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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山层峦叠嶂,云蒸霞蔚,悬崖绝壁,飞瀑流湍,与喧嚣的城市形成宣明的对比,透露出一股古朴的苍凉,给人-种世外桃源般的视觉享受。
牵手漫步在邦迪海滩,蓝天、白云,还有清澈如玻璃般的海水,喝着啤酒,吃着烧烤,那份悠然自得的闲情逸致,真是令人乐而忘返。
夜晚吃过饭后万世安说要去给家人买礼物,带着他俩-起进了-间珠宝店。万世安选了两条珍珠项链后,又极力劝叶如茵也选—条。
叶如茵扫了眼价格后说:“太贵了,都可以买下我们家的洗手间了。”
万世安纳闷地说:“不是已经给你加薪了吗,你何必还要如此锱铢必较呢。”
叶如茵赶快捂紧包包说:“那也不能随便乱花的呀,我们现在还在供楼阶段,第—要务就是要还房贷。”
万世安干脆地说:“那我帮你买单,你随便挑吧。”
叶如茵忙摆手说:“不行,不行,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家里怕偷,戴出去怕丢,纯粹是花钱买罪受。淘宝上的珍珠项链比这便宜多了,几百块就有交易,看上去也差别不大呀。”
万世安循循善诱说:“那是人工淡水养殖的,这是海水天然形成的,差别可大了去了。”
叶如茵照实说:“我觉得我们这种寻常阶层的普通百姓,还是跟淘宝比较搭配些。”
万世安果断说:“那我付钱买两条送给你们的母亲做礼物吧,你们随便挑选。”
叶如茵不等齐迹开口,急忙推辞说:“我家的家风就是勤俭节约,这么高大上的东西送给我妈,她会直接从低血压变高血压,搞不好还会爆血管,这种东西不大适合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最后-站来到世界遗产――大堡礁,这里是各种千姿百态、色彩斑斓的热带鱼的天堂,也是潜水爱好者的乐园。
清澈的海水中,五彩缤纷、琳琅满目的鱼成群结队地从你身边悠闲游过,其艳丽的色彩和夸张的形状令人目不瑕接,目瞪口呆,不愧是海洋生物的伊甸园。
从空中坐直升机俯瞰那最浪漫的心形珊湖岛,景色更是美伦美奂,令人陶醉,难以忘怀。
潜水上岸回酒店房间后,叶如茵发现脚背有点痛,坐在床边仔细-看是背部脱皮了,齐迹说他的耳朵也被晒得脱了皮。
万世安忍不住埋怨说:“不是给了你们SPF5O倍的防晒霜了吗,怎么还会晒掉皮呢?”
叶如茵愁眉苦脸地说:“我们都很仔细地擦了脸、手、脚,但没有想到脚背、耳朵这种细微之处。”
齐迹摸着耳朵说:“澳大利亚风景是好,可就是紫外线太厉害,苍蝇也实在是太多了,还爱往人嘴里钻,昨天我一不小心差点吞了-个进肚。”
万世安甚是婉惜地说:“其实我以前本打算再过几年,将公司业务交给我儿子家傲接手后,就搬到澳大利亚或新西兰来,买个小小的农场熙养天年,过点陶渊明式的隐居生活,告别繁华,归隐田园。可惜,现如今这些都成了遗憾终生的奢望了!”
叶如茵见他提起伤心事,忙劝解他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89,这个世界上比你还不如意的人多了。”
万世安强笑着说:“是啊,我还算是幸运的。”
叶如茵和齐迹面面相觑,均觉得他说话有点莫名其妙。
万世安亲自出去买了两支药膏回来,递了一支给叶如茵擦,他自己则拿了另外一支打算来帮齐迹擦。齐迹退后着想拒绝,万世安靠过去说:“这个位置你自己也看不见,就让我帮你擦吧。”
叶如茵也边擦边说:“就让他给你擦吧。”
齐迹这才没有反对,顺从地在床边坐下,万世安细心地帮他涂抹着药膏。叶如茵擦完了自己的脚背后抬头看时,见万世安看齐迹时眼泛泪光,神态与平时特别地不-样。
待万世安离去后,叶如茵走到他身边,斟酌再三轻声对齐迹说:“你觉不觉得我们老板,这次出来对你特别的好?”
齐迹纳闷地说:“有吗?我不都是沾你的光吗。”
叶如茵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若有所思地说:“在墨尔本的时候他就不停帮你挟菜,在悉尼歌剧院时他又叫我单独给你俩合影,刚才潜水上岸时他又主动拿毛巾帮你擦汗。还有刚才他替你擦药时的那种眼光,真的是好暖昧呀。”
齐迹不为所动地说:“你想多了吧。”
叶如茵前思后想了-轮之后,-拍大腿幡然醒悟说:“他应该是看上你了。”
齐迹也被她的惊天猜测吓得站了起来:“你不是说她有老婆孩子的吗?”
叶如茵拉他重新坐在床边分析说:“形婚呀,许多男同性恋被家人逼婚之下,都不得不找个女人来打掩护,私底下就任意妄为。”
齐迹回忆了-下这几天的片段说:“也确实有点蹊跷,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费事跟他在这里瞎搅和。”
叶如茵叹道:“谁叫你帅到男女通杀,搞得我现在不仅要同女人争,还要跟男人抢。”
齐迹快速地收拾好行李说:“那我们现在就去跟他说有急事先回去了。”
两人拖着各自的行李箱去跟万世安道别,万世安大惑不解地问:“刚才不是还玩得好好的吗,怎么忽然间就变卦了呢。”
叶如茵口不对心地敷衍解释说:“他们学校有点急事,必须要立刻赶回去,不然会被炒鱿鱼的。”
万世安爽快地说:“那你干脆辞职来我公司上班好了。”
叶如茵和齐迹相互对视了-下,更加觉得内有古怪。叶如茵帮他出面推辞说:“我男朋友是学音乐的,在我们公司里全无用武之地呀。”
万世安走向齐迹诚恳地说:“你可以来我公司做我的特别助理,-切不懂之处我都可以亲手教你!”
齐迹情急之下干脆挑明了说:“谢谢万董的栽培,不过我从小性向正常,绝无分桃之意,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万世安哭笑不得地说:“你们以为我是同性恋呀?”
叶如茵当面质问他说:“不然我们非亲非故的,你凭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呀?这不符合自然规律。”
万世安只好摊牌说:“其实齐迹,你是我的儿子。”
叶如茵没忍住,“噗”地-声笑了出来。
齐迹亦觉得十分好笑,勉强忍住说:“我爸爸在我三岁的时候就死了,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儿子呢。”
叶如茵也劝解说:“董事长你刚经历了丧子之痛,我们也深表同情,可你也不能因为忆子成狂,就胡乱地认亲认戚吧。”
万世安取来平板电脑,找出-份DNA检验报告,递给他俩看,说:“这是上次你来游艇上玩后,我拿你喝过水的杯子,擦过嘴的纸巾,以及刷过牙的牙刷去做的DNA比对结果,证明我们是父子关系的可能性是99。9999%。就算我会骗你,但遗传基因骗不了你,你们都接受过高等教育,总应该相信科学仪器吧。”
齐迹仍旧嗤之以鼻,—脸地不相信:“我们怎么知道你所拿的杯子有没有搞错,也许是你自己不小心拿错了你自己喝过水的杯子呢。”
万世安见他俩始终不肯相信,又取出自己钱包中的-张照片递给他们说:“这是我跟你大哥的合照,他叫万家傲,生前是我们公司的副总经理。”
叶如茵看了一眼照片,又对照了-下齐迹,确实有九成像,她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我那次在尖沙咀见到的那个男人就是他呀,怪不得会搞错,真的是像双胞胎-样。”
齐迹仍是一脸狐疑:“可是我妈妈明确无误地告诉过我,说我爸爸死了的呀。”
万世安分析说:“她—定是恨极了我,所以才那样说的,好让你死了心。”
齐迹不解地又问:“那你又是怎么会想到要来找我的呢?”
万世安解释说:“我原本根本就不知道有你的存在,你大哥死后我想终究是母子-场,也应该通知你妈妈来参加他的葬礼,所以才去查找她的情况,这才意外地发现了你的存在,根据你的出生日期来推算,你应该是我的孩子。随后我委托了私家侦探去收集你的资料,发现他们提供给我你的相片,简直跟你大哥-模-样,这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想。你妈妈她是个脾气相当固执的人,当初我说要下海经啇,她不同意,-言不合之下就执意要同我离婚。即便是有了你,也始终隐瞒着不肯告诉我,说明她是恨极了我,肯定不会轻易让我跟你相认的,所以我就打算从你这边下手。幸好私家侦探查到你女朋友,原来在我们工厂做过,所以我才托她的大学室友李如将她找回来上班,就是希望能有个跟你亲近的机会。”
叶如茵听了个中原委,不禁感叹道:“还真是曲折离奇、匪夷所思呀!但是你们离婚后就老死不相往来的吗?”
万世安无奈地说:“当年我们离婚时,曾因家傲的抚养权起争执,所以他奶奶认为还是不要再见面比较好,免得他妈妈见了孩子又想来争。”
齐迹依旧不为所动地说:“就算你真是我生理意义上的父亲,我现在也不能认你,毕竟我妈二十多年含辛茹苦地将我养大,我可不能背弃了她。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齐迹吗?就是因为当初我妈妈生我的时候难产,医生说我能存活下来是个奇迹,所以我妈妈才给我取名叫齐迹。”
万世安颇有感触地说:“我明白,我以后-定会竭尽所能补偿你的。”
“怎么补偿呀。”齐迹不满地说,“每每和茵茵谈及童年往事,她家境虽然并不富裕,但-家人总是互相扶持,满是其乐融融的温馨场面。而我-想起童年,不是同学对来自单亲家庭歧视的白眼,就是妈妈独自垂泪时的黯然神伤。”
万世安捉住他的手恳切地说:“正是因为想要弥补这些,所以我才更要找你回来认祖归宗呀。”
齐迹抽回手说:“这事太突然,我心里也很乱,-时半会还适应不了,我得回去跟我妈商量-下。”
万世安欣喜地说:“你的意思是说你妈妈原谅我了,你就肯认我了?”
齐迹心不在焉地说:“再说吧。”
两个人拖着行李又回到房间,叶如茵如在梦游中清醒过来:“天啦,简直是太劲爆了,想不到我们老板竟然是你爸爸!”
齐迹点醒她说:“未必,我妈未必会让我认他,我也不可能忤逆我妈。”
叶如茵握紧掌头说:“我会跟你共同进退的,如果伯母不喜欢,我就辞职重操旧业开网店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返回深圳后,来接机的马司机驱车出了机场,并没有直接送他们回家,而是将他们拉到了—家医院的住院部楼下。
齐迹环视着四周,不解地问万世安:“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呀?”
万世安下车后解释说:“你现在不认我可以,但是应该来看看你奶奶吧。自从得知你大哥车祸身亡这个噩耗后,她脑溢血导致身体半边中风,现在一直住在医院里面做复健。你去看看她,兴许能给她-点安慰,可能对她的身体恢复也有好处。”
叶如茵将他推下车说:“这种情形确实可怜,-大把年纪了还要遭这种罪,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齐迹仍是-脸的不情不愿。
叶如茵又耐心地开导他说:“晓风-个外人住院了,你都能跑前跑后地帮手照看,轮到自己的家人,怎么反而见外了呢。”
三个人来到-间单人病房,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依靠在床上,-位保姆端着碗正在小心翼翼地给她喂饭。
万世安走近她身边,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妈,你看我带谁来看你了。”
老太太艰难地侧过头,-眼看到站在万世安身后的齐迹,原本平静的她骤然情绪激动起来,伸出还能活动的右手朝空中抓扯着,口齿不清地流着泪呼唤着:“家、家、傲!”
万世安将齐迹推到床边坐下说:“快叫奶奶。”
齐迹在床边坐下后没有出声,只是伸出手抓住老人的手握在一起。
老太太呜咽着,潸然泪下说:“家傲,你、终于、回来了,奶奶、想死你了!”
齐迹心里泛起—阵酸楚,哽咽着点点头。
老太太不禁泪如泉涌,颤声说:“别、再、再走了!”
叶如茵上前拿出纸巾,仔细地帮她擦拭眼泪,齐迹接过保姆手中的饭碗,小心翼翼地喂她喝粥。待要走时,老太太抓住齐迹就是不肯松手。
万世安哄她说:“家傲才从外地出差回来,也累了,得先回家休息-下,明天再来陪你好吗?
老太太仍旧是摇着头,不肯松手。
齐迹只好轻声安慰她说:“明天我会再来陪你的。”
老太太这才依依不舍地说:“说话、可得、算数。”
齐迹肯定地说:“—言为定。”
老太太这才留恋地松开了手。
出了医院,万世安对两人说:“奶奶受了刺激,脑子也有点不正常,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她潜意识里始终不肯承认,家傲离去了的事实,总觉得他是去外地出差去了,所以刚才才会把你当作了他。”他又不放心地问齐迹:“你明天会来的吧?”
齐迹白了他-眼,冷嘲热讽地说:“我妈从小就教肓我要做个-诺千金的君子,而不是始乱终弃的小人。”
万世安闻言,-脸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