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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才好。」因为你不会相信我的,尤其是在我彻底变了一个人之后,除非我找到证据可以证明。
「那就不要再想过去。」傅岳安慰地道,拿出手巾拭去她脸上的泪渍,「你不是说,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吗?」
「好,我不想了,一切就让它顺其自然吧!」她这话有一半是真的,净想着秀清经历的羞辱和沮丧,现在也无济于事了。
「这就对了。」傅岳仿彿安心了,他走回书桌,「说真的,我已经习惯现在的你,可不希望你回到过去的样子。以前,你就像随时会凋零的花朵般,但这阵子你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来得坚强,我却发觉这反而使我们相处得更好。」
他的这些话,原本可以让区婉仪笑逐颜开,不过她仍沉浸在感伤中,无法高兴地回应他,只喃喃地道:「或许你心里本来就不喜欢柔弱的女人,但因为你以前都认定我是你唯一的妻子人选,直到你发现被困住且无法解脱时,已经后悔莫及。」
傅岳仔细地把她的话咀嚼了一会,然后有点认同的说:「也许你分析得没错。有时候我真想找你吵上一架——你知道的,为了打破僵局。但看见你红了眼眶,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我就完全没辙了,没有人会和一个不回嘴的人吵架。我那个时候觉得,你对感情绝对是个冷漠的人,才会对我的付出无动于衷。」
区婉仪闻言,深思地看了他一眼。既然他提到这一点,她不妨再试探一次,「或许那个时候有什么事困扰着我,严重到耗尽了我所有的精力,使得我无法感受到你的心意,也让你对我产生误解。」
「你指的是什么?」傅岳再度对她皱着眉,不解她为什么那么在意,为过去的行为找理由?「如果你不记得的话,容我提醒你,这个家几乎都是管家在处理,我不觉得有什么事可以让你耗尽精力。」
区婉仪张开双唇想要说些什么,随后又闭上了嘴。算了,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只会引来轩然大波,但对事情却不会有实质的帮助,她还是多担心自己的事吧!
她不相信傅峥会善罢干休,在他眼中看到杀气的瞬间,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找机会除掉她,避免她真的开口说出不利他的事来。也许不是现在,但一定会在不久后的将来。
从现代医学来看,一个有性骚扰倾向和身犯谋杀罪的人,其实是个有严重心理问题的人,因此她很明白他的危险性。
区婉仪只觉胃部因恐惧而打结。如果她都这个样子了,难怪他有能耐把可怜的秀清逼到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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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秀清突如其来的沉默,除了害怕傅峥之外,会不会有其他的原因?例如,发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大秘密?
这大有可能,像秀清这种什么事都放在心里的人,很容易因积压沉重的秘密而失常。
区婉仪这次终于下定决心,非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傅岳见她又陷入他不解的沉思中,不禁又走回来。
「秀清、秀清?」他叫唤着,但她仿彿没听见似的,直到他伸手摇着她。
区婉仪回过神,困惑地看他,「哦!什么事?」
傅岳站在她身前,面带关怀地看着她,「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连我叫你好几声,都没有听到。」
「也没什么事。」区婉仪摇着头道,然后以一种期待的眼光注视他,「傅岳,我问你一件事,你信不信任我?」
傅岳停顿了一下才回答,「为什么这么问?我当然信任你,这还用问吗?」
他口吻中的一丝怀疑,她没有忽略掉,「我知道了,谢谢你如此相信我。」她语气有些嘲谑的说,不过不认真听的话,是感受不到的。
「秀清,你今天看来怪怪的。」傅岳在心里修正,事实是她已经怪了一个多月了,只不过今天特别怪异了些,「有什么事发生吗?」
区婉仪再次摇摇头,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应付他,「没有。或许是累了吧!为了替你做这个点心,确实让我费尽了心力。」
「你怎么不早说呢?走,我送你回房休息。」傅岳听后一把拉起她,匆匆走出书房,往他们的寝室而去。「今天我不准你再做些奇怪的事出来,好好给我待在房里,知道吗?」
区婉仪任由他带着回房,一边尽量不使自己被长裙绊倒。她必须承认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里,最难克服的一件事。
不过现在即使是跌个狗吃屎,她都不会生气,因为傅岳真的愈来愈关心她了,这一点让她的心暖烘烘了起来。
为了她和傅岳的将来,她绝对要揭穿傅峥的真面目。
或许他曾经成功地摧毁了秀清的幸福,但现在的主控权却在她手上——他绝对没有想到,她竟然知道他这么多秘密。
第六章
由於不能求助於任何人,接下来的几天,区婉仪扮演起侦探,积极地找寻著线索。她先在自己的寝室里翻了一遍,看看秀清有没有留下任何只字片语,指控傅峥的丑态。
但她失望了。
在她几乎绝望之际,她突然想到,老人家跟她之间,似乎有著强烈的感应。莫非他和秀清一样,也有著相同的难言之隐?
想到这里,她立刻前往老人家先前的住处。
她很少到东厢,因为她的心思全放在傅岳的身上,对他不常光临的地方,自然是没有兴趣。
终於来到房门口,区婉仪慢慢地打开门。房间看起来很乾净,应该平时都有专人在打扫。从小地方就可以看出,傅岳对父亲的思念,从没有停止过。
她站在房间中央,两眼环顾四周,想著,如果是自己,会把重要的东西藏在哪里?
地板?不可能,她刚刚走过一遍,没听见什么怪异的声音。墙壁吗?她敲过了,好像也没藏什么东西。至於床榻,她翻了翻,找了又找,也没什么重大发现。
花了这么多时间,什么都没找著,区婉仪既气恼又沮丧,不禁埋怨地嘀咕起来,「这是干什么?如果您老人家真的有冤屈,为什么不显灵,让我看看是谁教您这么伤心?」
她以前是不相信灵异之说的,不过自历经生死来到这里之後,不由得她不信,而且再也不敢铁齿了。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感应,她只好放弃。
当她转过身准备离去时,门口站著的人影吓得她「啊」地尖叫一声。
等看清楚来人,她抚著胸口喝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还鬼鬼祟祟地在背後吓人?」
在她发问之後,是冗长的沉默,接著傅峥粗声说道:「大嫂,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对吧?这里是父亲的住处,你要找大哥或是回寝室,好像都不应该在这个方向不是吗?」
他干嘛那么紧张,还是这一切是她想像出来的?
「父亲死了,我来他的房间怀念他。怎么,难道还需要你的准许不成?」区婉仪扬起下巴辩护道。她讨厌他质问她的方式,好像这里是属於他似的。
「原来是来凭吊的啊!」一开始他的声音听来还带著戏谑的意味,但转眼间,黑色的眼睛一片冰冷,「不过,大嫂,你不觉得你的怀念方式很特殊吗?如果我没看错,这里的东西几乎都让你翻遍了,你在找什么东西?」
区婉仪这次确定自己的眼睛没花,他在问话时的背脊和两腿,都僵硬得像根木头,「这不关你的事。」她一直盯著他看,探寻、思索和怀疑。
傅峥脸上的线条更形刚硬,他已经竖起防卫了,「如果说,我一定要知道呢?」说著,他向她慢慢走过去。
「你吓不倒我的。」区婉仪开始心慌,一边倒退一边威胁著道:「别忘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秀清,真要惹毛了我,就算身败名裂,我也要拖你下水。」
她恫吓的话语震荡在空气中,然後向傅峥迎面扑去。他脸色惨白,随即转成愤怒的潮红,杀意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走!」傅峥咬牙伸手一挥,示意她最好快点离开,「大嫂,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最好不要再到这个地方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们终於摊牌了。不用他说,区婉仪也知道要闪人。她的心抵著胸脯猛跳,颈背冒汗,因为刚才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令她惊恐。
她边跑边喃喃,「嗅!不,不会的,不可能是那个老人家吧?」但她内心深处知道,那个受害者肯定是他没错,她想起春兰曾经告诉她的话。
老人家真的显灵了,原来让他伤痛欲绝的人是他儿子。
不过为什么呢?儿子为什么会心狠手辣,谋杀自己的父亲?她又该如何做,才能解开这个骇人听闻的谜团?
⊕春&;#8231;色&;#8231;满&;#8231;园⊕ ※ ⊕春&;#8231;色&;#8231;满&;#8231;园⊕
区婉仪坐在房间的角落,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她只记得自己苍白著脸跑回房间,随即要求春兰出去,让她静一静,否则她快被那股恐惧感给逼疯了。
恍惚中,她听到有声音自走廊处传来,「秀清!秀清!」急促的呼唤声,显示出来人的焦虑。
区婉仪不觉全身放松。那是傅岳的声音,他来了。她仍呆坐在地上,看著房门被打开关上,一个人影扑往她的方向,然後她被紧紧拥抱入怀。
「出了什么事?」傅岳心急地质问道。要不是春兰发觉到不对劲,跑到书房找他,她可能会一直这样囚禁自己。
她回复过来了吗?在这一刻,傅岳感觉自己无比的恐惧。
他确定自己已爱上这个秀清,以前的她对他来说,好像是过去式,所以看到她像之前那样柔弱地哭泣,「我是否已失去她」的想法深深震撼了他。
「你为什么躲起来哭?」他颤巍巍的声音显示出他此刻的心境。
区婉仪紧紧抱住他,心中想,如果能对他坦然相告那该多好,「现在不要问我话,抱紧我就好,我需要你给我力量。」好对付那个该死的恶魔。
傅岳虽然想多了解一下,是什么事让她如此害怕?不过考虑到她目下的心情,他只好抱紧她,直到感觉她不再颤抖,「秀清,好多了吗?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被傅岳搂抱在怀的感觉真安全,他抱著她时,任何的人或事,似乎都无法伤害她。她过去从未如此渴望被保护过,但话又说回来,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给子她这样的保护。
爱上傅岳之後,有一点是很肯定的——以前她交往过的男人,根本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他正耐心地等她的回答,然而她不能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跟他说博峥长久以来在骚扰著秀清,并为了不明的原因杀了他父亲。
区婉仪小心翼翼地遣辞用句,避免他看出异样。她决定真假搀合著说:「我刚才想到一幅画面,关於父亲——」
「嘘!别再说了。」傅岳柔声打断,修长的手指爱抚著她的睑庞。连他都感觉那个血腥的景象很恐怖,难怪她会躲起来哭泣。
他把她拉起身,安慰地搂住她,「秀清,如果想起过去,会让你如此难过,那就把那段记忆给忘了吧!我知道这个要求显得我很自私,但那些痛苦的过去,只会毁了眼前的幸福,你希望我们失去它吗?」
这话令区婉仪拾起头,凝著红肿的眸子看著他。那份闪在他眼底的光芒,是她冀望已久的感情吗?
「傅岳……」她在期待中轻唤著。「你不希望我记起过去,是因为你爱现在的我,希望和这样的我生活在一起吗?」
傅岳不再否认自己的感觉,温柔地笑著朝她点头,目光却炯炯发亮,「是的,我爱你,希望你永远是这个样子。」
区婉仪明白她终於刺穿过他的防御盾甲,她红肿的眸子抹上一层雾,抚著他的下巴道:「你再也不害怕我会伤害你,对吧?否则你不会对我说出这番话。」
强烈的爱,令他粗犷的五宫变得柔和起来,「是的,我再也不害怕。虽然我不明白你以前为什么那么做,但自从你亲口告诉我,你爱我之後,我就从未怀疑过你对我的感情。」
天啊!她终於等到真爱了,他爱的是她,不再是秀清。她简直不敢置信,她用著沙哑的声音说:「证明给我看。」话完,她的呼吸梗在胸中,等待著。
傅岳的目光炽热地望著她,强烈地带著承诺,「会的,我会证明给你看,并让你彻底的感觉到,我是如此的爱你。」他说完随即低下头,攫住她的唇。
他这个吻所激起的内心震撼,是区婉仪从未体验过的。他的双唇虽软却很坚定,一只手往上托住她的下颚,然後舌尖深深采入她口中逗弄著。
「唔……」那热力使她喘息,强大的渴望穿入她腹中,她把嘴张得更开。这一个多月来,她一直想做这件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