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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因着早已习惯依偎在白衣人师父身旁入眠,现在身边突然少了那个温温热热的身躯,我变得极度的不习惯,在孤枕难眠的同时,总是很努力的克制住自己想再次爬上他的床的愿望,即便是快到凌晨之时,眯了一小会眼,也总是在做梦,梦见自己化身成野兽,将白衣人师父给XX掉了,梦醒之后,再来好好回味一番。
自然,这样的日子刚刚过了两日,我的脸上便多了两只大大的熊猫眼。
29 天堂有门他不进,地狱无门他偏来
“一只小绵羊,两只小绵羊,三只小绵羊……”
这日夜里,隔壁白衣人师父那边的灯光已经熄灭了,我还仍旧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数着小绵羊来给自己催眠。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听到隔壁的床板也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妩儿,睡了吗?若是没睡的话,就过来陪为师说说话吧!”片刻之后,隔壁突然传来了白衣人师父的声音。
诱惑,赤’裸裸的诱惑,明知道我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情不自禁想往内间走的脚步,还提出这种诱人的邀请,太卑鄙了,我在心里鄙视白衣人师父道。
我睡着了,我听不见,为了防止自己功亏一篑,我闭上眼睛装鸵鸟,抵制诱惑。
……“妩儿,为师知道你还没睡,方才为师还听见你数小绵羊的声音。你最近是不是对为师有什么想法,还是为师做了什么事让你不高兴啊?这几日,你不仅不肯与为师一起入眠,还不太肯理为师啊?”
突然,我的床前多了一个黑影,用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口气询问我道。
没想到这厮竟然有听墙角的癖好,他跑过来干啥呢?难道方才用声音引诱我还不够,竟然契而不舍的特地跑过来,难道还打算用身体引诱我不成?
想法倒确实是有,想将你扑倒吃了。我在心中有些邪恶的应答道。
不过,他既然已经知晓我装睡,我也就没有继续装下去的必要了,因此,我故作正经、义正言辞的说道:“啊?师父,您怎么过来啦?方才妩儿差不多快睡着了,没听见您的说话声。不过师父想多了,妩儿能对师父有什么想法呢?妩儿只是觉得,自己总有一天是要长大的,离开师父独立生活的,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过分的依赖师父,所以想现在就尝试着让自己独立一些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啊!唉,为师差点都忘了,你总有一天是要离开为师,独立生活的。”他的声音听起来竟像有些怅然:“当年师姐领你上山时,你才那样一丁点大,还喜欢粘人,夜里经常将为师当成你娘,总是喜欢亲亲为师,抱着为师才能入睡。没想到,转眼间就长这般大了。”
“将,将您当,当成我娘?”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我没料到,我每夜偷吻他,强抱他的事,他都知道,可是,却一点回应都没有,太打击人了,说啥咱也算是宇宙超级无敌可爱美少女啊,难道咱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而且,他竟然以为我那是将他当成我娘才那样做的,太有才了,咱可是个灰常有原则性的人,以往和我爹、我娘亲亲时,最多也就是亲亲面颊而已,可是打他开始,才改成亲嘴唇的啊,他以为人人都有那么好的福气啊?啧啧,将我的初吻献给他,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我在有些面红耳赤的同时,义愤填膺的想着。
……“为师说这话的意思不是怪你,为师能理解你的心情的,毕竟你那么小就离开了你娘,夜里睡得迷迷糊糊之中,将为师当成你娘,也是情有可原的。为师刚随你外公学艺时,也非常想念自己的娘亲。”他以为我是在自责,连忙笑着解释道,然后还径自揭开我的被子,躺到了我身边。
“师,师父,您,您怎么上来了?这,这么晚了,您,您还不休息吗?”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白衣人师父提及他的娘亲,正待细问一下之时,却被他的行为吓得有些口吃起来,并用尽最后一点自制力,滚到床的最里边。
“说也奇怪,自打你到这张床上来睡之后,为师也有些不习惯起来,这几晚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他似是有些疑惑,又似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真的吗?师父是因为妩儿不在您身旁而失眠吗?”听见这话,我的理智和坚持顿时全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心中激动万分,大胆的推测道。
“或许是吧,可能是为师早已习惯吴儿的陪伴了,现在,吴儿突然说要学着独立生活,为师反倒有些不适应呢,呵呵。”他抚摸着我的头,轻笑道。
“那吴儿晚点再学着独立生活好了,离开师父,吴儿这几日睡得也不安稳。”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将他这块已经含在嘴中的大肥肉给吐了出去,可是,既然天堂有门他不进,地狱无门他偏来,我也就没啥好客气的了,立刻滚回他身旁,紧紧的拥住他。
师父,这次真的是你自个送上门来走上这条不归路的,日后遇到什么艰难险阻时,可不要怨怪徒儿啊!因为既然您不让徒儿我走通第一条,那徒儿便只能选择走那第二条路,将诱惑您的伟大历史重任坚持到底啦!
临睡前,我看着白衣人师父的脸,有些幸灾乐祸的在心中宣告道。
~~~~~~~~~~~~~~~~~~~~~~~~~~~~~~~~~~~~~~~~~~~~~~~~~白衣人师父在后面的一两章中就可以知道妩儿的女儿身了哈,同志们稍安勿躁哈
30 将诱惑进行到底
那一夜,师父就与我一起挤在那张小床榻上度过了,虽说拥挤了点,但是,我们均一夜好眠。
自第二晚开始,至日后的每个夜晚,为了保证睡眠的质量和舒适性,我再次屈尊爬上了师父的那张大床,睡得心安理得,调戏师父也调戏得顺理成章,因为既然他说我将他当成我娘,所以我晚上睡觉时才会对他又亲又搂的,这么好的借口不用白不用,是不是?
比如说,某夜,因白日白衣人师父下山处理事务,我偷睡时间过长,晚上微微有些失眠的倾向,看着一旁睡得正香甜的他,心中极度不平衡,我眼珠一转,恶作剧心顿起,贼笑着悄悄的将手伸进他的贴身衣物内,耍起流氓来。
别说,手感还真不错,他的肌肤非常富有弹性,且滑嫩如凝脂一般,特别是他胸前的两个凸起处,原本顶端是平平的、软软的,微微有点往下凹,可是,我用手轻轻的摸了两下之后,竟然突然冒出一个尖尖的、硬硬的头来,这让我感到非常神奇,如法炮制的将手伸向另外一个凸起处,给予它同样的待遇,很快,那个原本软软的部分又凝聚在一起,也冒出一个尖尖的、硬硬的头。
太神奇了,没想到他身上竟然还藏着这么好玩、会变魔术的东东,平日都藏在身上,不拿出来供我玩赏玩赏,太不地道了,我在唾弃他的同时,有种要掀开他的内衣,一探究竟的冲动。
……“嗯……”可是,就在这时,睡得正香甜的他被我的胡乱十八摸给摸醒了,突然发出一声让人感到非常销‘魂、让人非常有兽’欲的呻‘吟声,并随之睁开了双眼。
此时,我的手仍旧还停留在他胸前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尖头上,我一看来不及掩饰自己的罪行了,便连忙急中生智的闭上眼睛,作假寐状,手中的动作仍旧未停。
“吴儿,你在做什么啊?”他一边抓住我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一边用情’欲难耐的暗哑嗓音询问我道。
“娘……师父?……怎么会是您呢?我刚才似乎看见我娘了,我娘呢?”我作出一副刚被惊醒、睡眼惺忪的模样,先是怔怔的,然后哭丧着脸,反过来询问他道,并扭着头,装模作样的到处寻找起来。
“吴儿,你娘不在这里,你方才只是在做梦,梦见了你娘而已,夜还深,继续睡吧!”他信以为真,咕哝了几句,然后将我拉入他的怀中,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安抚我入睡。
我在他怀中吐了吐舌头,然后心情大好的入睡了。
另一日清晨,因着多年来蹲马步养成的习惯,每日不到卯时我便自己醒了,而白衣人师父因着昨夜研读诗书,歇息得比较晚,因此,此刻他睡得还非常的沉。
我的觉比较少,睁开眼睛之后便不想再睡了,百无聊奈之下,将视线投到枕边师父那张总能让我百看不厌的英俊脸庞上。
从初次见他到现在,已经有四年时间过去了,他的身上也平添了几分成熟、稳定的气息,只是,长得却依旧那么鬓黑如墨,额洁如玉,红唇如玫瑰花瓣一般丰润。
我的手忍不住又抚上他的脸,从他那两道微微向眉心蹙拢、浓淡恰到好处的眉毛开始,用手轻轻描绘着他整张脸的轮廓。
而白衣人师父早已“被”习惯了我的这种行为,最初几次被惊醒之后,他还曾试图阻止我,可是在我继续我行我素之后,他便只能听之任之了,并养成了在我的魔掌之下他能够继续睡得香甜的本领。
……无奈的是,本次我注意力的重心却发生了转移,在他的脸上抚摸完一遍之后,突然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耳朵上。
平时没有注意还真不知道,原来白衣人师父连耳朵都长得这般的好看,外圈和里圈显得非常的匀称,耳轮分明,闪耀着白里透红的色泽,看得我心中莫名的一动。
许是清晨醒来,会出现腺上激素分泌过旺的现象,此刻我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当年我还是婴儿,我爹跑到我娘和我的房间中,拉着我娘做那少儿不宜的事情时,总爱舔舐我娘耳垂,并乐此不疲,而我娘也因此娇‘喘和欢’愉不已的场景。
突然,我也想尝试尝试舔舐白衣人师父耳垂的滋味,以及看看白衣人师父的反应,心中这样想着,我的嘴巴就未经过大脑,便直接这样执行了。
虽然白衣人师父的耳垂尝起来不像糖果那般有滋有味,但是,那温温的、软软的触觉给我的舌尖带来了一阵别样的刺激,让我也如同我爹一样,流连忘返起来。
结果自然是又将白衣人师父给挑‘逗醒了,此时的我早已是个惯犯,具有熟练的犯罪技巧和隐藏技巧,尚未等白衣人师父开口,我便闭着眼睛喃喃自语道:“娘,娘,这棉花糖真好吃,妩儿还要吃,你再给妩儿买一个吧……”
此语一出,白衣人师父只能收回到已到口边的话,自动将自己的脑袋移动到安全范围内,还在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我仅仅梦见是在舔棉花糖,没梦见吃鸡腿或者啃骨头之类的,不然,只怕他的耳朵也保不住了。
鉴于此次经验,在后面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他睡前都会非常警惕的看上我几眼,并悄悄的捂着耳朵睡觉,而我便稍稍收敛几天,过几天再故技重施。
~~~~~~~~~~~~~~~~~~~~~~~·同志们,周末愉快哈~~~~
31 不是胸肌你就早点说嘛
当然,尽管我是存心挑逗和诱惑白衣人师父,不过,聪明如我,还是知晓需要掌握分寸这个道理的。
因为我现在的身体才十一岁,虽说古人发育的早,但是,这个年龄阶段却还是太**,不具备与师父“生米煮成熟饭”的条件,即便我对师父垂涎早已飞流直下三千尺,却还是不会以残害自己的身体为代价的,所以,一般情况下,我都是适可而止,因而,至今为止,尚未弄出什么大乱子来。
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我却相当有些困惑,因为我的胸前已经正式开始发育了,原本胸前的那个小肿块长大了不少,总是会隐隐的疼,在前世已经经历过发育期的我,倒是知道这是胸前发育过程中的正常生理现象,没啥好大惊小怪的。
然而,白衣人师父却不知道,晚上抱着一起睡觉时,他感觉到我胸前的肿起似乎又大了一些之后,不禁疑惑道:“吴儿,你最近是不是有偷偷的练臂力了啊?为师当年也有蹲马步或者练剑,胸肌增长得也没有这般快啊?”
我在心中对他如此没有眼力的说法感到鄙夷万分的同时,悄悄的将胸部往后拉了一些距离,并巧妙的将手挡在胸前,防止他魔掌来袭,然后哭丧着脸道:“师父,妩儿哪里还用得着偷偷的练臂力啊,这些天每日去崖边的山泉处拎足咱们所需的饮用水,就足够妩儿将身上的胸肌锻炼出来了。”
他一听这话,立马愧疚不已的抚摸着我的头道:“吴儿,这些时日辛苦你了,待忙过了这些时日,为师便不让你如此辛苦了啊!”
……十天前,玉光领着一个肤色白净、面容略显阴柔的中年男子上了山,那个中年男子见着白衣人师父之后,显得那叫一个激动,竟然向白衣人师父叩拜,嘴中还脱口说道:“五黄……”
不过,白衣人师父没让中年男子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只是上前扶起他,将他领进我们睡觉的那个房间,整整与他聊上了半日。
其间,有好几次我几欲进去一探究竟,听听白衣人师父与这中年男子有什么好聊的,竟然能聊上这好半天,然而,却被玉光阻止住了。
玉光告诉我,这个中年男子是白衣人师父家中的下人,师父离家多年,这男子带了白衣人师父父母和他家中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