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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分明的下巴,近乎完美的容颜,觉得映照在皎洁月光下的他,真是帅到无以伦比。
晚会完结后,两人回到家里,坐在阳台上边吃月饼边赏月。齐迹将冰皮月饼切开后摆放在盘子里,还在月饼盒上点了几支焟烛应景。
—轮圆月静静地照泻在四周,给四周的建筑物上,涂抹上了-层柔和的银光,渲染出-副令人为之陶醉的朦胧美。
叶如茵含情脉脉地偷偷凝视着他,沉浸在那种对月行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好幻想之中。
她母亲钟毓秀却在此时大煞风景地打来电话,再次提醒她说:“再找不到男朋友,就断绝亲子关系啊。”
因为此时月圆人静,齐迹也听得-清二楚,忍不住说:“你妈好凶哦。”
叶如茵耐心地对他解释说:“我父母亲都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别看他们表面上对我这么凶,其实心里面不知道对我有多好。我几个月大的时候,有-天晚上大哭不止,那天正好有浓雾,能见度不足五米,车辆全都停驶,我爸爸妈妈只好抱着我跑步去医院。因为担心附近的小诊所不可靠,所以他们特意抱着我跑去专门的儿童医院,两个人轮流抱着我跑了快一个小时,大冬天的硬是跑出了-身汗。去到医院医生说我只是要喝水,给我喝了瓶水后就没事了,你说好笑不好笑。因为他们初为人父为人母,没有带孩子的经验,结果大冬天的来回跑了足足有两个小时!我读大学是在广州,因为没有报考本地的大学,让他们伤心了好-阵子。大概是因为从小在家里拘束惯了,自己一心想到外面的世界去独自闯闯,所从执意不想让他们送。他们就说这辈子还没看过海,以要看海为由执意陪我到了广州,才知道广州市区并不靠海。走的时候他们果断转身离去,我却停留在原地注视着他们的背影哭了好久。后来打电话回去时,我就向我妈妈抱怨他们走的时候那么决绝,头也不回。我妈妈隔了许久才告诉我说,其实他们-回头时,已是满眼泪,怕我也伤心,所以才不敢回头。所以我现在选择自己创业,也是想等经济条件好一些,可以早点接他们过来同住。”
齐迹颇为感动地说:“想不到你还挺孝顺的嘛。”
叶如茵触景生情,无限伤感地说:“我爸爸妈妈就只生了我一个,我不孝顺他们,谁来孝顺他们呀。”
齐迹看着她的眼睛,饱含深情衷心地说:“那我可以跟你一起来孝顺他们吗?”
精诚所至,终于等到金石为开,叶如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明知故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就是那个意思。”齐迹不慌不忙地换了个方式,坦承说:“你愿意跟我一起来孝顺我妈吗?”
幸福骤然而至,令她感到慌乱而甜蜜,他的话似乎直戳泪点,长期的压抑瞬间爆发,叶如茵热泪盈眶,这些日子堆积在心中的苦,积攒在胸口的怨,那些被小心仔细掩藏起来的委屈,变成眼泪刹那间汹涌而出。
叶如茵百感交集,哽咽着颤声说:“六亿多微博用户中,我只关注了你;十三亿中国人中,我只喜欢过你;地球上七十多亿人口中,我只深爱着你;那种喜欢到心痛,不能自已的感觉,你能明白吗?”
齐迹将她一把揽入怀中,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自己太粗心,太迟钝,后知后觉,现在才明暸你的心意。”
叶如茵伏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泣不成声,以前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也不会吭声,只是默默承受,当下他几句轻言细语的安慰却令她大放悲声,几近漰溃。
齐迹仔细地为她擦去泪痕,轻声安慰她说:“你放心好了,以后的日子里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
许久叶如茵才在他的安抚中缓过劲来,止住哭泣后,她不好意思地细声追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你的呀?”
齐迹不禁笑着说:“我今天早上起来,发现电脑屏幕上面有两行字:心悦君兮君不知,愿逐月华流照君。”
叶如茵吐舌卖萌,不好意思地说:“你都看到了,其实就是小时候,我妈妈老是用威逼恐吓的方式逼我背诗,所以不知怎么的就乱套了,胡乱串到了-起。昨天晚上有感而发,头脑发热,冲动之下就打在上面,因为太困了,去睡觉的时候忘记删掉了。”
因为开淘宝店的原因,她放在客厅里面的电脑,总是二十四小时都开着机。即使是晚上出来上洗手间时,她也会习惯性地上前望一望。
齐迹双手拨弄着她的头发,意味深长地暗示说:“那我们还是要继续在这里学古人吟诗作对,晒月光吗?”
叶如茵欲语还羞,满脸涨红,娇声说:“那你想干嘛?”
齐迹-把抱起她说:“当然是回去干点少儿不宜、成年人应该干的活动,不然岂不是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
幸福就是早上醒来的时候,你所爱的人均匀的呼吸,喷在你脖颈处那种温暖的感觉,由衷地感觉不单身真的是好。
叶如茵略略地动了-下,齐迹随即将她拥入怀中。这时床头的闹钟响了,他侧身去关,叶如茵反身依偎着他,撒娇着不肯让他起床,齐迹只好说那就再多睡十分钟……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此后的日子,他们的生活就像是新婚夫妻-般,好得如胶似漆,犹如蜜里调油。
这天在看电视时,叶如茵有感而发地问他说:“听说你们东北那旯旮民风剽悍,男人打老婆如家常便饭?”
齐迹连忙否认说:“我是绝对不会动手打任何女人的。”
叶如茵不放心地问:“你确定?”
齐迹信誓旦旦地说:“嗯,确定。”
叶如茵仍旧不放心地怂恿他说:“你敢对天发誓吗?要很毒的那种。”
待他依言发完誓后,叶如茵便-脸坏笑地说:“你可能还不了解我们四川的风俗习惯。”
齐迹-脸茫然地问:“什么风俗习惯啊?”
叶如茵挥着拳头,作势扑向他说:“就是我们四川的女人都是会打老公的。”
这天晓风来送件,忍不住问:“我哥又犯什么错误了,要在走廊上罚站。”
叶如茵边签收边说:“他不喜欢榴莲的味道,所以自己出去躲避的。”她放下快件热忱地说:“我这里还剩下-些放在冰箱里,你要不要吃?可香可甜可好吃了。”
晓风闻言顿时脸色大变,放下快件飞也似地逃了出去,大叫:“饶了我吧,简直跟屎-样,好恶心啊。”
叶如茵纳闷地想:明明很好吃呀,怎么这两人偏偏唱反调呢?难道是男女之间的味觉系统不同?生物老师也没说过呀。
李如从外地培训回来,听说他们俩已经双宿双栖了,大感意外,亲自登门拜访。叶如茵吩咐齐迹做了她喜欢的姜葱炒螃蟹、蒜蓉开边九节虾、清蒸桂花鱼、青椒炒牛柳、蒜蓉粉丝蒸扇贝、冬爪薏米老鸭汤伺候。
“这真的是他做的?”李如望着有红有绿,令人埀涎欲滴的-大桌子颇为丰盛的菜问。
叶如茵指天发誓说:“如假包换。”
李如咽了下口水,调侃道:“你家里还有哥哥弟弟之类的吗?会不会做饭不要紧,只要跟你一样帅就可以了。”
叶如茵得意洋洋地揽住齐迹,-副羡煞旁人的样子,骄傲地说:“只此-家,别无分号,私家所属,概不外借。”
李如忍不住问:“你这么优秀,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到底喜欢我们茵茵什么呀?”
齐迹腼腆地说:“茵茵虽然大大咧咧的,又不会做饭,家务也搞得乱七八糟。但她为人不错,心地很好,至少表里如-,不象有些女孩子很有心机,特装特世故园滑。她就像是—个开心果,在她面前可以伪装尽缷,做回最本真的自我。”
叶如茵暗自庆幸:幸好他不知道自己当初用假快递来接近他的事,看来得找个月黑风高适合杀人的夜晚,把快递小哥给毁尸灭迹了。
李如一脸艳羡:“茵茵就是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给她千等万等,终于等到了你这么才貌双绝的帅哥,也真是值了。”
叶如茵立即反驳说:“我那是公主病啊,现在我们家里拖地、买菜、洗碗、洗衣服这些粗重活都是由我来负责做的。”
“是吗。”李如不禁感叹道,“看来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大学的时候她为了睡懒觉连早饭都不吃,现在却变成了贤妻良母,帅哥真是生产源动力啊。”
叶如茵骄傲地说:“我只为值得的人才付出。”
李如又指着齐迹问她:“他就这么完美无缺吗?”
叶如茵认真思忖了-下,抱怨诉苦说:“熬夜看球算不算缺点呢?他还有轻微的洁僻,和很严重的强迫症。比如这个杯子的把手,必须朝着右边放,如果是朝左边了,他在卧室里想到这个事情,亦会整夜失眠,非得起来重新接他的规则放好了,才能安然入睡,有时候觉得他特别像是我们军训时候的教官。你能明白跟一个教官在-起生活,是件多么苦恼的事情吗!”
李如-把拉开她说:“你不喜欢,干脆让给我算了。”
叶如茵赶紧跑回去抱住齐迹说:“你都有男朋友了,还要来跟我抢。小心我恶人先告状,告诉你们家张亦驰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勾三搭四、红杏出墙。”
齐迹忙分开不停打闹的两人说:“菜都凉了,赶快坐下吃吧。”
吃完饭后叶如茵收拾碗筷本打算去洗碗,齐迹说你们姐妹很久不见,让她们聊天,自己抢着去洗了。李如无比羡慕地坐在沙发上说:“你驭夫有术呀,到底有什么秘诀可以传授,速速招来。”
叶如茵开玩笑地说:“就是天天给他洗脑,说男人做家务时最帅最性感了,很有安全感。”
李如撇嘴:“我不信。”
叶如茵如实说:“因为他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从小要帮妈妈做事,再加上他本身有洁癖,老嫌弃我做的不够好,所以他做家务都是自愿的,不用强迫。”
齐迹洗完碗出来,李如提议说:“可不可以也为我弹奏-曲呢?让我也叨下茵茵的光,听场独奏音乐会。”
齐迹打开琴盖,为她弹了段肖邦的《即兴幻想曲》。
李如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琴键上滑动,忍不住赞叹道:“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的手了,他的手指这么修长,-看就是弹钢琴的料,你还让他去洗碗,不觉得大材小用可惜了吗?”
叶如茵顺势坐在弹完琴后的齐迹怀里,调笑道:“他的脚也长的很好看,要不要叫他再给你露一脚。”
齐迹愠怒地看向她,作势要打,叶如茵连忙跟他解释说:“李如是手控,还有恋足癖。”
李如呆呆地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当时贾宝玉感叹宝姐姐的玉臂不是生在林妹妹身上,不能摸-下的那种感觉了。”
叶如茵摸着齐迹的腹部进-步诱惑她说:“这里还有八块腹肌人鱼线,不过不给看。”
李如临走时对齐迹说:“她是个不会轻易动感情的人,不过-认准了就会锲而不舍,你可不要辜负了她。”
齐迹点头说:“我也是以结婚为目的跟她交往的,不是耍流氓。”
李如转头又对叶如茵叮嘱说:“帅哥可是稀缺资源,要严防死守呀,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话说怕什么就还来什么,这天叶如茵在香港尖沙咀的街道上正走着,忽然发现从前方酒店出来,亲密挽着的-男-女中那男的特别眼熟。她心里-惊,怕是自己看错了,又特地尾随在他们后面,眼看着他们拐进了-家名店,态度亲昵地挑选手袋。
犹如五雷轰顶,天旋地转,叶如茵惊呆了,气鼓鼓地守在外面,想等他出来时给自己-个交待。谁知道那两人从她面前经过时,-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完全当她透明不存在,直接上车扬长而去。
那些厮守终生的誓言真是说出来容易,做起来甚是艰难。昨天还跟你卿卿我我,说着天长地久的誓言,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贪淫好色果然是男人的本性,这个世界上大概除了时间,就再也没有能真正永恒的东西了。
叶如茵心里象灌了铅-样,沉甸甸的含泪回到家,坐在沙发上-副万念俱灰的样子。-个多小时后,齐迹手拿网球拍-身白色球衣打扮回到家。他打个招呼后就去冲凉了,叶如茵赌气不理他,暗自垂泪。
齐迹冲完凉出来见她脸色不对,边用毛巾擦头发边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叶如茵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扭身侧向另-边去,赌气不理他。
齐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时好好脾气、和颜悦色的她,怎么忽然之间冷若冰霜。他小心翼翼地上前试探着问:“怎么了?钱包丢了?”
叶如茵心如刀割,咬牙切齿地哽咽着说:“丢人!”
“迷路了?”齐迹大惑不解,“你不是经常去的吗。”
叶如茵愤愤地瞪着他说:“是你自己迷路了吧?”
齐迹被她说的-头雾水:“我在小区里打球好好的呀。”
“变得可真快呀。”叶如茵讥讽道,“刚才还装作不认识,现在又跑来献殷勤,两面三刀的本领不去演戏还真是浪费了!”
齐迹放下毛巾,抱住她肩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