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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白衣人师父更是按捺不住了,有一日晚上,他甚至不担心会暴露自己身份一般的,在我房外一边敲门,一边似是带些祈求的唤道:“妩儿,妩儿,开下门,让为师进去和你聊聊,好吗?”
我控制住自己想从床上爬起的冲动,任由自己的心在那一动一动的抽痛着,他要与我聊些什么呢?又能聊些什么呢?难道是要告诉我,他为何会突然变心?或者他与林如男相识的前因后果,以及林如男即将要成为我的师娘吗?还是如之前司马宗仁提及的,担心他与司马仁治兵戎相见时我的安全问题,要让我离开军营呢?
如果是前两者,我尚未做好心里准备,虽然我这些时日故作坚强,也让自己尽量早点走出来,但是,却还是没有足够的心里承受能力来直面这件事。
如果是后者,那也不必他操心了,我好歹习武习了这么多年,到那时我自保绰绰有余。到确认他没有危险,也算了了我的一桩心思之后,我自然会离开,而且是无牵无挂的离开。
仔细思考了一番之后,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开门让他进来的必要了,便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不让他的声音再进去我的耳朵,也不让自己再有一丝的动摇。
就这样,一直蒙到自己糊里糊涂的睡去,白衣人师父也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三日后,司马仁治收到一封从京城传来的信件时,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向云雀国发了一封承诺事成之后给予云雀国若干好处的求援信,请求云雀皇帝派兵与其一起攻下京城,助其登基称帝。
自然,这封书信被白衣人师父拦下了,并让司马宗仁模仿云雀皇帝的笔迹,回了一封同意援助的信给司马仁治。
司马仁治大喜,第二日便召集了全体三军将士,拿出兵符,以大皇子司马清明长期把持朝政、无视朝纲、欺君罔上为由,要求全体将士与其一起前往京城,除掉司马清明,让不明真相的三军士兵一片哗然。
就在这时,侍立在司马仁治身旁的白衣人师父和林如男却突然出手,制住司马仁治以及他身旁的陈怀礼,并夺下司马仁治手中的兵符,让下面的三军士兵再次目瞪口呆。
司马仁治起初是不敢置信,随即大怒道:“大胆风念无,林如男,竟然对本王放肆,本王看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来人啦,将风念无和林如男给本王拿下!”
只是,此刻除了陈怀礼咆哮着配合他之外,其他人的身形都未移动,而他与陈怀礼的心腹,当然,除我之外,早已全部被控制住。
这时,司马仁治才反应过来,似是已经大事不妙了,他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的询问白衣人师父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白衣人师父缓缓的从他脸上揭下一道面皮.露出他本来的面目道:“二皇兄,分别了这么多年,不知你是否还能记得清正?”
“清。。。。。。清正?是五皇弟吗?”司马仁治的脸渐渐有些泛白了。
白衣人师父又缓缓的点了点头。
“你。。。。。。。不是。。。。。。是已经中毒已深,无法施救而过世了吗?”司马仁治像看见了鬼一般。
“叫二皇兄失望了,清正仍旧还活得好好的,那只是师父为了杜绝那些刺客去骚扰而杜撰出来的一个谎言而已,皇宫中只有父皇、母后以及清明哥哥知道我未死之事。”
司马仁治脸上已是一片死灰,他闭了闭眼睛道:“你一年前就已易容潜入了军营,看样早已有人将我欲谋反之事告之了父皇,如若我没猜错,此人应当就是那已过世的林云才了。也亏得你,能这般耐住性子,竟能隐姓埋名的在军营中待上一年。”
“或许是清正心中总还存在着一分希翼,希翼从军中传来的消息有误,而二皇兄不会做此类大逆不道之事,毕竟本是同根生,相煎又何太急呢?另外,清正觉得这是咱皇家内部之争,尽量不要做出生灵涂炭、牵涉太多无辜之事,所以才决定多花费些时间说服将士们,不要卷入进来。”白衣人师父叹息了一声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哼,你倒是会说风凉话,你自幼便与司马清明一起,受着父皇的万千宠爱,在宫中一直比其他人高出一等,那时候你们怎么不想想,宫中其他与你们本是同根生的兄弟姐妹正在受着冷落呢?凭什么司马清明一生下来就是太子命,而能力根本不比他差的我就得屈居他之下呢?”听着白衣人师父的话,司马仁治怒了,睁大眼睛怒斥他道。
“所以,幼年时二皇兄才会将请明哥哥回宫的消息告之清正,又命人送去有剧毒的酸梅汤,打算将我与清明哥哥一网打尽,是吗?”白衣人师父的面容显得有些哀痛。
“你。。。。。。你已经知晓那件事是我做的?那,那为何没。。。。。。。”司马仁治睁大了眼睛。
“为何没告之父皇是吧?呵呵,虽然当初父皇未查出这件事的幕后指使者,但是,清正后来从那日同时见到清正与清明哥哥的几个人中筛选了一下,便能猜出是谁了。猜出来的那一刻,清正的心也像掉入了冰窖一般,尽管清正也隐约感觉出皇宫中那些皇兄、皇弟,甚至皇姐、皇妹们对清正和清明哥哥的态度不太友菩,却也没料到二皇兄竟会对清正和清明哥哥痛下杀手,因为我们毕竟也算是手足同胞一场啊!那一刻,清正也对那个清正从小长大的皇宫充满了失望,后来会拜师学艺也主要是想逃离它。不过,尽管失望,清正还是无法做到像二皇兄一般的绝情,因为清正知道自己说出来之后,二皇兄可能会被父皇囚禁上一辈子。。。。。。”白衣人师父的声普越来越低,似是在哀婉,又似是在悲叹。
“罢了,成王败寇,既然我举事失败了,便任由你处置了。不过,我的那些家眷,以及他。。。。。。。”司马仁治似是有些被白衣人师父的话触动了一下,沉默了片刻后,用带些痴恋的目光看了看我道:“都是不知道我谋反之事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留她们一条性命。”
我没料到,都这个关头了,司马仁治还记得为我求情,心中不禁一阵感动,也莫名的有些羞愧和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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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辞行
平心而论,除了司马仁治为人有些阴沉,器量有些狭窄之外,他明明不知道我是男扮女装,却仍旧大胆的向我发表爱情宣言的行为,还是让我蛮欣赏的,而他这些时日以来对我的种种示好行动,我也不是一点感动都没有的。
反倒是我,因着白衣人师父的缘故,从一开始便对他怀有敌意,并将他纳入种马、种猪一族,对他的种种示好行为嗤之以鼻。
“没有人要她们的性命,也没有人要你的性命。”白衣人师父又叹了一声,然后从怀中拿出一道圣旨道:“罪臣司马仁治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皇子司马仁治罔顾皇恩浩荡,大逆不道,意图谋反,罪本不可赦,但念其多年以来,治军严谨,立战功无数,功过相抵,特只革去其边关主帅一职,责令其与其家眷一起前往岭南,赐王爷府一座,长居于此,仍以王爷之礼相待,然未经召唤,永世不得踏入京城一步,钦此!”
司马仁治呆了呆,没料到皇帝竟然没要他的命,反应过来之后,他才连忙谢恩道:“罪臣司马仁治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后,司马仁治走到我身旁,满怀期待的询问道:“俊明,你愿意随本王一起前去岭南吗?虽说岭南是个寒苦之地,但是,本王必定会好好待你。”
我自是不愿意的,虽然我为司马仁治方才这种时候还能顾及到我的安危的举动而感动,但是,却也还没到感动到以身相许的地步。只是,看着他那充满希望和期待的眼神,拒绝的话一时之间怎的都说不出口。
“清正可以作主,允许二皇兄带一两名亲兵卫或者侍卫前去岭南,但是,却不能是她。她是清正的徒弟,也是清正师父
武林盟主凤啸天的外孙。。。。。。。兵部尚书风自清之。。。。。。。子,如若让二皇兄带去岭南,清正无法向师父以及风尚书交待。”
不过,尚未等我开口,白衣人师父就生怕我答应一般,抢在我前面回答道。只是,不知出于何种动机,白衣人师父却没有说破我女扮男装的身份。
司马仁治的脸变得一片惨白,他颤抖着唇道:“没想到。。。。。。。没想到你竞然也是故意潜伏在本王身边的。。。。。。。”
听完白衣人师父的话,我的脸色也并未比司马仁治好上多少,原来白衣人师父不让我随司马仁治的原因竟然仅仅是怕无法向外公和我爹交待!
不愿意做落井下石之事,我苦笑着实话实说道:“我倒不是故意潜伏在王爷身旁的,我来到这里原本确实是为了寻找我师父,不过后来却因缘际会,遇见了一个叫齐俊明的男子,身染顽疾,无法应征入伍,我便索性替了他过来,没想到最后变成了王爷的亲卫兵。不过,尽管如此,我却也没有通报过任何情况给师父,因为师父是乔装过的,我知道风副帅便是师父之事比王爷其实早不了几天。”
司马仁治闻言面色稍霁,仍旧带些期待的询问道:“那。。。。。。那你对本王。。。。。。”
“我非常欣赏和喜欢王爷,也非常感谢王爷这么久以来对我的照顾,只是我始终接受不了同性之爱,所以。。。。。。。。”我明白他明明想询问我对其感情,我本欲实话实说,不过,终究还是有些不忍伤他,便小心翼翼的窥视着他的神色,字斟句酌的说道。
司马仁治有些感伤,但却也稍觉欣慰的笑了笑道:“或许这样便足够了,本王能抱你一下吗?”
我耸了耸肩,有何不可呢?反正都同是天涯沦落人。
于是,我非常大方的主动给了他一个拥抱,并在他耳边耳语道:“王爷,我的真名叫风妩,如若下次有机会去岭南,我会去看望您的。”
“好,妩儿,那我在岭南等着你。”司马仁治也在我的耳畔柔声回道。
此情此景,在众人眼中看来,估计一定是暧昧之极。
“咳咳。。。。。。。二皇兄,你回去通知一下家眷并让人收拾一下细软吧。等会我便着人送你去岭南。”白衣人师父咳嗽着打断了我们,脸上犹如锅底一般,不豫的说道,而他身旁已经恢复自己原貌的司马宗仁,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我不明白白衣人师父明明有美娇娘侍立身侧,又未费一兵一卒的将边关的兵权夺了过来,还为何不开心,但是,我也惊醒了过来,察觉出自己身着男装、状似非常亲昵的与司马仁治抱作一田,确实有些不妥。
之前因着司马仁治与白衣人师父正在谈论的事情涉及到皇家秘辛,这点将台上除了司马仁治、白衣人师父、司马宗仁和未反应过来的我之外,其他人早已自觉的退了下去,自然也无法听见我们的对话,但是,眼睛却是看得见的,在这民风淳朴的现代,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我们如此这般似乎有断袖之嫌,于是,我赶紧放开了司马仁治。
只是,即便如此也太迟了,自此之后,兵部尚书风自清之子风无有断袖之癖之事便由此悄然传遍大江南北。
处置完司马仁治,白衣人师父又依法处置掉陈怀礼以及几个对司马仁治非常死忠之人后,便正式担任了边关元帅一职,而京城那边,司马清明王爷也已抓着三皇子司马怀仁意欲与司马仁治一同谋反的证据,革去了司马怀仁手中的职务,将其囚禁在京城的王爷府。
自然,这些消息传到云雀国之后,没有司马仁治和司马怀仁在大离国做内应,云雀皇帝也不敢轻举妄动起来,不仅如此,因着知晓自己与司马仁治合谋之事已经让大离国知道,害怕大离国找其麻烦,云雀皇帝又主动害让了两个城池,还再次提出联姻的请求向大离国示好。
一切看起来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不过,因着军中此番变动过大,军心难免有些不稳,白衣人师父仍旧不敢懈怠下来,一方面为稳定军心,另一方面是要甄选出一批优秀的、值得信赖的新将领出来,顶替之前司马仁治手下的那批心腹将领之职。
不过,此事与我已无甚关系,见着白衣人师父平平安安的,我觉得自己的心愿也算已了,该到离开的时候了。
恰好此时司马宗仁要带领公主府的下人一同回京给云雀公主治丧,邀我同行,我想了想,我也已有多年未见我爹,去京城见见他也未尝不可,便同意了。
走到主帅所居住的小院时,我才恍然察觉,自打司马仁治被流放岭南的那日开始至今,我已有半月时间未见他了,一半是因为他军务繁忙,一半是我不愿碰见他与林如男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亲密状,每日故意拉着榴儿或者司马宗仁在附近市集四处闲逐,避开与他们碰头的机会。
因着我现在的身份已经变成司马清正王爷的爱徒,一路之上,未受任何阻档的来到白衣人师父的书房。
“请进。”当我敲了两下门之后,里面传出了白衣人师父那仍旧会让我感觉到有些心颤的应答声。
我推门进去之后,不出我所料,又看见了林如男的身影,只是她站在白衣人师父身旁,边替白衣人师