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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为分离在即,我的心也变得异常的难受,疯狂地回应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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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写了一天的公文,晚上回家继续写文,苦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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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也想不相思,可免相思苦
这一夜,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但是,这一觉却睡得很沉很沉,当我再次睁开眼睑时,竟然已经是晌午时分了。
如同往日每次清晨睁开眼睛一般,我习惯性地摸了摸枕边,却没有摸到白衣人师父的脸。
我心中一惊,也清醒过来,想起昨夜白衣人师父似乎是说,他今日一早便要同司马宗仁一起出发了,难道,难道是我睡过了头,白衣人师父和司马宗仁已经出发了?
“师父,师父……”我心中惊慌起来,打着赤脚奔下床,着急地大声呼喊起来。
不过,屋内却空无一人,只有书桌上放着一封信在那里,我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妩儿,待你看见这封信时,为师已经与宗仁一起离开了。因为为师担心,你尽管答应了为师,到时却又反悔,肯定会抱着为师耍赖、不肯放为师走,你也清楚的,为师一向拿你没辙,所以,为师只能这样点上你的睡穴,让你好好地睡上几个时辰,这样便不会因眼睁睁地看着为师离开而难过。为师还不知自己需要在边关待上多久,自你上山以来,也从未与你分开过这么久,可能真的会很想你,很想你。不过,为师身为皇子,为大离王朝效劳,为父皇效劳,也是为师义不容辞的责任。
你自己晚上睡觉怕黑,那为师走后,你可以搬回凤来庄中居住,或者找个人作伴,继续留在山上居住,不过,只能让榴儿或者其他女弟子陪你,不能找玉光或者其他男子,否则,为师会很生气的。另外,妩儿着女装的模样很好看,但是,如果可以的话,为师希望妩儿还是能着回男装,那样到时候便不会冒出一堆男子,要与为师争抢妩儿了。为师不在之时,你好好听你外公的话,好好学艺,等着为师回来,如若得空,为师也会给你多写几封书信的,为师爱你,想你!”
臭师父,连我的反应都猜得这般清楚,我现在便已后悔,答应让他走了,看到他留言说自己已经走了时,我的鼻子一酸,眼眶也跟着红起来。
而看着白衣人师父连离开不忘摆出一副妒夫脸的模样,不准我与其他男子多接触,也不准我着女装时,我不禁又破涕为笑,傻师父,我也就是当初吓唬吓唬他而已,他竟还当真了,并一直记在心中,我又怎会真的是那种随随便便,水性杨花的女子呢?
不过,看到“为师爱你”这四个字时,我心中又开始变得喜滋滋的,眼前冒起了一颗颗红星,和白衣人师父同居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明明确确地说出“爱你”这两个字呢,没料到是用这种方式说出来的。
只是,高兴完之后,我心中又开始变得有些空荡荡的,白衣人师父刚刚离开,我便开始疯狂地思念起他来。
我不愿意在这茅草屋中待上太久,因为这里面都是白衣人师父的气息和影子,会让我变得越来越难过和空荡,因此,稍稍收拾了一下,我便准备下山,在山下有人说说话,可能心中便不至于这般空荡和难过。
下山之前,尽管觉得白衣人师父让我如之前一样着男装的建议太过小鸡肚肠,我还是忍不住按他的建议来做了。
其实,古代的女子着起女装来,程序比较繁琐,而我又是个怕麻烦之人,之前不过是女为悦己者容,再苦再累也不怕而已,现在白衣人师父不在身旁,自然是着什么装都无所谓,而且是越简单、越方便越好。
而我到了凤来庄才知道,昨夜为了避免凭白生出什么波折来,我娘来不及与我道别,也与陆轩辕、陆流枫一起,离开了凤来庄,回玉剑山庄去了。
这样一来,前几天还热热闹闹的凤来庄,一下就变得冷清了下来,这也让我变得更加落寞起来,不由在心里怨怪了司马宗仁那小子一下,那小子简直天生就是块做扫帚星的料,他一来,啥都变了,nnd。
不过,我在心中怨怪司马宗仁之时,外公又递了一块腰牌给我,说陆轩辕临行之前还特地托他交给我的,陆轩辕说以后玉剑山庄也便是我的家,让我得空就去玉剑山庄去看看我娘和他,好好住上一段日子。
拿着这块腰牌,我心中也挺内疚的,我本以为我娘会与陆轩辕、陆流枫一起,在这凤来庄好好住上一段日子,所以此次也没花太多时间与她一起多待待,多聊会,一有时间只顾与白衣人师父腻歪在一起。现在,我倒是有时间,只是,却要留在凤来庄等候白衣人师父,不敢到处乱跑,怕白衣人师父回来找不到我,所以,此次一别后,我又不知何时才能与我娘再见了。
没想到,我这个预想还真成真了,我与我娘这一别,又足足别了五年,当然,这是后话了。
白衣人师父离开之后,我将自己所有的经历都放在随外公学武、学医、经商之上,只有不停地充实自己,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做,我才能尽量减少思念他的时间。
而在实在抑制不住自己对白衣人师父的思念之时,我便会又返回茅草屋之中,待上一两日,寻找他残留下来的气息,回忆着往日与他一起在这茅草屋中度过的点点滴滴,放纵一下自己对他的思念。
也只有在这时,我才真正明白,何来“也想不相思,可免相思苦,几经细思量,情愿相思苦”一说了。
然而,让我气苦的是,白衣人师父并未如他之前向我承诺的那般,如若得空,会给我多写几封书信。他离开整整有四个月时间了,却如黄鹤一去不复返一般,音讯全无。
起初,我还能耐得住性子,静心地等在凤来庄中,等候着他联络我,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越来越坐不住了,那噬人心骨的思念和不确定感也将我折磨得越来越消瘦。
于是,我开始日日缠着外公,让他动用他在武林中的人脉,帮我去京城看看,云雀公主或者司马宗仁是否已经回京了,京城中是否有何变故,那个三皇子是否已经被拿下?
师父现在的情况司马宗仁应当最清楚,就是他喊白衣人师父去边关的,他若是回京的话,我可以发封书信去问问白衣人师父现在究竟处于个什么状况。
云雀公主和司马宗仁都依旧留在云雀国?这似乎显得有些诡异,这都四五个月过去了,云雀公主和司马宗仁即便过去探亲,也不至于在云雀国停留这么久。
难道云雀公主和司马宗仁过去说服那云雀国皇帝不成,为了争取皇权,杀父弑子之人也多不胜数,更何况云雀公主和司马宗仁只是云雀皇帝的娘娘和外甥呢。
搞不好,云雀公主和司马宗仁一个没把持住,就将白衣人师父供了出来也难说。而京城这边,可能是因着兵符未拿到手,皇帝与清明王爷也一直不敢轻举妄动,与那二皇子、三皇子僵持在那里。
胡乱猜测了一番之后,我整个人都变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起来,又开始央着外公找人帮我查查,最近边关是否有何大的变故,主帅是谁。
外公本不欲再卷入这些朝廷的是非之中,但是,经不住我的哀求,还是尽力帮我打探去了,然后,打探来的结果却显示,边关什么动静都没有,主帅依旧是二皇子,边关所有情况一切如常。
边关怎么还未变换主帅呢?当时司马宗仁不是说二皇子有异心,并与三皇子,以及白虎国、云雀国有勾结,并让白衣人师父设法将二皇子手中的兵符给盗出来吗?依照白衣人师父的武功,应当不至于那么逊,偷了几个月,连个兵符都偷不出来啊?而白衣人师父手中握有皇帝的圣旨,如若盗兵符成功的话,应当可以马上就要主帅给换了才是啊,难道又有什么新的变故发生吗?
一连串的猜想让我变得更是坐立不安起来,原本,我还以为盗个兵符对白衣人师父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之事而已,但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边关和朝廷均是一定动静都无,我也无法再老神在在下去,我必须要早点确定白衣人师父的行踪,否则,继续这样下去,我迟早会急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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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久等了,丫丫终于将公文写完了,呼呼,不容易啊。
另外,丫丫很理解同志们想让妩儿将白衣人师父吃掉的这个想法啊,然而,但是,妩儿同学尚未及笄,此事少儿不宜啊,不过同志们也莫急,妩儿同学总有一天会将师父吃干抹净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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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外公,妩儿要去边关找师父,现在已经五个月过去了,他还一点音讯都无,妩儿很担心。”这一日,我终于按捺不住了,向外公请求道。
“莫要胡闹,你一个女娃儿家去什么边关,如若出了什么差池,那可如何是好?外公又应当如何向你娘交代呢?”外公斩钉截铁的否定道。
“为啥女娃就不能去边关啊?当年我娘不也去了边关吗?为什么到我这里就不行了啊?”我非常委屈的撇了撇嘴,抗议道。
“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当年大离王朝遭白虎国和云雀国突袭,如若我大离王朝的子民不伸出援手,国家都快灭亡了,自然无法顾忌太多,更何况,当年外公我带着你娘,主要是因着你娘‘武林第一美人’的名头传得太响,如若我不带着她在身旁,肯定会有一堆宵小之辈摸上门来,你娘会有危险。外公知道你这段时间无论做什么事,一直心不在焉的,肯定是在担忧你师父。虽然外公那日并未询问你师父的去向,但是,根据他与那个小王爷所去的方向,也大致知晓朝廷中似乎出了不同寻常之事,他们应当去了边关,他这段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外公心中也很着急,却也不能轻举妄动,现在国泰民安,武林人士再突然去掺和朝廷的事,会被朝廷所忌讳,也会给你师父招来麻烦。你放心,外公也正在利用自己昔年在边关的人脉打听军中的情况,一当有了消息,他们会立刻告之过来的。”外公又解释了几句。
但是,外公的解释并未使我安心,因为他两个月之前便已派人去打探了,如果有消息,也应当早就返回来了。
看着外公这幅坚决的模样,我眼珠转了转,知道多说无益,看来明的是不行了,只能私下再想办法了。
“死丫头,别打鬼主意,要是你敢不听外公的话,擅自作决定,外公我饶不了你。”看出了我的心思,外公吹胡子瞪眼睛道。
“没有,没有,妩儿哪里敢不听外公的话呢?”我连连摆手,做贼心虚道。
“哼,没有最好。”外公用鼻子哼了一声,然后又喊了一声:“榴儿,你过来,从现在开始,每时每刻都要跟在你小师姑身后,将她的行踪报告给我。”
这~~这也太令人发指,太令人鄙夷了吧?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外公。心中唾弃他、鄙视他道。
不过,在唾弃完外公之后,我又开始唾弃起自己,太没有内涵,太没有深度了,有点什么事都挂在脸上,弄得白衣人师父和外公都能猜测出我的心思,也能揣测出我接下来的动作是什么,这让我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下去啊!
“是,老师祖。”而榴儿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非常狗腿的点头应允道,并且从外公吩咐完的这一刻开始,就真的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后,即便连我如厕时都不错过。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我的人身自由也就要被剥夺了。本着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遵旨,我尝试多次多未摆脱掉榴儿这跟屁虫后,有一日我带着榴儿这丫头去凤凰顶居住时,我也学着师父,文的不行来武的,趁她不备,给她撒了一些药粉,拂上这丫头的昏睡穴,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通体舒泰的往山下走去。
谁知,后门那两个守门的见我独自一人下山,便飞奔着去找来我外公,拦住我继续往前通行,原来,继下了让榴儿每时每刻盯住我的命令之后,外公对庄中所有人又下了一道命令,那便是,只有我与榴儿一起,才能放我在庄中随意通行,无论何时见我没带榴儿,一人行走,一定要马上通知他或者让人拦住我。
这简直太不地道了,太不人道了,我有些欲哭无泪,却无从选择,只能继续带上榴儿这个小尾巴,否则,我在凤来庄中简直都无法通行了。
此路不通,只能另辟蹊径,想来想去,我决定从榴儿这丫头身上下手,她平时看起来有些一根筋到底,估计应当比较好骗。
至于应当怎样骗呢,我也好好的筹划了一番,那就是首先要激发出这丫头身上潜在的昂扬斗志,以及献身于无产主义革命的热情。
从这以后,一得空,我便开始拉着榴儿,给她讲故事,讲的都是一些诸如花木兰、穆桂英以及杨门女将的传奇故事,这些都是我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