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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光告诉我,这个中年男子是白衣人师父家中的下人,师父离家多年,这男子带了白衣人师父父母和他家中的讯息来告之白衣人师父,让我莫要去打扰他们,因此,我也只能悻悻然的作罢。
而待那中年男子离开之后,我旁敲侧击的询问白衣人师父,他老家在什么地方,家中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时,他只是微笑着告诉我,他家中有父母和一些姨娘,弟兄七人,姐妹八人,还有一些下人。至于他家住在何地,日后我便知晓了。
我一听,不禁暗暗咂舌,听上去好像是个大家族呢,人丁众多,我一合计,觉得如若我嫁了过去,就怕日后妯娌关系和姑嫂关系处不好啊!如若是这样,还不如像现在一样,我与师父两人单独待在山上逍遥快活呢,这样一想,我也就失去了继续向师父打探他家在何方的兴致。
然而,那个中年男子走过后的第二日清晨,师父却早早的起了床,然后便收拾收拾下了山,只是在临走前吩咐我,不许偷懒,自己在山上好好练习武艺,温习温习功课和医书,到了晚上,他才一身疲惫的赶了回来。
接下来整整十日时间中,他每日都是这样行色匆匆的在下山和上山中奔波往返着。
这样给我带来了一个疑难问题便是,每日的饮用水和洗澡水没人去山林尽头那边的山崖去打了,可怜的我,只能每日拎着小桶一趟趟的取些回去,幸好我还有点内力做底子。
当然,这个疑难问题不过我此刻要表达的重点,我提起它的目的只是为了转移话题和转移白衣人师父的注意力而已,不过却也起到了一箭双雕的作用,因为在我说出这个问题之后,白衣人师父后来几天虽然仍旧在早出晚归,却记得在清晨之前,记得将厨房中的水缸给填满了。
而我为了避免白衣人师父看出端倪,让玉光在山下替我裁制了几件宽松一点的袍子,晚上睡觉时,也尽量忍痛割爱的将胸部离他的身子远一点。
……如果只是这样,我们倒也还能暂时相安无事,可是,有一日夜里,白衣人师父竟然突然做了一个恶梦,四肢在被窝内群魔乱舞起来,他的左胳膊肘好死不死的重重一下挥在我的胸前。
“啊……”正在香甜梦乡中的我不禁痛叫出声,眼泪狂飙,因着我胸部正在发育的缘故,平日轻轻碰上一下,都会觉得胀痛不已,更何况此刻被他重力一击呢?
“吴儿,吴儿,怎么啦?你突然哭什么呢?”被我的哭喊声从噩梦中惊醒的某人,对自己犯下的罪孽毫无察觉,只是有些慌张的用中衣的衣袖拭去我额头溢出的冷汗,急切的询问道。
“疼……呜呜……”快要痛晕的我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什么了,只是顺着本能,捂着胸,对他痛哭流涕的哭诉道。
他一看,更加慌张,竟然径自拉开我的手,非常利索的扒开我上身所有的衣物,将他自己的手直接放置在我胸前的凸起处,仔细摸索和研究起来。
由于受惊吓过度,我忘记了疼痛,也忘记了哭,目瞪口呆的躺定在那里,不知该作如何反应。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扒开我衣服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脱我衣服对他来说,都会变成一个熟练工种了。
“这里面是硬硬的,外面却是软软的,看来不是胸肌啊!”仔细研究了一番之后,他皱着眉头下结论道。
难道他已经辨别出其实我是个女子了?他会怪我一直欺瞒于他吗?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这时,他却又冒出几句让我啼笑皆非的话语来:“你这孩子,不是胸肌你就早点说嘛,虽然为师也明白很多男子都以自己能够长出健实的胸肌为荣,可是,你也不能打肿脸充胖子,硬拿肿块充胸肌!你看看,拖到现在,夜里就突然自己痛得哭了吧。别哭了,明日一早,为师就给你开上几副活血化瘀的药,再每日运功给你揉几下,看能不能让肿块早日消褪下去。”
32 大姨妈寻过来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明明就是他自己自说自话,说我长着胸肌,又将我打疼来着,却能这么快就将他自己所犯下的过错推得一干二净,全都赖我身上了,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心中充满着愤懑和悲哀,却苦于有口难言,却无处控诉。
第二日一早,他在下山之前,果然开了一张处方,并将药抓好,左叮咛,右嘱咐,让我在做早饭时将药煎好,服下。
为了防止他傍晚回来检查确认,药我确实是煎了,药汁却被倒了,只是将药渣留下,以备他回来查证。
到了晚上,他坚持要运功给我揉揉,我抗拒多次,却都还是未拧过他。
嗯,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小流氓和女色狼,我的抗拒有点欲迎还拒的味道,不过,咱也还是有底限的哈,只是允许他隔着衣服,将手放在我胸前动作,嗯,说实话,光是这样就已经很刺激和那啥了哈。
……当然,我会允许师父这样做,也不仅仅是由于女性荷尔蒙分泌旺盛,而是有着特定的险恶用心滴。因为虽说师父因着体弱,幼年便随着外公在山上习武,几乎没与女子接触过,所以对男女身体体征上的区别知之甚少,遇到相似的问题反应也比较迟钝,但是,肯定也不会迟钝到男女不分,随着我一天天的长大,女性的体态肯定会一天比一天明显,依照我与师父日常接触的亲密程度,到时候想瞒肯定也隐瞒不住。
所以,我的多往师父身上套几道枷锁,让他想反悔也没反悔的余地。
这种枷锁不仅仅体现在行动上的,还体现在精神上的,譬如说,我会从他的书橱中找一些诸如男女授受不亲,但是亲了就要负责之类的书籍或典故来找他一起探讨,这些书籍在前世时是我极其不屑看的,但是,对圣贤书有种盲目崇拜的白衣人师父却深以为然的牢记心中,这便是我想达到的效果。
虽说这种行为腹黑了点,但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好不容易碰上一个称心如意的绝色大帅哥,就应当未雨绸缪,好好把握住啊,前世的我就因为不知道早早为自己打算,不懂得好好把握机会,错过了无数帅哥、型男,直到去阎王殿时都是孑然一身,打了一辈子光棍,今世的我可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事实证明,我的这种未雨绸缪的行为是极具有先见之明和前瞻性的,因为过了不久,前世追随了我十几年的一个亲戚又追到今世,寻我来了。
寻的时机还非常的不巧,偏偏就在一个白衣人师父刚刚不再下山,只是一边拿着一本折子翻阅,一边监督我蹲马步的第一个清晨。
趁着白衣人师父下山的这段时间,好好偷了一段时间懒的我,拖着快要生锈的身体蹲在那里,心中不停的腹诽着坐在我身后的那个人,这时,我的腹中却突然传来一阵绞痛,来得既快又猛烈,让我忍不住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呻’吟起来,同时,我的裆‘部也感觉到有些湿腻腻的,非常不舒服。
……“怎么了?又想偷懒……吴儿,你是不是将肌肉给拉伤了啊?怎么突然开始流血了呢?”白衣人师父原本以为我只是又为不肯蹲马步在找理由,可是,却好像又发现了什么异常情况,吓得连忙放下折子,上来扶住我,看着我衣服的下摆,焦急的询问道。
裆部的湿腻让我有些莫名的熟悉,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忍着疼痛,向档下看了过去,却发现几朵殷红的玫瑰花盛开在我那件与白衣人师父同样风格、白衣赛雪的衣袍上,显得格外的醒目和夺人心魂,我脑中一阵轰鸣,心中却已了然,我这世的大姨妈跑过来认亲了。
正当我咬着嘴唇,心中合计着,应当怎样向白衣人师父解释此事时,眼前白影一闪,白衣人师父便消失在我眼前了,片刻之后,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子。
“吴儿,这是为师前些时日刚研制出来的金创药,止血效果非常不错,来,将你衣袍给撩起来一些,为师给你伤口处敷上一些。”他蹲在我身旁,献宝似的对我说道。
我的脸上顿时生出了几条黑线,脑海中忆起前世第一次与大姨妈会合时的场景。
那时候,母亲整日都在为生计而奔波,无暇告之我一些女儿家需要注意的生理常识,全靠我自学成才,弄得我初潮来临时,有种自己得了绝症,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恐惧感,偷偷的呼天抢地整整一个小时后,我开始尝试用牙膏和白药来止血,可是,后来血不仅没止住,还因药物的刺激疼得让我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又再次飙了出来。
同样的经历我可不愿意再来上第二次,更何况这金创药敷上去的感觉比牙膏和白药还要疼上好几倍。
“不敷,不敷,吴儿不敷……”我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也顾不得肚子疼了,站起身,撒腿便往茅草屋内跑去,并试图将白衣人师父关在门外。
可悲的是,因着我每次生病不肯吃药时均有和白衣人师父躲猫猫的习惯,白衣人师父已经摸到了规律,赶在我在门拴上之前,将一只手插了进来,顺利的推开门,将我活捉住了。
~~~~~~~~~~~~~~~~~~~~~~~~~~··所有的女同胞们,祝大家节日快乐,天天开心,越长越美丽哈!
33 你竟然自宫
“吴儿乖,良药苦口利于病,疼一下之后血便止住了。”他嘴中温柔的诱哄着我,手中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一只手先将我不断进行垂死挣扎的四肢制止住,另一只手很快撩开了我衣袍的下摆。
“不要啊,师父……”感觉到屁屁处有些凉飕飕的,我意识到现在正在发生的是什么事,不禁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虽然我也不是吃素的,大多数时候还有些色色的,但是也还未豪放到将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到人前,给人免费欣赏的地步啊!
“啊……吴儿,虽然为师也知道你喜欢偷懒,但是,为了逃避蹲马步,你……你竟然……竟然自宫……这……这也太过了吧?这个割掉了,日后可是再也长不回来的啊,这……这可如何是好呢?”谁知,他也满脸的惊悚状,手颤抖不已的指着我,叫得比我还大声。
神啦,救救我吧!这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啊,我咋就摊上一个如此白目,“蠢”得像张白纸般的人做师父呢?
你才自宫呢,你全家都自宫,呕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两只手探下去,想先将裤子提上来,遮住屁’屁,这样才有底气说话。
……哪知道,我刚将裤裤提到屁‘眼处,又被人一把扯了下来,这也就还罢了,很快我却又感觉到有种粉末状的物体被倒到我的下体处。
“啊……疼……疼……”我使尽全身力气推开他的束缚,从他身上滚下来,也顾不得屁屁露在外面了,疼得像个蚂蚱似的蹦来蹦去。
我招谁惹谁了啊?不就是大姨妈来拜访一下吗?为何要让我遭这么大的罪啊?难道是老天惩罚我窥觑自己的师父,特意派他过来恶整我的?
“吴儿,不要乱蹦,再蹦金疮药就全撒了……快过来,你的血似是还没止住,为师帮你将穴道点住,先将血止了吧!”
我要是过去可就真傻了,被他将穴道点上之后,经血流通不畅,转化成血块淤积在体内,只怕各种各样的妇科病也要找过来和我打招呼,和我做好朋友了。
不过,我非常清楚白衣人师父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如若我若再不现出女儿身的话,只怕下一刻穴道便要被他点住了。
反正我身上不该摸的地方他也摸过了,不该看的地方他也看过了,也该到他知晓事情真相的时候了,因此,在他再次逼近我的那一刹那,我大叫道:“师父,吴儿真的没有自宫啊,吴儿生下来之后,身上便长这样子的。”
“什么?”白衣人师父一脸愕然的僵在那里,突然,他看了看我胸前的凸起处,又看了看我的下身,似乎意识到什么东西,手又重新颤抖起来,既有些确定,又有些不确定的询问:“难道……难道你是女孩?”
“是啊!”我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可是,纱师姐将你托付于我之时,明明说你是男童……而你,这么多年来,也一直从未告之我事实真相!”话说到最后,白衣人师父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了。
明明就是你自己笨,这么明显的地方都看不出来,而且,那也只是我娘说的,你也从未问过我啊,我心中不屑的嘀咕着,不过,看着白衣人师父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我还没傻到要来火上浇油。
……“呜呜……师父,您是不是听到妩儿是女孩之后,也嫌弃妩儿,不喜欢妩儿了……妩儿就知道,妩儿是女孩讨人嫌,以前,我太爷爷、太奶奶、爷爷、奶奶和我爹都不喜欢妩儿,说妩儿不能传宗接代……我爹为此还找了个姨娘,给妩儿生了个弟弟,我娘太伤心,才带着妩儿离家出走,并让妩儿拜师学艺……呜呜……没想到现在,师父也因妩儿是个女儿身而嫌弃妩儿……呜呜……”
我偷偷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将自己的泪给痛出来了,边抽、泣,边控诉道。
因着方才白衣人师父所下的金疮药的作用,加上我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