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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的,操,中国第一造枪大师,盟哥比我还能白话。
“只要你能给我提供车床和各种合用的制造材料,你就是要火箭都没有问题。”这话倒不是胡扯,在QQ里和韩流聊天时听他说过曾经见过一论坛上有一帖叫:手把手交你做导弹。现在的斑竹全都他妈的疯狂之极,为了增加人气只要有来源就是国家机密他都该往上面贴,最多装模做样的写上句:制造炸弹违反国家法律,就算是仁至义尽了。说到底全是懵人的事。
“操,这可是你说的,明天老头(我)就拿钱去中东给你购买一条武器装配流水线去,小样,有胆子你就给我制造出几枚核弹头出来,老头扛上就扔小日本家去。奶奶的,不把他们炸到海底下面去喂王八去老头跟你一个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和盟哥打小记录抗日战争看的太多了,骨子里有着极为浓重而强烈的反日情绪,用盟哥的话来说就是:鬼子的A片也就是当动物杂交来看,日本娘们就是白让我操都嫌他妈的恶心兼掉价。这话也就是说说,真要给他一女的,后果不堪设想。虽然思想不很健康,也算是一愤青吧。
“行呀,爷们等着呢。”明知他也就是过过嘴瘾,所以我毫不在乎的应承道:“有五月在这做证呢,我要冤你就不是爷们。”然后挥挥手特豪迈的道:“妈的,爷们困了,去睡觉。”
“可咱们的报仇计划也没有做好呢?”五月叉着腰拦在我的面前,一副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的强盗姿态。
“欲听后事如何,明天清早。”我打着马虎眼(含糊的说)从他身边绕过离开了电脑室,倒不是我卖关子而是我心里真有点乱。以前痛扁那群为难的流氓时、杀那俩冒牌警察时我觉得自己很牛逼,猖狂的认为天上地下、惟我独尊。
可当我看见涵森的资料时,陡然间意识到倘若没有老头的提拔,单凭实力的话我根本就不配坐在金宗宗主的位子上猖狂,我没有灵狐的智谋、又没有刺刀出神入化的刀法、更没有猛将敢于面对一切的勇气、连琥珀的冷静都没有,有的只是卤莽、冲动、满肚子的馊主意和三脚猫的武功,这点本事对付普通的流氓绝对时绰绰有余,但是和真正的绝顶杀手相比却还差的很遥远,远到让我险些丧失信心。
尽管我为了让五月和盟哥安心而说涵森最近是不可能来找我们,实际上和老头相处了这么久,我深深的了解,即使被全世界通缉真正优秀的刺客都可以生活的很惬意,毫不疑问涵森就有这样的能力。能够在灵狐、琥珀这样的暗杀高手以及卫士的眼皮子底下将目标枪杀,而且可以逃过最精锐的战斗小组的追捕全身而退的杀手绝对不象资料上描写的那么简单,而刚刚决定踏足刺客行业的我却要和他进行殊死的较量,得胜的机率之小就可想而知了,这绝对是场拿着三条生命当筹码进行的豪赌,所以我有必要好好的为将来做个计划,即便用处不是很大,至少可以活的长远一点。
很显然聪明的五月看出了我情绪不太高涨,自始至终都没有和我胡闹,小猫一样安静的蜷曲在我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天,内容之驳杂,涉及面之广,连我这个为了写小说而整天研究各种杂学的网络小说写手也有点应接不暇,禁不住感叹智商高就是优点多多。
正在我试图改变话题时,五月忽然建议我和盟哥抽时间跟着她去整一下容,不然的话很容易被人认出的。可是当我经过了漫长的思想斗争而决心放弃爸妈给的容貌时,死五月居然睡着了。看着她恬静而安然的脸庞,我反倒不好意思再把她吵醒,小心翼翼的给她掩上了被角,不自觉的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于洁。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为了我的死而伤心欲绝呢?跟着我又想起了老妈,老爸以及妹妹,还有那些如潮水般在我的生命里汹涌来往的人群,真想看看当他们得知了我的死讯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记得高中时听到语文老师讲解盖棺定论,我就在日记本上写了这样一段话:“不管是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我都希望有人能够记得人世间曾经有个匆匆来往的过客叫——赵光。因为他很孤独,希望大家都知道他。”
遗憾的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做任何昭示我存在的大事,就已经死在了大家的记忆里。尽管我始终都不相信宿命,但很明显摆在我面前的除了专心致志的保全性命并努力成为一个成功的刺客外,已经不可能有什么别的道路。感到无比郁闷的同时,我也感到轻松了许多。05。4。14卷六 告别天堂 第十三章 脸
不知道是昨天睡的太早还是换了床就睡不塌实,老早的我就从模糊的没有模样的梦里醒了过来。瞅瞅挂在五月房间墙壁上的卡通表才不过6:00,轻轻的搬开五月缠着我脖子的手臂,无声无息的从柔软而宽大的床上滑落下地,抓起床头上的衣服蹑手蹑脚的溜到外面去。我这人不习惯穿着过多的衣服睡觉,感觉上起不到解乏的目的,因此即便和五月同睡我也始终贯彻着除内裤外一丝不挂的方针。对我来说,形象不是第一位的,睡的舒服才最重要。
穿妥了衣服跑到院落里才发现天气挺好的,帝家的家政工人们已经起来忙碌了,瞅见我从他们小姐的屋里出来似乎有点诧异,反正我脸皮厚倒是根本不在意,随便做了点简单热身活动后就兴致勃勃的向别墅后面的封龙山跑去。封龙山其实远比我想象中高耸和广阔许多幸好并不算陡峭,对我这个习惯了在平原地区跑动的人来说,山有着致命的诱惑。尤其是现在已经接近五月份,漫山遍野的树木发了疯似的滋发生长着,好象每一秒钟都能够听到枝条抽蘖的声音,浓稠到化不开的绿色让人看了就感到特别舒爽,所谓秀色可餐或许就是这意思吧。
以我此时的体力和身手轻轻松松的就站在了封龙山的顶峰上,从上面俯瞰宽阔的足以跑马的帝家别墅,也不过香烟盒大小,我禁不住感慨起自然界的伟大以及人类的渺小起来。在呼啸而过的山风中打了几套老头交我的拳术后,不经意间发现一溜轿车向帝家别墅驶去,惦念着五月的安全我忙连蹦带跳的向山下冲去。
路上我注意到一片半米见方的洼地,站在那里的话不但可以清楚的看见别墅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而且不用担心会被发现,尽管现实生活中我并没有使用过狙枪,但玩CS时我对狙点的选取也算颇有心得,直觉告诉我当日涵森多半就在这附近架起了狙枪,遗憾的是我们却全然不知。我愤恨的骂了一声,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回别墅,却被早早守在后门的盟哥给拦了驾。
“都是什么人呀,你就放他们去见五月!?”我很有点不满意盟哥这种毫不在乎的态度。即使现在的五月已经不是我们俩的顾主,至少也还是很好的朋友吧,他怎么就放心留下五月一人和那些人独处呢?
“人是张子建带来的,说是要进行龙魂公司的财产和帐目结算和交割。”盟哥甩都不甩我一眼,点了根香烟道:“那里面有不少政府的人,见过咱俩的不在少数,你不怕露底就回去好了。”听了这话我也变的没脾气了,毕竟我和盟哥现在跟孤魂野鬼没什么两样,绝对的见不了阳光,倒不是我们怕说不清楚而是担心家里的父母跟着我们遭殃,为了确保老爸老妈周全什么事我都做的出来。
“那你给五月发条短信,就说咱们俩就守在外面,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咱们第一时间就冲进去救她。”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吩咐盟哥。盟哥原来的手机已经扔在野鬼上烧烂了,现在手里拿的是以借用的名义从五月手里划拉来的,功能和五月使用的手机相同,算的上是五月家各道门户的通行证,只是款式更加男性化。原本五月也要送我一款,却被我委婉拒绝了,我习惯对这些先进的通讯工具敬而远之,最重要的是这玩意对我来说毫无用途。
“她说现在很好,就是公司里的帐目太多,而且她又根本听不懂,闷的要死。她要咱们快点杀进去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盟哥瞅着我翻了翻白眼,将刚收到的短信念了出来,然后又感慨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我倒是也想听人给我报帐,下辈子也不定捞的着机会,早知道五月的老妈留下了这么份遗嘱,当初咱们就不该诈死,现在可好,眼看就要到手的荣华富贵就这么着泡了汤,那可是龙魂百分之十的股份呀,随便一分也得有个七亿八亿美圆吧,真妈的郁闷!”。
“得了吧你,咱不能为俩钱把爹娘给搭进去。”我擂了正在和五月短信交流的他一拳头,道:“没听说过吗,太注重财富,人就会成为金钱的奴隶,所以超然一点还是好的。”或许是家庭条件一直就不算很好,对钱这种杀人于无形的利器我始终都怀有既爱又怕的态度。
“操,整个地球上象你这样把钱当仇人的也没有几个,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不等我追问他就回答道:“异类!你满大街的问问去,谁他妈的不想当金钱的奴才,关键是找不着门路罢了。包括你在内,不管真清高还是假清高都是煞笔。”说到这些盟哥总是慷慨激昂,跟一五四时期的爱国青年差不多。每当谈论到这一步我一般选择保持缄默,对于钱和人的关系这种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再怎么争论也没有结果。
“反正没什么事去打局CS吧。”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我提了个他绝对不会反对的建议,于是我们俩各自吹嘘着自己的枪法悄无声息的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钻进了电脑室激战去了。这场帐目交割在持续了三个多小时后才宣告结束,而五月也以帝家唯一继承人的身份接掌了龙魂集团所有的资产,据盟哥从网上找到的资料分析多大五十亿美圆。想起当初五月疯狂购物的情景,我开始为帝家的产业能够维持多久担心起来了。
“简直就是虐待祖国花朵,严重侵犯未成年儿童的权利,气死我了。”五月怒气冲冲的走进电脑室,抢过我的位子就和盟哥在CS里面拼上了,很客观的说盟哥根本就不是五月的对手,看着一个个精准而漂亮的暴头在五月的手中诞生,我只能用同情的眼光向盟哥表示哀悼,谁让他这么不幸的成为了五月的出气筒。
“告诉哥哥,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惹我五月妹妹!老头拿枪崩了丫挺的。”盟哥一脸谄媚相的看着肆意蹂躏他的五月,牛比烘烘的暴出了一句北京话。
“还不是公司的那些破经理,硬逼着我签这个写那个,要不是有张子建帮忙我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脱身呢?真想不通妈妈当初是怎么将这些杂七烂八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说到这,或许是又想起了刚刚去世没多久的耶莎,五月的眼圈登时全都红了,晶莹的泪珠无声的滑落下来,将鼠标顺手一扔扑在我的怀里放声大哭。她幼稚的心灵里承受了太多本不属于她的沉重,当压的喘不过气来时痛哭一场是最好的宣泄方式。而我在这场天昏地暗的哭泣中担当的只是一个无声的看客,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安慰些什么,或许她根本就不稀罕这些贫瘠而无力的言辞,只是希望从我这找到点温暖。
哭完以后的五月虽然白皙而精致的面孔上仍旧挂着泪痕,给人的感觉却轻松了许多,吃过中饭后就继续昨晚的话题叫嚷着带我们去整容。
“虫子哥哥……”盟哥自告奋勇的去车库里寻找坐骑的时候,我正拉着五月的小手沿着甬路两侧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花木向大门走去,偌大的帝家别墅如同几世没有人造访过的荒野般幽静而空旷,或许是我在这里亲眼见证了五月老爸的惨死,似乎时不时的就能够在空气中嗅到死亡和鲜血的腥臭气。
“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又不是外人,干嘛吞吞吐吐的。”我用自以为真挚的笑容答复了五月的欲言又止,其实我很明了她的请求不外乎希望我们帮她报仇。
“你能为我好好的活着吗?”五月真诚的眼神昭示出她根本不是在开玩笑,而这种神情却让我莫名的恐慌,简单的一句话里却蕴涵了太多的意义,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作答才好,只好含糊的点头应允,可是原本清净的心却漾起了层层波澜。临来以前我就下定决心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也要使五月平安,只是以怎样的身份出现却始终没有勇气深究,即便法律对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任何约束力,可我横曳在我心里的道德绳索却令我不敢越雷池半步。可此时五月的一句话却险些将我辛苦堆砌的心灵防线彻底摧毁,说到底我是个失败的男人,既没有毅力对某个女人一心一意又没有胆量享受齐人之福,于是就只好躲在角落里慢慢品味幸福和痛苦交杂的生活苦酒。
“你能帮我管理龙魂公司吗?我现在才只有十三岁,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或许是误解了我刚才的意思,五月很高兴的提出了第二个请求,本来这就是耶莎遗嘱里的内容,但我也不具备企业管理和金融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