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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么会把五月留给日本鬼子呢!”正当我准备大逞口舌之利时肩膀上传来钻心的剧痛,出于长期锻炼的本能我用力抖肩,反手就要击落,看见的却是五月满是泪水的眼睛和鲜血淋淋的小嘴。
“对不起。”我也顾不得查看她尖利的牙齿咬的血肉模糊的肩膀,急忙口不择言的安慰她,同时将弹夹里剩余的子弹打光,飞速换上最后的弹夹道:“咱们走。”说着不等正在气头上的五月抗拒就拦腰将她抱在怀里,快走几步,左手抓住窗户的上沿,膀子用力、弯腰飞身,猿猴一样荡了出去。卷七 终结 第01~02章
第一章漂流
“君不见长江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无边落木滚滚下,无尽长江滚滚流——”盟哥叼着根香烟抄着兜站在船头上眺望两岸的高楼大厦和船下碧油油的水禁不住诗兴大发,可吟诵了没有几句就被我的一罐子啤酒砸的只剩下半截了。
别的不说他跟那个马贼出身的老婆子学会的听声辨位的本事倒真算的上是一绝,连头都没有回就把沉甸甸的啤酒罐接在了手中,顺手拉开将贪婪的将喷涌的泡沫都吸进嘴巴里才回过头来朝我比个中指道:“你这个网络写手是不是眼气(因嫉妒而眼红)我这么才华横溢,所以想把我这个潜在的威胁消灭在萌芽状态呀?!”
“你就可劲的自作多情吧,问问五月是不是也替你脸红呢?”我乜斜了他一眼后给了他个嗤之以鼻的表情,道:“你还别说,我还真早就看你不爽了,可又懒得拿刀子嫌你的血臭,想用手枪吧可人家国家不允许而且杀人不还是死罪吗?”说到这我灌了一口啤酒道:“所以在我冥思苦想了好几天之后终于决定拿这啤酒把你灌,你可别让我失望呀!”说着朝他扬了扬手中半空的啤酒罐一饮而尽。
“你们俩斗嘴可别把我给扯上,我老早就声明了,本人是永久性中立,有什么恩怨你们自行解决好了。出了人命我会先后打电话叫救护车和警察叔叔的!”坐在一边欣赏四周景色的五月听了我的话,于是一本正经的表示不搀乎我俩的讨论。
“不是吧,你这是什么孩子呀!也忒不够意思了!”我露出一副痛苦不堪的神色来道:“枉你整天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关键时刻就只见你明哲保身的逃跑了!纯粹一叛徒,这要是战争期间绝对立马枪毙!”
“两边都是哥哥,所以我两不相帮,公平合理,你们继续!”五月压根就不理会我这碴,继续欣赏山水。
“看我念一首空前绝后让你羞愧的直接跳进长江里去!”我瞅了瞅盟哥开始跟他叫板,呵呵,就象盟哥常说的一句经典名言:“如果不斗嘴,那要嘴干什么用?”说的那样,从那天从火车里跑出来后我俩轮流背着五月就象后面有疯狗追似的逃了一夜,才弄了几件本地的衣服混上了一艘沿着长江旅游观光用的小客轮,漫无目的的随波逐流。如果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里,那些追杀我们的人多半也会晕头转向吧。
随手将空罐扔进远在五米之外的一个垃圾桶里,趴在他身边的栏杆上俯视船下面滚滚的江流,深吸了一口气酝酿了一会后才饱含深情的用唐山话道:“啊,长江是绿地。”话刚出口盟哥就直接把刚喝进嘴里的一口啤酒喷了出来,而且还呛的直咳嗽,边笑边道:“操,你这什么呀,还他妈的不如我那个大杂烩呢!”
“废话,我告诉你这个就是我的惊世之做了吗?!”我满不在乎的反问了一句,怎么说咱曾经也是一网络写手,别的不会,胡搅蛮缠不讲理那是行家里手,怎么可能轻易被他找到破绽,等他自认理亏的沉默下来我再次饱含深情的道:“才饮长江水——”
“打住吧你就!”盟哥也不等我把后面的壮美诗句说出来就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将我满腔的诗情打断了,满脸不屑的道:“合辙吹了半天就只是引用毛爷爷的诗篇呀,你还是消停会吧,看你这么猴子似的跳来蹦去的我眼晕!”说着也顺手将手里的空啤酒罐投进了垃圾桶。接着和我对望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咱不能总是这么东游西逛吧,就算咱俩是闲人可人家五月还有着一大摊子家族的生意需要处理!”盟哥凑到我的身边说出了心中的忧虑,而我不等他往下说就直接道:“可你也该明白咱俩以及五月现在的处境,就跟仨他妈的过街老鼠似的,那是人人喊打呀,怎么着这两天舒服日子过腻味了,想出去转悠一下吃几个枪子回来?!”
“我有病呀我,没事就惦记着吃枪子!”盟哥挥拳砸了我肩膀一下道:“可总这样漂泊也不是个事呀,五月的老妈临终托孤可不是让咱们带着她亡命天涯的,不管怎么着都得给人家在天之灵个交代吧!”看着盟哥语重心长地说话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怎么着,这两天跟船上闷了几天长学问了,又是托孤又是亡命天涯的,对了,还有那个漂泊,说实话用地还真不赖!”我随口开了玩笑见他并没有继续跟我闹的意思,知道他这次是认真的,也收敛了满脸的贱笑很诚恳的道:“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咱们现在一穷二白的怎么跟那群兔崽子斗呀,就算你再急也得等灵狐他们将家伙给咱们弄来了再说呀!”摸了摸口袋里仅剩下得那把自制的54式手枪踌躇满志的回答。
从火车上跳下来时为了减少负担就把已经打光了子弹的MP5扔在了火车道上,当然了,为了掩藏行迹我们都把上面的指纹都小心的擦拭干净了,所以我俩身上的武器也就只剩下他的那把破64和我的54了。既然那帮子日本垃圾有胆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我们枪战,当然也就可以再来一次,考虑到火力强弱悬殊太大而且我们身边还有个五月,所以才跟游击队似的东躲西藏。
“你约他们在哪里见面呀”盟哥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说着又点了一根香烟。
“我靠,你烦不烦呀,这都问第23遍了,最后一次告诉你是在长江大桥上,记住喽,再问我你就是猪。”要不是这事关乎生死我早他妈的趴他耳朵边上喊去了。
“哦!”盟哥贼兮兮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可还没有等我转过头头来又问道:“在哪里见来着!?”
“装傻是吧!”我抬手勺(四声音)了他一乐(读luo)(意思就是在后脑勺扇了一下),然后不等他还手就溜到了五月的身边,见她正跟那鼓捣那个巨先进的手机呢,随口问道:“又惦记哪个国家的网站了?告诉哥哥,我也陪着你偷着乐会!”
“也没有什么!”五月摇了摇头,用一副你真少见多怪的眼光看着我道:“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够找道杀我爸妈的凶手,并准确的定位那群追杀自己的坏人。”
还别说,在五月思考过的所有事情里这是最符合当前形势而且行之有效的一个了,毕竟是关乎自己的生死安危呀,于是我迫不及待的问道:“然后呢?想通了没有?”
“你说呢?”五月那俩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瞅着我看,满脸俏皮的笑容。
“我看呀,多半是还没有结果!”瞅见她那清澈而明亮的眼眸深处闪动着的得意笑容,我知道八成她已经有了对策却还在跟我开玩笑,想引诱我和盟哥着急。于是我反将了她一下。“这事太难了!”说着还摇了摇头,眉头拧到了一起。
“难是真有点难!”五月胸有成竹的看着我道:“可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呢,我可是天才儿童——五月呀!”说着将手机递到我的面前,按了几个键之后指着上面不断变化的数字和字母不无得意地道:“这不正破解管理员的密码呢!”
“辛苦你了!”我对这些电子东西绝对就是半个白痴,买了电脑两年除了上网聊天玩游戏和写作之外,我什么也没有学会,也难怪五月总是会敲着我的脑门说我纯属于资源浪费,所以现在除了鼓励就只剩下头晕了!
“各位旅客,着名的武汉长江大桥就要了,我们的船将会在此停靠2个小时,有需要拍照留念和近距离观赏的旅客朋友可以自行活动,2个小时后凭船票登船。”当一座横跨江上飞架南北的大桥出现在视线中时船上的游客也骚动了起来,同时游船上的喇叭传来了广播声。
“奶奶的!”咒骂声中盟哥将手里的烟头远远的弹飞,恶狠狠地道:“武汉长江大桥终于到了。”
第二章变故
兴建于1955年9月1日的武汉长江大桥位于武汉市内横跨武昌蛇山和汉阳龟山之间,是我国在万里长江上修建的第一座铁路、公路两桥。全长1670米,正桥部分为1156米。上层公路宽达18米,可以并行行使六辆汽车、两侧设有人行道,下层为双线铁路桥。八个巨型桥墩矗立在大江之中,米字形桁架与菱格带副竖杆使巨大的钢梁透出一派清秀的气象;35米高的桥台耸立在两岸,给大桥增添了雄伟气势。
从江轮上下来后我和盟哥还有五月沿着台阶一路爬上最上层的公路上去,站在宽阔的桥面上俯视桥下滚滚东流的长江水,忍不住赞叹人力之宏伟,当真可以改天换地了,而我和盟哥在欣赏风景的同时也没有忘记了身上的重任,锐利的目光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扫视并尽力不动声色的带着五月离开最可能中枪的位置。
说真的,倘若只是我们俩也不会累,一来真刀真枪的明干远比提心吊胆的提防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个方向射过来的冷枪要容易而痛快的多,二来我俩的性命由自己负责就可以了,即便现在死在乱枪之下出现在明天的《武汉日报》上也不过就是一句:“昨天武汉长江大桥上发生一场恶性枪战,据公安部门透露两名死者来历不明,怀疑是HB省涉案在逃的人员。”
可是五月就不一样了,且不说我们和她老妈有着那一纸具有法律效力的聘用合同,就算我们这俩“黑人”已经随着户口的消除而彻底摆脱了法律的束缚,可单凭长期相处所培养起来的患难与共的感情我们就不可以让她遭遇任何的不测,并且在我和盟哥心中已经达到了一种共识:无论如何都要让五月活下来。所以我们才有意无意的挡在子弹最可能射来的方向上。
“我说,你那仨倒霉手下是不是半道上出车祸了?!”每当这时候,盟哥总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来拿江桥下面花五毛钱买的火柴点着了,用力的嘬上一口再缓缓的把淡淡的烟气喷出来,因为整容后变的相貌平平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满足,一边又操着满口的流氓腔道:“我都他妈的快把整个长江大桥上有多少镙丝钉都数清楚了,怎么还不见他们的影呀,该不会是瞅着你这个破门主有点癞吧(身体虚弱)想放你鸽子玩呀?”
“我怎么知道!”我叹了一口气,经历了一段时间被人追杀东躲西藏的生活后本来就喜欢猜疑的我变的更加不相信任何陌生人,整天跟一担心饿狼随时会追上门来的兔子似的战战兢兢。想想那几个跟了我没有多久的手下,天知道会不会临时出卖了我这个名存实亡的门主呢?“你小心盯着点,五月要是有了麻烦咱俩可就真麻烦了。”
“我知道。”盟哥遥遥的向我比了个你放心的手势,又道:“咱们总这样下去可不行,就算咱他妈的手臭点背也总该有咱们翻盘的时候吧,这样总被人赶鸭子的追着打,是不是忒惨了点。”
“恩。”我沉声答应着却没有继续说话。
“那还不快想点办法,从你脑子里坏水里稍微拿出来那么一点就足以将那帮孙子鼓捣的头昏脑胀的。”说着话他手里那根香烟已经被他抽完了,随手扔地上还没有来得及伸脚踩灭,就有一戴着红袖箍的老太太一溜小跑朝他过来。
“得,你随地扔烟头招来老太太了吧,早就告诉过你,要学会五讲四美三热爱,可你就是不听,这回虾米了吧。”我背靠着桥栏杆上瞅着急匆匆过来找盟哥麻烦的老太太拿幸灾乐祸的话恶心他。说真的,虽然现在的我俩得互相扶助、相依为命,可多年养成的习惯使我们最中意的一向消闲活动就是拿对方开涮。
“不得不斗嘴,要不快乐从何而来;不得不开涮,要不感情从何而来。”盟哥对此现在如此分析,我以为精辟到家了。可现在他的口条却没有跟我斗嘴时那么利索,跟一老太太在那里算是蘑菇上了,那老太太操着一口的明显带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跟他摆事实、讲道理,而且连罚款条都开出来了让他交罚款,可我盟哥就用辛普玩命的跟人家耍赖皮,而且仗着XJ话语音不清而且语速极快,把个老太太搅的是头昏脑胀,也得亏老太太每天爬上这么高的桥上等着罚缺乏公德意识的游客的款,身子骨相当好,否则绝对得把我盟哥这么一通胡搅蛮缠而呼扇(等同于忽悠)得大脑缺氧而晕过去。
“差不多就行了,不就五块钱嘛,你看你这个唐僧劲!”我听了一会儿觉得烦了就摆了摆手催他趁早给钱让那老太太快走,听他俩跟着夹杂不清我就乱,而目光却始终都没有从五月的身上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