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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当晚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醒来还想继续找胡静平喝酒,却被告知今天有人请喝酒。
请酒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上任的两江巡抚房子玉。
房子玉是前天到任的,而在他之前房如昆已经卸任,但原本准备告老还乡享清福的房如昆忽然决定不走了,他想留下来帮儿子,但却被房子玉一口拒绝,父子二人为此还闹了一场别扭,所以房如昆又迟了一天才走。房子玉等父亲一走。立刻便差人来请胡静平,正好就把周林给捎带上了。
三人见面不免一阵唏嘘。想当初刚到京城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一眨眼的时间却已经各有成就。相比起来,似乎胡静平没什么改变,又似乎什么都改变了。
“他现在有八个老婆守在身边,每天唧唧歪歪好不快活,这次要不是我来看他,估计他八辈子也想不起来去契丹国看我啊。”周林这样对房子玉说道。
“呵呵。静平现在的生活的确是羡煞旁人啊,哪天我若是脱掉了这身官服,也要学学静平,天天风花雪月,快活快活。”房子笑道。
胡静平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他知道周林地话是发自肺腑,而房子玉则多少有些矫情。和朱慈一样,房子玉也正飞快地成熟起来。现如今言行举止之间很是有些城府。不过这也正是当官所必须具备的素质,当官的城府不深不矫情,那就不是官了。
见胡静平看着自己微笑不语,房子玉多少也能猜到一点他现在的心思。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房子玉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处处需要胡静平指点的房子玉了。心里明白。脸上却装作糊涂,笑眯眯地端起酒杯道:“来,难得我们三人聚在一起,今日不醉不归!”
“好!干!”周林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这天晚上,周林再次喝得酩酊大醉。房子玉本就不太会喝酒,被周林劝着灌下去不少,结果他也醉了。胡静平当然是清醒的。他酒量原本就好,而且喝得也相当有技巧,既没少喝也没多喝,反正最后就他还是坐着的。
此时已到后半夜,自然便留宿在房子玉地官邸内。三人一人一间房,周林和房子玉进屋之后都是倒头就睡。胡静平忽然有些心神不宁起来,原本已经躺下了,却又爬了起来,在屋子里转悠了一会儿,忽然转身把窗户推开了……
夜空中一轮圆月高高挂着。月光清澈澄明。胡静平感觉今晚的月亮似乎特别圆,特别大。今天是什么日子?掐指一算,才刚刚月头啊,真是奇怪了。还没到十五这月亮就圆了。
胡静平摇摇头。把窗户关上,坐回床边发现还是毫无睡意。便又起身点了灯,然后倒了一杯茶,从书架上找了一本书,回到床边躺了,边喝茶边看书。
却说周林那边已是鼾声震天,但是睡没多久,这家伙让尿给憋醒了,于是迷迷糊糊地起床去上茅厕。打从他推门出屋,隔壁的胡静平就听见了,不过知道他可能是内急所以也没出来看。而这个时候,天上的那轮圆月似乎微微动了一动。
周林摇摇晃晃走到院子中央,他也不找什么茅厕了,直接对准一个花坛“哗哗!”地撒起尿来。一泡尿撒完,转身踉跄着往屋里走,此时那清澈澄明的月光中忽然隐隐泛起一层紫色光辉洒在周林身上,一瞬间,一个白衣美女出现了……
但周林浑然不觉,他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呢。这一变身,走路就更不稳当了,因为脚小啊。于是歪歪扭扭走到了胡静平的房门前,抬手在门上拍了两下,却听里边传来胡静平的声音:“走错门了,你屋在隔壁呢。”
周林一扭头,眼睛却看到房子玉那屋去了,于是踉踉跄跄地走过去,伸手一推,那门居然开了,原来房子玉进屋之后就没锁门。周林摸着黑走到床前,酒劲儿上涌,意识一阵迷糊一头栽了下去,正好倒在房子玉地怀里……
房子玉做梦做得正香,忽然身体巨震,便迷迷糊糊地醒转过来,探手一摸,温香暖玉居然是个尤物的身体。此时此刻的他也在半梦半醒中,以为是做到了春梦,咧嘴一笑,顺势将那尤物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解去。
房子玉虽未婚娶,但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了,对付女人自然有一套,手势异常熟练,没费吹灰之力,便将周林剥成了一个小白羊。而这时候地周林已经完全迷糊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相反。那尤物的身体在房子玉轻车熟路的挑逗下,居然还起了热烈的反应……
两个人在床上拥抱缠绵,翻来滚去,发出阵阵呻吟之声,于是被隔壁的胡静平听见了。。刚才明明见房子玉是一个人进屋的,怎么忽然传出女人地声音呢?而且听着极其淫荡,显然是在行那好事,胡静平不觉有些惊讶。
按理说以房子玉现在地身份不太可能在自己的官邸中招妓呀。而且就算招了,怎么刚才没听到外边有脚步声响呢?胡静平这边百思不得其解,房子玉那边已经快要结束前戏了,他挺身而起,跃马横枪直捣黄龙,却听一声娇啼,周林的身上忽然放射出万道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也把房子玉一下子给惊醒了……
光芒散去,房子玉的身下哪里还有什么绝色尤物,居然是赤身裸体,肌肉发达的周林男身。
“啊…………!”
一声惊呼刺破寂静的夜空。吓得无数夜鸟呱呱飞起。一直侧耳倾听着的胡静平猛地从床上蹦起,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房子玉地门前。却见房门大敞着,明亮的月光将室内照得一片清朗,但见床上两个浑身上下光溜溜的男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上面那位是房子玉,下面那位居然是周林……
胡静平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这两个家伙怎么会搞到一块去的?而且还……不对。刚才明明听到是一个女声呀……胡静平猛然回头看那月亮,却见已是一轮弯月了……
这个时候,周林也已经清醒过来,一看自己身上居然压着房子玉,登时抬手就是一巴掌,把房子玉凌空给打了出去。就听“哗啦啦!”一通响,房子玉砸在衣柜上又反弹到书架上,然后再砸在桌子上,摔得是鼻青眼肿七荤八素。
而这时,院外的卫兵听见里边有异样的动静响起。便提着灯笼冲了进来。房子玉虽然被摔个半死,但脑袋还是相当清楚,急冲胡静平喊道:“静平,快。快把门关上……”
其实不用他喊。胡静平已经在卫兵们赶到之前,把房门拉了起来。此时回头看了那些卫兵一眼。侧过身子对门里问道:“房大人,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没事……我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了,你们都回去吧……。”房子玉地声音传了出来,听着还算平静。
胡静平微笑着点点头,转身冲卫兵们摆摆手道:“房大人没事,大家都回吧。”
卫兵们应了一声,转身离开。等到人全走光了,房门一响,周林只穿了一条裤衩冲了出来,正好与胡静平撞个满怀。两人对视一眼,没等胡静平开口,周林当胸一把将他推开,疾步向自己屋子走去。
“诶!你等等……”胡静平连忙追过去,但是周林“砰!”地一声把门踢上了,差点撞个满脸花。
“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我说说。”胡静平拍了拍门。
“说个屁啊!”周林在里边怒吼道:“老子明天一早就去拆了隐佛寺!他妈地,以前一个月一次准时准点也就算了,现在居然随意乱来了……”
显然,刚才在最后那一刻,周林已经清醒过来,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他这么一说,胡静平也恍然大悟,敢情刚才听到的那个女声就是周林发出来地。联想到先前那一轮圆月,胡静平心里猛地一动。
“周林,你别去隐佛寺了,老和尚已经将魔咒给你解开了。“哗!”房门打开了,周林瞪着胡静平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身上的那个魔咒已经被解开了。”胡静平微笑说道。
“你怎么知道地?”
“我猜的,具体是不是,这个月的十五你就知道了。”
周林的脸色忽然由阴转晴了:“难道说刚才那一下。。。。。。。就是破咒了?”
“很可能。”胡静平点点头。
“妈的,这可真是太变态了!那个老和尚,我饶不了他!”周林又愤怒起来。
胡静平笑了:“行了,别再去惹麻烦了。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你也该变得更加稳重才对。你将来是要当契丹大汗的,如果什么事情都不能忍,那老百姓是会跟着你一起受苦的。我想,老和尚之所以会惩罚你,目地也许就在这里……”
周林不说话了。眨巴了半天眼睛,最终点点头道:“你说得没错,没错!”
这时,房子玉那边的门轻轻地开了。“静平,你过来一下。”房子玉探了半个脑袋出来,轻声喊道。
胡静平应了一声,抬手在周林肩膀上用力一拍:“我先过去,你早点睡觉吧。”
“我。我还是不睡这里了……。我先回你那儿去……。”周林显然不愿意再见到房子玉,所以才说这个话。
胡静平点点头:“那也行,你先回去吧。”
周林想了想,又摇摇头:“不不,我还是等你一起回去。你家里八个老婆呢,我怕万一又走错了屋子,那可就麻烦大了。”
胡静平笑了起来。周林终于也成熟了。做事情懂得思前顾后了。于是点点头,让周林等他,转身向房子玉的屋里走去。
房子玉已经穿戴整齐,歪着半个身子坐在椅子上,他的腰扭了。只能坐半边屁股。一见胡静平进来了,忙道:“快快,把门关上。”
胡静平反手将门锁上,笑眯眯地在房子玉身旁坐了,没等他开口,房子玉抢先说道:“静平,今晚地事儿你知我知。还有……他知道,你可不能和任何人提起啊。不然,我……”
胡静平微笑点头:“子玉你尽管放心,我就当刚才什么也没看见。”
房子玉连连点头,表情却很是尴尬。他明白自己有个最见不得人的大把柄被胡静平捏去了,唉,这是不是他和周林窜通好的故意来这一手呢?但想想又不太可能,以周林现在的身份又怎么肯做这种事情呢?
“静平,这事情也真奇怪了,我明明看到的摸到的就是个女地。怎么会一下子变成……”房子玉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胡静平轻轻摆手道:“事情都过去了,就别再想了。今天大家地酒都喝得有点过头,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喝了。”
“对对,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房子玉连连点头。
至此之后。这位两江巡抚再没喝过一滴酒,而且他对胡静平又回到了以前言听计从的地步。这个。可能是朱慈做梦也没想到地……
阳春三月,在覃州逗留了整整一个多月地周林准备返回契丹国了。而这个月的十五之夜,他再也没有变身,魔咒果然解除了,只是方式方法有些另类。
胡静平用自己地宝船一路将周林送到了运河尽头,临别时两人互道珍重,此时此刻不禁感慨良多。一晃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两人都经历了不同地命运,无论哪方面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也包括两人之间的友情。
“保重,我的好兄弟!”周林给胡静平来了个熊抱。
“你也保重!”拍着周林宽厚的肩膀,胡静平感觉自己地眼睛有些湿润了。
两人拥抱良久,终于分开,周林挥挥手,大踏步下船而去。胡静平直到看不见周林的背影来,才缓缓转过身来,却见司徒姐妹笑嘻嘻地站在身后问道:“老胡,我们现在去哪里?”胡静平想了想,说道:“我想去苗疆,去看看阿飞。”
“好啊好啊,那里我们还从来没去过呢。”姐妹二人欢呼。
这时,一阵悠扬的琴声从身后传来,扭头望去,只见廖可卿正坐在甲板层楼上轻抚琴弦,而张苕雪则坐在一旁泼墨作画。这是二人每日必做的保留节目,一旦琴声响起,没有两三个时辰那是停不下来的。好在程飞燕已有身孕,没有跟着一起出来,要不然琴声一起,她再跟着来一嗓子,胡静平立马就会崩溃。
现在除了程飞燕,周林儿和万小玉也都有了身孕,所以这次和胡静平一起出来的只有五位太太。四个现在在甲板上,宝儿正在在船舱里做饭呢。
胡静平嘴角微微一翘,看不出他现在是什么心情。他缓缓走到甲板前端,凭栏眺望,但见运河之上千帆飘过,百舸争流,一派热闹景象。这一瞬间,心情未免有些激动起来。还是行走江湖的好啊,至少这日子不会感觉寂寞。
寂寞,原本以为娶八位太太会很热闹,谁知道也会寂寞。
胡静平感慨一声,正要回过身来,却见一艘快船直驶而来,船首挺立一位翩翩白衣女子,看着有些眼熟,正待仔细打量时,却听那女子高呼一声:“静平,我想通了,我不当什么雪月派掌门了,我以后只当你地太太了!”
胡静平惊呼一声:“十三姨?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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