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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经理听见急忙劝说唐茗嫣,“三小姐,你可不能去,陈扬帆翻脸不认人的。”
她是二哥心爱的女人,不能有事的,希望陈扬帆给我这个唐家三小姐面子。
“唐小姐,我和你一起去。”曾森雅没想到唐茗嫣会去涉险。
见唐茗嫣和曾森雅准备前往“映绿阁”,大堂经理忙不迭地给霍天屹打手机报告。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阻止她们进入映绿阁。我十分钟到!”脸色铁青的霍天屹狠狠地挂断手机。
大堂经理马上派人围住唐茗嫣和曾森雅,说什么也不不敢让她们离开。
曾森雅试图拨开“烟视媚行”的保安,可当过兵的保安纹丝不动,急得曾森雅大喊道,“快点让我过去,我要救我的学生。”
唐茗嫣虽然有些嫉妒霍天屹为了曾森雅要来,但还是劝道,“曾小姐,等下二哥赶来,交给他处理吧。”
永远的处变不惊,这才是真正的千金小姐。也可能江又蓝不是唐家的人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如果是唐家的人被胁迫,那这个唐家三小姐会不会还能临危而面色如常?
还不来,不等了!曾森雅用力踢了保安□□,百发百中!保安痛苦地捂着被踢之处。
对不起了,我只能得罪了!曾森雅飞快地跑着,不时看看包间门上的字。
蠢女人!霍天屹眼见曾森雅跑进了“映绿阁”。
作者有话要说:
☆、救风尘
江又蓝非常后悔来当酒促,虽然家乡是酿酒之村,村里的人无论大小不分男女都能喝上几杯,可再怎么能喝也挡不住这样灌呀!
陈扬帆想不到江又蓝还很清醒,已经有三瓶剑南春倒空了,江又蓝还没有倒下。不过陈扬帆不想江又蓝醉得不省人事,谁想在床上对着一只醉猫为所欲为,那不是大哥本色。但是今晚不把江又蓝喝趴下,传出去多没面子。
“扬哥,我真的不能再喝了,胃好疼。”面对又开启的一瓶剑南春,江又蓝很畏惧。
陈扬帆有个小弟留着长发(估计想学陈浩南),见江又蓝婉拒,扬起巴掌就要动手,“你敢不给扬哥面子,活得不耐烦了吧!”
走进“映绿阁”的曾森雅恰好看见这一幕,急忙喊道,“住手,不许打人!”
“曾老师!”江又蓝跑快躲在了曾森雅的后面,还畏缩地看着陈扬帆。
即使身着最普通的休闲衣服,但“映绿阁”的灯火通明让陈扬帆看到了曾森雅的娉婷曼妙。不过最吸引陈扬帆注意力的不是曾森雅的人面桃花,而是曾森雅的胆量。
她不知道我是谁吗?
就在陈扬帆要查问曾森雅时,霍天屹进来了。陈扬帆很惊讶,但还是装作喜悦,对霍天屹说声,“霍二少,你好。”
霍天屹笑着点点头,算是给陈扬帆打过招呼,然后吩咐江又蓝,“再去拿来几个酒杯,给你扬哥倒酒。”
江又蓝怔住了站到那里没有动,这下子不止陈扬帆就连霍天屹都有些不高兴。曾森雅却不管那么多,拉着江又蓝说,“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了。”
霍天屹和陈扬帆都没有开口,反而那个“长发小弟”为了在陈扬帆面前表现,因此狐假虎威地站起来,“站住,扬哥没说走,谁都不许走!”
什么东西,居然在“烟视媚行”撒野!霍天屹隐忍不发的脸看起来很可怕。
咕咚一声“长发小弟”躺倒在地上,陈扬帆恶狠狠地骂道,“霍二少在此,轮不到你说话!爬起来,给二少道歉!”
“长发小弟”没想到弄巧成拙,白挨了一拳不说还要赔上笑脸,但不敢不说,“霍二少,对不起,我错了。”
陈扬帆还不依不饶地骂道,“这个混蛋没大没小的,我早就想教训他了!”
“算了,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呢。”霍天屹不想过多纠缠,只想速战速决。
陈扬帆踢了“长发小弟”一脚说,“还不快谢谢霍二少。”
“谢谢霍二少。”“长发小弟”不甘心地看了看曾森雅和江又蓝。
有机灵的小弟在桌上放了几个干净的酒杯,霍天屹亲自倒酒,把其中一杯递给陈扬帆后,就用力拉过不情愿的曾森雅坐在了身旁。
“这位是?”虽是这样说,但陈扬帆判断曾森雅和霍天屹的关系不一般。
霍天屹解释说,“这是我的女朋友曾森雅”,然后又指着江又蓝介绍,“这是她表妹,是个大一学生。小女孩不懂事,你多担待些。”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曾森雅很想驳斥霍天屹,但一想这是帮她们脱身的计策就无语了。
霍天屹的力气很大,搂住曾森雅不能动弹。
“你放开我”!曾森雅耳语道,但霍天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还轻声警告曾森雅不要乱说乱动。
“霍二少我干了,你随意。”陈扬帆一饮而尽。
谁都没想到,曾森雅被霍天屹堵上唇还被迫吞进了一口酒。
这算被他占了便宜吧!红晕染上了曾森雅的桃腮,不知是喝酒的缘故还是因为当众被吻。
杯中的剑南春霍天屹悉数喝完,然后拉着曾森雅起身告别,“陈扬帆,今晚算我请客,你们尽兴!”
陈扬帆把霍天屹送到门口说道,“谢谢霍二少,你慢走。”
等到霍天屹他们离开后,陈扬帆对“长发小弟”说,“疼不疼?怪我出手太重。”
“长发小弟”听了受宠若惊,“扬哥,别说你打我一拳就是多打我几下,我阿雄要是喊疼就是大姑娘生的。”
陈扬帆不屑地看了看阿雄,“出来混要动脑子,不要动不动喊打喊杀。知道他是谁吗?他叫霍天屹,人称霍二少,是鲲鹏公司的总经理,这烟视媚行就是他开的。”
哦,难怪了!鼎鼎大名的鲲鹏公司,群英市无人不知谁人不晓。阿雄明白他真的错了,要不是陈扬帆给了他一拳,恐怕今晚要想走出烟视媚行,会付出一双手的代价。
这时阿雄非常激动,“谢谢扬哥,从今天起我这条命就是扬哥的。不管上刀山下火海,我阿雄要是皱一下眉头,就被乱刀砍死!”
出来混的人轻易不会发这么毒的誓,陈扬帆很高兴又多了一个为他效命的人。
“阿雄,自己兄弟说这些干什么。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兄弟们,今晚的出场费全算我的!”陈扬帆很慷慨。
“谢谢扬哥!”
“耶!”
“扬哥万岁!”
“映绿阁”涌进来大堂经理和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孩,这群女孩统一穿着唐朝的“坦胸装”,只见黑色的薄纱下面透出杏黄、绛紫、翠绿、深红和浅粉等颜色的肚兜和同色系的蕾丝小裤,雪白的丰乳看上去不能一手掌握,修长诱人的双腿勾魂夺魄。
陈扬帆的小弟们全都看呆了,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好扑灭身上的火。陈扬帆看此情形暗骂着,“一群没出息的东西”!
大堂经理察言观色而说道,“姑娘们,给各位哥哥打个招呼吧。”
大堂经理的话声刚落,这群女孩均双手手指相扣,放至左腰侧,弯腿屈身齐声娇呼,“郎君,妾身这厢有礼了。”
我的妈呀!太刺激了,有的小弟鼻血都流出来了。陈扬帆看着小弟们的狼性毕露,就让他们上前去挑中意的女孩。
顿时数十双禄山之爪袭上了女孩们的乳、臀等重点部位,“映绿阁”里莺声燕语娇喘此起彼伏。
“小妹,你跑什么,让哥哥好好摸摸。”
“那你来追我呀!”
“我一会儿抓住你,不会饶了你。”
这是小弟甲和穿杏黄色肚兜的女孩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不久穿杏黄色肚兜的女孩就被小弟甲抓获,两人如胶似漆地黏在了一起,互相在身上抚摸着。
而这边小弟乙也不甘示弱,搂住穿浅粉色肚兜的女孩问道, “妹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玉环。”穿浅粉色肚兜的女孩娇滴滴地答道。
……
大堂经理见惯不怪,倒是陈扬帆觉得有些不自在,就大吼一声,“别烦我了,都赶紧滚蛋”。于是小弟们都去进行活塞运动了,偌大的“映绿阁”只剩下大堂经理和陈扬帆。
大堂经理看着稍显落寞的陈扬帆,带着歉意说:“扬哥,我们这里有个大学生,今天第一天上班,你看?”
“不用了,绿茉。”没想到陈扬帆摆了摆手。
绿茉又说:“扬哥,我陪你坐一会儿吧。”
“不会耽误你的事吧?”陈扬帆很客气。
绿茉摇摇头,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拿起苹果,用牙签插上递给陈扬帆。
陈扬帆接过苹果吃了,又问绿茉:“绿茉,那个叫曾森雅的真的是霍天屹的女人?”
虽然绿茉不想陈扬帆打听太多曾森雅的事情,但是又不能做得太明显,所以就含糊其辞,“我也不清楚,今晚我是第一次见她。扬哥,用不用我帮你打听打听?”
“不用了绿茉,我随便问问。”毕竟绿茉端的是霍天屹的碗,吃的是霍天屹的饭,陈扬帆不想给绿茉带来麻烦。
绿茉倒了两杯酒,先喝了一杯,“扬哥,没有你就没有我梅绿茉的今天。”
陈扬帆把另一杯干下了,“绿茉,如果你真把我当朋友,就不要提以前的事。你有今天全靠你自己,和任何人没有关系。”
“和任何人没有关系”。
一句话就撇得如此干净,真的就怕我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吗?你可知道当年你那一救,我早已容不下任何男人。虽然我身在风尘之所,但我敢说是清白的。陈扬帆,你是在装糊涂还是心在其他女人身上?
梅绿茉伤心地喝下了好几杯,索性借着酒意唱起了戏,“可怜可叹风尘女,从良之路满荆棘。豪门摧折歌舞楼,里家偏多嘲与讥。待嫁一个读书人,怕学做王魁负情意;待嫁一个生意人,又恐怕不重情来只重利。可意知心哪里有?真心诚意愁到底。挑来捡去千百回,寻不着夫妻比翼齐双飞……”
梅绿茉唱得眼泪在流,但陈扬帆的心却飘在曾森雅出现的那一幕。见多了燕瘦环肥的曲意逢迎,还真没见过一个弱女子的“见义勇为”。她是仰仗着霍天屹?还是出于所谓的正义,和我们这些黑暗恶势力做斗争?
真像春晓。
“映绿阁”走出了梅绿茉,虽然她是千杯不醉,但不得不借用“醉酒不舒服”这个滥借口离开,只是因为不想让陈扬帆看见她脸上的泪印。其实她是自作多情,唱完一曲《救风尘》陈扬帆都没有鼓掌。
心不在焉。
“梅姐,我给你倒杯果汁吧。”服务员小贾关切地问梅绿茉。
精致的妆容遮盖不住眼底的哀伤,梅绿茉谢了小贾的好心,换上笑的面具与客人周旋着。
这就是欢场的生活,有了伤痛还无法悲伤,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行尸走肉地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被强吻
江又蓝实在是辜负曾森雅,瞅了个机会居然不辞而别,霍天屹笑得很开心,让曾森雅觉得他很欠揍。当然曾森雅还保持着理智,知道自己没有功夫在身,不能去揍霍天屹否则会“自取灭亡”。
霍天屹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所以不觉得意外,天底下有几个人会“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何况曾森雅那张利舌发动进攻时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因此溜之大吉是江又蓝的上上之选。
霍天屹靠着他的车,向曾森雅索要报酬,“曾森雅,我帮了你,你要怎么报答我?”
脸皮真像城墙拐弯处,曾森雅的火正没地方发呢,当下就没好气的反讽,“助人为快乐之本,应该说我帮你才对,你还好意思给我要报酬。”
听了曾森雅的狡辩,霍天屹没有生气反而很赞同,“曾森雅,你说的很对,能帮助你我真的很高兴,因为我可以吻你了。”
霍天屹说“吻你”的同时,闪电般地捕住了曾森雅的红唇。曾森雅想反抗却被抱得紧紧地,只能紧咬牙不张口。
这可不行,我要品尝香舌!
霍天屹腾出一只手捏着曾森雅的脸颊,一阵疼痛迫使曾森雅张开了嘴,霍天屹趁机吻着香舌。
缺氧!快窒息了!
和曾森雅的感受大为相同,霍天屹感觉很美好,真想把这一刻化为永恒。尽管和别的女人有过裸裎相对但从未吻过,因为只想把初吻留给最爱的人。
以前是方紫菡,现在是曾森雅。
曾森雅的红唇肿了起来,霍天屹这才放过了曾森雅,获得自由的红唇发出了骂声,“你这个流氓!下流胚子!”
本想给霍天屹一记耳光,可惜曾森雅力不如人,双手被抓住了还困在了霍天屹的怀中。霍天屹警告着曾森雅,“别乱动!否则我会再吻一次。”
“你……”还没等曾森雅继续讨伐,霍天屹又说道,“通常来说让女人闭嘴的最好方法就是吻她。”
所谓“一物降一物”,无往而不利的曾森雅不敢再说什么了,现在她才明白燕若薇真的没有吓唬她,霍天屹是个想到就会做到的人。
见到曾森雅羞恼的脸,霍天屹还笑着说,“上车,我带你去找江又蓝。”
是呀,江又蓝去哪儿?这么晚不安全的。曾森雅顾不上多想,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霍天屹开着车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了一个都市村庄的某座六层高小楼前,然后把车停下让曾森雅下车。看着这座小楼,曾森雅疑惑不解霍天屹为什么会来这里,而霍天屹却拉着曾森雅的手说,“想知道真相,就跟我上去。”
虽然被霍天屹握住手显得很别扭,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