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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她不那么以为了。
他冷冷淡淡的眼神犹如在反驳,他从来没有一次想起过她,她喜欢自作多情就继续。
小鹊嘲笑自己天真,断断续续音不成调,她努力控制自己才把这首歌唱完。
深呼吸调整,她坐到沙发上认真的听Ricardo继续唱——
我想男人的好
只有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才知道
只是谁是毒药
谁才是你的珍宝
要是男人的好总要你委屈处处讨好
才能塑造才能得到
你何必自寻苦恼
回头,她嘴唇掀了掀,“我可不可以喝一杯?”她看着他,讨好的问。
什么也没有答,她看着他漠然的侧面,忍不住又挑衅他,“真是小气。”气呼呼地往后一靠。
“要不要我在大家面前帮你重温一下,你昨晚给我发短信说什么了?”
小鹊愣住,突然就气自己干什么问他?直接拿起来喝就是了,但是又想到自己上一次醉酒之后做的事情和在某人面前保证不再喝酒,她就泄了气。
半晌,Ricardo放下话筒坐到小鹊身边,偏着头带着淡淡的笑意直接问,“苏总给你的待遇好吗?如果你肯留下做我的助手,我出你现在工资的两倍,怎么样?”
“Ricardo这样当面挖墙角,置我们总经理与何地?”小鹊纯洁的双眸含笑。
“哈哈,你若觉得好,一会直接跟我走?”
“这可要问我们总经理的意思,他还欠我三年的工资没发。”小鹊继续同他开玩笑。
这时,苏辰从沙发中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盛满酒的透明杯,,“这里的男人个各都是精英你随便挑一个,至于小鹊——为了Ricardo日后的蒸蒸日上还是留在我们银海吧。”
“哈哈哈,苏总的语言运用的真是巧妙,在下先干为敬,祝我们合作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错觉(三)
从兰海市回来,一连几日苏辰都没有在公司出现。
叶迷交给她影印的企划书都是和飞鹊公司有关的,无法理解为什么两家公司会有关联,临到下班她才终于见到整天忙碌不见踪影的叶迷,将影印好的企划书交给她。
叶迷接过之后饶有意味的看她一眼。
“你一点也不好奇吗?飞鹊只是一个注册资金不到五十万的公司,而我们银海接下来将把手上的个案交给他们做,这也就意味着,飞鹊今后将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小鹊眼神一黯,似乎没有想到叶迷会跟她说这个,更想不通其中的利害关系,银海这样放心将案子交给飞鹊,大概是一些无关痛痒的。
“可能是一个陷阱?”她说。
叶迷笑了,“你觉得银海能得到什么?”
小鹊看着叶迷,目光一闪有些疑惑,表面上银海的确不能从中获得利益,苏辰如今能够在商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想必并不是靠慈善。
“小鹊,能不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什么?”
叶迷敏锐的目光打量着她,“如果苏辰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成为以后你的,你能够让银海保持它的价值吗?”
小鹊一怔,看着叶迷十分认真的表情,陷入无限沉默中。
叶迷温柔一笑,“这个问题好像有点深奥?原谅我这么随便的就说出来。”
摇了摇头,她实话实说,“的确是这样。我先把这几份投标书交给技术部,等我想好在告诉你。”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也从来没有想过。
叶迷笑着拍拍她的肩膀。
到技术部结果扑了个空,屋门紧锁,小鹊从窗户往里一看一个人也没有,绕到会议室发现他们正在开会,她站在长廊的落地窗前等了一会,就听到窸窸窣窣的挪动声音。
不需要说什么小鹊从眼神里就猜到她们的想法,技术部的几个女人在银海是出了名的八卦大师,为什么她会突然被升为工程部经理,之后又降为秘书助理,这一定是她们茶余饭后讨论的一大热点。
小鹊自然无需理会这些。
她把文件交给张航且礼貌的同大家一笑问候离开。
电梯里,看着不断上升变化的数字,小鹊的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脑海里不断重复叶迷的话,她能吗?这样不停问自己六七次,答案是不能。古人向来讲究门当户对,现代又是男才女貌,可是她无论从哪里看都没有可以与苏辰相媲美的发光点。
既然是这样,这个问题迎刃而解,简单明了,叶迷之所以会这样问她也许并不是心血来潮的无心之说,可能有某种寓意或是暗示。
她追着苏辰跑了那么多年,然后苏辰和乔甄又在一起那么多年,也许她在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是一个小丑,破坏份子,所有人都巴不得让她快点结束这场独角戏。
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就是这样,永远追着他跑,最后时间还是残忍的告诉你留不住那些不该留住的人。
本来应该乘电梯到三十六层的,结果一走神竟然到了地下二层停车场。
“我觉得很对不起小鹊姐,如果她知道我那样做……”
沈烟的话只说到一半,正对上小鹊惊愕的眼神,她的心一下子挂到嗓子眼里不确定她是否有听到,惶恐的看看马航在看看小鹊。
原来是他们按了上升键,小鹊笑着询问,“你们要坐吗?”
马航一幅很坦然的样子走进去,沈烟楞了楞跟上,密闭空间的,往日熟悉在一起打打闹闹的三个人谁都没有讲话,这一段时间好像比别的时候长一样,三个人的目光都盯着电梯的数字,期盼着早一点到达。
“别担心,你若是觉得愧疚,就坦白告诉她说是不小心被我骗了。”马航凑到沈烟耳边用只可以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却没有注意到这个画面多么暧昧。
沈烟紧紧地咬着下唇,目光偷偷地瞄着小却,心里觉得很害怕,她害怕失去这个朋友,同时也不愿意一直隐瞒,况且她也是真的一时大意才会落入马航的圈套。
电梯门开了,马航故意走的很快,留空间给她们。
长长的走廊无数块玻璃组成的墙面,太阳晒到地板上,两者之间折射出一道柔软的光,小鹊心底最深处某个地方的记忆被唤醒,是曾经失去的时光。
一来一回的时间办公室的人基本上已经走光了,整栋大楼也恢复了平静,连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听起来都空洞洞的,这时候原本沉默的沈烟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了小鹊的手。
“小鹊姐,你可不可以不怪我?”沈烟一脸懊悔的看着她。
其实不用说,小鹊也能猜到她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既然摄像头拍到她的办公室没有其他人进出过,那可能将文件带出去的就只有他们两人。
小鹊温柔抚摸她的头发,“或许你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她笑着对她说。
沈烟眼中噙泪委屈不已。
“马航告诉我你和苏总小时候的事,还告诉我你从小到大一直都喜欢的人是苏总,我很心疼你,就想你不要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所以我就听了他的话帮他做了一系列的事情,拿文件,往锁芯里塞牙签,我看到苏总凶你,我很自责,我不应该这样,你有你的生活,你的选择,我自不量力。”
“你不要这样想。我以前也和你一样,感情用事。”
成也是它败也是它,不管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沈烟都好,每一个姑娘都会为了某一个心里的人感情用事,换一个想法,她应该高兴才对,沈烟也是把她当作好姐姐对待。
“你真的不生我气吗?那你和文飞还要分手吗?毕竟他这次也是被我们拖下水的。我听说你们本来定好他一毕业就结婚的,对不起。”
结婚这个词明明很近却又好像突然变的好遥远,即使没有这件事情的发生,她和文飞真的就可以结为夫妻吗?她不确定。尤其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刻,她的心里总是有一种恐惧感,不期盼黎明的到来,也不希望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
“要不我跟他也道一个歉!”沈烟的表情很认真,仿佛立刻就要做一样。
小鹊摇摇头,想自己当时那样说文飞也没有反驳想必他是有了打算的,况且她的话虽然不够直接,但间接的杀伤力也足有几千万伏电力那么大,她笑道,“你不了解他,他为人很乐观气消了就会联系我,你放心。”
这是真的,在没有什么可以比时间更好的令人冷却。
就算小鹊现在肯主动联系文飞,那两人的关系也不是以前那么简单,苏辰故意将她安排在身边,无非就是两个原因,第一她是苏东海要留下的,踢不出去就安排一个闲职给她,第二有意的向索菲表示小鹊和银海的关系以达成和文飞疏离的目的。
沈烟一脸担忧,既然小鹊已经这样说,她不好在坚持什么。如果她能对自己发一顿脾气还好,她这样言笑晏晏的让她心里非常不舒服,双手交叉在一起不停的揉搓,“小鹊姐,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
说完,她擦了擦溢出来的眼泪。
小鹊拉着她的手继续走,阳光很温馨,她的步履很慢,两人收拾好东西下班,在公交站牌分手,她在公交车上掏出手机,发出一条短信。
“最近好吗?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错觉(四)
错觉(四)
小鹊没有在追问这件事也没有跟苏辰对质。
沈烟一如既往的爱开玩笑,总经理办公室突然多出两人倒也增添了些气氛,虽然叶迷不反感沈烟这种活泼,但每当她凑过来不停地在她耳边叽叽喳喳时间长了难免会累。
明明就同病相怜的两个人,没有一个真正的家庭,性格却截然不同。
可结果是一样,那隐藏在时光缝隙里的事实,无人能够改变。
每一日都一样的重复,只是后来某一天小鹊意外的收到一张邀请函。
它来自苏郁,看得出来很用心做的。
小鹊紧接着就接到她的电话,“我负荆请罪来了。”
小鹊连连惊叹,“你这是也想当次闪婚一族,别说你未婚夫我还没见过,总得事先发张照片让我把把关吧,你这样突然结婚,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你说我该不该把邀请函原模原样得给你发回去?“
“你敢,起码你是我第一个通知的,包括我的家人在内。”
小鹊忽然大声说,“你到底搞什么鬼?”联想到之前文飞说她对别的男人“小鸟依人”
苏郁轻咳一声,笑答,“可能我说了你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谁一生不会疯狂一次,话锋一转,“国庆节那天晚上,我也没想到苏辰会打电话给我。”
“这是最美丽的谎言。”起码对于她是。
“不是,他后来到机场接我,就一道去了你家。”其实她也很不可思议。
“我不信,你现在在哪?准备什么时候通知父母和亲朋好友?”
苏郁忽然生气,“为什么不论是我还是别人说的你从来不信,我现在不想说话,等冷静了在打给你。”直接收了线。
小鹊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好半天才反映过来。
从她离开苏家到现在,苏郁从来都只有百般的对她好,没有发过一次脾气,可能,因为小鹊跨不过这个坎,对谁都是若即若离的伤到了她的心,掏心掏肺的苏郁也觉得疲惫和寒心,说出来的话又不被相信,性格直爽的她直接发脾气。
周六时小鹊一大早起来,看了看日历和邀请函上的日期相差无几。
思索送一个什么礼物,既可以请罪,又充满意义,于是收拾了一下出门,一逛就是一整天。
正逢假日,商场的人很多,从一楼坐扶梯到顶层,满目琳琅,却没有一件适合的,她很少逛奢侈品店,往往苏郁随便一个包包的价格都是四位数,珠宝首饰更是数不胜数,想来她在买这些是没有意义的。
想了想,然后她走出商场来到她们曾经经常在一起玩耍的河边,这里种着一整排杨树,苏郁在其中一颗心愿树下埋了一个心愿瓶,仔细寻找之后,她蹲在树下挖了十分钟之久。
在看到一个白色的心愿瓶后,她将它外表的一层尘土小心翼翼的拍掉,扭开瓶盖,取出里面的粉色卷纸,看着纸面上幼稚的字迹,眼睛仿佛定格了一般,久久地挪不开。
内心深处的某一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然后把纸重新卷好放进瓶中,就着原来的地方掩埋好,一点一点的铺平。
这不是苏郁的心愿树,缓缓慢慢地站起来,过往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放,她不记得他也来过这里,心里极不敢相信,明明就记得当年埋心愿的时候苏郁就选的自己旁边这一棵的。
最后刨了几十个洞,中午刚过去一个电话把她召回了公司。
浑身是泥,叶迷又催的急,她没时间回家换衣服只好这样打车赶到公司里。
到了公司以后却一个人也没有,她正好抽时间将手上的土洗干净,过了一会儿听办公室里有声音,还以为是叶迷回来了,她直接推门走出卫生间才意识到什么,马上转身,尴尬的把自己藏起来。
小鹊看到乔甄抱着苏辰的腰,看到他宠溺的眼神,听到他仿佛真的没有看到自己一样说,“你去美国照顾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似乎乔甄沉默了一下,才答,“如果我告诉你,你会让我去吗?”
“不会。”他直接说,冷硬果断。
“可是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他接受我。”委屈的口气里透露着一丝坚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