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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恶毒男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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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她生气问道,咬牙切齿勉强支起上半身,冒着小火苗的黑眸直直地盯着跌坐在地上的男人。

她还没老,记性好的很,在男人还没醒之前,她就想起来了。昨天是那个人出嫁的日子,原本天气是不错的,后来却飘落起小雨来,站在红艳艳的林府门前她是有那个冲动要上前去撕了那两个人的,因为身体的缘故她只能罢休,恹恹地转身回家。那天她喝了不少酒,提着一盅酒,边走边喝,脚下的路变得有些不平,还撞到了不少。她还看到了哑巴。

想起这个她就不由得自嘲,她怎么会妄想当日的新郎抛下众人,抛下他的追求,来寻她这个醉醺醺的女人呢?怎么会把哑巴看成了林昭月,对他又啃又咬,还把人带回了家胡乱一通呢?

她有些头疼。

她还对男人说了什么?“留下来……跟我过日子好不?”头疼,怎么会说了这些话!

懊恼地移开目光,迎上男人的目光。地上的男人还保持着原先跌落地上的姿势,背朝地躺着,小手微微握成拳,黑曜石的眼睛大胆地盯着她看,那里面是惊恐和怒气,小小的嘴巴抿得有些发白。她几乎想伸手上前抚摸他,让他绷得紧紧的身体放松些。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后,她扭开了脸,唾弃了自己一番,弄得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一样,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她不屑地冷哼一声。

“小沈,你在家吗?”

等不及她应话,她家破破的门就被噼里啪啦地震开了,然后一个又一个人涌进了她的屋子里。

是荷香酒家的几个伙计。

屋里一阵狼狈,床上更是凌乱不堪,一张薄被皱巴巴地盖在君凉的腰上,地上还躺着个男人。不看他们此刻的衣着还好,一看,众人都晕了头。君凉上身清凉得厉害,单一个肚兜挂在身上,脸上带着刚醒的样子,皱着眉毛。地上的男人只穿着白色的亵衣,外衫扔在床上,一脸惊慌地看着众人。两人似乎是已经做了少儿不宜的事。

屋子里又一阵死一般地寂静。

最终还是闯入门的人里唯一一个男儿家的云然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遮住铺满红潮的脸跑了出去。

君凉没有反应,只是皱着眉头,目光紧锁在倒在地上的破门上。

“小沈,你们……你和他……你们……”站在最前面的早春有些黑的手指来回指着两个当事人。

早春的年龄比她还小些,家里境况也不是很好,还没娶亲,家里还有父母以及一个十一二岁的弟弟。这会儿看见她这番情景,脸红得快烧起来。

估计是被自己这身打扮吓坏了,她面无表情地拉出被中、揉成一团的衣服套上。

“你们这是?”站在早春身后的苗姐姐开口了,满目震惊。她身旁还站着两三个人。

“就是你们看到这样。”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酒味很重呢,估计是昨日喝着喝着就直接喂到了衣服上,这衣服穿着还真难受,她面有难色地抿了抿唇,低头间,便瞧见了自己白皙的手指间缠绕着的青丝,发质很软,在阳光下闪着亮光,是地上那男人的头发吧。

在一旁看着的早春注意到她这抿唇动作,却误会成是君凉对酒后造成这场面的烦恼和懊悔,对地上坐着的一脸惊慌失措的哑巴添了几分厌恶。

于公于私,小沈在荷香酒家呆的时间都比那男人要久点,虽说没有怎么跟这男人打过交道,但她一直谨记着她父亲跟她说过的话,男人如蝎,心肠歹毒。她亦记得当初她的母亲因为外面的一个野男人,差点抛夫弃子,后来还是她跑到那野男人家里大闹了一番,闹到人尽皆知,弄得那男人也没有颜面留下来,干脆匆匆搬走,她母亲无处可寻,便死了心回家。

因为她母亲的事,早春一直对男人不抱有什么好感,因而到了现在成年娶亲的年纪,她仍旧是单身。对于今天看到的,小沈和他们店里新来的哑巴男人,她打心底里认为错不在小沈身上,而在那男人身上。

人,为了达到某个目的是可以做到不择手段的,包括献出自己。听说哑巴家里也是很穷,在外的名声也不好,这样的一个人,正经的人家哪里敢娶?好在他的皮相还不错,白白净净,就这点,他就可以勾引小沈,这样就可以让小沈娶了他。只是,依靠男人的好相貌,他本来可以随便把身子献给更有钱的人,就像青楼妓子,攀上达官贵人,即使没有名分,也可以衣食无忧,何必纠缠小沈这个夫郎跟了别人的穷女人呢?

“你们让我娶他?”君凉的声音拔得老高,屋外的云然都听得到,连忙跑入屋。

头又开始疼了,她闷得不想说话。

早春她们几个,因为她无故旷工两日,今日便心急如焚地赶往她家里,路上便听说她夫郎跟了别人的事,本想她是一时受不了打击才卧病床上,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这么个香艳的场景。都说醉酒误事,可是她刚刚那句话说了一半,是他们看到的这样没错,但是她压根没有碰过那男人的身子。就在她要扯掉哑巴身上的衣服时,就被男人打晕了过去,她醉是醉了,但是没有失忆!

看了正和其他几个人争论得面红耳赤的早春,再瞥一眼被人忽视、站在角落里的瘦弱、脸色苍白的男人,她决定不开口了。昭儿走了,她心里乱腾腾的,再也填不进其他东西,娶不娶这男人,她都不吃亏,吃亏的只会是男人。昨天回来的路上,村里很多人都看到她搂着抱着男人强行拖进她家,男人的脸也被村民看得清清楚楚,就算他今日衣衫整齐地走出门,也没人相信他还是清白儿郎。

“我会娶你。”这话是对着角落里的男人说的。男人睁着一双大大的黑曜石眼眸看着她。就连在一旁争论不休的早春和云然等人都静了下来,像看待奇怪东西一样看着她。

“沈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要娶他?”云然楸着她的长袖不放,小脸粉扑扑的。

她没有回头看他。

“他是个哑巴啊沈姐姐!”

罢了,娶吧,她始终是不愿自己孤身一人到老,那样的日子太乏味了。

“我会娶你,听到了吗?”拉过男人紧紧藏在袖子的手,放在自己有些粗糙的掌心中,这手就跟男人的脸一样,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带着点凉意,她摩挲了下,自个儿掌心的温度才度到男人冰凉的手上。男人有些怯意地要挣脱她的手,被她一把握住,不得动弹。

“听到没有?”

黑曜石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了她好一会儿,良久,才看到他点了点头,漂亮的黑眸子还是盯着她不放,只是多了些暖意。


、最新章

“约了客户几点碰面?”她叹了叹气;望着墙壁上的时钟说道。
掉了漆的残旧墙壁上孤零零地挂着个老式时钟,玻璃面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尘,里边的指针却完好地走着;正指向7点三十分。
好一会;床上的人才慢腾腾地坐起身,一张薄被严严实实地包裹住自己,不让半寸肌肤外露。将自己包得像粽子一样的人;慢腾腾地从床上走下;很快转身朝浴室走去,明明转身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她,程静却迅速地扭过头,薄薄的脸皮上冷若冰霜;一丁点表情都没有;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就好像站在他身旁的她是隐形的一般。
这种感觉……文卿低头自嘲地一笑,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吗,为什么今天会觉得很不好受?
“有件事,你最好记住了。”
她有些疑惑地抬头。走向浴室的程静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包裹的紧紧的薄被下隐约能看见被子下他美好纤细的身子,平日里见惯的优雅脖颈此刻埋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对莹白小巧的耳朵,灯光下,男人的面容棱角分明,面白如玉,看着她眼神坚定而有神,两道柳眉不悦地轻蹙着。
“我是我,不是你的附属物,你也只是我的妻子,这点麻烦陆女士记住了。”
文卿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床边看着亮光下的男人,尽管样子狼狈,但他眉眼间的高傲和那股妖孽的气息,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如同不食烟火的天人一样。她太熟悉程静这个样子了。第一次见面,程静就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她,他骄傲地对她说道,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夫了。那句话如同判了她的死刑,令她这半生不得安寝。
程静不愧是程家人,程素,甚至她的岳母,他们几人的表情是如出一辙。初次见到程家人时,程素看文卿时的一脸不屑,以及程静同母异父的弟弟程子熙当时看都不看她,只是一味扭过头跟身旁的人说着悄悄话,时不时掩嘴低笑,完全不把她当回事。而她的岳母程怀楠,所有人都跟她说,她这是走运了,碰上她岳母这样的好人,她岳母真正是怎么样的人,她心里自己清楚。
也只能说是她的岳母表面功夫做的甚好,以至于她身边的每个朋友都夸赞程怀楠有多么地平易近人,多么地慈眉善目,她所知道的是,她的岳母很少对她展露笑容,偶尔脸上浮现,笑意,但那笑容没有到达眼底,大多时候很少对她和颜悦色的。
她其实也没有资格去批评任何人,其实她自己也是该被批判的对象。不过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上辈子到死都不曾离弃过她,那这辈子的性子也该跟之前差不多,她不过是仗着程静绝不会跟她离婚,而肆无忌惮欺负他。尽管想着要对这个至死未曾遗忘过她的男人好一些,甚至要比以往好上几倍,而实际上呢?实际上,她心底还是有些许瞧不起程静,瞧不起程静的家人,她憎恨小三,可是她却在外面养了小三,她仇富,可她却心安理得享受程家所给的一切。
读书的时候起,因为家里不是很富裕的原因,文卿差点就没法交上昂贵的学费,而后宿舍里各个互相攀比,她是厌恶这种事的,但对程家主母提出让她进程氏工作,她想都没想就答应,在别人的羡慕妒忌中愉快的过了几年,这几年也养肥了她的胆子,在程静的眼皮底下养小三,拿程家的钱逍遥快活。快活的时候,她只觉得钱是个好东西,却忘记了当初她有过的仇富心理。
文卿脸埋在双手中,痛苦得几乎站不住脚跟,她甚至不敢去看程静,不敢对她的所作所为道歉。很小的时候,她的双亲就给她灌输了千错万错都不是女子的错的观念。在她家,男子是极没有地位的,当初她原本有个弟弟的,只是被她父亲打掉了,因为他们不需要男孩子,弟弟没了后,她的小妹就出生了,她双亲疼小妹疼过她。从小根深蒂固的观念,一时半刻她学不会改变,也学不会妥协,若不是有霍雅雯在,她压根就不会去跟男孩子接触、相处。
她依稀记得,只要开口说对不起就会被父亲巴掌招呼,挨打的次数多了后,自然而然将对不起遗忘在脑后。从小就没道歉过的她,突然有一天要她道歉,承认是自己做错了,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一个上午就在她的烦恼中悄然逝去。
下午三点多时,程静才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的寒气头也不抬就将自己埋进了被窝中,连鞋子都没有拖就直接躺着,厚重的被子盖在他头上,静悄悄的房间里除了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外再不见其他的声音。
文卿一整天都没有出去,就一个人在房间里,只开了门口处的一盏灯,连大灯都没有开,就一个人静静坐着想事情。程静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开灯,径直往床上躺着。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截西裤颜色深了许多。H市的天气多变,早上晴朗多云,中午就变天了,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一直到下午2点多时才渐停,雨后的空气冷飕飕的,玻璃窗上蒙上了一层雾气。
她不动声色地到旁边的床上坐下,轻轻地唤了唤程静,想拉开他的被子,无奈那人一直死死地抓着被子不放,整个上半身就埋在厚重的被子里。她也不想去勉强程静,知他回来后很累,便松了手坐在床上静静看着蒙在被子的人。
考虑了一会,文卿轻声走到床尾处,一手握住程静的脚踝,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才慢慢地脱起他还套在脚上的皮鞋。文卿从来没有服侍过谁,做起这等事自然不顺手,笨拙的动作很快就惊醒了程静。
床上的人一惊,一脚将她踢翻在地。
“谁?”
顿时灯光大开,刺眼的光亮得她不自觉地眯了眯眼。
床上的男人此刻从被子里弹跳出来,一脸惊慌地打量着地上的文卿。只见她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脑袋,见他在看自己,又朝他干笑了几声,有些尴尬慢吞吞地从地上起身。
“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见程静口气不善,大概知道他今日出门不顺,她自然不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惹他,尽可能地压制自己的脾气,对上他幽黑如深潭的眼睛,只见那里面一簇簇小火苗窜动。
“我见你很累的样子,就……”她有些无奈地晃了晃手中的一只皮鞋,接着说道,“你累就睡吧,我帮你脱……”
“脱什么?你想脱我什么?你下流!”程静咬牙切齿说道。心里火气已经蹭蹭往上飙,他那么努力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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