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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不会的。”盟哥早就已经将车载的CD机打开,一边在如水般蔓延的舒缓的音乐吞云吐雾,一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毫不在乎的道:“我问过王赛了,他说他们交警队早他妈的收了赵可风那王八蛋的好处费,估计今晚绝对没有那种不知死活的煞笔出去巡逻,况且这回出来赌车的也不只是咱们和他,还是几个东北和南方过来的有钱人,听说都有些背景,我就不信他胆子肥到连这些人也阴的地步。”听到他这么说,我倒是放心了许多,不管赵可风的人品怎么样,道上的规矩他还是不敢不依从的,现在电视里整天呼吁要讲究诚信,他这种金额巨大的豪赌离了信誉是绝对要玩完的。
“咱们还不回去吗,你这已经是第二圈了,咱们又不是抢劫,至于看的那么小心吗?”盟哥有点不耐烦的催促。不管干什么事情我都习惯于谋定而后动,而盟哥则更倾向于当机立断。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这个是电视剧,好看却没有什么意思,他那个却是现场直播,绝对的精彩刺激。你说这都是什么破比喻呀。
“废话,我这是在帮你看路,当然得看的仔细一点,要不真他妈的跑上了谁给你指点迷津呀!”我很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停下车拉开车门将他从副驾驶座上扯了下来。更改了位置后等气喘均匀了我才慢条斯理的解释道:“今晚由你来跑,我也就是坐在旁边帮你看看地图,指指道,还有就是感受一下赛车时的现场感,别的爷们一概不管。”
“可……上回!”或许是一时间无法承受这样的喜讯,盟哥的脑袋有点短路的前兆。
“上回是上回,那时候野鬼的发动机不还是拿几个同型号的发动机拼装起来的吗,杂牌子的性能怎么能跟现在这种法拉利原厂正装的发动机相比呢?”我把双手握在一起,看着远方道:“况且,咱们从哪输的就得从哪赢回来了。这样才能把赵可风那王八蛋给恶心死。操他的!”或许是因为他曾经逼着我老爸给他下跪,爷们对他的憎恨之情比天高比海深,要不是杀人犯法,爷们已经义务为民除害好几百遍了。
“真的?!”盟哥露出一不可思议的表情。
“妈的,你怎么就这么娘们呀!”我对他这种不信任我的模样相当不爽,很不耐烦的回答道:“我懵你干嘛呀!”这下盟哥算是彻底相信了我,正要表示强烈的感激之情却被我一拳头给话给砸了回去。也不知道跟哪个煞笔学的,兄弟之间还装模做样的装绅士。虚伪!
这回盟哥不嫌麻烦了,开着野鬼撒欢儿似的在公路上横冲直撞,要不是爷们我的目光锐利、视线良好,早他妈的被大马路上开车或骑摩托的交警逮住二十次也有了。操,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哥哥呀,那话怎么说来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没有冤枉他。其实回想一下,从小到大我们俩在一起闯下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祸事,哪一次又能真的分清谁是谁非,事后彼此埋怨,但碰到了麻烦事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一块去扛。
又转了两圈之后盟哥终于心满意足,正好驾车回来时路过我妹妹工作的学校,盟哥连商量都不跟我打一下直接就把车开过去了,我和盟哥怂恿了我妹妹二十分钟终于让她“忍痛”锁上她一人经营的医务室的门,然后打道回府,当然了也没有忘记招呼我妹夫一起过来,总之吃饭就是人越多越热闹。在盟哥的鼓动下,我驾驶着野鬼以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志豪情前去接于洁过来吃饭。
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老爸老妈的心目中于洁那绝对是儿媳妇的第一人选。不过近期因为琥珀也莫名其妙的开始学着做家务,弄的一向容易受外界环境影响的老妈子革命意志多少有些动摇,真想不通老妈到底是要选儿媳妇,还是选一不要钱的家庭保姆。当我把心中的这个疑惑私下里拿出来和老妈探讨时,得到的回答居然是:“要不找个手脚勤快、干活麻利的儿媳妇,等将来我一合眼殁了,谁伺候你这个懒的腿肚子转筋的死孩子。”,看来谁进我们家门注定是一辈子为奴为婢了,可那也没有办法,谁叫我天生就这么懒呢!
“你还知道来看我呀?!”这是于洁瞅见我的第一句话,说完就撅着小嘴不说话了,眼睛里更是泪水汪汪。唉,不管多么温柔善良的女孩都免不了这么点小性子,埋怨你也千万别着烦,那只能说明她很在乎你这个人,倘若大半年不见你的面乍一看见你连话都懒的说,原因只有一个,她已经不把你当回事了,聪明的赶紧走人,以免被人家踢了郁闷。
“当然了,那我就是把全世界的人都忽略不计了,这自己的老婆也总不能忘记常过来看看吧。”我谄媚的跟一奴才似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瞅见她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你就是铁石心肠也一样得当场土崩瓦解,要不怎么说倾国倾城呀。
说到这,你可别说我这人怕老婆,牛比不是对内的,是不是爷们能不能挑的了事要看你在外场上,拿自己媳妇或者女朋友耍威风的那绝对不算是男人,至少他的心理有点问题。爱她不代表你事事得顺着她,爱情吗,本来就是共同的事业,可以彼此迁就但太过头就没有意思了。某些时候来点强悍的也很管用的,关键是个度,运用之妙,存乎一心的。(这是个话头,各位有女友没女友的都可以参加讨论,哈哈,写在书评中我会给精华的。)
瞅见了我其实她的气早就消了,刚才闹情绪也就是装装样子,被我嘻嘻哈哈一哄立马就笑逐言开,也不管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边满脸幸福笑容的挽着我的胳膊向前走,边问我中午打算吃什么。在医院实习的那段时间她那儿实际上就是我的第二食堂,我不去吧她要生气,说给她交点伙食费她还是生气,弄的我只好乖乖的吃“软饭”。说实在的,于洁做的饭菜比医院食堂里做的那些菜好吃了不啻千万倍。
“今天咱回家去吃!”我捏了捏她柔软滑腻的小手,云煽雾罩的白话道:“老妈子辛辛苦苦折腾了一上午才做了桌‘满汉全席’,临吃饭呀一点人数,当时就奇怪了怎么会不对呢,少了一个,思前想后终于在我的提醒下想起少了她未来的儿媳妇,当时老妈子就发话了,这么重要的宴席怎么能没有于洁呢,于是大手一挥就把我给派下凡来请你去赴瑶池盛会。”得,我还真没有糟蹋自己写小说练出来的联想能力。
“你就编吧你,保不齐一会咱们就都《西游记》里面去了。”于洁边笑边轻摇小手在我的小臂上一起一落的拍。平时被我逗高兴了她就喜欢这样。说真的于洁远比其他的女孩要温柔了多,但也没有做作到笑不露齿、行不露足的地步。除了在科里干活时雷厉风行之外,平时很是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要不我也不会被她套的牢牢的,死活不愿意撒手呀。
“呦,赵光,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不实习了吗?”我顺声瞅去,是我们宿舍的老大,下院实习时和我被分在了一组,特爱学习的一人,典型的勤能补拙型人士,当初我回家后确实扬言再也不实习了,专心致志的跟家写小说。万没有想到专职写手没有混成却惹了一屁股的麻烦。
“我也就是过来叫于儿家里去吃个饭!”现在已经是医院的下班时间,不少穿白大褂的医生下班回家。
“可我下午还有班呢!去你家怎么来得及呢?”于洁瞅着知趣的找个借口跑远的老头问道。“这还不好办,你们家老头可以有备而来的,总之,今天请不走你,我是决不罢休。”我拽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就冲下楼去,拉开车门按照灵狐教我的礼节来了一特绅士的动作,请她上车。汽车不只是对男人有杀伤力,女人也一样,反正于洁当时身体就有点僵硬,没办法我干脆把给抱起来给放到了副驾驶座上。和几个打饭回来的同学诧异或者羡慕的眼神里驾车回家。
一路上于洁就跟一好奇宝宝似的,拽着我的胳膊问动问西,差点把每个汽车零件的出处都打听清楚才肯相信我这车来历清白。回家后除了胡吃就是海塞,不顾老妈的推辞而坚持着帮忙收拾完一片狼籍的饭桌,才依依不舍的送回医院,或许是累了,回医院时于洁竟然在悠扬的音乐声中睡着了,看着她恬静而安然的睡相我真的很满足,恨不得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走下去。医院门口,在我一口气发了二十个誓答应会很快过来陪她后,于洁才心满意足的放我离开。
回到家却发现琥珀和盟哥凝重的表情带着些悲伤,见我回来居然异口同声的道:“五月刚刚打来一电话,希望咱们快点回广东去。”。
“为什么呀,咱们这才回来了几天?”一听这话我这嗓门不自禁就大了起来,怎么说也没有这样的,就算是逼着我们去死你也得容许我们喘口气吧。
“耶莎没了……”。盟哥面无表情的回答,其实我知道他的心里未必比我好受多少。不管我们对耶莎后来对我们前后迥然不同的态度多么反感,她终究是五月留在世上唯一的亲人,现在却……
我真的不敢想象失去了耶莎,五月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即便她聪明决定,毕竟只是一个刚满十三岁的小孩子啊!想都没有多想,我拿起了电话……05。4。9
作者:不好意思,新书的预览发了两次,那我也只好放两章公众版出来,大家看完了这书,如果还想看点什么的话,就看我新书去吧,尽量收藏,呵呵,虫子不会让你们不会失望的。卷六 告别天堂 第六章 极速追逐(上)
“那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去广东?”或许真是关心则乱吧,我有点六神无主的拨打了五月的手机号码后,边焦急的等待五月的回音,边和盟哥商量怎么安排行程,毕竟当初签私人看护的合同时也有盟哥的一份,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都该和她好好商量一下,况且我俩都明白这次去只会比以前更加的凶险,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就得小命给搭上,为了减少纰漏带来的危险,群策群力是相当有必要的。当然了我还有个私心,就是不想将来落(读lao)下盟哥的埋怨,兄弟一场,真到了那步就不好了。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上网查一下看看今晚有没有飞广东客机呢!”没想到盟哥比我还着急,说着话已经找到石家庄飞机场的订票主页了。我正要猫腰细瞧,电话那头传来五月疲惫而略显嘶哑的声音:“虫子哥哥,你快回来吧。我妈妈她……”。话没有说完,就哽咽的说不出半个字来了,刻意压抑着的哭声让我的心象被撕碎了一样难过。
除了柔声细气的安慰她不要太难过,以及向她许诺我和盟哥会尽快过去陪她之外,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让她忽略掉眼前山一样沉重的悲伤。即使是一成年人也未必能够承受的住,短短的几天内就相继失去生命中最亲近的父母所带来的沉重打击,而她不过是个本应该在父母怀中撒娇而享受无限怜爱的小女孩,生活对她是不是太残酷了一些,而这起人间惨剧只是缘于经济利益的冲突,越想越令人觉得可悲、可气而且可笑。
跟着我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信条”带给我和爸妈的危险处境,现在浮出表面的黑暗势力已经有四股之多,而那些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人只怕更多,只怕连老天爷也说不准哪个组织会因为龃龉“信条”后面的巨额财富,而丧心病狂的将五月的惨剧原样在我身上重演。可是怎么着才能让我爸妈置身事外呢?!
在我绞尽脑汁的琢磨该如何保全我父母的时候,电话那头的五月也哭哭泣泣、断断续续的告诉我:尽管耶莎的死因对外宣称是伤口感染而引起的全身多器官的功能衰竭,实际上她是自杀死的。听到这个消息我倒并不是非常的吃惊。虽然我和她只不过见过几次面,但通过自己的观察和询问五月得出一结论:耶莎这个女人是相当要强的,而且她也确实能力超群,要不然也无法将独力将偌大的龙魂集团和天网网站的诸多事物处理的有条不紊。
这样一个好强的女人是绝对不甘心后半辈子就象滩烂泥一样躺在床上等死的,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对她来说更象是一种侮辱,摆在他面前的路似乎只有一条就是结束生命。
记得一本记录成功者自杀的书上曾经这样分析道:“或许是他们习惯了高高在上、受人景仰,所以选择在事业处于颠峰的时候激流勇退或者走向死亡,象玫瑰一样冻结在盛开的瞬间,将辉煌永远留在别人的印象中。”我猜想耶莎或许也有这样的想法,而且帝释天的死对她来说才真正是致命的,想来结束自己生命的念头已经在她的心中酝酿了很久了。我回想起那次她问我五月爸爸是不是还活着时的神态,才意识到以她的聪明才智以及如炬的眼力,只怕一早就看穿了我们合着伙编造出来的善意谎言,之所以至死都没有点破,估计也是为了避免彼此的尴尬吧。
“我要为爸爸、妈妈还有李妈报仇!……”经过我长时间苦口婆心的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