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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我。看他眼睛里怒火骤燃,我很高兴的笑道:“本来我突然想起了一药方估计能够能把这些人救醒,所以想去中药方抓药,被你这么一挡我是兴趣全无。”说完根本不等他有任何的反应就转过身来。
“一破医学院里出来的大专生能想出什么救命的药方来?!”那小子在我背后很不岔的回了一句。我回过头来笑嘻嘻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毕业的大学很破没错,我是大专学历也没有错,可能不能想出治病救人的药方就很难说了!你有本事找几个医学教授去把这些人弄醒呀!”我挑衅似的扔给他一句话就溜达了回来。一时找不到白纸就扯下了一块床单在上面写下了那张药方及其分量,然后撕成两份分别递给盟哥和琥珀去帮我抓药。我这样做倒不是怕他们偷看,而是担心被药铺的人学了去,手里捏着这种千金难买的药方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我曾经想过假设把这种药做成时下最受人欢迎的保健药物,凭借着它快速恢复体力而安全无毒副作用的优点必定是“钱”途无量,可惜我是一没资本二没门路三没地皮,否则的话保健品工厂早就开了起来。
还没有等盟哥回来刘冬就转悠了回来,问我知不知道那女人的来历,我当然实话实说告诉她我不知道。她接着又问我知不知道她来做什么,我瞅了她一眼道:“她和你一样找我要什么信条,爷们我真就不明白了,怎么全世界莫名其妙的人们都跟疯狗似的追着我要‘信条’,我又不是耶稣更不是释迦牟尼,哪来的什么信条。”我这也就是装傻充愣外带指桑骂槐。
刘冬不傻她当然听出来我话里有话,冷哼一声却没有深究,而是坐到了我的对面很坦诚的道:“不管你承不承认信条掌握在你的手中,但你是金宗的新任宗主总没有错吧,啊,臭虫。”说着手指一收一放,捏出了一个好看的手势,看样子象一朵飞腾燃烧的火焰,老头给我解释过各宗手势的差别还逼着我牢记在心,所以我一看就认出她结的是代表火宗门人的手印。操,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而且她还叫出了老头通报江湖朋友时对我的称呼,难不成她真是火宗的人。
“愣着干什么,你该不会是忘了刺门的规矩了吧,还不快点还礼!”她催促道。我也是被她咋呼的没了主意,下意识的捏了个金宗的手势算是还了礼,连忙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都已经忘记这是第多少次问她这个问题了。
“我是‘卫士’也是火宗的人。”她出人意料的凑到我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表露了自己的身份:“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信条在哪了吧?”卷五:告别暗战 第18~20章
第十八章去留之间
“我干嘛要告诉你呀!?”我想都没想就反问了一句,浑不顾她被顶的直翻白眼,继续道:“你一火宗弟子千方百计的打听金宗信条的去向,到底有何居心?!”还不等她回答这个问题我又问道:“我再受累问您一下,你们火宗的信条在哪放着呢?要是方便的话不妨拿来让我长长见识。”
“你……”刘冬为之气结,修长的手指指着我时微微颤抖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能把国安部武卫组的一个队长气成这样我也足以自豪了。
“我什么我?!要说就大家都说好了,这也算是信息资源共享吧。”我才懒得搭理她现在心情如何,毫不顾忌她清澈而明亮的眼睛死盯我,锐利如刀的目光里杀气四溢,嘻嘻哈哈的躺倒在病床上。任何时候我都不愿意太委屈自己,况且我还算是一病号呢。
“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过信条被人抢走以后对国家带来的巨大损失吗?”沉默了好久之后,刘冬环视了四周一眼叹了一口气平和的问我。我所在的病房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警察,或许是中了梦死的缘故至今昏迷不醒,身边连一个亲人也没有。否则我估计刘冬是绝对不会跟我谈论这些的。“身为宗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信条对刺门意味着什么,那些东西被取出来的话造成的严重后果你想过没有?”
“没有。”我毫不犹豫的否认道:“而且我实在懒的去想那些烂七八糟的破事。我快要毕业了可还没有找到一份工作,我和女朋友谈了快一年的恋爱了还没有办法结婚,我的小说写了八九年才算有点起色,操,你说说,这有多少火烧眉毛的事呀摆在我的面前呀,我的生活都已经快乱成了一锅粥,哪有闲功夫去管国家会怎么样?再说了,胡主席管的挺好的,就算我想要插手人民群众也不答应呀。”也不知道她哪句话触动了我的神经,居然将满腹的牢骚倾诉了出来,末了觉得有点跑题就又装了一下糊涂。
“那我就帮你想想。”很显然刘冬压根就不喜欢我这种凡事都喜欢推三阻四的性格,压着满腔的怒火道:“假如信条全被收集起来,那笔财宝很可能会成为国外敌对势力对我们的经济建设或者国家安全的活动经费。比如,你今天遇到的那个女人,根据我们的调查她隶属于日本左翼势力下一股名叫山岚的反华势力。可惜我们始终搜集不到山岚的详细资料,只知道他们背后有着相当坚实的后台并且实力相当可怕,从二十多年前山岚组织建立开始他们的组员就从没有停止过对我国经济、军事和政治机密的刺探,毫不夸张的说他们扮演着日本特工和间谍的特殊角色。”
“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有点结结巴巴的问道。知道的机密越多就越麻烦。
“怎么能够没有关系呢,信条在你的手中。如果他们的阴谋得逞将那些东西取走的话,祖国一定会蒙受不可估量的损失的,作为一个中国人你怎么可以这样无动于衷呢?”刘冬激动的呵斥我。要搁在平时我才不会受她的教训呢,但我现在却一点脾气都没有,她说的没有错。据老头的描述,那些财宝的数量大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变卖成钱的话都足以支持一场战争的需要。
我也明白她这样耐心解释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我能够交出信条来。可当初老头郑重其事的将信条和天机交给我时我曾经答应过他:信条在人在,信条亡人亡,我怎么能够出尔反尔的辜负老头的殷切希望,将金宗无数弟子的鲜血和生命扞卫的信条拱手送出。这绝对不是我的风格,短暂的思想斗争后我坚定的说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从我的手中拿走信条。”说这话时我心里矛盾的要死,低着头死活不敢抬起头来正视刘冬的眼睛,尽管觉得如针芒在背还是鼓起勇气道:“何况即使金宗的信条不幸被人夺走,只要妥善保存好你们火宗的信条同样是万无一失。”
“希望你能够尽快的改变主意。”刘冬轻轻的叹了口气再也不和我在此事上纠缠。当我向她打听当日的凶手的身份和下落有没有什么眉目了,刘冬只说凶手一定是专业的杀手,作案的手法相当老练,尽管他们在封龙山上找到了他开枪的位置和掉落的弹壳却已经没有他的踪影,而且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然后就抱怨广东省每天来往的人口数量惊人,要找一个职业杀手简直就是大海里捞针。看的出来她在搪塞我的问题,看见盟哥和琥珀拿着大大小小的纸袋将药方上的中药抓了回来。
“干嘛呀这是,打算发挥特长,在这里开药铺吗?!”看着我把所有的药草堆放在我的床上,满脸问号的刘冬忍不住调侃我。既然彼此都了解了对方的底细,就算在某些事情还有些分歧毕竟比过去熟络了许多,对她这个无恶意的玩笑我倒是没有了以前那么强烈的抵触情绪了。
“什么呀!我这些药是用来给五月解毒的。”装出非常认真的模样解释道:“要是指望着外面的那些专家研制出新的解毒药品,黄花菜都凉二百年了。”当我看见刘冬脸上露出怀疑的神情,心里就很有点不舒服拉下脸道:“整个特护病房里就我和盟哥没有晕菜,就是因为我们经常喝这些药草泡的水,要不要试试就看你的主意了。”怕她还犹豫不绝我又道:“他们中的毒叫什么‘梦死’,可别真的睡死过去,哈哈,到时候你们这些警察的罪过可就大了。你要是不想要,我无所谓扔掉就行了。”说着就抓起药包来准备扔到垃圾桶里。
“慢着。”刘冬及时制止了我,走到我身边将药包夺了过来,狠狠白瞪了我一眼道:“谁说我不要了,我先拿去试试,如果当真有用的话,我会让他们将这码事写到笔录中,等哪天开庭审理你的案件时算替你将功补过。”说完也不等我说话就笑嘻嘻的走出屋去了。
等她走远了我才想起来原本打算求她通融一下先放我回家一趟的,心里暗骂了自己几声傻蛋就细问琥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知道原来我们两天前就有两股势力跑去我家试探。不过在刺刀和猛将的手下吃了几个闷亏之后就灰溜溜的滚蛋了,当天刺刀就把这件事禀告了灵狐。只不过当时我昏迷未醒,担心刺刀等人处理不了,灵狐电话里命令他火速召集得力的人手不惜代价确保我父母的安全,同时乘飞机回去。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离开的当天我就险些被人给阴了。
“这么说我爸妈现在平安的很啦?”我忐忑不安的问琥珀。见她点头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要过盟哥的手机给老爸打了个电话随口哈喇了两句知道他们没什么事我终于是放下心来,结果挂掉电话盟哥就跟一穆仁志似的要我支付他长途加漫游的高额电话费,于是我就许诺等有了钱就兑现。由于我的身份比较特殊,基本上不能够离开房间,就只好在这间病房里转悠,看着偶尔有护士来给那个倒霉的警察输液打针,我就希望我抓的那些药当真药到病除,挽救广大的无辜老百姓于生死边缘不说,还能够捞着一重大立功表现的机会,说不定就能够把我犯的那点小过错给抵消了。
就在我吃完盟哥给我泡的两包方便面后,刘冬推门进来看着她眉开眼笑、意气风发的模样,我知道那些药果然起了作用,瞅见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就劈头道:“行呀你,从实招来吧,在哪家药铺里偷回来的验方。”
“知道你这叫什么嘛,典型的欺压和冤枉善良老百姓。”我现在心情极佳也乐的和她贫上两句。“五月也没有事了吧?”
“喝了你的药汤很快就清醒过来了,要不是帝太太要我来请你过去有话要对你说,只怕早就跟着我跑过来看你来了。”刘冬如实的解释了我的疑问,又露出一暧昧的笑容道:“怎么我听五月口口声声非你不嫁,而且还自称是你的情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她一孩子家家的,说出话你也相信?!”我红着脸否认。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最好控制好自己的行为,否则触犯了国家的法律条款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说这话时又恢复了以往的死鱼脸,本来我毫不容易对她产生的那点好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您就别操那份闲心了。我就是再没有文化也还念过几本书,多少也懂点法律常识,和五月的关系我有分寸。”我面无表情的甩给了她这么一句话,看到她脸色稍变随口将将话题岔到了别处:“你不是说五月的妈妈要见我吗,你要不是带路我可不知道该怎么走。”
“小光呀,叫你过来只是因为我想要明确的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们家五月。”当病房中只留下我和耶莎时,她毫不掩饰的这样问了我这样一个尴尬的问题。当时我就感觉脑袋里轰的一声响,要不是我的神经够大条必定会当场歇菜过去。要是换做别人问我还可以装疯卖傻推搪过去,但对着人家五月的家长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支吾了半天才稳定住心神正要随口否认。没想到她宛如看透了我想法似的,很郑重而严肃的道:“我知道这时候问你这样的问题非常唐突,但为了五月和整个龙魂集团我却不得不过问一下,而你也不要顾虑什么,我只想听你最真实的想法,因为这对你对五月都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
听了这话,本来涌到嘴边的话又被我咽了下去,看了看因为脊柱受伤而可能永远都无法站立的耶莎,我心里涌上一丝的伤感,但她坚强的神色却似乎在告诉我她不需要任何人廉价的同情。而她锐利的目光则宛如能够看透你内心般令你最细微的想法都无所遁形。尽管我猜不透她的具体意图,仍然坚定的点了点头承认了我对五月的好感。
“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在原来实习的医院里还有一个很要好的女朋友吧,她的名字叫于洁。”耶莎面无表情的问道。听到她居然了解的这么清楚我有点惊慌失措的抬了头,试探的问道:“是五月告诉你的?”
“不,是我派人去调查回来的。”耶莎看了我一眼幽幽的道:“我和五月的爸爸并不经常陪伴在她的身边,一是我们确实没有时间,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们希望她可以尽早的独立,但我们怎么能够不关心自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