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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那人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钱是个什么东西,我他妈是劫色不是劫财,不要拿钱来侮辱我的职业操守。”
靠,还职业操守。乔莫想破口大骂,可是想办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事比较迫切,可是又不知道头绪在哪里。动之以情吧,乔莫满怀深情的喊了一声,“大哥。”
“少废话,也别大哥了,一会让你喊大爷。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啊,这样比较有快感。”那个人自说自话,手却已经在乔莫身上摸了起来。
乔莫被他恶心得身子抖了抖,拿包狠狠地甩在那人身上,转身边跑边喊救命,可是还没跑几步,便被那人追上。那人使劲往后一拽,乔莫一个趔趄撞到他的怀里,鼻子酸酸的,脚上疼疼的。她有些绝望地喊着救命,大概就这么完了吧,一切都完了。那人听到她的呼救,腾出一只手去扇了她一巴掌,然后更加粗暴地扯着她的衣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乔莫挣扎着,用尽全身的力气用没有崴到的那只脚踢了出去。那人显然被乔莫的这一举动给惹怒了,松开上下游走的双手,一脚把乔莫踹在草地上。乔莫浑身又麻有痛,没有一丝力气,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夜,黑得吓人,静得吓人。
刚刚欺在身上的力量瞬间消失,伴随着一声痛呼,然后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夹杂着求饶声。乔莫模糊中看着一个身影朝她走来,然后突然转身不解气的又狠狠踹了一脚,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轻轻把她抱起。
半夜的医院安静得可怕,乔莫迷迷瞪瞪的醒来,浑身酸疼,一扭头发现涂嘉程趴在床沿睡着呢,而他们俩的手正紧紧地握在一起。她没有动,只是这样安静地看着他。涂嘉程好像有感应一般,也睁开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谁都没有动,谁都没有说话。
隔壁床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有本事出了这个家门你就别回来!”然后翻了个身接着睡。
涂嘉程好像突然惊醒坐了起来,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触了电一般缩回,然后把头转向一旁,“我……我只是恰好路过。”
乔莫看着他这反应猜不透他的想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哦了一声,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谢谢。”
他没有说什么,在接下来的两天中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可是照顾她照顾的耐心细致。到了吃饭的时间他就去买饭,而且都是她喜欢吃的,杯子里的水总是满的;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用鸡蛋在敷她那被色狼扇肿的脸;做梦哭泣的时候,眼角的泪被轻轻拭干;一觉醒来,床头多了部IPAD。可是他却不同她说话,直到那天傍晚。
涂嘉程买了一堆吃的放在乔莫的床头,他坐在床边,眼神里有一种乔莫看不懂的情绪,“莫莫,如果你觉得之前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那我想现在应该扯平了吧。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有时候舍不下只是因为不甘心。你要辞职的事我听茉莉说了,我同意,或许你本就不该来。你的辞职报告我已经签好了,等你脚好了就回去办办手续,这样我们就都可以回到之前的轨道了。”
乔莫没想到他会说这些,心里突然好像又什么东西被掏空,渐行渐远。他说得对,她本就不该来。是她高估了他们的过去,或许,他们之前的感情渺小到根本不值得为之付出些什么。乔莫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失败了,被生活挖苦讽刺后,还任由其啪啪啪地打脸。
隔日,涂嘉程果然没有来,来的是秦茉莉。秦茉莉心疼地摸摸这摸摸那,“还疼吗?”
乔莫摇了摇头。
“我哥也太不够意思了,今天一大早我还在睡梦中呢,就把我叫起来了,说是你在医院呢,我一个激灵睡意全无。你说你这都住院两天了我哥现在才告诉我,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不过有一点你放心,歹徒已经被英勇的警察哥哥抓起来了,我还特意跟我那个当警察的发小说要好好‘照顾’他呢。气死我了,朗朗乾坤,目无王法……”
秦茉莉还要接着说,被乔莫打断:“最近看什么古装剧呢?”
“啊?”秦茉莉反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乔莫的意思,“嘿嘿,没有,我本身就是这么博学多识,你懂的。”
乔莫刚想跟秦茉莉说说辞职的事涂嘉程已经答应了,话还没出口,秦茉莉的手机响了。乔莫听到是高歆的声音,很急切,“秦姐,你在哪呢?公司出事了。来了几个穿制服的人直接去了涂总的办公室,说是大案子,还说这几天全公司上下做好协助调查的准备。要不要告诉乔姐啊?”
秦茉莉看了乔莫一眼走出了病房,边问:“许星辉呢?”
乔莫心头一紧,公司出事了,大事,难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怎么办
乔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秦茉莉刚走她就一瘸一拐地去办了出院手续。
果然是杨经理的那事,走私,不是小事,相关部门已经开始寻找证据。恐怕要不是她亲自过来,大家还是会合伙瞒着她的。
秦茉莉看到乔莫的时候不禁自责,应该找人看着她的。
“他呢?”这是乔莫见到秦茉莉第一句话。
“我找人打听过了,在郊区别墅,禁止与外界往来,不准进也不准出,外面有人看着。你放心,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不会有事儿的。”秦茉莉说。
“我知道了。”乔莫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去。
秦茉莉眼疾手快去扶她,“我派人开车送你回去。”高歆也赶紧跟过去搀着她。
“不用了,我还有点别的事儿。”
“莫莫。”秦茉莉叫住她,“有件事儿我今天早晨没告诉你,自从开始加班,我哥每天晚上都会在你家小区门口看着你进去才放心离开。昨晚他等了好久不见你回去便让我打电话给业务部的人问什么情况,他们说你九点半就下班走了,然后我哥逆着你回家的线路才找到你的。他看到你受伤害其实心里很心疼的,恨不得将那个人千刀万剐。所以莫莫,不管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希望你能记住他好,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万一……”
“我知道了。”乔莫面无表情地转身,秦茉莉看得出她是有些动容的。
自从“茶香·时光”开始营业,乔莫就再也没来过楼下的咖啡厅,可是腿脚不便还是选择了这里,因为近,不用过马路。
这里的内部装修倒是有了些许改变,多了一排吧台似的做隔断。
杨经理几乎是刚接到乔莫的电话就下楼了,“怎么样,脚好些了吗?”
“现在怎么办?”乔莫不答反问。这个节骨眼,客套的时间都是奢侈。
杨经理一副懊恼的样子,“我也没想到会出事,早知道就不冒这个险了。不过莫莫,你可千万不能把我供出来,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随便找个替罪羊,再找找关系,这事儿就压下来了。”
“你怎么忍心牵连无辜的人!”乔莫噌地站了起来,却因为疼痛不得不坐下。
“那不然你说该怎么办?我是公司的高层,如果被人知道这是蓄意的,那样不仅仅是我们个人,公司也会受到牵连。况且,你也是有知情不报的责任……”杨经理见乔莫没有做声,接着说,“所以莫莫,你权衡一下利弊,不要被你那所谓的正义感给害了。”
杨经理看着愣愣的乔莫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了,跟她打了声招呼,结账离去。
此时,大家都在进行推测商讨对策吧,而她却只能一个人在这里纠结,该不该帮杨经理隐瞒呢。
没有证据,而且每一个单子都是最先由她经手签字的,再加上杨经理之前跟她说过这事儿,她是知情的,怎么着矛头都是指向她的。万一杨经理再以自己主管国内对国际贸易不精通为借口……不会的,杨经理不是那种人。杨经理刚刚的那一番话虽然自私,但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万一定罪,那涂嘉程……
到底该怎么办呢?
乔莫在咖啡厅里坐了好久,幸好上班时间人不多,不然换成是谁都会有把她打出去的冲动的。她看了看时间起身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有两个人一前一后鬼鬼祟祟到了一个角落,他们不停地向四周张望是怕碰到熟人吧。这俩人怎么会一起,而且看这样子干的肯定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乔莫蹑手蹑脚地躲到了高高的吧台后面,侧耳倾听。
杨经理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过来了?”
“来亲自证实一下呀。”许星辉得意地笑着。
“小心被人发现,没盖棺定论就先别得意,小心乐极生悲。”
“我就是先高兴高兴。放心,没人会怀疑到我们的。我就说嘛,烟的事情是你跟你客户的事儿,但是要整垮姓涂的就必须下猛药。你真该庆幸合作伙伴是我。”许星辉拿着自己的咖啡杯像模像样的碰了一下杨经理的。
杨经理抿了一口,“喝咖啡跟喝茶不一样。你们的恩怨是你们的事情,但是我要的是钱,是公司的资源。你可谨慎点,别到时候查到我的那个公司,万一玉石俱焚可不是我能掌控的。”
“放心。不过你答应我的事儿也别忘了,我只想整那个姓涂的,可千万不能害到莫莫。”谢林远说。
“你也放心,我还不舍得呢。只要我们的合作一直维持下去,把接下来的戏唱完,我保证不会让乔莫牵涉其中,我手中的那些涉及她的证据也不会见到天日的。”
乔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原来,这才是真相。他们早就狼狈为奸了,上次谢林远也不是真的来送她,而是为了和杨经理商讨大计的。呵,亏她还以为他真的看开了。而杨经理找她所谓的帮忙也是为了拉她下水吧。呵,亏她还把他当亲人同情他。原来,一切都是假象。
直到谢林远和杨经理一前一后出了门,乔莫这才爬起来给谢林远打电话:“怎么样?商量出什么结果了吗?”
“没有。你没事儿吧?是不是累着了?我看还是先让茉莉送你回医院吧,你这样只会使脚肿得更厉害的。”许星辉的语气里透着担忧。
“没事儿,我自己有数。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们根本不知道头绪在哪里,或许……他会有办法,但是……”
“我去!你帮我。”
天黑下来,许星辉开车载着乔莫到了别墅,前门有人把守,他从后窗把她给扛了进去,虽然举着个大猪蹄有点费劲,可好歹是进去了。
涂嘉程看到乔莫很惊讶,马上扶她坐下,然后找来药酒给她擦拭脚踝,极尽温柔,擦完了又给她倒了杯水。期间谁都没有说话,但乔莫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心疼。
“你怎么来了?”他的语气里除了质问还有一丝责备。
“偷偷溜进来的。人民警察疏于防范。”
“你既然已经出院,就赶紧回公司办手续走人。”一如既往的疏离。
“你后来一直疏远我让我走让我离开你的世界,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你怕我因为你的关系被卷入其中受到牵连?”乔莫联想到之前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要被他放大大做文章。
“不是。”他的回答斩钉截铁,“你太高估自己了,不要自作多情。”
“对,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是我犯贱。我承认我很矛盾,不能恨你恨彻底,希望惩罚你,可你被禁在这里,我却做不到置之不理。”乔莫觉得自己有些失控。
涂嘉程急忙捂住她的嘴巴,“你想让外面的人知道你偷溜进来吗?”
乔莫噤了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你听话,回去好好养伤……”
乔莫没有让他继续讲下去,泪水夺眶而出,“真的没有办法吗?”
涂嘉程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乔莫一头扑到他的怀里哭得更凶了,哭了好久大概是哭累了,她啜泣着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真的是我在自作多情吗?”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我说过,过去、现在和未来,都爱。可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
“只要爱就好。那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涂嘉程又叹了一口气,起身将她抱起,“你的脚不能多动,我带你去客房休息。”
“那你背我!”她撒娇,“还记不记得你上次背我是什么时候?”
“记得呀。”涂嘉程背起她上楼,“那时你骗我说腿酸走不动,我明知你是骗我的,却还乐此不疲。我气喘吁吁地背着你回家才发现,一切已天翻地覆。灰烬、哭喊、议论、你妈妈眼中的绝望,还有你的呆若木鸡。刚来这里的几年里,我常常会梦到那场大火,明明我没有亲眼目睹过,可是每每总会被吓醒,无力地挣扎、绝望、窒息……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爸正在戒烟,所以我不相信真相是大家说的那样……”涂嘉程感觉背后凉凉的,而且逐渐蔓延开来。
乔莫躺着床上,朦胧中感觉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莫莫,如果你知道,你会原谅我吗?”然后她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沉沉睡去。
地瓜粥、煎鸡蛋饼,这是多么温暖的儿时回忆啊。乔莫冲涂嘉程笑了笑。
涂嘉程递给她一杯水,说:“先喝口水,然后尝尝我做的味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