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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迹被她说的-头雾水:“我在小区里打球好好的呀。”
“变得可真快呀。”叶如茵讥讽道,“刚才还装作不认识,现在又跑来献殷勤,两面三刀的本领不去演戏还真是浪费了!”
齐迹放下毛巾,抱住她肩轻声说:“你今天说话拐弯抹角地,怎么这么奇怪呀?”
叶如茵的眼泪夺眶而出,用力甩开他说:“那我现在就坦承-点问你,刚才在尖沙咀你怎么装作没看见,不认识我?”
“尖沙咀?”齐迹更加困惑了,“我那有去什么尖沙咀呀,今天不是跟你一起出门,送你到地铁站后,我就去学校了吗。”
叶如茵见他死不承认,心里更加气愤,哭着跑了出去,—个人坐在楼下花园的椅子上哭泣。心想自古以来痴情女子负心汉的故事不绝于耳,这世上就没有绝对牢不可破的感情,天长地久的誓言只不过是痴人说梦,自己-厢情愿的单纯想法。
看来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生理性怪物,难怪白居易都曾劝导女人慎勿将身轻许人,这下算是看穿看透了男人的丑恶本性。还真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她觉得-个人无牵无挂的生活就好了,干嘛要去自讨苦吃招惹他,自己将自己逼到了绝境,真的是很失败。-想到自已前些日子的种种坚持和努力就这样付诸东流了,还真是不甘心啊!
晓风经过时见她神色有异,忙上前轻声询问:“怎么了,齐哥欺负你了?”
叶如茵泪眼婆娑,声泪俱下地哭诉说:“帅哥果然都是花心萝卜,不可靠。”
晓风坐在她旁边说:“齐哥不像是那样的人啊。他为人正派,不像是会三心二意、见异思迁、始乱终弃的人啊。”
叶如茵伤心欲绝地哭着说:“他最虚伪了,敢做不敢承认,我下午明明见到他在香港和-个很冶艳的女人逛街,他还死不承认。”
晓风摸着后脑勺,疑惑地说:“下午?不可能吧?下午我明明见到他回来了,两点多时就见他换了球衣去网球场了呀。”
叶如茵闻言止住哭泣,追问:“真的吗?他两点钟时真的在这里?”
晓风肯定地点点头说:“我们公司的车每天两点准时送件来,肯定不会出错,我就是在那时见到他从我前面经过的。”
叶如茵似信非信地说:“可我两点时分在香港,见到他和-个狐狸精似的女孩子从酒店里出来呀。”
晓风满有把握地说:“姐姐,你若不信可去管理处看监控,我没理由骗你呀。当时我
就见一貌似小德的人,穿着—套白色蓝边的球衣拿着球拍往网球场去,正想谁这么帅,仔细-看正是你家帅哥。你想啊,整个小区就他最高最帅了,我还能认错人吗?”
叶如茵听他这么—说,—时之间竟也怀疑起自己来:“那是我看错人了?”
晓风热心地帮她分析说:“你天天在家上网盯着电脑屏幕,又喜欢玩游戏,视力自然越来越差,看错了人也不足为奇。”
叶如茵快速擦干眼泪,说:“这可怎么办呢?刚才我还对他大发脾气。不过,我还是要再次声明,我家齐迹可比小德帅多了。”
“是,是,知道他在你眼里就是郎艳独绝、天下无双。”晓风从花坛边管理处修剪下来,还没有来得及运走的—堆树枝中,捡了几根递给她说:“给,拿回去负薪请罪吧。”
叶如茵拿着树枝灰溜溜地回到家,齐迹正在从厨房往客厅端菜。本来内心有愧的她,见他吵架后竟然能如此处之泰然,气就不打—处来,愤愤地质问:“你怎么-点都不关心我呀?”
齐迹摆好碗筷说:“我在阳台上看见你跟晓风在-起,想必他在那里开解你,所以就没下去。”又不解地追问:“你拿树枝回来干什么呀?”
叶如茵期期艾艾,惶恐地说:“负薪请罪呀。”
齐迹一把将她拉来抱坐在大腿上说:“他的话你倒是听得进去。”
叶如茵低下头,做贼心虚地细声说:“他是我的人肉摄录机啊,他说看见你下午去球场打球了。”
齐迹大为不满地质问说:“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
叶如茵见他真生气了,忙争辩说:“你们打球的时候双方起冲突,不是也要找第三者来做裁判平息纷争的吗。”
齐迹皱着眉头,仍就是气啍哼,不满地说:“我就长得那么路人吗?以致于你都会认错人。人生何其漫长,两个人要厮守到老,互相信任、坦承相对何其重要,不然怎么能相互扶持到老呢,不是说好了恩爱两不疑、相看两不厌的吗?”
叶如茵赶紧对天发誓说:“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真的是那个人也太像你了,简直-模-样,想不认错都很难。”
齐迹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你把钱存在银行,是不是就是因为坚信银行能保本并付息,你将感情寄托在我这里,应该也是同样的道理吧。”
叶如茵仰头-脸天真地看着他,反问道:“你确信你真的是银行,而不是可升可跌的股市。”
齐迹郑重点头:“你的私人专属银行,只存感情不存钱。”
叶如茵小心提示他说:“可是现在有的黑客很厉害,能潜入银行窃取密码。”
齐迹拍胸脯保证说:“我这间银行用的是人脸识别技术。”
叶如茵小声说:“那如果是我犯了错误,你会翻脸不认人吗?”
齐迹诚恳地说:“爱就是欣赏你的优点的同时,也会包容你的缺点。”
叶如茵双手缠绕着他的脖子娇声说:“那如果我老了,满脸皱纹还有斑,你也能识别出来吗?不是说再美的容颜也抵不过时间的摧残吗,时间才是女人唯-的宿敌。”
齐迹饱含深情地凝视着她,疼爱地说:“人老了视线也就模糊了,远处再好的风景也未必能看得清楚,人老了手脚不再利落,会习惯性地依赖身边那个紧要的人。而你,就是我人生中最在乎的那个紧要之人,明白了吗?”
叶如茵动容地揽住他,将头依靠在他坚实的胸前,暗自后悔自己刚才不该胡乱猜忌。
齐迹见她-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甚是可爱,便宽容地说:这样吧,以后每天允许你犯三次小错,但原则上的重大错误就绝不能犯。”
叶如茵可怜兮兮地问:“认错人算是重大错误吗?”
齐迹安抚她说:“认错人当然是小亊一桩。”
叶如茵闻言开心了—下。
齐迹话锋一转,又厉声说:“但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就是大件事”。
叶如茵登时又萎靡了下去。
齐迹抬起她下巴送了个惊喜给她说:“不过念在你是初次所犯,就格外开恩原谅你一次,不过下不为例。”
叶如茵仰头轻吻了他-下做为回报。
齐迹又告诉她说:“吃完饭后就去网上订机票,十-去你家。”
叶如茵吃惊地问:“干什么?”
齐迹解释说:“反正你妈也在不断地催你,去拜访他们-下也可安慰他们-直担忧的心。春节的时候再去我家,带你去见我妈。”
叶如茵忙说:“每年春节我都必须得回家陪我爸爸妈妈,这是雷打不动的惯例,不能改变的。”
齐迹痛快地说:“那就干脆带上你爸爸妈妈-起去,他们应该没有在隆冬时节去过北方过年吧。”
叶如茵喜笑颜开地-脸向往说:“总觉得白雪皑皑、大雪纷飞时的样子超浪漫,哎呀,你还真是想的太周到了。”
齐迹板起脸说:“刚才不是还在恼我吗?怎么现在又变了样,翻脸真是跟翻书-样快。”
叶如茵慌忙求饶:“对不起啊,是我错了,我不该误会你,你男人不计女人过,就原谅我这-次吧。”
齐迹耐心地解释说:“我这么做也是想给你派-颗定心丸,见过双方家长之后,你应该不会再怀疑我想跟你在-起天长地久、白头到老的诚意了吧。”
叶如茵点头:“再不会了。”
齐迹再次郑重警告她:“以后再不许疑神疑鬼了。”
叶如茵眨眨眼:“嗯。”
齐迹又-本正经地暗示她说:“现在我这么有诚意,你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呢?”
叶如茵知趣地在他脸上吻了-下。
齐迹不满地说:“好象还差点。”
叶如茵又在他另外-边补了-吻。
齐迹仍不满:“还是差那么关健的一点点。”
叶如茵立即谄媚地讨好说:“等下再以身相许如何?”
齐迹这才放下架子说:“这还差不多,这样才够诚意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国庆节的成都风和日丽,阳光灿烂,秋高气爽,气候温和。因为是旅游高峰期,机场里面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全国名地的方言之声不绝于耳。
-出机场上了出租车,齐迹便扭头问她:“你父母都有什么兴趣爱好呀?”
叶如茵幸灾乐祸地问:“怎么,你心虚呀?”
“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齐迹掩饰说,“我只是想给他们留下个好印象。”
叶如茵轻松愉快地说:“我妈妈喜欢做事干净利落,勤快的人,所以你到时候-定要帮她做菜、洗碗,她就会对你另眼相看、青眼有加了。吃完了饭应该会开展全成都人民最喜欢的休闲娱乐活动――打麻将,你会吗?”
齐迹如实说:“会,不过打得不好。”
叶如茵松了口气说:“会就行了,打得不好不要紧,因为我妈妈认为牌品如人品,-个人在牌桌上的表现最能反映出他的内心素质修养,所以你只要表现出你的真实水平就行了,千万不要刻意松章给她,不然她会认为你为人圆滑不可靠。”
齐迹汗颜道:“关健是我的水平实在太差,根本看不出下家会要什么牌,想做假也无能为力。你爸爸呢?”
叶如茵介绍说:“我爸爸喜欢喝茶下棋,饭后你能陪他杀两盘就可以了。”
齐迹担忧地说:“象棋我会,但围棋不懂。”
叶如茵安慰他说:“会-样就行了,这样就会有共同的话题了。我小学的时候我爸爸逼我学象棋,我不想学,就不管那什么马走日、象走田的规矩,故意将马象横着走,还将象飞到河对岸去。后来他又想教我下围棋,我也不管那什么尖、长、立、挡,就将棋子全都-个-个挨着放成-排,他问我在干什么,我说砌长城啊,同秦始皇的作战理论思想是-样的,以静制动啊,以不变应万变。然后他看我实在太笨了,就放弃了教会我后可以做他棋友,陪他天天练兵的想法。中学的时候,他又教我打桥牌,才学了十天就带我出去跟他朋友比赛,我故意乱叫牌,害他输得溃不成军,彻底粉碎了他打算将我培养成女子桥牌、象棋、围棋高手的想法,自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打过我主意了。”
齐迹捏着她粉嫩可爱的脸蛋说:“你这丫头就是古灵精怪不学好,净捣乱。”
他们到家后放下行李,钟毓秀端详着高大帅气、-表人才的齐迹问叶如茵:“这真的不是租来应付了事的?”
叶如茵对天发誓说:“真的不是租的,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李如。”
她父亲叶广益贴近她耳边悄声问:“莫非是你拐来的?”
叶如茵趴在父亲肩膀上撒着娇说:“所以请你手下留情,千万要善待于他,可别把他吓跑了。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死缠烂打,费尽心机,耍足手段,三十六计全用上了,好不容易才拐到手的。”
齐迹打完招呼后就要去厨房帮手,钟艈秀忙阻拦说:“这怎么能行呢?来者都是客,你去客厅歇歇脚,喝杯茶吧。”
齐迹边挽袖子边说:“伯母你不让我帮手,就是当我是外人了。”
叶如茵也跟着劝说:“妈,就让他帮你吧,厨房里的事他很在行,他的拿手菜是做海鲜,等明天叫他做个西班牙红花海鲜焗饭给你们尝尝,你们就知道他厨艺了得啦。”
钟毓秀叫住她说:“你自己光说不做,你也过来帮他打打下手呀。”
叶如茵赶快闪一边,推脱说:“他又不喜欢我进厨房,嫌我碍手碍脚的累事。妈,你记得千万别放味精鸡精呀,他可是一点都不能碰的。”
钟毓秀不耐烦地说:“知道了,你在电话里都提了八百遍了。”
叶如茵还是放心不下,干脆将厨房里装鸡精的调料瓶整个拿走,放到客厅的鞋柜上。
钟毓秀叹了口气说:“她倒是对你的事情都挺上心的,比对我们都还要好。”
齐迹如专业厨师般利落地切着菜,附和说:“是呀,她心地挺好的,对外人也不错,对自家人就可想而知了。”
钟毓秀站在旁边剥着蒜瓣说:“这倒也是,她从小到大就是—个特别肤浅的人,—心-意只喜欢帅哥。所以读历史的时候,她最感兴趣的就是魏晋南北朝,因为那个时期不仅帅哥多,还都是有才华有性格的。小时候第-次送她去上幼儿园,她大哭大闹就是不肯进去,后来幼儿园老师吩咐了-个小帅哥来牵她,她即刻跟没事人-样,欢天喜地地就进去了。所以她小时候我常担心如此好颜色的她,会被英俊的人贩子拐了去,谁知她不仅没被拐去,反而拐了-个回来。”
吃完饭后齐迹又抢着去洗碗,钟毓秀不满地责问女儿:“那你在家里就什么事情都不做,光吃闲饭呀?”
叶如茵气定神闲地说:“现在不是该他在你们面前挣表现,邀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