前的情景宛如那天梨树地里的简单重复,而结果似乎也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了,所不同的是今天爷们绝对不会让她伤我一根寒毛,否则我就把她就地正法。
甩出手枪后我的右手已经顺势反抓在空中摆荡的手铐,左手重重的砍她的右腕,很明显她并没有低估我的手臂的力量,乖乖的沉腕坠肘闪避的同时反拿我的右腕。她有这样的反应真是我想要的,不动声色的装出忙乱的模样,左手急急忙忙的回救,而右手拽着另一半手铐拼命下拉闪避。或许她已经忘记了我是一卑鄙的人,居然没有识破我的诡计,象个眼中只有目标而不顾一切危险的小孩似的,继续拼命的向前探出白皙的右手,整齐而光整的指甲在日光灯下闪着迷人的光泽。
我忍不住笑了,因为我布置的陷阱即将捞到香艳的猎物,只要是男人都会浮想联翩的,关键在与我是不是能够付诸行动。看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靠了过来,我反手将手铐推了回去恰好送到她伸过来的右腕上。喀喀喀……几声手铐里的牙齿推动时发出的声音过后,她就算是的阶下囚了。而当我得意洋洋的准备羞辱她时,却没有提防到她的惹火的身体会狠狠的撞过来,我根本就没有来得及闪避就倒在了地上,而她再次从天而降,手肘毫不留情的砸向我的脖子,现在我有点迷惑到底是谁上了谁的当?
但紧迫的形式却容不得我自己考虑这些烂七八糟的事情,此时被爸妈训练的成果就显现了出来,腹肌用力收缩已经将上身从她的肘下移开。只是令我没有想到的她的脚居然也可以踢的,一不留神胸口上重重的挨了一下,操她大爷的,差点把老子的肺子震碎,要不是有这些日子有爸妈玩命似的折腾我,估计还真扛不住。
我身体被她一脚踢的在地面上滑行开来,但我怎能就轻易认输,看准她的脚腕毫不客气的就抓在了手里,这只是瞬间的事情她还没有来得及抬起另外的脚踢我,就已经从天而降掉落在冰凉而硬邦邦的地面上,活该你这是。不等她再做出什么令我意想不到的狠招来,我叉开双腿紧紧的将她的右腿夹住,随后就是学自于老爸的摔交里的扭身压制。令我没有想到的她很快就从落地的重摔中恢复过来,马上就把左腿并过来,这样她也同样夹住了我的右腿,所不同的她使用的似乎是柔道中的招数。
妈的,谁怕谁呀,看看谁更加牛掰一点,爷们我要让你知道,中国老百姓解闷的玩意都比日本鬼子的什么柔道要厉害的多,哪怕我的腿被你扭断也要挣回这口气来。无声的较量瞬间就可以分出胜负,尽管她差点没把我的右腿掰断,但我还是将她牢牢的压在了身体下面,然后把嘴巴凑到她的耳朵边道:“我很早以前就告诉过我,在我的面前你最好老实一点,爷们不是你所谓的武者,那些陈规陋俗和我没有关系。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然后不顾她发了疯似的挣扎,将她小小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了舔,然后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
“你流氓……”琥珀嘶着嗓子叫骂,只是没有流出眼泪来。
“错了,爷们不是流氓,否则你现在已经是一丝不挂了,但我警告你,别他妈的鬼哭狼嚎的,真勾的爷们有了那想法也怨不得我。”我嬉皮笑脸却恶狠狠的恐吓道。我这老房子是三十年以前盖的,不透气冒风就很不错了,当然根本谈不上什么隔音,她这么扯着嗓子喊多半就会把四邻八家的给招来,到时候我爸妈的脸面可就没有地方搁了。
“你别得意,我师兄很快就来救我了。”
“我还就得意了,怎么着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