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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清白的女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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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手把团团身上的新衣服脱下来,这是正平不久前刚给他买的,衣服太新了,一点也不像乞丐。陈召忻到阳台上,把原先的旧衣服找出来给团团穿上,又从厨房里拿了个不锈钢大碗,拉着团团出了家门。
火车站附近人多,在那里乞讨应该收获很大,陈召忻带着团团坐上了公共汽车,一路来到了火车站广场,周围人头攒动熙来攘往非常热闹。
他看团团仍然不太像一个小乞丐,领着他到了僻静角落里,逼着他在垃圾堆里打滚,团团不肯顺从,陈召忻干脆把他按在脏土垃圾里,来回滚了好几圈,只把他全身弄得又脏又臭。
这才把孩子拖到了热闹之处,严厉地说:“拿这个碗去给街上的行人要钱,要来钱就给你买油条吃,要不来钱就饿死你,快去!”
团团捧着大碗一脸茫然,在人群中走来走去却不肯开口,路上行人也不知道这孩子在干什么,自然无人理睬。过了大半天,团团的大碗里还是空空如也。
陈召忻气急败坏,过来揪着团团的衣服,又将他拎到了僻静角落里,厉声喝问:“为什么不开口说话给人要钱?”团团怯怯地说:“我不会。”陈召忻又一巴掌把他打倒在地。
团团的后脑勺重重摔在水泥地面上,瞬间鼓起个大包,疼的团团哇哇大哭,陈召忻又一巴掌打过去,说:“不准哭,再哭就打死你。”团团吓得直流眼泪,却不敢哭出声,浑身瑟瑟发抖。
陈召忻说:“看我的,教给你怎样给人家要钱,学着点。”他端着大碗冲着一根电线杆说:“老板可怜可怜吧!家里太穷都吃不上饭了。见了女人就说,姐姐,大妈,给些钱吧,爸妈离婚了,他们都不要我,我还没吃饭呢。”
连续演示了好几遍,问团团:“看清楚了吗?就这样说,人家就会给你钱的。”又把大碗递给团团,再次将他拽到了大街上,小声说:“快去,像我刚才那么做。”
团团捧着大碗,两只小手不停地颤抖,如木偶一样走进了人群,遇见一位妇女,小声说:“老板给点钱吧。”声音小的像蚊子,那妇女只笑了笑就走开了。团团跑了回来,对陈召忻说:“人家不给钱。”
陈召忻二话不说,挥起一巴掌打过去,团团连人带碗一起摔倒在地,不锈钢大碗叮叮当当滚出好远。不等团团开口哭出声,又低声冷冷地说:“不许哭,站起来,再去大街上要钱,必须大声说才行,要不到钱就别回来。”
团团只好爬起来,端了大碗又进了人群,这回团团真的大声向人要钱,果然开始有人往他碗里扔钱,一小时以后,碗里的钱几乎装满了,由于大多是硬币,团团都快端不动了。
陈召忻急忙过去把他领回来,先收了钱放进了大包里,又给了团团一根油条,说:“吃吧,吃饱了接着再去要钱。”
不多时,团团的小小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人群里,捧着大碗给行人要钱。天色将近傍晚时,团团又把满满一碗零钱交给了陈召忻,可怜巴巴地说:“我饿了,我要吃饭。”
陈召忻瞪起眼睛说:“不行,还没有要够一百块钱呢,不许吃饭,等要够了一百块钱在领你去吃。”团团无奈只好捧着大碗继续乞讨。
有两个年轻女孩子走过,边逛街边吃苹果,长发女子把快吃完的苹果核丢在了垃圾堆里,团团看着大半个果核,禁不住咽口水,跑过去捡起苹果核就吃起来。
短发女子无意中一回头,说:“这是谁家的孩子在捡垃圾吃。”长发女子看了看团团,说:“别管他,这是个小乞丐。”俩人拉着手走远了。


第 99 章 往事可以回首(1)

 正平和岛城的安和公司常有业务来往,他与安和老总蒋菡交情甚好,正平每去岛城,蒋寒都要热情接待。
这天蒋菡来电话,问起正平近期有无重要的工作安排,正平听他说话的口气,应该是有事要找自己,细问后果不其然。
上个月,蒋菡公司里一个业务经理被猎头给挖走了,并且还带走了多名销售骨干,弄得公司里人手极为紧张,虽然很快招收了一批新员工加入,可因为大多是新手,经验匮乏业务生疏,公司运作陷入了一片混乱。
焦头烂额的蒋菡忽然想起了正平,打算请他作为救火队员前来救急,帮忙培训新员工,应付一下当前繁忙的业务。正平只略略思考了片刻,说:“没问题,我明天就出发。”
正平决定此去岛城要公私兼顾,一为蒋菡帮忙,顺便也带着梁丹去游玩一趟,几天前因为团团的事惹了她生气,借此旅行让她散散心。
梁丹一听格外兴奋,她近来业务繁多累的七荤八素,正好趁这个空闲歇一歇,游览一回那座风光旖旎的海滨城市。
转天一早,正平驾车带着梁丹启程出发,临近出城时遇到了红灯,只好停下来等候。刚把车停稳,随即有个衣着破旧的老乞丐过来拍打车玻璃,手里还端了个纸盒子,一个劲冲车里点头作揖,嘴里还念念有词。
正平不愿理会他,只把眼睛盯着前方。可绿灯老也不亮,老乞丐以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锲而不舍地拍打车玻璃,正平很不耐烦,也担心被他拍坏了车玻璃,只好摇下车窗扔出去两块钱买个清静。
梁丹很好笑,说:“你早些给他钱不完了嘛,何必被他烦半天。”正平无奈摇头,此时恰好绿灯闪亮,他一脚油门驶过了路口,不多会儿,汽车进出城上了高速公路。
这一段时间,发生在他身上的变故太多,也太剧烈了,先是平地一声雷,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击得支离破碎,正当他陷入绝望深渊时,是梁丹这个漂亮温柔的女孩子走进了他的生活,替他抚平了心里的创伤。
恍惚间好像做了一场噩梦,猝然惊醒时,眼前又是温暖明丽的阳光。他从心底里特别感谢梁丹,真的很难讲,如果没有梁丹,自己现在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高速公路上视野开阔,车辆不多,车行快而平稳。正平腾出一只手揽住梁丹的肩膀,示意她在自己脸上亲一口,梁丹推开他说:“专心开你的车吧,安全第一。”俩人说笑了一阵儿,正平开车,梁丹感觉好无聊,闭上眼睛休息,不觉间进入了梦乡。
岛城西部是一片低矮的丘陵,太阳落到山尖时,他们的汽车顺利进入了岛城市区,安和公司的老总蒋菡热情地将两人安排住进了宾馆。
由于刚见面时正平只向蒋菡介绍:“这位是梁丹,我带她来一块给你帮忙。”梁丹的靓丽容貌火-辣身材,令蒋菡惊愕了片刻,他弄不清这女孩子和正平是什么关系,便试探着说:“薛老弟,我还以为只你一个人来呢,所以才安排了一个房间,可以吗?”
正平知晓他话里的含义,说:“太好了,如果你安排了俩房间,那才是坑我呢。”梁丹脸颊绯红,微笑着白了他一眼,自顾进里屋休息了。她坐了一天汽车,身体很疲惫。
客厅里只留下俩人闲聊,蒋菡很诡秘地朝正平笑了笑,说:“老弟,我可有曾经幸见过亲弟妹,虽然也是品貌俱佳,不过跟这个小辣妹一比,还是稍逊一筹,这是怎么个意思?”
正平只含糊地说:“我已经离了婚,又新交了女朋友。”蒋菡听了也没再多问,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离婚又结婚之类的事实在很司空见惯。
正平也没多谈自己家庭变故的原因,自己家里事太过复杂,一句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所以他干脆模糊了这个话题。
蒋菡为两人安排了丰盛的晚宴,席间还有两位副总作陪,知道正平是蒋总的朋友兼合作伙伴,为了显示热情,他们频频劝酒,蒋菡一个劲朝俩人使眼色,但俩人不解其意,仍连续劝正平多喝,当着梁丹的面,蒋菡又不好明说,心里很郁闷。
此时恰好梁丹的手机响了,她去了外面接听,蒋菡趁机对俩人说:“小刘小李,不要再给薛经理劝酒了,太不通晓人情世故了,没瞧见你薛哥带了个小辣妹嘛?今儿晚上他的任务很重,春-宵一刻值千金,懂不懂?如果把薛经理灌醉了,就等于坏了人家的好事。”两人一听赶忙笑着给正平赔罪。
饭后,正平坐在房间里看电视,蒋菡给他送来了明天活动的策划书,两人又商量了一些具体事宜。
这时梁丹从浴室里出来,她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袒-露着白皙的臂膀和大腿,湿漉漉的头发还未干透,披散着略微有点凌乱,乌黑的秀发衬着雪白丰润的肌肤,愈发显得她娇艳妩媚热-辣撩-人。梁丹没想到蒋总此时会来屋里,一时间稍显羞涩,匆匆和他打了个招呼就躲进卧室里去了。
蒋菡见此情景,悄声对正平说:“老弟,算了吧,这策划书你明天再看也不迟,和往常的活动大差不差差不多,你也是轻车熟路了。眼前的当务之急是和小辣妹共度良宵,要是把你累倒了,没精力打发小辣妹满意,让她一脚把你踢下床来,我可负不起责任。要不然,咱们卖的那种药你也吃一点,上阵时也可以增强些火力,可别打到半截没劲了,让小辣妹瞧不起你。”
正平笑了笑说:“那药还是你留着自己吃吧,我暂时还用不着。”
送走蒋菡后,正平来到卧室里,看见梁丹斜靠在床边,淡黄色的台灯灯光,照着她俏丽的脸庞,她正通过耳塞听音乐,还随着节奏摇头晃脑,更显得活泼可人。正平坐在旁边,抬手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摩挲。
梁丹拔下耳塞问:“那个蒋总叽叽咕咕和你说什么了?肯定没好话。”说着把脚搭在了他肩上,正平拨拉开说:“臭脚丫子别乱伸。”梁丹生气,索性把脚伸到了他鼻子底下,道:“敢说我脚臭,仔细闻闻,比你们男人的嘴可香多了,说!他将我什么坏话了?”
正平说:“人家没说啥,夸你长得漂亮呗,说你是个小辣妹。”梁丹扑哧笑了说:“那我就辣一回,让你尝尝。”说着跳起来把正平按在毯子上,骑在他身上又抓又打。


第 100 章 往事可以回首(2)

 次日,正平协同蒋菡率领安和公司的员工出外搞活动,召集顾客群进行演讲推介,扩大品牌知名度,树立公司正面形象等等。
连续忙碌了一个多星期后,工作暂时告一段落,空出了几天时间让大家歇息休整。
梁丹一大早出门,从商店里抱回一大包运动服、登山鞋,正平问:“你想去哪里玩?”梁丹说:“你知道泺女山吗?”
正平被这个熟悉的名字吓了一跳,因为泺女山上记录着他与静飞点点滴滴的前尘往事,断魂崖下那棵大槐树,还有挂在树枝上的定情石,记忆犹新,似乎发生在昨天。
静飞说过,如果那块石头一直挂在树上,那就证明他们的爱情永存,情缘永在。要是石头落地,那就说明他们的爱情已经死了。
不知道那块石头是否落地,他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无论石头是否仍挂在树上,他和静飞都已经结束了。
正平说:“泺女山,当然知道,这可是岛城名山,风景优美,值得一游。”梁丹问:“你爬过泺女山吗?”梁丹肯定也不想知道那些以前的旧事,便说:“我工作很忙,哪里有时间游山玩水。”
梁丹说:“你经常来岛城,竟然没爬过泺女山,太可惜了。以前我念大学时,还曾和同学一起借国庆假期来爬过泺女山呢。那次是从前山上去的,听人讲后山的风景更独特,咱们今天就从后山爬,所以才要换这身行头。”
正平听她说要从后山爬,有点惊讶,又想起了那块定情石,他不愿意去个地方,以免触景伤情,可又不想扫了梁丹的兴致,便也动手换衣服。
梁丹往包里放了数码相机,还有一架高倍望远镜,正平说:“带望远镜干嘛?你又不是近视眼。”梁丹说:“爬山嘛,我要登高望远,在泺女山顶可以用望远镜看到大海。”
正平说:“想看海,咱直接去海边好不好?又省力气看得还清楚。”梁丹说:“你不懂,挺立山巅远看沧海,海浪层层白帆点点,明明远在天边,犹似近在眼前,别有一番情趣,你石头脑袋理解不了。”
他们到达泺女山后山时已近九点,今天阳光明媚满目苍翠,是岛城常见的好天气。眼前的景色与八年前差异不大,仍然是静山幽谷虫鸣雀啼。岁岁年年人不同,年年岁岁花相似。
八年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心潮变幻面目全非,可对大自然的山水来讲,八年时光仅仅是转瞬而逝的一刹那。正平看到风景依然的泺女山,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楚。
当年那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子静飞,曾经因为丢失了心爱的定情事而伤心落泪,可如今她已经变成了深牢大狱里的一名女囚,在高墙电网下任时光流逝,忍受着母子离别的痛苦。
他薛正平却背叛了当年的爱情誓言,和另一个美丽女孩子故地重游,让人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说不清是幸福还是愧疚。
山道如从前一样狭窄,路边草丛茂盛,碎叶草、香梗草杂陈道边,两人走路时常常擦碰到旁边的灌木。
梁丹兴致高心情爽,蹦蹦跳跳走在前面,看见地上有一条枯藤横在路中间,她漫不经心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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